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對鹹豬手,禍禍一個女手足,黑暴們的蟑螂窩,比想象中的更離譜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1小时前
一、從倀鬼到色鬼,天下蟑螂一般黑
今年5月,我曾經出過一期節目,講禍港“黑暴分子”在它們的蟑螂窩裏的那點狗血桃色的。涉事的“黑暴分子”名叫黃振強,它是2019年香港那個黑色夏天最臭名昭著的黑暴極端組織“屠龍小隊”的所謂隊長。當時“屠龍小隊”計劃夥同另一夥激進黑暴團體,在銅鑼灣一帶製造連環爆炸襲擊,甚至是槍殺警察。

但是因為種種原因,黃振強等人的陰謀最終並未得逞,它後來也因為東窗事發而鋃鐺入獄。今年5月,香港法庭傳喚黃振強出庭接受審問,結果黃振強不僅坦誠了它當初在“屠龍小隊”裏頭乾的那些禍港殃民的混賬事,而且還抖出了很多它和很多“黑暴分子”以及“親黑暴人士”之間的“超友誼關係”。
比如,它在明知道自己有一個泰國女朋友的情況下,依然揹着自己的對象在外頭拈花惹草,一邊拿着“黑暴分子”的幕後金主暗地裏提供的搞事錢在泰國的風月場所尋花問柳,一邊還和另一支聲名狼藉的黑暴極端組織“閃燈隊”的女蟑螂頭目克里斯蒂(Kristy)暗送秋波。
為了有錢能和這些異性維持關係,黃振強甚至還半推半就地幹起了“賣溝子”的勾當,為了迎合那些有嗜痂之好的腌臢金主,黃振強甘願接受了富婆闊佬們的鋼絲球考驗。儘管黃振強死鴨子嘴硬,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自己本質上就是個自甘墮落的“鹹濕佬”,但當在法庭上重新提起這些不堪往事,它終究還是忍不住失了態。不僅當庭失聲痛哭,還哭得跪倒在了地上,最後得四個人一塊合力,才能給這貨架走。

當初我本以為,這種亂七八糟的狗血桃色新聞應該是偶發性質的。就算以黃振強為代表的那羣“黑暴分子”私下有多齷齪不堪,道德有多低下敗壞,2019年夏天畢竟冒出來了那麼多“蟑螂手足”呢,總不至於説個個都是這種“滿嘴仁義道德,滿肚子男盜女娼”的貨色吧?你們怎麼着也得正兒八經地幹一點和“顏色革命”相關的事情吧?不能都搞桃色吧?不然CIA和美國民主基金會之流砸到你們身上都用來幹嘛呢?人家給你們錢讓你們在香港拍恐怖片,結果你們全拿來拍四級片了啊?
現在距離5月份已經過去3個多月了,在此我想鄭重地把我當初那些幼稚的想法全部收回。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年輕、太天真、把這羣“蟑螂手足”想得太好了。我本以為這羣蟑螂們身上的那六條手足,最起碼也該有一條是拿來禍港殃民的黑手,但是我錯了,現實是:這幫玩意的六條手足,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用來禍害婦女的鹹豬手。
8月22日,香港媒體“點新聞”網上刊登了一篇報道,稱現已逃亡到英國的禍港分子羅冠聰,因為涉嫌非禮它的前女助手,而淪為了徹頭徹尾的過街蟑螂。因其名聲實在太臭,所以搞到現在,甚至就連它曾擔任過要職的亂港組織“香港民主委員會”(HKDC)都受不了它了,後者8月19日這條在X上發佈了一條動態,明確宣佈與羅冠聰割席。

報道提到,那名遭到羅冠聰非禮侵害的前女助手名叫湯可盈,這個姓湯的雖然是羅冠聰鹹豬手的受害者,但她也不是什麼好人。2017年,她曾加入過現已被解散的亂港組織“香港眾志”。因為樣貌出眾,精通多國語言,常常往來於中國香港和美英等地,再加上還有早年間曾在新聞傳媒行業就職的經歷,所以湯可盈在“香港眾志”內部極受歡迎,一時間儼然成了該組織最亮眼的那朵交際花,備受包括羅冠聰在內的“香港眾志”高級骨幹的青睞和賞識。

不止點新聞,這樁新聞《大公報》和文匯網也作了跟進報道
但是,很快,湯可盈就意識到了,“香港眾志”高級骨幹對她的這種青睞和賞識並不是什麼好事。她本以為她加入“香港眾志”是來尋找手足的,結果最後手足們向她伸出的並不是援手,而是鹹豬手。
二、蟑螂手足伸出的手,不是援手而是鹹豬手
2017年11月,湯可盈作為“香港眾志”的現場後勤支援人員,遠赴西班牙參加了一場國際信息科技論壇活動。其間,羅冠聰的男助理吳天賦(Benny
Ng)借醉對湯可盈進行了侵犯。這一事件在當時的“香港眾志”內部激起了很大的憤慨,為平息事件,羅冠聰遂直接把吳天賦驅逐出組織,作為交換,羅要求湯不能將她遭受侵害的事件公之於眾。
然而,對於湯可盈而言,這還僅僅是噩夢的開始。
2018年,同樣是在“香港眾志”的一次外訪活動中,還是在酒桌上,湯可盈再一次遭到了“香港眾志”成員的侵犯,而這一次對她下手的,恰恰就是羅冠聰本人。
這段經歷給湯可盈的心理留下了深深的陰影,在外訪活動結束回港之後,她選擇將這段黑歷史告訴了自己的閨蜜。後不知什麼原因,這件事情傳到了羅冠聰的耳朵裏,羅氣急敗壞,後在“香港眾志”內部對湯倒打一耙,公開指責其“想出名”“博上位”,並以此為由拒絕讓湯再參與任何“香港眾志”的工作。

報道提到,如果誠如羅冠聰所言,湯可盈的言論只不過是想在“香港眾志”內部“想出名”“博上位”,而且這樣的消息還是透過湯的閨蜜透露出來的,這從邏輯上講顯然是不具備足夠的説服力的。但問題是,在“香港眾志”內部,持有贊同湯可盈説法的成員並不在少數,用一位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有關成員的話稱,在此次事件傳出之後,曾有若干女權人士希望介入調查,但最終都因為羅冠聰在亂港分子之中的特權地位,在羅和挺羅人士的橫加阻撓下,不了了之。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羅冠聰侵犯湯可盈的舊聞是因為近期它被“香港民主委員會”割席一事才被香港媒體廣而告之的,但實際上,早在3年,其實就已經有一些同情湯可盈的”連登仔”在香港著名的“廢青”聚集地——連登論壇上發過帖子了。
這篇帖子痛批羅冠聰其人,稱他的私生活荒誕至極,為了發泄自己的獸慾,甚至不惜將鹹豬手伸到自己的女助理身上。幹完了齷齪事還打倒一耙,把湯可盈在“香港眾志”內部搞到社死。
説來令人感慨的是,按照這篇帖子中的説法,湯可盈當初加入“香港眾志”全憑一腔熱血,從頭到尾都沒有領過該組織的一分錢薪水,但即便如此,她到頭來還是被羅冠聰之流當成了絆腳石,只能默默承受羅等人對她的“人格謀殺”。
別看羅冠聰這個人在鏡頭前,和講台上言辭激烈、侃侃而談,儼然一副年輕意見領袖的派頭,但實則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熱衷於附勢上流人士、敗絮其中的花花公子罷了。
在這篇帖子的最後,發帖人用一種極其恨鐵不成鋼的口味悲嘆道:
“什麼‘民主理想’?什麼‘香港前途’?説到底,早都不過是羅冠聰享用財色的幌子,和躋身上流社會的墊腳石罷了。”

你們是不是以為我説到這裏就完了?別急,後面還有大的。
報道指出,除了羅冠聰之外,“香港眾志”的另一位骨幹成員,綽號“河童”的黃之鋒其實也侵犯過湯可盈,而且這個情況還是湯在一個意外場合,因為情緒失控而不經意披露出來的。和羅冠聰的情況一樣,黃之鋒也是藉着所謂“國際外訪”的契機,對湯可盈進行的人身侵犯。
而且,在後續的事件處理中,黃之鋒也選擇了和羅冠聰一樣的手段來對待湯可盈,即仗着自己在“香港眾志”內部和“蟑螂手足”們心目中的超然地位,威逼湯可盈忍氣吞聲。否則,一旦家醜外揚,到頭來只會損害包括湯在內的他們這些所謂“攬炒派”的形象。
三、正經人誰和蟑螂做手足?下賤
但是,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隨着時間的推移,羅、黃等人為了在香港搞搞震而給自己包裝的虛偽人設,終於還是在輿論的壓力下一層層剝落。曾經高舉“民主自由”旗幟的所謂年輕意見領袖,也因此徹底捲入到了萬劫不復的醜聞危機之中。
在遭受了這些折磨之後,湯可盈患上了“創傷後壓力綜合症”,也就是俗話説的應激創傷,又或者是PTSD,精神上時常會不自主地極度緊張、渾身冒汗。因為在蟑螂窩裏接連遭遇的三次鹹豬手暴擊,湯可盈最終認清了這夥人的廬山真面目,心灰意冷的她遂退出香港的政治圈子,全心做一名瑜伽教練。後來還找了一名在香港中西區石塘咀區當議員的男朋友,慢慢也算是過上了正常人的日子。

雖然湯可盈的這段經歷説來令人唏噓,但是曾經侵害過她的羅、黃等人相比,她的這個結局其實還是好的。羅、黃這倆蟑螂,黃之鋒早就被國安法送進去唱鐵窗寒了,而羅冠聰則是在事蹟敗露之後潤去英國,淪為了一條惶惶不可終日的喪家之犬。最近又被自己昔日曾經擔任要職的亂港組織“香港民主委員會”宣佈割席。後者發佈在社媒平台上的割席聲明,字裏行間只是輕輕帶過了羅冠聰過去5年來的付出,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感謝之情。
這就是當禍港殃民的“黑暴分子”“蟑螂手足”的下場,在這條邪路上執迷到最後,身敗名裂和眾叛親離就是這羣妄人必然的共同下場。
總之還是那句話:正經人誰和蟑螂做手足?和蟑螂做手足的能是正經人嗎?下賤。
然而,令人唏噓的是,即便涉及多宗性醜聞的羅冠聰已經聲名狼藉至此,但就是這樣的人渣和敗類,它的身邊卻依然不乏倒貼的女人。
比如羅冠聰的現任女友林薇,這女的是個台灣省人,而且她還號稱自己是個“為女性爭取權益的女權人士”。
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一個來自的台灣省“女權人士”,和一個從中國香港潤去英國的“蟑螂手足”攪和到了一起,而且這個人的身上還沾染着很可能不止一個受害女性的淚跡。如果這都不算是魔幻現實主義,那我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才算是了。

和當初我只當笑話來看的黃振強相比,湯可盈的這段經歷給我的個人感覺還要複雜一些。除了可笑和可憐,她給我的感覺更多的還是可嘆和可悲。嘆的是她居然聽信了禍港分子們的鬼話,自甘墮入魔窟;悲的是她屢遭侵害而不得申冤,害她之人至今仍在逍遙法外。
我知道關注我的同志和朋友基本以男性居多,無論是哪個平台,但饒是如此,我出這期節目的初衷仍然是給廣大女性提個醒的,特別是那些直到現在仍然深陷於所謂的“民主自由”和“女權主義”等光鮮口號,無法自拔,哪怕自己都其實已經感受到人家的PUA了,嘴上卻還是安慰自己“這都是為了光明的前程而必須付出的代價”的女性提個醒的。
別再自己騙自己了,你們和這羣人繼續待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光明前程”的,湯可盈的人生遭遇就是你們最真實的前車之鑑。小雷音寺裏沒有什麼白馬王子、青衣公子、閃亮騎士,有的只是吳天賦、羅冠聰和黃之鋒這羣人面獸心的蟑螂手足罷了。

黃之鋒和羅冠聰
趁着你們還沒陷得太深,能脱身趁早脱身。不是所有受害者都能有幸過上湯可盈今天的平靜生活的,不要拿自己人生之中最寶貴的那幾年青春年華,去給居心叵測之人當人家追名逐利的敲門磚。羅冠聰們不會念着你們的好,它們只會把利用你的經歷當成是一段牀上的談資,在雲雨之後和躺在它們身邊的林薇譏笑一句:
“蠢貨,我們騙的就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