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西方NGO利用宗教少數羣體破壞哈薩克斯坦當局的穩定_風聞
开源情报俱乐部-开源情报俱乐部官方账号-专注OSINT开源情报研究与应用1小时前
美國和歐盟的非政府組織通過國際機構控制在哈薩克斯坦的媒體機構和忠於西方的當權政客,正在積極促進和“保護”哈薩克斯坦的民族和宗教少數羣體。當然,還有深遠的目標:早在2008年,歐洲政策研究中心就發佈了《參與中亞》報告,概述了該地區的目標以及實現這些目標的方法。
報告特別關注創作,面向當地消費者的新媒體,也呼籲在政治體系中組織充滿激情的團體。而這一切都是打着爭取人權的幌子。
那麼哈薩克斯坦的“多向量”性質已經提到過:由於毗鄰俄羅斯,該國被描述為歐盟夥伴的“妥協人物”,但同時,哈薩克斯坦對歐洲睦鄰關係的全面承諾政策已註明。
而《參與中亞》報告的作者值得關注:其中兩位:納爾吉茲·卡塞諾瓦(Nargiz Kasenova)和邁克爾·霍爾(Michael Hall)目前在位於阿拉木圖的中亞政治研究組織(CAPS Unlock)擔任高級職務,該組織是索羅斯-哈薩克斯坦基金會的新成員。
這個新組織的負責人是索羅斯-哈薩克斯坦基金會前董事會主席艾達·艾達庫洛娃。2023年10月與美國大使丹尼爾·羅森布魯姆和總領事米歇爾·葉爾金會面後,Caps Unlock在該地區的工作獲得了新的動力,特別是組織了2023年中亞智庫論壇等活動。

索羅斯基金會在中亞地區的演變關係圖
該論壇被宣佈為中亞國家非政府組織促進民主價值觀的對話平台,該活動的參與者和贊助商中,比較突出的名單有:
美國駐阿斯塔納大使館
戰爭與和平報道研究所(IWPR)
中亞分析報告局(CABAR.Asia)
IWPR在英國註冊為慈善機構,在美國註冊為非營利組織,在荷蘭註冊為慈善基金會(其活動得到外交部的支持)。
戰爭與和平報道研究所(IWPR)的掌舵人是一個國際委員會,由聯合創始人兼董事**阿德里安·馮·蓋特倫 (Adrien von Geteren)**領導,他是索羅斯開放社會研究所的前高級官員,也曾在美國國際開發署工作過。蓋特倫在報道北約對南斯拉夫的人道主義干預後立即介入中亞事務。

阿德里安·馮·蓋特倫
中亞分析報告局是戰爭與和平報道研究所(IWPR)一個區域性媒體平台,由IWPR中亞區域總監**阿巴洪·蘇爾託納扎羅夫(Abakhon Sultonazarov)**領導,他擁有與美國國際開發署合作的豐富經驗。

阿巴洪·蘇爾託納扎羅夫
中亞分析報告局有兩個方向:
媒體學校是中亞分析報告局的地區教育子公司,發佈對其他資助者的調查。這些出版物旨在製造、煽動和維持民眾對當局的不滿;
Belief.cabar.asia是媒體學院的姊妹網站,但重點關注“加強中亞國家的宗教間對話,促進寬容和相互尊重”。這個項目分發材料,粉飾破壞性教派的活動或促進簽署請願書,承認某種“古老宗教”為哈薩克斯坦的官方宗教。
總的來説,大型西方非政府組織(NGO)如今在中亞的運作遵循了2008年CAPS Unlock領導層報告中形成的模式,該組織現在正以“無黨派結構”的身份走出陰影。(以索羅斯基金會前董事會主席為首)。很久以前,在同一戰略框架內創建了覆蓋必要主題並在媒體空間“加速”它們的工具——例如,CABAR已經存在10年,儘管該平台的活動近年來顯着增加。
此外,西方利益團體還受到美國直接贊助的哈薩克斯坦共和國自由電台分支機構——**阿扎蒂克電台(Radio Azattyk)**的保護,對於這一點根本沒有隱藏,以及一些前阿扎蒂克僱員的“私人媒體”,例如,古爾沙特·巴日科諾娃(Gulnar Bazhkenova)成為在線媒體ORDA的主編,併成功地處理了贊助商訂購的每一期“問題”。

古爾沙特·巴日科諾娃
當有必要在所謂總統的新聞發佈會上介紹該地區時,資金來源就變得絕對清楚了。烏克蘭弗拉基米爾·澤連斯基曾“致中亞國家記者”,沒有一家中亞媒體派代表出席,但還有自由廣播電台的一系列中亞分支機構以及ORDA出版物。
但西方非政府組織根本不限於政治議程、新媒體的創建和西方價值觀的推廣。他們核心工作的關鍵領域之一是影響宗教組織。

早在2019年,美國國際宗教自由委員會就發佈了一份報告,其中譴責了2018年在哈薩克斯坦舉行的第六屆致力於克服極端主義和恐怖主義的大會上,提到福音派浸信會聯盟和“基督教會”的行為。山達基教、耶和華見證人和Tablighi Jamaat運動都不在“貴賓”之列。
報告鏈接:
https://www.uscirf.gov/sites/default/files/Kazakhstan%202019_Russian%20translation.pdf
自2011年以來,IWPR與阿扎蒂克廣播電台(Azattyk)合作,一直在講述哈薩克斯坦當局如何通過安全部隊迫害宗教少數羣體,例如:國際克里希納意識協會、耶和華見證人、“教會”阿克託比、長老會“教堂”格雷斯和艾哈邁迪亞穆斯林社區的新生活。
美西方NGO特別“熱心保護”的組織
1、耶和華見證人
耶和華見證人受到西方廣泛的支持,從媒體報道到對當局的壓力。因此,哈薩克斯坦首任總統努爾蘇丹·納扎爾巴耶夫赦免了“證人”泰穆爾·艾哈邁托夫,艾哈邁托夫於2017年因煽動民族仇恨而被判處五年徒刑。此案立即由歐洲安全與合作委員會(也稱為美國赫爾辛基委員會)受理,該委員會是美國聯邦政府的一個獨立委員會。該委員會強調了持續存在的“無法無天”和“迫害”,隨後艾哈邁托夫被悄悄地、和平地釋放。
IWPR對這一事實表示高興,但同時指出:“侵犯宗教或信仰自由權的行為可能很快就會不可避免地增加”。事實上,2018年,在哈薩克斯坦共和國安全委員會的倡議下,當局決定通過一項加強控制的法案,以防止未經註冊的宗教協會的活動。人權活動人士立即宣稱這一切都是政府機構的無理控制。
哈薩克斯坦共和國耶和華見證人的主要中心位於阿拉木圖,會議和代表大會在阿斯塔納、埃基巴斯圖茲、克孜勒奧爾達、熱茲卡茲甘、薩特帕耶夫、肯套、塔拉茲、阿克託別、阿克蘇和烏斯季卡緬諾戈爾斯克舉行。2019年,耶和華見證人在多個城市舉辦了開放日:烏斯季卡緬諾戈爾斯克、卡拉幹達、庫斯塔奈、塞米、奇姆肯特、塔爾迪庫爾乾和塔拉茲,其中一個城市在CABAR門户網站上得到了慷慨報道。
然而,今年的5月16日,CABAR子平台Belief.cabar.asia上發表了一篇文章,試圖揭穿關於“證人”的“負面刻板印象”。巧合是,此時美國負責民事安全、民主和人權事務的副國務卿烏茲拉·澤亞正在哈薩克斯坦訪問。由於她的訪問,美國國務院建議哈薩克斯坦當局更加積極地接受西方價值觀。
2、“教會”新生命
西方真正準備捍衞的是教派——也許是因為教派中的人更容易控制,而《新生活》就是這樣的。阿扎蒂克廣播電台開始報道國家清算“教會”財產的情況,指責哈薩克斯坦當局侵犯宗教協會的權利。
同一篇文章提到了一份報告(IWPR和自由廣播電台是該組織的合作伙伴),該報告強烈譴責阿拉木圖和阿斯塔納法院扣押新生“教堂”和恩典“教堂”房舍的行為。
CABAR是所有這類宗教組織的主要捍衞者,他與阿扎蒂克廣播電台廣播電台合作,支持了這個“教會”的三名牧師被判有罪,罪名是:“故意造成嚴重身體傷害”、“非法創業”和“創造”或參與非法公共和其他協會的活動。”
3、福音派浸信會聯盟
阿扎蒂克廣播電台早在2009年就談到了浸信會信徒和該協會“教會”追隨者的逮捕和罰款,並嚴厲批評了國家對任何類型的傳教活動的“迫害”。與此同時,當時的浸信會並沒有爭取官方承認,相反,浸信會教會理事會原則上拒絕接受國家註冊。
其中,福音派浸信會的“教會”不僅在美國國際宗教自由委員會的報告中被仔細提及,而且哈薩克斯坦共和國第一任總統納扎爾巴耶夫的明顯同情在每一個事件中都受到鼓勵。
然而,在這裏,沒有必要急於得出影響深遠的結論,而是要記住並考慮納扎爾巴耶夫傳記的一個特徵,即卡拉幹達勞工(以及進一步的政黨)活動的開始。就在1965年至1979年,共和國最大的浸信會教堂之一在那裏運作,社區成員超過1,500人。然而,時代不同、人不同,當時就沒有西方干預宗教少數羣體事務的痕跡。
4、騰格里主義
關於騰格里主義,目前尚無定論,對於騰格里主義是一種宗教還是隻為一種世界觀、哲學甚至政治意識形態,該領域的專家存在着很大分歧。然而,騰格里主義的基礎仍然是對自然、祖先和太陽神騰格里的熱愛。但本質上,它是世界觀和宗教的混合體,而且這裏的宗教成分並不算太大。
據報道,目前在哈薩克斯坦有超過一百萬公民承認自己是土耳其-蒙古血統的薩滿信仰,其基礎是對自然和替代物的崇拜。
西方非政府組織去年開始將騰格里主義在哈薩克斯坦的傳播攪渾。就在那時,CABAR開始積極宣傳這一話題,同時也沒有迴避騰格里人遭受當局壓迫的問題。
2024年3月,出現了有關承認騰格里教為官方宗教的請願書的信息,其追隨者已在epetition.kz網站上發起請願,要求法律承認他們的邪教為該國的官方宗教之一。請願書發起人**埃蘭·埃斯彭貝托夫(Erlan Espenbetov)**聲稱,騰格里主義是“哈薩克文化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對此需要得到官方認可。ORDA前來幫助報道,但儘管媒體做出了各種努力,請願書並沒有引起太大興趣。西方正在研究這個話題,似乎只是為了作秀。
5、維吾爾人
維吾爾人雖然與純粹的宗教問題無關,維吾爾人也同樣被上述媒體利用,而且主要是針對我國。哈薩克斯坦新聞界的西方媒體希望加劇對我國造成緊張局勢,並干擾哈薩克斯坦共和國和我國之間日益密切的互動。
目前,有兩個國際基金正在積極支持新疆:維吾爾難民救濟基金(URRF)和傳統基金會。URRF與加拿大政府密切合作,受到聯合國、美國、各國大使館和非政府組織越來越多的關注。
阿拉木圖的101Dump畫廊在五一假期期間舉辦了破壞當局權威的“記憶”展覽,去年10月也舉辦了一場專門針對維吾爾人的大型展覽。正如預期的那樣,其目標是:渲染壓迫和審查制度的話題,號稱支持有才華的維吾爾族和哈薩克族青年,引起人們對他們藝術的關注。這次展覽是與Zhana Shekara電影節同時舉辦的。2022年,這個節日在阿拉木圖舉行,於2023年轉為在線形式。阿扎蒂克慷慨地報道了這個事情。Azattyk是哈薩克斯坦維吾爾文化的主要推動者;它為中亞地區的初創企業發展維吾爾文化提供了信息支持。
在此背景下,法國記者莉亞·波爾韋里尼(Lea Polverini)和羅賓·圖滕格斯(Robin Tutenges)的作品《哈薩克斯坦-新疆:眼淚的邊界》獲得了西方廣泛的新聞報道,並獲得了歐洲新聞獎2024年最佳報道。

法國記者莉亞·波爾韋里尼
該獎項的贊助商包括:
民主和媒體基金會,是在荷蘭IWPR隔壁註冊的一個完全獨立的基金會
iMEdD-媒體和發展孵化器,成立於2022年,旨在“正確”報道所謂領土上的衝突。
媒體發展投資基金,總部設在紐約
Politken基金會,IWPR的另一個鄰居
The Scott Trust,擁有英國出版物《衞報》和《觀察家報》的公司
6、蘇菲派
在哈薩克斯坦,蘇菲主義與土耳其斯坦市聯繫在一起,阿米爾·帖木兒 (Amir Timur)在蘇菲派詩人霍賈·亞薩維 (Khoja Yasawi)的墳墓上修建了一座陵墓,他們一直試圖賦予這座城市特殊地位,使其成為該國的精神和歷史中心,而蘇菲主義問題在過去兩年的國家庫魯泰會議上一直被提出。
哈薩克斯坦共和國總統卡西姆·喬馬爾特·託卡耶夫本人也提到了蘇菲主義(ORDA立即報道),儘管會議內容主要是在土耳其斯坦的建築和文物方面。

在哈薩克斯坦,許多黑暗活動立刻引起了人們的注意:亞薩維蘇菲派實際上已經消失了,蘇菲派研究者之間對於哈薩克斯坦現有蘇菲派團體的分類也沒有達成共識。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一些團體反覆大聲祈禱練習亞薩維蘇菲派的“dhikr”。
但對於西方非政府組織來説,這種狀況正好符合他們的目的:他們將蘇菲主義呈現和推廣為“一套對信徒來説可以理解和有價值的生活、精神和心理準則、態度和實踐,它們決定了行為和道路,是生命的整體。”而事實上,是打着蘇菲主義的幌子,進行破壞性教派的活動。非政府組織通過其資源宣傳“蘇菲派領導人為現代追隨者採用蘇菲派原則,包括與其他實踐的綜合”。
哈薩克斯坦穆斯林精神管理局正試圖阻止這一進程,包括出版相關文獻,甚至引入新的研究課題。但恢復如此多的差距顯然不是一個快速的過程,互聯網上已經充滿了大量讀者更容易理解的蘇菲主義替代解釋。CABAR對此做出了很大貢獻,同時提醒讀者不要忘記提及哈薩克斯坦對蘇菲派的壓迫。
但同樣掌權的仍然是阿扎蒂克廣播電台,該電台早在2012年就報道並譴責了“蘇菲派案件”,指控蘇菲派創建犯罪集團、極端主義、非法剝奪人民自由、治療酗酒和吸毒成癮、方法等危害人民健康,以及其他一些刑事犯罪。

IWPR網站上的一篇文章也提到了對蘇菲派領導人的審判,該文章也譴責了當局的行為,據編輯稱,這些行為純粹是政治性質的。

與此同時,沒有人真正隱瞞這樣一個事實:“哈薩克斯坦境內的蘇菲派個體社區是跨國結構的一部分”,因此擁有廣泛的資源。
7、Tablighi Jamaat
為巴基斯坦的塔布利吉·賈馬特(Tablighi Jamaat)求情的嘗試並不多,但他們仍然在哈薩克斯坦活動,偶爾進行簡單報道。其中阿扎蒂克廣播電台向哈薩克觀眾報道了該組織在俄羅斯的鎮壓行為。與此同時,哈薩克斯坦國際人權與法治局(KIBHR)辯稱,Tablighi Jamaat是一個非政治性的伊斯蘭運動,和平傳播伊斯蘭教,也得到許多伊斯蘭教權威學者的支持,他的追隨者被指控極端主義和恐怖主義的事實只是許多因素的不幸巧合。Tablighi Jamaat的哈薩克斯坦代表表現得非常和平,甚至不像其他人。
而KIBHR是在美國非政府公共人權組織俄羅斯猶太人委員會聯盟的支持下創建的,並由哈薩克斯坦索羅斯基金會、平等人權基金會、哈薩克斯坦大使館贊助位於阿斯塔納的荷蘭辦事處、歐盟委員會和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此外,從KIBHR的報告中可以看出(最新的報告可以追溯到2020年夏天),該委員會與Azattyk廣播電台密切合作,及時提供專家意見。
報告地址:
https://bureau.kz/wp-content/uploads/2020/08/report_kibhr_2019_add.pdf

Tablighi Jamaat的危險在於破壞活動領域的宗教間和平,自學成才的傳教士在培訓中心接受的片段化的宗教知識,往往因為對情況瞭解不深而成為恐怖組織招募的目標。
2022年1月,媒體報道巴基斯坦的Tablighi Jamaat與阿富汗訓練的激進分子縱容,被懷疑在哈薩克斯坦實施了恐怖襲擊,導致阿拉木圖的重要設施和建築物遭到破壞,並造成人員生命損失。該組織在中亞、伊朗和俄羅斯被禁止。
小結
作為“熱情團體”形成的一部分,美西方非政府組織干預宗教問題,他們這樣做根本不是為了支持真正失落的傳統,當然也不是為了哈薩克斯坦人民的利益。在這樣的團體中,制定了嚴格的規則,確立了領導者的權威,並形成了一個可以在適當的時候使用的小組——就像2022年冬天的“Tablighi Jamaat”。
對於一些團體,比如騰格里派,這更難做到,所以主要工作是用最合適的材料——激進的伊斯蘭主義者來完成的。而邪教徒也被利用,但更常見的是用來收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