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之洲》——漢語言文學第一部史詩,中國現代文藝復興狂飆突進的開篇_風聞
一切皆有可能-35分钟前
**《在河之洲》****——**漢語言文學第一部史詩,中國現代文藝復興狂飆突進的開篇
(一)
史詩,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文化的國之重器。
作為詩的國度,我們先秦的詩經、楚辭,包括後來的漢樂府、唐詩、宋詞、元曲,以及近現代的白話詩,其中無數優秀的作品,在語言的凝練、立意的奇絕、意象的無限延伸方面,均達到了如詩如畫、意藴深遠、文采飛揚的境地,綿延數千年而不褪色,浩如煙海、燦若星辰,蔚為大觀。
但其中也有一些缺憾,單從詩歌文本的敍事性創作而言,漢語言文學一直缺少宏大浩瀚、一言九鼎的史詩鉅著。
由於象形文字在視覺以及聯想方面的擴展性,只需很少的文字,就能賦予一首純粹的詩歌以想象的翅膀,讓人升騰起一種神遊萬仞、思接千載的體驗。而被我們廣泛吟誦的李白的《靜夜思》:“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翻譯成英文後,卻被外國人戲稱為兒歌。試問:歐羅巴的一些著名詩歌譯成中文,讀起來不也是很水嗎?這種誤解有很多原因。中文的表意性,讓每個字詞都呈現出一幅幅栩栩如生的象形畫面,引發不同的意境和聯想,用不着像英文那種用繁複的詞彙來重疊和渲染。
讓人弔詭的是,近現代西方逐字逐句生硬翻譯中國古代的詩詞,由此也誘發了意象派(風格)詩歌的誕生。
遠古的神話和人類的歷史交織在一起,綿延不斷。只不過有的淹沒在時間的長河裏,有的被寫成宏大的“史記”,有的經過遊吟詩人的口口相傳,被後世所熟知。
似乎有這樣一種説法,漢語言文學缺少像《荷馬史詩》《吉爾伽美什史詩》《神曲》《伊尼特》《摩柯婆羅多》《格薩爾傳》這樣的鴻篇鉅製——用巨量堆疊所呈現的整體性的史詩構建。
漢民族史詩的缺位問題一直存在。數千年來,漢字更多地被應用於官方的文牘卷帙之中。不過,這也正是中國現代文學需要完成的任務和創新之所在。鑑於白話詩更接近於大眾,而有別於士大夫的文言文書寫。我們當代的文化人更有責任擔當起這個重任。換句文詞來説:我們同樣需要在人類精神領域去擁抱屬於漢語言文學的宏大篇章的史詩敍事。
(二)
這一天已經到來!
十一萬行、一百三十多萬字的敍事性抒情長詩《在河之洲》橫空出世!以它巨型的體量,詩性的敍述,海納百川的內容,大氣磅礴的氣概,達成了漢語言文學平民史詩的靈魂構建!是對中國幾千年詩歌母體稀缺性的一次強勢突破,意義非凡,影響深遠!也標誌着漢語言文學在詩歌創作的類型中,對於雄渾和崇高的美學追求在整體性和完整性上得以最充分地實現!第一次具有了和世界著名史詩相抗衡的勇氣和資本!為中國漢語言文學佔據世界史詩高地這一輝煌的榮耀進行了加冕!
就稀缺性、獨創性、真實性、跨越性、史實性而言,它的價值遠遠超過了文學本身。代表了漢語言文學有史以來,詩歌領域誕生了又一部輝煌的經典!這是中國現代文藝復興的里程碑式的標誌性作品!這部超寫實主義的史詩鉅著,以它宏大的敍事,原生態的摹寫,百年家族史的演進,凝聚民族血與火的記憶,又契合於時代的脈搏和強音,令世人震撼而驚醒,令後世仰望而喟嘆!它必將屹立於世界文學之林!其價值不可估量!
這部史詩的作者就是四川詩人劉仲。
(三)
詩人劉仲,1955年生人,四川資陽人。個人的身份是學生、知青、工人、老闆、法律工作者、編輯、作家、客座教授,而家族的興衰變遷為他的創作提供了異常豐富的養料。
一個當初被定性為“狗崽子”的孤獨少年,面對現實的毒打,飢渴地閲讀着所有能夠接觸到的古今中外的海量書籍,通過數十年刻苦的自學和辛勤創作,精神世界由此實現了從低若塵埃到高入雲端的華麗蜕變。
作者經歷坎柯、命運多舛,卻依然初衷不改。殫思竭慮,四十年成就一部世所罕見的史詩鉅著,不得不讓人慨嘆而又驚覺!
詩中的每個段落甚至每句分行都押着韻腳,契合古代遊吟説唱詩人的曲調制式。而且第三版的文字功力也趨於精緻、洗練。相較於第一版的原生態,更加註重了文學色彩的灌注。
就這樣耗盡四十多年的心血,他完成了一部涵蓋清末、民國、新中國百年曆史,從平民到領袖所構成的一百多位鮮活的人物雕像,縱橫交織,構成足以彪炳史冊的史詩鉅著。書中的人物,絕大部分都有真實的生活原型可以追蹤。甚至其中的某些篇章可以作為百年文獻去閲讀和思考。這部史詩鉅著,以近乎百科全書的方式展現了各個時代的演進以及人物命運的急劇變化。既像超寫實的油畫,生活中的每個細節都毫髮畢現;又像是照亮歷史的一面鏡子,特定人物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和節點!
作者以一種悲天憫人的情懷,耕耘着這塊靈魂的沃土。他是生活的歌者。無論是苦難,還是榮耀,他都百折不撓。他要成為歷史的代言人,時間的雕刻家;他要成為自己的對手,和自己的內心對話。他要建立屬於自己的精神帝國!
一首一百三十萬字的漢語言文學史詩,堪稱絕唱!
(四)
古今中外,每個時代文學領域的狂飆突進,都有一個價值構建。
中國古典詩歌講究“詩言志”(《尚書·堯典》)。自先秦的《南風歌》開始,詩詞歌賦就包含了憂國憂民的情感和思想:“南風之燻兮,可以解吾民之愠兮;南風之時兮,可以阜吾民之財兮。”
而西方文藝復興的一個顯著標志,就是由神學向人學的發展,由神性向人性的過渡。西方的史詩,大多還是夾雜着神人共通的情結。而《在河之洲》則直接構建了平民史詩的英雄讚歌!那些歷史性的偉大人物反而成了整個時代廣闊背景的有力的襯托。
單就獨創性方面來説,《在河之洲》屬於孤篇蓋全唐的存在。它是毫髮必現的世俗風情畫,也是洶湧澎湃的歷史洪流,甚至是戲劇性極強的高潮和反轉,更有蘇格拉底式的廣場辯論。它打破所有禁忌話題,解剖現實與內生的各種弊端,彰顯平民英雄的光榮與夢想。
作者拿起上帝之筆,勇敢地為時間代言——
這部作品,不光有文學價值,還有史實價值。它不僅是一部家族的歷史,也是近現代中國社會的一個縮影。同時,也是時代發生劇烈變動所折射的一幀幀歷史片斷的真實影像。
作者將創作的觸角下沉到歷史的深處,下沉到生活的深處。熔化、冶煉,同時,加入情感的催化劑,再經受鍛打和淬火,讓靈魂進一步得到淨化和飛昇。從而讓思維達到思接千載、視通萬里的境界。
1840年(千年未有之大變局)至今,我們經歷了太多的苦難。也收穫了極致的榮耀。而全景式反映這段歷史全貌的詩歌作品近乎全無。詩壇充斥着大量無病呻吟之作。
作者就像一個昂揚不屈的思想者,雙腳站在時代的激流中,勇敢地直面現實中的驚濤駭浪;同時,他又彷彿站在時間之外,帶着一個不死的靈魂在過去和未來中馳騁。
超寫實主義,為歷史作證——
2013年在網上閲讀第一版《在河之洲》的時候,給我一個非常強烈的印象,就是它的真實性,簡直到了觸目驚心的地步。作品已經跳出了藝術的範疇,內涵和外延非常廣闊。它不光穿透精神層面,更接近物的本真,也就是它的超寫實主義。《在河之洲》不完全是詩歌,它也是小説,也是歷史,也是文化,或者其他……
它的風格,借用某位著名報人兼文學家的話説,叫作深沉與飛動。
《在河之洲》以極端的超寫實主義的手法,包含着對生活質感和時代內核的痛切心扉的捕捉和熱烈求索。
繁多的人物羣像——
作品中的人物大多取材於生活中的原型。獨具個性,毫無雷同,栩栩如生。既有社會的普遍性,又有藝術的典型性。長詩中每個鮮活的人物,都承載着所處時代的畸形重壓,其受力面積各不相同,人格形態出現各種異化,反映了“文學就是人學”(高爾基語)的內在價值和含義。
每個人物都是基於客觀並反映現實的多面體。主要角色是根娃、劉老幺、劉春、劉吉以及他的兒女們,一個家族五代人的酸甜苦辣、悲歡離合。
從凡人到英雄,從普羅大眾到王侯將相,無一不在筆間停留。
作品不是簡單地套用英雄之旅的史詩模型,而是戲劇般地融入到重大歷史事件中,撕心裂肺般地真實,卻又在理想主義的巔峯中得到昇華和啓示。
超長的時間跨度——
穿越清朝末年、民國、新中國三個不同朝代,處在最悲苦、最動盪、最激烈、最複雜,卻又最激情澎湃的歷史大變革、大發展的熔爐中,所有的人物和事件都在其中燃燒、沉澱,凝固成為思想的雕塑。
換句話説,就是在縱向的時間軸上構築恢宏的敍事框架,與橫向的每一幀不斷變化的人物關係、劇情衝突以及主題思想進行立體式的疊加。
有長篇的抒情和議論——
很多思辨同時又兼具夾敍夾議的形式,與抒情性小説有異曲同工之妙,卻又更加犀利、尖鋭,同時分外清醒並貫穿始終。
比巴爾扎克描摹得更加逼真和豐富,既有羅曼·羅蘭的長篇抒情性,又用毋庸置疑的辯駁(議論)性獨佔鰲頭。
細節真實——
有細緻入微的描寫,也有對時代背景和重要事件的概括性的敍述。既有宏觀的視角,又有微觀的寫照。像編年史一樣,即使砍頭,也要一一記錄在史冊上,真實地有些觸目驚心。一百多年來,發生在四川盆地乃至世界各地,那些引領時代變化的時代背景,全都事無鉅細地呈現在紙頁上。
對細節真實的追求達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甚至可以作為歷史來閲讀。
直面禁區給出答案——
作者目光如炬,不迴避任何尖鋭的問題,敢於觸碰任何敏感議題或者禁區。始終保持文學的良心和歷史的責任。
詩歌的韻體,小説的結構——
儘管使用帶有韻角的詩化的語言,精煉又純粹,卻不妨礙情節的推進和思想的擴張。隨着衝突、意外和危機的不斷擴展,宏大背景的渲染和靈魂的構建同樣驚心動魄、勇往直前。
這是一部被詩化的小説,帶韻體的史書,激情澎湃而又深不可測。它真實而殘酷,熱血而堅強!它奮力推開時間之門,開啓並轉動大地上人類命運的齒輪,在歷史的某個轉角稍作停頓,便奔馳在這片精神王國的廣闊原野,縱橫跨越,捨我其誰!
縱觀發展了一百多年的白話詩,我們終於迎來了一部具有跨越式的漢語言文學的史詩鉅著。這部作品既是漢語言文學中第一部長篇史詩的奠基之作,更是扛鼎之作!她的問世,必將讓中國文學史重新改寫!
一座必將被後世仰望的史詩巔峯!
一位必將被研究推崇的文學巨擘!
(五)
為什麼取得如此成就的史詩鉅著卻鮮為人知、無人問津呢?
也許作者就像和氏壁的擁有者,不是被削足斷肢,就是被選擇無視、迴避,甚至排斥,被打入冷宮。只有被雕刻成玉璽以後,才成為國之重器,進而煥發出巨大的吸引力,永遠釋放內在的光芒!
我們不能讓如此重要的作品和重量級的作家,長期受到冷落、忽視,甚至被有意或者無意地錯過。有人説,世界上很多知名的作家,現世卑微,卻盡享死後哀榮,這是正常現象。難道當年曹雪芹家徒四壁、圍案喝粥,死後他的作品卻被後人聚攏啜吸的情景就值得推崇嗎?我們只能説,這是人類的悲哀!
整個世界,無論東方還是西方社會,除了那些一直閃耀着為理想主義而奮鬥的人性的光芒讓世人敬仰,還存在着一種劣根性,那就是:“恨你有笑你無”“嫌你窮恨你富”。因為大多數人或者國家都無法容忍,突然有一天,旁邊有人像喜馬拉雅山一樣高聳入雲遠遠地超過自己,那無異於萬箭穿心,近乎殺戮。這不僅僅是文人相輕的緣故吧,國家之間也不過如此。
因此,我們急需讓正常的文藝評論保持它應有的鋭利的鋒芒,以及打造強大國家的不朽力量!
對於偉大作品的出現,我們既不能裝聾作啞、掩耳盜鈴,也不要形成一種“我花開後百花殺”的肅殺局面,而是應該創造出一種“百舸爭流”“萬類霜天競自由”的“百花齊放”的創作氛圍。
同時,讓權力、資本、利益、技術,甚至真理和榮耀等諸多方面更好地整合起來,從而促進每一個行業的迅猛發展和整體性地突破,進而席捲全球,橫掃整個世界!
文學是一切藝術的基礎。我們不妨提出這樣一個設問:《在河之洲》——漢語言文學第一部史詩,是否孕育着一場文學風暴的誕生?甚至是中國現代文藝復興狂飆突進的開篇?
我們已經擁有了所謂“產能過剩”的物質世界(大工業化),我們日益豐富的精神世界難道要讓西方以及他們豢養的奴才去佔領嗎(文藝復興)?在文化的長河中,我們不應該做自己靈魂的舵手嗎(文化自信)?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風帆濟滄海(李白《行路難·其一》)。”
可以相信,偉大的中國一定會復現中華文化燦若星辰、光彩奪目的精神樂園!
最後,引述我十多年前(2013年)以第一印象對這部作品作出的評判作為結尾:
“歷史像一條河,沉重的東西落到底下,輕飄的東西浮在上面。
“集30年艱辛寫作之大成,《在河之洲》就象伏在水下的一座冰山,剛剛露出它清晰的一角。這部發端於四川必將成為當代文學寶貴財富的鴻篇鉅製,從被人漠視到漸漸進入人們的視線並駛向它應有的遙遠的航道。
“詩人都是誇張的高手,這首史詩鉅著卻像史學家一樣,不是用謳歌或者批判,而是藉助語言的顯微鏡詳盡描寫不同年代每一段脈絡的走向,用近乎紀實的敍述和政論式的評判,把一張張發黃的年代翻閲和訴説。這是詩歌中的長篇小説,小説中的編年史冊,史冊中的春秋大歌。
“詩人以另外一種實證的方式,介入到詩歌創作當中。實踐着從傳統詩歌概括、虛化走向以細節為核心的寫實結構,構築了一座現實主義詩歌中亙古未有的宏大史詩的框架。
“忠實於歷史,力避傳統詩歌的放大、縮小與變形,還原於生活本來的面目,又極具可讀性。對現實的觀察、勾畫和驀寫,達到了相對驚人的真實的程度。頗具唐代詩聖杜甫的遺風。又如當代中國油畫大師冷軍的超現實主義風格,‘局部深入,整體觀照’,把人物肖像畫得毫髮畢現,甚至每個毛孔的開合都能觸摸,創造了高清晰照片所能企及的程度,其‘視覺的真實感’直接挑戰了藝術的規則。讓人不僅讚歎傳統藝術本身同樣能夠創造出現代科技所能達到的極致和境界。
真為同是四川人的劉仲、冷軍感到驕傲。
“‘一切皆有可能。’詩歌也可以這樣創作,不是驅動,不是刪除,不是掠奪,不是毀滅,而是象《史記》一樣還原生活,以詩的格式作為鏡像出來的完全相同的副本。不被權力和宣傳所綁架,堅持近乎自然與紀實的眼光觀察審視這個世界,給歷史一個交代和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