一些歷史中的人與事,及歷史唯物論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42分钟前
一些歷史中的人與事,及歷史唯物論
關於書本里作為常識定義的一切“唯心”“唯物”主義,其實都不那麼中用了,因為事實世界是歷史中不斷變化的事實世界,與任何簡單的唯物唯心主義信仰無大幹系,真切的認清這個世界,得從歷史夲身的流變出發,理解一種叫與實踐同在的歷史性的唯物史觀。
關注歷史的增量變化,才是關鍵。因為一切觀念投入歷史實踐的力量變現,首先得隨歷史中物質力量夲身的增長與變化而前行,否則就容易陷入所謂的主觀唯心主義,以心定天下,或者它的反面,刻意屏蔽了歷史實踐主體存在性夲身的機械唯物主義,比如忘了歷史中“人”本身這個生產力主動要素的唯生產力論,比如唯看不見手的市場決定論。
在歷史本身的流變面前,再精心編造的聰明設計,也可能在實踐面前露餡!因為,只要是源於一定歷史狀況下的主觀發生,就難免帶上這樣那樣或左或右厭惡症的利益偏見,玩成反辯證法反歷史唯物主義的什麼“浩劫”主觀體驗下的“全面否定”,從而導致一定時期不知不覺帶着主觀偏見而自信滿滿的主觀美妙設計,在歷史的繼續進展中,終導致有一天破缺與露餡。
一定歷史中的人,對前緣的有限傷痕體驗,建立隨後的主觀偏見,是如此容易,以至於歷史活動中精緻的利己主義派性小聰明常有,能夠盡力穿越眼下迷霧,放眼更大尺度上的文明與正義歷史責任的大無畏無私的大智慧,特別艱難。就這種意義上,無論身前身後枝節得失事,就千年萬年大歷史尺度上,教員是不朽。
現在人民慢慢在普遍認識到這一點,這才是唯物主義的真正碩果,當然是歷史的唯物主義碩果。同時也證明,人們的主觀,於歷史活動中,也不過是變化中能動的一物。
這個世界,最不缺就是精緻的小聰明,卻常缺大智慧,比如,八十年代玩小聰明,一時風起雲起的,好不春天,最後卻玩成差點崩盤,這教訓,至今深刻中:比如,現在看來,真的很有點可惜了建國初三十年好不容易積累的一手紮實自立好牌,到八十年代末被打得稀爛,總算在長朱手中九牛二虎裱糊軟着落,但內傷至今還在,一切還得回到自立更生這個基準點,否則,遲早出顛覆性問題。
現在回過頭來看,八十年代確實有點過度自以為是與拜西迷糊中出了大亂子,造成九十年代不可回頭(原有體系已拆得一地雞毛,回不去了)地只能驚濤駭浪中忍辱生死搏。當年窮盡思維,忍辱內外壓力,傾九牛二虎之力渡劫再入世生長,江朱確實功勞極大。
不過,追究與反思造成九十年代問題的七八十年代歷史前緣,應該不是此刻的用力之處,要更深刻地指向的歷史縱深明暗處,估計還得等等,等當下的內外驚濤駭浪,在自立自強中闖過來再説。
對歷史的經驗教訓的反思,是肯定要的,但反思當然不等於否定。實事求是,不搞一刀切全盤否定,在這個層面上,往往説説容易,做起來特別難,因為往往涉及當下勢與利。能夠排除當下勢與利困綁糾纏的歷史分析,特別困難。
不過,人民在一種普遍的新覺悟中,正在不斷成熟起來,這也恰恰是緣於吃夠了當年小數精英傷痕史觀人的“浩劫論”忽悠,並在這個“浩劫論”忽悠下,一種全面自我歷史否定的歷史虛無主義的全盤否定論氾濫洗腦,導致的種種極其惡劣的撕裂性教訓及後續苦難中的真實覺醒。
某同志有功有過,就隨了他自我感覺的那樣,五五開吧,全盤否定是肯定不對的,至少八末還下狠手避免了早蘇東一步,歷史看,算是功。有朋友説,起碼八九年鐵腕鎮壓某些顛覆勢力,保住了存量政權與存量制度底線的社會秩序,我現在是同意的。但,另一面,如果細細回想一下這大亂的前緣源頭,那整個反歷史辯證法的放縱傷痕“浩劫論”、“全盤否定”論橫行的年代,造成共和國曆史敍事的整體前後撕裂,至今遺害共和國整體歷史敍事,他又負有不可推辭的責任。
某同志當年無疑是教員之後最聰明最有手段的一個,其他人不是他對手,這個不用懷疑。但就是漏算了,不一定聰明得過大漂亮。八末其實是被大漂亮狠狠上了一課。最後痛定思痛地説,最大的失誤是放鬆了教育。朋友説,教育的問題,偏偏是方法論問題,千真萬確!道亂,術再一時小聰明,出問題是遲早的事。
但後誨已經來不及,內在自立的精神系統已經事實性崩潰,外在的經濟社會公有物質體系,因為價格亂闖關而陷入爛尾,一切都已經覆水難回,只有南巡,鼓勵搏入市場經濟摸石頭一條道。
我是反對一切“全盤否定”論的,因為這個在方法論是完全二極管的。另外,對歷史的經驗教訓的反思,不等於怪罪某個人,只有依附於英雄史觀的人,才不明此理。不懂人民史觀,就只能往具體個人頭上折騰。
人無完人,都是歷史長河中的人,對歷史本身的洞察力,難免受其歷史的傷痕記憶及當下的勢利影響而消弱,在道與術之間,不知不覺發生這樣那樣的偏執,因此,歷史中能夠真正做到我將無我明亮道術關係的,確實特別艱難,大多在更為灰暗的隨勢隨利模石頭中憑直覺經驗而行,因此,歷史中真正有大道洞察力的偉大如教員者稀有,多的是小術精明手腕高強的常凱申們,他們也有雄建新秩序的抱負,卻總會被歷史洪流挾纏着,在更大的文明維度上碰壁,這也是全人類的命。因此,我的態度是,對歷史中的事,要不斷反思,但不苛責於具體的個人。
不過,教員即使如此偉大,也不用諱言,在一些具體歷史細節上,他的晚年文化革命,在事實世界中,顯然又是試驗性失敗的,精神遺產可觀,但他具體的身體壽命,爭不過現實歷史中的勢利時空,這一層面,也還有待更深刻的歷史辯證認識。
其實,歷史中,一切偉人都有其具體的歷史侷限性而不可能擁有對歷史發展的全能性,這也是符合歷史唯物辯證法的,因此,教員最後自嘲説,我去見了馬克思,你們不要哭哭滴滴,要放個鞭炮,慶賀辯證法的勝利,這個傳説,連帶它的內涵,我是完全相信的。
顯然,世界資產階級已經如此緊密地聯合了起來,甚至大有終結歷史的豪邁,那麼,全人類的命運,是否還有無產階級嶄新聯合起來的更新途徑?確實只有華山一條道有,取決於共產黨組織!
馬克思當年説,全世界無產階級聯合起來,百年實踐證明,問題在於這種聯合的現世有效組織!那麼,現在應該更明確地得出這樣一個結論:要根本性地結束全世界資產階級通過對資源與工具的壟斷而來的對全人類命運的虐待史,唯有,全世界共產黨聯合起來!
202407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