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公評論:唱響紅歌,弘揚大國學_風聞
壶公评论-1小时前
壺公評論:唱響紅歌,弘揚大國學
題首:
人們羨慕美國富裕,人們羨慕美國製度,但是沒有多少人羨慕美國的文化——因為美國文化中具有其強烈的自律信念——是要人們自覺地付出,而不是坦然地獲得;是要人們不懈地擔當,而不是貪婪地享受。當美國面臨大衰退的危機,它的精英們高呼,要重新確立國家信條“我們信仰上帝”,我們因此明白美國成功的秘訣,這也是筆者推崇毛澤東思想的理由——中國的民主運動只能立足於我們的信條——我們崇拜毛澤東。
黑格爾以為:哲學史的結果不可與人類理智活動的錯誤陳跡的展覽相比擬,而只可與眾神像的廟堂相比擬。這些神像就是理念在辯證發展中依次出現的各階段。
這是一段值得玩味的言論,充滿了辯證法,既是否定之否定,也是存在內在的連續性。否定之否定是以善為皈依的,當我們關注的是存在中的善,那麼“人類理智活動”就不是以“錯誤陳跡”展覽,而是以“眾神像的廟堂”顯現。如同對毛澤東思想的判斷,如果只是嗜血於革命中的衝動,或異狀――例如只看到張紅兵的軾母案,我們否定的不僅僅是毛澤東思想,更現實的是否定我們自己――例如否定中國工農翻身得解放後確立的政治地位,而重新淪為以茅於軾為代表的地主老財們的奴隸;如果我們正確看待毛澤東思想,我們當然能夠意識到那是大善的集合,是中國工農能夠站起來的精神支柱,是從社會主義達於共產主義的信念。
事實上,毛澤東思想並不是孤立存在的,是中華文化中諸“神像”在現代的一個,是“理念在辯證發展中依次出現的各階段”中的現階段,當然我們能夠明白,黑格爾在這裏闡述的內在即中國文化中的“道”,它是因陰、陽所規定的“善”與“連續”。毛澤東思想並非道之所止,卻是大道之行。
黑格爾因此提出面對哲學的態度——實際上也就是面對文化的態度,黑格爾説:
“所以哲學史總有責任去確切指出哲學內容的歷史開展與純邏輯理念的辯證開展一方面如何一致,另一方面又如何有出入。但這裏須首先提出的,就是邏輯開始之處實即真正的哲學史開始之處。”
因此而理解黑格爾的命題:“凡是合乎理性的東西都是現實的; 凡是現實的東西都是合乎理性的。”我們就不至於匪夷所思了,欣賞這種境界:
“在有時間性的瞬間,即消逝的假象中,去認識內在的實體和現實中的永久。其實,由於理性的東西在它的現實中同時達到外部實存,所以它顯現出無限豐富的形式、現象和形態。”
這種欣賞的樂趣常常令人痴而流連,例如人們評名教授季羨林為國學家的時候,他推委其譽,認為自己研究的是大國學,即包括中原的國學,也包括北方和西部的少數民族文化――如藏傳佛學和伊斯蘭教。襲用季羨林的“大國學”概念,更準確地説,大國學指的就是毛澤東思想。這裏的大國學是相對於中原的文化——即以孔孟之道為主要內容的國學而言。
大國學與國學之間即有繼承性,也有發展性,馮友蘭對毛澤東思想的評論在於此,當然也符合黑格爾關於哲學的論證,更主要的是,它是中華文化演變的必然。這種必然顯現於:烽火散盡、喧囂止息,我們常常能夠看到全新的文化的碩果。例如戰國烽火之後、焚書坑儒煙滅,我們看到“公天下”的出現,統一的度、量、衡的出現;例如發生於“五四”前後的新文化運動的喧囂止息,中國人的新民主主義觀念形成——中國工農求解放的革命因此發生,而白話文取得決定性的成功——這是中國啓蒙的充要條件;例如新中國誕生、文化大革命發生,當一切平靜,我們發現涵蓋全中國的大文化的出現了——在現在看,基於正、反面的推敲,毛澤東思想從來沒有如同現代深入人心,普及中華。
壺公評論寫於2013-8-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