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學者木下彪認為:“我是向兩個中國古人投降,一個人是蘇武,一個是屈原”_風聞
壶公评论-1小时前
嗚呼,小人儒不德於天下矣,於今又論君子儒的天下觀。題:
獨立的人格 自由的思想
-----陳寅恪
中國戰勝日本了嗎--談小人儒之誤
抗戰勝利後,當時主政中國的蔣介石市恩於日本,即不要日本的戰爭賠償,更把日本戰俘運回日本,以此證其小人儒之大國情懷。
今日中日關係困難重重,中國以戰勝國之勢,本來可以收回琉球羣島,只因蔣介石猶豫,現在中國還在為一個小邊角的釣魚島與日本爭。日本乃饕餮之徒,有首無身,貪婪而兇殘。當今其依附美國,一個戰敗國居然能夠與中國、韓國、俄羅斯爭奪領土,其證一也。不能不説小人儒蔣介石遺禍無窮。
中國先聖是如何處理惡棍的?
《左傳.文公十八年》記:
“舜臣堯,賓於四門,流四凶族渾敦﹑窮奇﹑檮杌﹑饕餮,投諸四裔,以御魑魅。”
渾敦﹑窮奇﹑檮杌﹑饕餮是堯舜時期的四個惡名昭彰的部族首領。
其後果:
“是以堯崩而天下如一,同心戴舜以為天子,以其舉十六相,去四凶也。”
這種做法後如維多利亞女王的英國處理囚犯的方法,都趕到遙遠的澳大利亞去,生死由他。至當代,在英國萬里之外的澳大利亞居然保留了盎格魯--薩克遜族的一支,而且和其它的二支即英美一道組合了一個什麼同盟,還要為澳大利亞配備八艘核潛艇。以之對付中國,中國居然成了英美眼中的“魑魅”了。
不知道是英國人讀《左傳》,得了中國真傳,還是盎格魯--薩克遜文明真的能企及中國道統。
小人儒蔣介石的以德報怨或可歸結於三:
其一、中國儒教生成的小人儒,其道內在懦弱。其實現在還常常能夠看到這類人的表演,只是他們當不了政,亂不了事,只是令人噁心。
其二、中國近代逆潮流者的共同,從慈禧的“寧與外寇,不與家奴”到蔣介石的“安內必先攘外”,總之是維穩。其結果是欲穩不穩,如當代,維穩維出貪官污吏多如牛毛。
其三、延續晚明,蔣介石具有極其強烈的黨爭意識,狹隘、自私,一如當下的“高分子”教授鄭強,於是黨即國,黨事高於國事。孫中山以“天下為公”為信念,可惜其繼承人以黨國為天下,走上滿清部落政治的路徑,其亡速也。小人儒豈能當政。
其四、留學於日本的蔣介石,沒有了同樣旁皇於日本的孫中山、魯迅等君子釀成了救國豪情,卻對日本充滿內心的恐懼,國民黨內此類人不少,如汪精衞、何應欽等等,小人儒也。
日本人能夠服的是什麼?
日本名教授、曾任天皇宮廷文官、漢學專家、唐詩大家木下彪作《日本戰後史詩》,描述了一九四五年日本戰敗後,在美軍的佔領管制下,人們的痛苦、失望與無奈。認為日本的軍國主義侵略,不但禍害了中國,也禍害了自己的子民。
夠深刻的,總之服了美國,當然服的是強權美國而不是弱權中國。
木下彪見南懷瑾,據説唱和如:
南老師的詩:
遊伊勢神宮(太廟)
立國同根各有時,浪傳史蹟費疑辭。喬松夾道黃花麗,為拜神宮又獻詩。
木下彪次韻:
緬邈誰知肇國時,迂儒考古漫多辭。天潢不改三千載,我仿周人賦頌詩。
(劉雨虹《南懷瑾先生側記》)
獻詩也罷,頌詩也罷,都是“迂儒考古漫多辭”。
日本人木下彪服什麼?
他説:“我是向兩個中國古人投降,一個人是蘇武,一個是屈原。”
何謂:“蘇武指的是蘇聯武器,屈原指的是美國原子彈。”
服中國是虛,服美蘇是實。當代日本和中國糾纏,一説與美國一直保護台灣,害得中國愛國主義者怒氣沖天。
台灣人的南懷瑾當然明白其中的道道,據説他看透日本的野心,依據是:
從明朝開始,日本人就想把首都設在大陸的寧波,韓國的漢城作為陪都。
因此南懷瑾評論:
“你們不是想要中國嗎?你們投降後,把你們所有的兵、老百姓通通接過來,分散到中國各地,然後派蘇州的幾個縣的人到日本,幫忙看守日本。”
木下彪回應:
“好在你沒有成為中國的領袖,否則從此日本沒有了。”
南懷瑾在台灣有國師之喻,他與木下彪對話的時候蔣介石還在,不知作何感想?
南懷瑾之論倒是與壺公評論所見略同,在壺公評論《大國的記憶》中評論韓國教授林均澤的鄉戀:
最近,有一個很有意思的韓國教授林均澤寫了一個《韓國史》,認為歷史上,上海在內的中國大部分領土都屬於古代韓國的版圖內。還有些韓國人認為孔子和西施也都是韓國人。一時間輿論大譁,以為荒謬。
林均澤的《韓國史》當然荒謬,因為他顛覆了歷史和現實存在的國家和民族的觀念。但他的議論也不是空穴來風,因為他討論的是文化――曾經存在於長江中下游和中國華南的越民族的文化。
所謂韓國人,其構成主要的就是中國商代的王族箕子的後裔,更主要的部份就是中國的海洋民族越族,這一點在唐史中有許多記載,無庸置疑。事實上,只是因為李世民痛惜四川人因造船引起的民不聊生,把征服高麗的戰事停止了(3),要不還不是愛上那就上那。後來的唐高宗就沒有這份愛民之心,他很乾脆地把高麗收入囊中。
現代中國周邊留下了一些島嶼或半島之類的國家,歷史上都曾經是中央帝國的成員,至今他們能夠與中國分庭抗禮的原因,只是因為歷代帝王們只知道馬上得天下,馬下治天下,卻不知道駕馭船舶的情趣。這其中典型的例子包括韓國、日本和越南。
在這裏摘錄一些韓、日、越南人在歷史上對中國的認同以資證明。
即如將“中華”只是作為一個文化或文明概念而言,朝鮮人在明朝被滿清滅國後就認為只有他們繼承了中華正統,逐以“小中華”自居;而17世紀的日本國學大師山鹿素行認為:“夫中國之水土卓爾於萬邦,而人物精秀於八理,故神明之洋洋,聖治之綿綿。”有意思的是,在這裏他並不認為日本作為東夷的特性而自認為是“中華”,在他看來文化的中華以“仁德”為判斷標準,既然大陸政治腐敗、社會混亂、民不聊生,又何以自稱中華呢?(4)
與“中華”難捨難分的還有深受中華文明影響的越南,北宋王安石變法引起“士夫沸騰,黎民騷動”,安南(今越南)王憂戚於心,告訴部下:“中國作青苗、助役之法,窮困生民。我今出兵,欲相拯濟。”(5),當其時是主藩的關係。始於公元前二世紀,安南王國故地即歸屬中國疆土,九夷之一。公元十世紀後作為中國的屬國而存在,其統治者以夏商後人自居,如所謂大虞帝國即宣稱自己是虞舜帝姚重華後裔胡公滿的子孫,而公元十四世紀越南則直接成為明朝的交趾省,管轄十五個府,四十一個州,二百一十個縣。(6)
這種反覆的論證不絕於史籍,因此見之林均澤的議論也不過尋常之論。
嗚呼,小人儒不德於天下矣,於今又論君子儒的天下觀。
壺公評論2021/10/27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