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代價是什麼呢?”報道中國脱貧攻堅,紐約時報低級黑高級紅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1小时前
一、“中國似乎消滅了極端貧困,但,代價是什麼?”
這兩天我在上網的時候刷到一篇奇文,原始信源是美媒《紐約時報》,聊咱們的扶貧工作的。
這篇文章其實是舊文了,因為它是《紐約時報》記者基思·布拉德舍(Keith Bradsher)寫於2020年12月的,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它又被一羣美國網民給翻了出來,完了還轉到了紅迪上,而且還引發了熱議。
在這篇題為《工作、住房和奶牛:中國為消除極端貧困付出了“鉅額代價”》的文章中,乍一看,《紐約時報》似乎是在肯定中國脱貧攻堅的成就,但仔細品品,我們卻能感受到字裏行間的那股酸溜溜的味道。

這篇文章的篇幅不算短,但其核心觀點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雖然中國給貧困農村修了公路、通了電、蓋了養豬場苗圃和小型工廠、教貧困户養牛養羊、發了扶貧補貼。但,代價是什麼呢?
一定要有最後那句“但,代價是什麼呢?”這是點睛之筆,《紐約時報》就是為了這碟醋才包的這麼頓餃子。

這種論調讓我想起了我之前出過的一期內容,主題就是這個在涉華報道中早就被西方媒體給用爛的了“但,代價是什麼呢?”體。沒想到他們還是這麼愛這個句式,你都不好説他們這是偷懶呢,還是真的就熱愛呢。
但我説句實在話,這美國的資本家對這羣當喉舌的容忍度還真高啊,如果換做我是《紐約時報》的投資人,早給這羣專門給中國寫小作文的刀筆吏踹走了。這不是因為他們不反華,而是因為他們的反華反得太低級了,反成某種路徑依賴了,搞得好像脱離了“但,代價是什麼呢?”連篇像模像樣的黑中國的文章都寫不出來了。
他媽的,西方媒體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太讓人失望了。
《紐約時報》的這種報道手法,説白了就是"為黑而黑"。他們承認中國在脱貧攻堅中取得的成就,但又迫不及待地要給這些成就潑冷水。這種低級的抹黑手法,不僅沒有達到預期效果,反而引發了美國網民的吐槽。
比如,在紅迪網上,這篇文章被人轉載之後,評論區裏的美國網民們紛紛開起了吐槽大會。
“man,what can i say ?我們為什麼要關注西方媒體的説法呢?反正中國和中國人只會做得更多,説得更少。這就像關注一隻嗡嗡叫的蒼蠅,如果你不打算打它,那還不如干脆就不要理它。”

“看待對立觀點很重要,兼聽則明嘛。我們不僅要看到不同思維方式的積極方面,也要看到消極方面。這有助於突出我們自己思維方式的重要之處。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我同意你的看法,我們確實是花了太多的時間來關心所謂的美國 ‘記者 ’的看法了。”

“《紐約時報》的記者理解不了,為什麼一個政府要幫助自己的公民?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麼中國不在其他地方殖民,以榨取那裏價值並投餵給本國人民。像美國這樣的心理變態國家,我覺得它可能永遠都不會理解中國的。”

“《紐約時報》理解不了的事情多了,你就比方説中國的警察吧。為什麼中國的警察不像美國的一樣,動不動就在大街上射殺平民?動不動就衝進去窮人的房子裏攪得天翻地覆呢?你不採用物理手段,怎麼消滅貧困人口?不消滅貧困人口,國家的GDP怎麼上得來?”

“是啊,我也納悶啊,為什麼中國人就不能像我們阿美莉卡卡卡(Amerikkka)人一樣,狠狠地榨乾那些窮人呢?這明明都是窮人的錯啊,因為他們沒有自力更生。要是他們創辦一家價值數十億美元的公司,那還用得着政府去扶貧呢?這不是咄咄怪事嗎。”

“連‘幫助最貧困的人’這種事情你們都要指指點點?哪怕是在美國,這事幹得也屬實是有點抽象過頭了。”

“這羣神經病一提到中國就發癲。中國植樹造林,把沙漠改造成了綠洲,他們説那是中國‘摧毀’了沙漠,是在對沙漠搞‘種族滅絕’。簡直就是一羣神經病。”

“紐約市的財政已經破產了,而你們《紐約時報》現在在道德上也破產了。”

“這是《紐約時報》在編什麼諷刺段子嗎?如果是的話,那我只能説這個段子的諷刺程度已經是達到了新高度,不像是編的。你們居然去嘲笑一個致力於幫助自己的人民脱離極端貧困的政府?美國真的是太可悲了。”

“什麼叫做‘中國政府花費了太多錢來幫助其最貧窮的公民’?你們《紐約時報》這幫人簡直就是畜生(monsters),你們難道不知道我們美國政府是什麼德性嗎?我們的政府都幹了什麼?都把錢花哪兒了?人家在扶貧,而我們呢?我們讓那些富人越來越富了,尤其是像SpaceX、亞馬遜,還有微軟這類政府承包商。和洛克希德·馬丁公司這樣的軍火巨頭下個月的財報相比,一羣窮人能不能住上房子、能不能喝上牛奶,對美國政府而言,似乎真的沒有那麼重要。”

“美國有一種陰謀論,中國政府之所要搞扶貧,其目的就是為了讓老百姓能把心都向着黨。他們覺得這種做法是錯的,在如何對待本國民眾這塊,中國政府應該多向美國學學所謂的‘馭民之道’:強迫窮人過一種被忽視、被虐待、被腐朽所包圍的生活,就好像他們的生存處境處於半死與半活之間的薛定諤狀態,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讓他們有時候既覺得‘好死不如賴活’,有時候又覺得‘這麼活着還不如死了’。總而言之一句話,那就是要做到‘可持續性地竭澤而漁’。”

這些評論無不揭示了《紐約時報》報道的荒謬之處。他們試圖將中國政府為民眾謀福利的行為描繪成一種負擔,殊不知這恰恰體現了我們的黨和政府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核心宗旨。很多美國網民的心裏頭也有桿秤,《紐約時報》以為自己寫的這篇文章是在“黑”中國,結果反而起到了“紅”的效果。
二、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從某種程度上講,我反倒還要為《紐約時報》的這番“用心良苦”點個贊。他們的“低級黑”,反而成功地讓更多美國人看到了中國在脱貧攻堅事業中所取得的巨大成就。什麼叫“一黑頂十粉”啊同志們?這就是,這才是“高級紅”啊。

虧得一些個殖子潤人還老往我這種市井大媽的頭上扣什麼“愛國博主”的大帽子,我覺得單從傳播效果來説,《紐約時報》才是真正的“愛國媒體”,比我們中國的好些個媒體都愛中國。我現在越看《紐約時報》越覺得不對勁,你這哪是親民主黨一派的藍媒啊?我看你們分明就是親共產黨一派的紅媒,要麼也是粉紅媒,最起碼也是淡紅媒。
如果非要説中國在這場艱苦卓絕的脱貧攻堅戰役中付出了什麼代價,那就是我們失去了許多優秀的黨員和幹部。他們為了人民的幸福生活,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其中最令人動容的,莫過於被譽為“大山的女兒”的前廣西百坭村原駐村第一書記——黃文秀同志。

黃文秀,一個30歲的年輕生命,永遠定格在了扶貧的道路上。作為廣西百坭村的駐村第一書記,她放棄了大城市的優越工作,毅然回到家鄉投身脱貧攻堅事業。

在駐村的一年多時間裏,黃文秀帶領百坭村88户418人脱貧。她走訪了全村195户建檔立卡貧困户,詳細記錄每一户的致貧原因。她幫助村裏發展電商,讓當地的砂糖橘等土特產遠銷全國各地。她為百坭村申請到通屯的路燈項目,讓村民們在夜晚出行不再需要手電筒。她甚至自掏腰包給村裏的貧困兒童壓歲錢。

然而,就在脱貧攻堅取得初步成效之際,一場突如其來的山洪奪走了她年輕的生命。
2019年6月16日晚,為了趕上第二天早上的扶貧工作會議,黃文秀冒着大雨連夜趕路。途中,她遇到了山洪暴發的危險。面對險情,她給同事發了最後一條信息:“有一輛已經被水沖走,我不懂怎麼辦了。”同事責怪她不該冒雨走夜路,她則回覆説:“希望還有吸取教訓進而改正的機會。”
然而,殘酷的山洪終究還是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脱貧攻堅不是一句空洞的口號,而是需要無數像黃文秀這樣的優秀黨員幹部用生命和汗水來澆灌的事業。她的事蹟,成為了激勵更多青年投身脱貧攻堅事業的精神力量。


5年過去了,人民沒有忘記大山的女兒黃文秀。正如新華網此前一篇紀念黃文秀的文章中所説的那樣:“有人從山裏走了,就不再回來;你從城裏回來,卻再沒有離開。”
這句話道出了黃文秀和無數像她一樣的扶貧幹部的心聲。他們選擇離開舒適的城市生活,回到貧困的山區,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能夠走出大山,過上更好的生活。

再回過頭來看《紐約時報》的報道,我倒是想問問你們《紐約時報》的記者:你們眼中所謂的“代價”,難道還能與黃文秀等無數黨員和幹部為脱貧攻堅事業付出的生命相提並論嗎?你們口中所謂的“鉅額投入”,難道不正是中國政府對人民負責、為人民謀福利的體現嗎?
事實上,中國的脱貧攻堅成就已經得到了國際社會的廣泛認可。我們不僅在2020年如期完成了脱貧攻堅目標,而且創造了人類減貧史上的奇蹟。這不僅體現了我黨的執政能力,也展現了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

在這樣的背景下,《紐約時報》的報道,與其説是在質疑中國的脱貧成就,不如説是在變相承認中國的成功。他們不得不承認中國確實做到了他們認為“難以維持”的事情。這種低級黑實際上成了高級紅,讓中國的成就更加熠熠生輝。

中國人是不是?中國的窮苦百姓是不是人,看着我們過上一點像人的好日子了,你們就擱這兒酸了吧唧的啊?什麼叫“難以維持”,就因為你們的美國政府做不到,所以就默認別人也做不到嗎?
如果這就是你們美西方媒體眼中所謂的“代價”,那麼我只能説:我們中國人民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而且會繼續付出,一直付出到把我們的國家全面建設成為一個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美麗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

中國的脱貧攻堅事業,不僅僅是修路、通電、建工廠那麼簡單。它更是一個全民參與的偉大事業,是中國共產黨帶領全國人民共同奮鬥的結果。
《紐約時報》問我們:“但,代價是什麼?”
我們回答它:“代價就是我們全國上下齊心協力,不惜犧牲,終於讓近1億人擺脱了絕對貧困。這是人類歷史上前所未有的偉大成就,是中國為全球減貧事業作出的重大貢獻。”

《紐約時報》的諸位刀筆吏,我在此奉勸你們一句:與其繼續糾結所謂的“代價”,不如睜開眼睛,看看中國脱貧攻堅的真實成果。而不是“文章寫盡荒唐事,不肯俯首面蒼生”。
你們但凡能有黃文秀同志萬分之一的為人,你們應該早就發現了。在中國,“民主”二字的分量,其實遠比你們西方媒體想象中的重多了。

有道是:
説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道走中央。
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做輿論工作的,就應該以導人向善為根本,而不是揣着明白裝糊塗,説那些昧良心的鬼話。無論你説書唱戲的,還是幹記者媒體的。
而從這個角度來説,你們美國的《紐約時報》甚至還不如我們中國的自媒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