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大儒:中國已經快贏麻了,我們再不師華長技以制華就來不及了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1小时前
一、“師華長技以制華”
今天這期內容我想和大家分享一篇我最近在美媒“美國事務”上刷到的長文(AMERICAN Affairs),它的題目叫做《中國已經快贏麻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China Is Winning. Now What?),題圖是老百姓擁戴着八路軍上前線,文章作者名叫內森·西蒙頓 (Nathan Simington),在美國聯邦政府當過通信委員會委員,現在是一家國際電信設備公司的高級法律顧問。

內森·西蒙頓的這篇文章很長,為了方便大家閲讀理解,我從他的文章裏頭提取出了13個要點。咱們先來看看他的文章裏頭都説了些什麼,最後我再説兩句個人的讀後感。
要點1:早在中國崛起為製造強國之前,美西方發達國家的製造業其實就已經陷入了危機之中。美西方人普遍都只想乾坐在空調房裏的白領工作,而與此同時,華爾街也不鼓勵各大公司持有任何可能會拖累公司財務報表的資產,因為股東們不喜歡。直到現在,美西方仍然在本能地向世人唸誦“離岸經濟學”那套老皇曆,儘管這種離岸外包的做法實際上已經對美西方的國家經濟利益造成了不可逆的巨大損傷。
要點2:秦失其鹿,而天下共逐之。和為了短期利益而甘願飲鴆止渴的美西方相比,中國在製造業領域則可以説已經實現了“不可能的目標”,即根據中國對國內或國際的政治目標來重塑世界。以美國為首的G7國家過去和其他赤色國家打交道的經驗對中國完全沒什麼指導意義,中國根本不吃蘇聯那一套。中國現在已經是名副其實的世界製造和出口的中心了。而與此同時,昔日的華約組織除了原材料之外,從未產出過任何令人滿意的、具有市場競爭力的東西。

要點3:從某種程度上説,中國發展成為中高收入國家應該被視作是一種“人道主義的勝利”,因為中國的成功證明了全球主義的正確性;但從另一層意義上講,這對世界其他地區,特別是美西方國家而言,則是一場徹徹底底的“災難”。G7的製造業根基已經被大浪朝東的長江黃河水給侵蝕得差不多了,熟練工人和毛細血管產業也已隨之流失殆盡。 “我們已經淪為了貪婪的中國的卡車農場和採礦營地,我們親手埋葬了自己的工業化前景,甘願成為向天朝上邦俯首稱臣的‘納貢國’。”
要點4:這個世界上的每個國家,包括美國,其產業鏈中的無限環節都對中國產生了高度的依賴。儘管美國實際上不缺能生產相關產品的技術,但就是沒有美國製造商能夠獲得足夠的融資來投入生產。現在美國只能在一道兩難的選擇題中二選一:要麼是加深對中國的依賴,任由美國的製造業繼續擺爛;要麼就是以超過中國數倍的成本對美國國內製造商提供沒完沒了的高額補貼,而且補到最後還是沒法哺育出能和中國抗衡的企業來。
要點5:在20世紀90年代,天真的西方全球主義者們一度還傻傻地相信,進入中國市場將為G7國家的製造商帶來豐厚的回報。在某些方面確實如此。例如,以諾基亞和蘋果為代表的移動設備廠商就在中國發了大財。許多
G7國家的進口商在保留知識產權和分銷權的同時,還利用中國的人口紅利獲得了廉價的製造優勢。但總體而言,進入中國市場對G7來説還是虧的,因為現在的風水轉到中國人頭上了。中國和美西方的貿易極大地向前者傾斜,因為美西方製造業的不斷萎縮,因為能從中國市場上賺到的錢越來越少,所以G7國家不得不通過舉債和技術轉讓等手段,來維持本國民眾那相對體面的生活水平。

要點6:“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着你。”已成氣候的中國經濟現在就成了那個凝視着西方金融體系的“黑暗深淵”。“時不我待,我們必須做出選擇了,要麼是繼續依賴中國,繼續爛下去,要麼就是痛定思痛,斷臂自救,通過最痛苦的產業政策調整,來重振我們的製造業。我們必須儘快做出選擇,因為危機正在醖釀之中,留給我們應對危機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要點7:把時間撥回到30年前,當時的G7國家普遍有一種幻覺:只要G7企業能進入中國,只要能把中國拽進WTO,那麼中國要麼會是按照美西方設想的那樣,最終走上西方代議制民主的道路;要麼,中國就會被美西方設計好的遊戲規則給玩死,經濟增長逐漸放緩直至停止,最後自爆。
在1992 年甚至是2012 年,你要説這話它也不算完全沒有道理,但現在是2024年了,一個腦子還正常的人都不應該有這種想法了。承認現實吧,中國人對西方那套所謂的“民主自由”敍事絲毫不感興趣,而且還在西方制定的遊戲規則下把西方耍得團團轉,成功實現了現代化。通過過去這幾十年的發展,中國人已經逐漸悟出了一個道理:中國市場很大,對西方企業很重要;西方市場很小,對中國企業來説相對沒那麼重要。只要能在本國市場上站穩腳跟,那麼中國企業就算不用看美西方的眼色,也能活得很好。
要點8:對美西方而言,當前的趨勢可以説是災難性的。中國已準備好在電車和電信等領域大展宏圖了;中國擁有超越G7之和的恐怖產能,還有可以不斷反哺其軍事能力的經濟深度,而與此同時,美西方國家的國防工業基礎卻在日漸潰爛。如果任由這種趨勢持續下去,那麼國際資本早晚都從發達國家流向中國。
如果那一天真的到來,莫説美西方主導下的“基於規則的安全秩序”會淪為笑話,依託美西方的意志和利益構建起來的現行國際金融貿易體系也將土崩瓦解,連帶着數以億計的美西方發達國家民眾早已習慣的生活方式,也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製造業沒了,發達國家的普羅大眾大多隻能去打一點零工,幹一乾沒什麼技術含量的服務工作,而這種產業機構是支撐不起第一世界那奢侈的生活方式的。“我們必須面對血淋淋的現實,並且思考這樣一個問題:我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從中國的手上收復那些原本屬於我們的失地?並且實現對中國的反超呢?”

關於這個問題,內森·西蒙頓開出了一張極具東方特色的中藥方子:複製粘貼中國的產業政策。又或者,換一個我們中國人更加熟悉的説法:
“師華長技以制華。”
好嘛,在魏源所著的《海國圖志》問世三個甲子之後,海的那邊也冒出來了一個洋魏源。歷史本身就是一把巨大的迴旋鏢,太陽底下確實沒什麼新鮮事可言。

二、脱虛向實,實業救美;有的放矢,多學老中
要點9:在內森·西蒙頓給美西方開出的那張中藥方子上,第一味藥材的名字叫做“去虛向實”。他建議美西方國家摒棄掉以往那套奉華爾街為尊的“離岸外包”“輕資產”“無限追求短期利潤最大化”的經營策略,轉而學習中國的“立足本土”“重資產”“重視長期投資所帶來的未來回報”的發展模式。
提到中國工業化的成功,內森·西蒙頓總結了兩大原因:一是中國的銀行願意給實體產業提供貸款;二是中國在產業上仍然是相對封閉的,中國沒有把所有的工業品類都對外完全開放。中國對於休克療法從來不感興趣,反倒是一直奉行穩紮穩打的總體策略,這讓中國經濟得以平穩運行至今。“我們美西方國家在算賬的時候,最好也學一學中國領導層的思考方式,賬不能只算眼前的,否則長此以往肯定要吃大虧。”
要點10:第二味藥材的名字叫做“經濟計劃”。不是計劃經濟,而是經濟計劃。“我們西方人對中國和中國共產黨一直都存在一種愚蠢的偏見,總覺得人家刻意要把自己成功的秘訣藏着掖着不讓我們看,但實際上中國在這塊一直都很開放,中國媒體很熱衷於對外分享中國成功的經驗,中國共產黨也經常會召開各種會議來向各方通報最新情況。我們西方不應該在看待中國時帶着一種先入為主的自以為是,掩耳盜鈴毫無意義,因為中國的一切都是所見即所得的。”
內森·西蒙頓説:“由於中國製定出來的經濟計劃我們都能看得到,無論我們如何看待這些計劃,它們都是當今大國競爭的關鍵所在。我們不必認為中國的經濟計劃是最好的,但我們需要接受這樣一個事實:有計劃總好過沒計劃,經濟計劃的存在為中國政府的政策制定提供了良好的參考座標,也能更好地指導中國經濟的發展。”
要點11:第三味藥材的名字叫做“有的放矢”。內森·西蒙頓以中國的新能源汽車為例,用很長一段篇幅,以及一種近乎報菜名般的方式,把所有他能想得到的中國新能源汽車挨個誇了個遍:吉利、小米、小鵬、合眾、蔚來、零跑,還有比亞迪。
“誠然,因為美國的貿易保護政策,我們可能不會很快在美國的大馬路上看到比亞迪或小鵬的電車,但如果中國的汽車產業繼續沿着現在的路子發展下去,不斷變得更好、更便宜,那麼就算我們還能保得住美國市場這最後的一畝三分地,除美國以外的世界車市早晚也會被中國品牌染成‘全球山河一片紅’。屆時,無論是通用、福特、標緻、大眾還是豐田,我們早晚都會成為鋪就中國汽車登基之路的皚皚枯骨。”
“中國的新能源產業能發展得這麼好,部分原因是運氣。”內森·西蒙頓説,中國在傳統的內燃機車方面並不出色,和美西方的外資車企相比並沒有太強的競爭力可言,但是電動車是另外一回事,無論是電池還是電機,中國現在在業內簡直可以説是難求一敗。但是除了些許運氣之外,中國能成功的關鍵,還是因為有所準備。

中國電池是從非常非常基礎和草根的業務開始做起的,比如為外國的攝像機生產售後電池。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中國政府敏鋭地意識到了產業升級的迫切性,於是便開始有計劃、有重點地在電池領域持續投入資源。中國先是在一些大城市力推電動公交車,然後在海外不斷收購鋰礦的開採權,並以此來建立自己的完整的鋰電池加工產業鏈。
經過長達30年的艱苦奮鬥和持續投入,中國終於在最近幾年收穫了豐厚的回報。中國電車閉關修煉三十年無人問,中間幾度經歷波折,險些中道崩殂,但是熬到了最後花開之日,那便是“我花開後百花殺”。中國電車現在僅憑本國市場,就能培育出若干令美西方的傳統燃油車巨頭震顫不已的“怪物”來,美西方在電動車領域已經不可能再複製諸如半導體那樣的對華制裁路徑了,因為電動車的幾乎一整條產業鏈都被中國牢牢抓在手裏。

內森·西蒙認為,美西方要想重整本國的製造業,美國要想實現工業迴流,那就應該多看一看中國在電動車領域的成功經驗。再工業化不是要把以前被淘汰掉的落後產能重新撿回來,而是依託產業基礎去搶奪高新制造業的新高地。別看同樣是造車,但是通用的燃油車和比亞迪的電動車完全不是一回事,未來只會是屬於後者的。如果美國再不能在制定再工業化政策的過程中做到像中國一樣有的放矢,而是鬍子眉毛一把抓,隨便什麼製造商都給高額補貼,那麼美國的產業迴流流到最後只能是流產。
三、師華長技,科教興美;長期奮鬥,愚公移山
要點12:第四味藥材的名字叫做“科教興國”。內森·西蒙頓提到,儘管中國的人口是美國的4倍,但截至2023年,中國新增的工業機器人數量卻是美國的7倍。中國並沒有因為所謂的“人口紅利”的説法而躺在龐大的人口基數上睡大覺,恰恰相反,中國對於“未富先老”的前景始終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所以雖然中國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人口大國,但是中國在發展替代勞動力這塊卻比很多美西方國家都要積極。
很多西方學者總説,中國製造業能發展得好,是因為中國的人力成本低。但事實是,中國製造業現在有很大一塊是靠機器人支撐起來的,而中國在機器人領域的投入遠遠超過了依靠人力所能節省下來的那點成本。這按美國的投資理論是無法解釋的,因為在美國,雖然美國的勞動力規模比中國要小得多,老齡化問題比中國還嚴峻,但是美國對於自動化和機器人的投入卻並不像中國那麼積極。

內森·西蒙頓説,諸如“科技是第一生產力”“科教興國”和“讓中國成為世界領先的科學強國”之類的説法在中國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長到幾乎已經成了中國人默認的一種政治正確。為了把這個形而上學的概念刻入中國的基因裏,中國政府還在官方出版的教科書裏明確引入了相關説法,而這對美國人來説是很難想象的。
“每當聽到‘中國要力爭在科技領域趕超美國’這樣的説法,很多美國人就會嗤之以鼻,覺得中國人這是夜郎自大,相關言論既偏執又狂妄。因為自1812 年以來,美國人在國內一直享有高度安全的生存和發展環境,併為享受了自二戰以來長達70年的‘美國治世’而沾沾自喜。”
“但是中國人並沒有這樣的奢侈。在過去一個多世紀裏,中國人常常要面臨的甚至都不是發展快慢的問題,而是生死存亡的問題。苦難的時代造就偉大的國家,嚴酷的生存環境迫使一代又一代中國人不得不為了子孫後代的未來而艱苦奮鬥。中國並不是一個在所有方面都很嚴肅的國家,但是每當談及生存和發展的戰略性問題,中國人一定是正襟危坐的,無論是處江湖之遠,還是居廟堂之高。即使在那些不那麼爭強好勝的中國知識分子當中,他們也普遍將中國的長期發展規劃,特別是科技發展視作是衡量中美兩種制度孰優孰劣的決定性因素。”
不僅如此,內森·西蒙頓還注意到,站在他這個美國人的角度看,幾乎所有受中國政策支持的科學技術都是物理技術,而非軟件技術。就算中國領導人談論的是人工智能、材料學、遺傳學、神經學、量子計算、綠色能源和航空航天工程等先進技術時,他們也指的是物理技術。中國對人工智能的理解和美西方有着很大不同,美西方只是把它當成一種服務業的延伸,而中國追求的則是將其投入到工業應用中。
內森·西蒙頓認為,中國此舉就相當於明示美西方:我要超越你們,而且我並不滿足於小打小鬧,我是要在超常規物理科學和製造技術方面徹底壓倒你們,因此,我必須牢牢把握住工業領域最硬的硬資產,即超越美西方國家的基礎物理學優勢。
要點13:在內森·西蒙頓這篇文章的最後部分,他給美西方國家開出的藥方子上寫着的最後一味藥材,名叫“愚公移山”。內森·西蒙頓認為,無論是振興製造業也好,還是工業迴流也罷,這些宏大敍事絕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美西方政府如果真的希望實現鳳凰涅槃,那麼就得像中國人一樣,做好一代人甚至是幾代人都需要艱苦長征的準備。
內森·西蒙頓説:“我們必須充分正視我們的資本主義制度中存在的缺陷,因為那恰恰正是誘使我們的國家走上衰亡和毀滅之路的因素。不要再沉湎於美西方對蘇聯不戰而勝的舊夢中不可自拔了,醒醒吧,中國不是蘇聯,中國比一整個華約加起來還要強大。你們能想象我們要從華約國家那裏採購智能手機上的關鍵設備嗎?我想象不出來。蘇聯從來就沒有具備過可以匹敵西方的工業消費品的生產能力,西方對於傻大黑粗的蘇聯貨也不感興趣。但是中國完全不是這樣的,中國的製造業已經強大到了甚至就連我們幻想對他們仍然佔有優勢的美夢,都是中國人替我們編織出來的。這種狀況是不可接受的,我們該從這種夢遊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了。”

“無論是高談闊論,還是竊竊私語,對於所有這些來自中國的聲音,任何憂國憂民的美國觀察家都需要痛苦地、清晰地意識到這樣一個事實:只有穩定了我們美國的貿易,並恢復我們美國的國力,我們才能維持與中國的長久和平。”
“現在是時候了,美國人民要的是解決問題的方案。如果此時還不向世界展示美國主導下的基於規則的新世界秩序的優越性,將我們在貿易和工業領域的優勢充分發揮出來,更待何時?難不成要等到我們的盟友和夥伴都一個個投身中國的懷抱,就因為我們沒辦法給他們提供一個比中國道路更光明的選擇嗎?不,這是我們承受不起的代價,無論是在美國之外,還是之內。這樣的失敗會把我們社會的運轉成本堆高到無法想象的程度,會毀掉我們美國的下一代,甚至是下幾代人。”
“該到我們美國直面挑戰的時候了。可問題是,我們真的有勇氣去迎接這樣的挑戰嗎?”
四、“治不了,等死吧,告辭了”
原文總結就到這裏,最後我再聊兩句我個人的看法吧。
就……emmm,怎麼説呢?內森·西蒙頓這篇東西寫得還是有一定水平的,雖然有不少錯誤之處,但也不乏真知灼見,而且遣詞造句很是誠懇,雖説是篇功能性很強的議論文,但我能從中感受到一種敍事文般的真情流露。
這老哥應該不是裝的,他是真的憂國憂民憂慮到焦慮感都快溢出屏幕的程度了。

內森·西蒙頓
但也恰恰因此,所以我在讀完他這篇文章之後,反而更替他,還有他聲嘶力竭也想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於將傾的那個美西方世界感到無限唏噓。
我沒有見過內森·西蒙頓這個人,但他的文章給我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總覺得他像是另一個位面的扁鵲。
扁鵲初見蔡桓公,勸曰:“公肌膚紋理之間有些小病,不及時醫治,恐將加重。”
蔡桓公不爽,懟他:“寡人無疾。”把扁鵲懟跑之後就和身邊人嚼舌根,“這些江湖郎中就這德性,就喜歡給沒病的人開方子,把治好無病之病當成他自己的功勞。”
扁鵲又見蔡桓公,再勸曰:“公的病已經滲透到了皮肉之下,再不治恐成大疾。”蔡桓公不爽,不理他。
扁鵲三見蔡桓公,三勸曰:“公的病已經深入到腸胃裏頭了,再不治就來不及了。”蔡桓公又不爽,又不理他。
十天之後,扁鵲四見蔡桓公,這回老扁也不囉唆了,扭頭就走。蔡桓公差人把他喊回來解釋,扁鵲張口就是一個素質三連:
“治不了,等死吧,告辭了。”
又是五天過去,蔡桓公惡疾發作,終於想起了扁鵲來,派人去“請”他,結果扁鵲已經潤去了秦國,完了蔡桓公就一命嗚呼了。
我相信內森·西蒙頓不是唯一一個給美西方國家開過此類藥方子的西方大儒。西方現在的病理甚至就連我這個市井大媽都能梳理一番,美歐那麼多食君之祿的能人呢,人家的眼力勁還能比我這草莽的差?
但是你能看出來病理沒用啊,你能抓方子也沒用,如果病人死活就是不願意吃藥,甚至連自己有病都不肯承認,那你就是扁鵲再世,這種人你也救不回來。
扁鵲雖神,只能醫身,蔡桓公的真正病根長在心裏,他救不了的。

美西方現在也一樣,美歐不缺內森·西蒙頓這類大儒,但是美西方的病他們也治不了。
當初病在肌膚的時候,美西方都不當回事,現在病入骨髓了,還是隻有內森·西蒙頓着急。
你不死誰誰死啊?
如果——我是説如果,如果內森·西蒙頓給美西方開的這張藥方子,裏頭的藥材不是從我們中國這兒抓的,沒準美西方還有一絲可能,能把這藥抓回來,九碗水熬成一碗,咕嚕咕嚕喝下去。
能不能藥到病除不好説,但是至少不至於死得那麼快。
但現在的問題是,唯一能救美西方的藥,還恰恰就在我們這裏。
這便是內森·西蒙頓這篇文章最幽默的地方,可能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開的這張方子到頭來只會加速美西方的火急攻心。
他以為他自己是在救美西方,實際上他只是美西方的送葬人罷了。
我要是內森·西蒙頓,我這會兒就應該學學扁鵲,腳底板抹油潤到秦國去了。
蔡桓公可不是什麼善人啊,潤晚了可就來不及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