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亞美尼亞活動的索羅斯和HBS基金會_風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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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摘要
亞美尼亞的主要遊説機構之一是亞美尼亞開放社會基金會(OSFA),大力支持親西方活動人士並推廣喬治·索羅斯的全球主義思想,這位億萬富翁利用長期熟悉且久經考驗的影子奪權方法,來撼動亞美尼亞的政治局勢,開始通過他的學生傳播反俄羅斯情緒,其中包括該國總理尼科爾·帕希尼揚(Nikol Pashinyan)。
除開喬治·索羅斯的亞美尼亞開放社會基金會,來自德國的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也在亞美尼亞積極開展並推廣全球主義價值觀等活動議程。
一、亞美尼亞開放社會基金會(OSFA)
受到哲學家卡爾·波普爾關於開放社會的思想的啓發,索羅斯希望通過混合操作將這些知識貨幣化,而他的開放社會組織多年來一直在系統地收購媒體資產,並不斷創造新的媒體資源,為煽動目標國家的政治不穩定創造必要的基礎,與此同時,索羅斯同時買入因不穩定而價格突然下跌的資產,通過干涉他國內政及穩定來謀取利益。
比如在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泰國、菲律賓、阿根廷,當然還有烏克蘭實施。為了收購烏克蘭資產,索羅斯與托馬斯·菲亞拉和他的龍資本基金(Dragon Capital)合作,合作非常成功:2016-2018年,佔有了35萬平方米的烏克蘭商業地產。Dragon Capital已成為烏克蘭媒體市場上新聞出版物的最大買家,包括Ukrayinska Pravda、Novoye Vremya、Finance.ua、Ministry of Finance、Treeum group和Radio NV等,獲得了超過4億美元的投資。
喬治·索羅斯一直公開表達對包括美國民主黨代表在內的左翼政客的同情。一方面,這使他能夠輕鬆地與世界各地的左派進行談判,以爭取“普遍平等和自由權”的幌子下,索羅斯很容易並輕鬆的擴大影響力而獲取暴利。考慮到喬治·索羅斯將所有事務轉移給了他的兒子亞歷山大·索羅斯(Alexander Soros),索羅斯家族在該地區的項目工作將會有所調整。
亞歷山大·索羅斯
2011年,《華爾街日報》發表了對亞歷山大的第一次採訪,在採訪中,他以一個普通學生的身份出現,表示對自己的家庭財富感到有些尷尬,並希望用它來“解決實際問題”。從那時起,老索羅斯一直積極讓亞歷山大參與慈善基金會的活動。2011年,他加入了全球見證、Bend the Arc、無國界圖書館、中歐大學以及他父親的開放社會基金會等組織的董事會。
2012年,亞歷山大創立了自己的基金會,其使命是“促進社會正義和人權”。據稱,他想資助“更多大型主流基金會無法承擔的實驗性且可能有爭議的項目”,特別是,該基金會資助了美國第一個專門研究“家政工人”福祉的統計研究。
大約在同一時間,小索羅斯開始代表他父親的基金會參加與外國合作伙伴的會議。正如基金會員工後來所説,亞歷山大成功地捍衞了他父親的利益並“贏得了”任命。他塑造的媒體形象起了重要作用:謙虛、聰明、不吹噓自己的財富、年輕、有着傳統上吸引人的外表、擔心窮人的命運。這樣通常會容易與來自各方的積極人士和任何人立馬找到共同語言。

亞歷山大·索羅斯和他父親喬治·索羅斯
在喬治·索羅斯宣佈亞歷山大繼承他的財富和生意的那天,《華爾街日報》網站上出現了對小索羅斯的另一次重要採訪:在採訪中,他首次表示他對某些問題的看法與他父親不同,他表示:“我比我父親更加政治化”,這句話被所有西方媒體轉載。最有可能的是,許多意見不一致的人從這些話中看到了與索羅斯兒子合作的希望。
這意味着亞歷山大可能會嘗試與那些不想與他父親合作的人建立合作。鑑於美國總統大選,新任基金負責人的首要任務是確保民主黨候選人獲勝。根據美國觀察家的説法,他不僅會使用他父親的方法,向最喜歡的人注資,而且會更温和地做到這一點。例如,他將處理國內政治問題,如非法移民,這通常是共和黨人的職責範圍,以吸引猶豫不決的美國人中的選民。根據美國公民自由聯盟(American Civil Liberties Union)主任安東尼·羅梅羅(Anthony Romero)的説法,小索羅斯不太可能像喬治·索羅斯那樣成為右翼的惡棍。
開放社會基金不會放棄其行之有效的工作方法。為了防止這位年輕的投資者試圖打破已經奏效的做法,喬治·索羅斯的新聞秘書邁克爾·瓦雄(Michael Vachon)被任命為他的導師。而正是在他的指導下,亞歷山大在過去幾年裏“磨練了他在政治和演講方面的技能”。
亞歷山大·索羅斯宣稱與他的父親相比,他更具有“政治性”,他將自己稱為新政府的代表。他很可能會支持對跨國公司有益的舉措,即目的在減少破產人數的舉措:因貧困而實施安樂死、麻醉品合法化、引入社會評級系統和與變性議程相關的無條件基本收入、窮人的虛擬現實和推廣超人類主義思想。
亞美尼亞開放社會基金會在亞美尼亞的活動
亞美尼亞開放社會基金會於1997年開業,總部位於埃裏温,該組織的官方宣稱目的是“支持當地合作伙伴致力於促進和保護亞美尼亞的人權、法治、正義、問責制和透明度。”

該基金會不僅系統地向該國的學校、大學、圖書館、醫療和其他機構提供“人道主義援助”和設備,還分發了許多贈款。
自1997年以來,OSFA已向亞美尼亞200多個組織提供了數千萬美元。隨後,這些組織(其中一些合併為開放社會夥伴關係倡議)為帕希尼揚的上台做出了貢獻,他和其他亞美尼亞政客花了多少錢仍不得而知。

亞美尼亞“天鵝絨革命(velvet revolution)”的結果是,反俄傾向成為新共和國內閣政策的主要目標,但仔細審視後發現,新內閣完全是親西方的。索羅斯機構與社會和媒體的系統合作促進了這一點,在為羣眾做好叛亂準備後,遊説者開始積極努力徹底切斷亞美尼亞和俄羅斯之間的關係。
與此同時,斷絕關係的準備工作也進行了數年,期間索羅斯控制的組織發起了大規模的國際運動,其目的是表明亞美尼亞經濟問題是由俄羅斯造成的,同時,亞美尼亞的歐洲一體化和共和國西部道路的主張得到積極推動。
例如,2005年,OSFA在埃裏温組織了一次“歐洲一體化的國際經驗和亞美尼亞歐洲睦鄰政策的前景”會議。討論的主題包括該國歐洲一體化的前景、與歐盟經濟和政治聯盟的發展以及其對歐洲睦鄰政策的參與。
2022年11月,歐盟駐亞美尼亞大使安德里亞·維克托林和OSFA舉辦了一次論壇,專門討論亞美尼亞與歐盟關係的現狀、《全面和加強夥伴關係協定》的實施以及加強共和國的民主。
2022年底,OSFA宣佈將停止一部分運營,其中在2022年11月底,索羅斯基金會宣佈關閉塔吉克斯坦分支機構。然而,這並不意味着索羅斯要完全“離開”亞美尼亞:OSFA的位置可以由2003年成立的開放社會夥伴關係組織取代,該組織聯合了大約60個組織。
新形式的非政府組織於去年推出,而且提前得知,到2025年,該結構從全球基金獲得的資金將減少。但西方贊助商在亞美尼亞的存在究竟如何組織已經不再特別重要:這些基金會的人員已經滲透到所有關鍵政府部門,並且已經在最高層推動必要的議程。
二、德國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HBS)
德國非政府組織網絡在亞美尼亞同樣很活躍,並一直宣揚這樣一種觀念:該國與美國和歐盟的共同點比與俄羅斯的共同點多得多,宣稱對亞美尼亞來講,俄羅斯是一個完全不可靠且無效的盟友。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就是這樣的參與者之一。
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Heinrich Boll Foundation;HBS)是一個德國非政府組織,附屬於德國政黨聯盟90/綠黨,他們計劃的一個特點是“以社會為導向的市場經濟與保護國家控制下的自然和環境的需要相結合。”

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德國柏林總部大樓
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以德國作家、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海因裏希·伯爾(Heinrich Boll)的名字命名,他是戰後蘇聯年輕一代中相當受歡迎的西德作家。該基金的分支機構遍佈德國所有聯邦州和世界許多國家,其中也包括烏克蘭基輔。

海因裏希·伯爾
該基金的一個分支機構也在俄羅斯莫斯科開展業務,但在2022年,根據當局的決定,其活動停止了,其中有很多客觀原因。
HBS在俄羅斯聯邦的活動
在俄羅斯,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宣揚LGBTQ+話題和反對派議程,在烏克蘭特別行動開始後,又傳播了俄羅斯人以此為恥的敍事。該非政府組織在組織俄羅斯幾乎所有有關少數羣體性主題的活動方面表現突出,並培養了大批女性活動家,她們現在扮演着“和平主義者”的角色。
在德國人的支持下,舉辦了“文化”節日,LGBT詩人在會上朗誦有關女性生殖器的三聯畫,他們開設了FemDacha,女權主義者聚集在一起互相抱怨性別歧視,在後者中,該基金會系統地培養了政治上活躍的年輕女士,她們隨後組織了女權主義反戰抵抗組織(Feminist Anti-War Resistance;FAS)。
德國“慈善家”對這些接受培養的女權主義者的工作特別滿意,並授予她們亞琛和平獎。與此同時,他們的“和平鬥爭”包括,例如,在信使中給年長親戚寄粗魯的明信片,呼籲俄羅斯士兵投降,並對烏克蘭沒有發生大規模強姦事件表示遺憾。
此外,還與該基金會聯合啓動了出版項目Colta.ru談論了性別的多樣性,並複製德國人在烏克蘭創建的類似資源,還贊助了由“外國專家”參與的無毒男子氣概節日。
HBS在亞美尼亞的活動
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南高加索地區分支機構於2003年在第比利斯成立。根據官方説法,該基金會的主要目標是幫助該地區建立“自由、公平和寬容”的社會。
通過這種方式,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支持並促進該地區願意為西方遊説者的利益而努力的個人及組織的合作,以改變社會和政治中不民主和不寬容的態度,以及“可持續發展”的人與社會。
該基金會積極與年輕人合作,為年輕科學家和非政府組織活動家制定地區獎學金計劃,還支持婦女政治和社會賦權倡議,並致力於發展“女性和男性之間的性別理解”。
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活動的另一個方面是組織會議、研討會、交流計劃,以“加強德國/歐盟與南高加索地區之間的聯繫和信息交流”,事實上,這些事件目的在向亞美尼亞人民表明,歐盟國家與他們更接近,而不是與俄羅斯“打破殖民關係”,這種情況發生在不同層面——政治層面和文化層面。
該基金的代表曾因資助納戈爾諾-卡拉巴赫的一場活動而受到阿塞拜疆駐格魯吉亞大使館的譴責。隨後,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的工作人員在漢肯迪組織了一次會議,主題為“卡拉巴赫衝突:新現實”,其目的顯然是挑釁。
此外,在亞美尼亞,該基金會實施並支持民間社會發展、政治教育、社會政治活動和責任、人權和生態領域的傳統項目,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將有關共和國中少數羣體“可怕的性生活”的論文提上議程,並創建了許多項目,讓積極進取且非常獨立的女性參與政治和公共生活。
同時,該基金會在亞美尼亞還參與亞美尼亞司法系統改革和民主發展問題。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提倡全面司法改革的必要性,這反過來又將帶來法學教育的改革,其目的之一是改變普遍的價值體系。
為此,該基金會與非政府組織“Azarashen”合作,正在實施“種族滅絕記憶本地化”項目,“Azarashen”被指控與其他類似基金會一起“兜售種族滅絕主題”,與此同時,他正在向土耳其“出售”。
與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合作的項目旨在通過研究蘇聯和後蘇聯城市景觀的紀念實踐來增加對當地公共歷史的“批判性理解”。
在反對派平台接管該國的權力結構後,亞美尼亞創造的社會影響模式發生了轉變,全球主義價值觀和關於共和國特殊道路的論點開始得到越來越多的宣傳,其中包括擺脱俄羅斯作為“不夠有效的盟友”的地位。而亞美尼亞想擺脱俄羅斯去貼靠歐盟,那主動權就在歐盟了。在今年2月8日,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埃裏温辦事處-南高加索地區與亞美尼亞應用政策研究所(APRI Armenia)亞美尼亞合作,舉辦了一場題為“歐盟-亞美尼亞關係:利用勢頭”的在線討論。會議由海因裏希伯爾基金第比利斯辦事處–南高加索地區主任Sonja Schiffers主持,會議主題的核心觀點表達為亞美尼亞和歐盟的關係正在經歷前所未有的勢頭,其中在2023年10月,亞美尼亞總理帕希尼揚在歐洲議會發表講話時表示,亞美尼亞“已準備好在歐盟認為可能的範圍內儘可能接近歐盟”。但會議討論一個觀點,儘管更緊密合作的方向正在形成,但歐盟和亞美尼亞缺乏對其關係的長期戰略願景,特別是在阿塞拜疆和亞美尼亞的持續風險以及亞美尼亞與俄羅斯的歷史聯盟的背景下,歐盟是否願意並能夠充分應對亞美尼亞的安全需求也尚不清楚。

海因裏希伯爾基金會(HBS)只是西方遊説者成功建立有效工具系統的眾多基金之一。在美西方政權、財團、媒體的配合下,很容易在社會上宣揚必要的敍事並形成分裂亞美尼亞和俄羅斯等其他國家的關係。
參考資料:
https://www.osf.am/about-company/who-we-are/https://dzen.ru/a/Ww39QSDqK9KUoE9dhttps://www.yerkramas.org/article/158628/fond-sorosa-v-armenii-nezavisimoe-issledovanie-sistemy-vneshnego-upravleniya-stranojhttps://armenpress.am/hy/article/410055https://x.com/EU_Armenia/status/1594969075289047040https://ge.boell.org/kahttps://1news.az/news/20090720040241058-Predstavitelya-fonda-Genrikha-Bellya-otchitali-v-azerbaidzhanskom-posolstve-v-Gruzii-za-finansirovanie-meropriyatiya-v-Karabakhehttps://radiovan.fm/station/article/4470https://veto.am/ru/page/12-05-2020https://www.memo.ru/media/uploads/2017/03/02/reabilitacia.pdfhttps://www.dw.com/ru/glava-fonda-bjollja-v-moskve-vazhno-lichno-podderzhat-memorial/a-60175296https://apri.institute/eu-armenia-relations-harnessing-the-moment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