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國家》支持卡瑪拉·哈里斯_風聞
水军都督-1小时前
本刊《國家》支持卡瑪拉·哈里斯
因為她自己的權利,也因為我們反對唐納德·特朗普的反動議程。
2024年9月23日
《國家》
卡瑪拉·哈里斯的總統競選看似不太可能,但卻至關重要,她的強大之處在於,她對這場選舉的利害關係有了強有力的把握。“在很多方面,唐納德·特朗普是一個不正經的人,”哈里斯在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上發表獲獎感言時説。但正如她提醒代表們的那樣,“讓唐納德·特朗普重返白宮的後果極其嚴重。”
哈里斯警告説,連任的“沒有護欄的唐納德·特朗普”對民主構成了危險——尤其是在最高法院最近以6比3的裁決授予他對其官方行為的刑事起訴的“推定豁免權”之後——哈里斯敦促美國人“考慮如果我們再次賦予他權力,他打算做什麼。”想想他明確的意圖,釋放在國會大廈襲擊執法人員的暴力極端分子。他明確打算監禁記者、政治對手和任何他認為是敵人的人。他的明確意圖是部署我們的現役軍隊來對付我們的公民。”
我們相信這些威脅是真的。當然,我們支持哈里斯而不是特朗普。但我們也支持哈里斯,她是一位經驗豐富、有能力的領導人,對美國的未來有遠見,雖然不像我們希望的那樣進步,尤其是在外交政策方面,這代表了過去半個世紀民主黨總統候選人的明顯進步。哈里斯選擇明尼蘇達州的蒂姆·沃爾茲作為進步派州長,這也表明她意識到,不僅要在拜登-哈里斯政府取得的諸多成功的基礎上再創輝煌,還要在追求經濟、社會和種族正義方面走得更遠,還要保護我們的地球。
長期以來,哈里斯一直是一位雄辯而不知疲倦的生育自由鬥士。在最高法院對多布斯訴傑克遜婦女健康組織一案做出裁決後的幾個月裏,她一直在強調那次攻擊與共和黨其他削弱我們權利的努力之間的聯繫。現在,體現在沃爾茲,她有了一個精神飽滿的夥伴,幫助她對抗特朗普日益瘋狂的反墮胎言論,以及《2025計劃》中更為低調的反動——但同樣具有破壞性——的提議。
哈里斯提議將兒童税收抵免永久化,通過《PRO法案》使工會更容易組織) ,建設300萬套社會福利住房,擴大社會保障體系,解決價格欺詐和醫療成本問題,這些都是拜登政府顯著進步的經濟成就的重要延伸。儘管哈里斯的一些富有的支持者並不羞於向她施壓,要求她解僱聯邦貿易委員會主席麗娜 · 汗,但至少到目前為止,哈里斯一直堅定地支持麗娜 · 汗和她在聯邦貿易委員會推行的反壟斷議程。哈里斯可能已經放棄了2019年對“全民醫保”和禁止水力壓裂法的支持,但伯尼 · 桑德斯將這種轉變描述為“務實”,她仍然毫不猶豫地承認哈里斯值得我們投票和支持。我們也一樣。
然而,在外交政策上,正面的例子就更難找到了。哈里斯的競選團隊甚至拒絕讓一名巴勒斯坦當選官員在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上發言。到目前為止,她還沒有向數百萬美國人提供任何實質性的東西——包括65萬多民主黨人,為了在這個問題上表明立場,他們在初選中投票“不承諾”——迫切希望美國結束對以色列對加沙殘酷戰爭的無條件支持。她在語氣上的改變,以及她對巴勒斯坦平民中可怕的死亡人數的關注,雖然受到歡迎,但可能也只不過是標準的“親以色列,親巴勒斯坦,但更微妙地親以色列……別説廢話”,這在副總統身上被諷刺得很有效。(不過至少美國國務卿安東尼·布林肯會離開。)
在烏克蘭戰爭問題上,哈里斯的立場是鷹派。在與俄羅斯和中國的關係上,她沒有做出任何表明與拜登政府好戰言論有所不同的舉動,也沒有意識到五角大樓臃腫的預算會給她的國內議程帶來損失。事實上,在她的獲獎演講中,她承諾“確保美國永遠擁有世界上最強大、最具殺傷力的戰鬥力量”——這是一張從現在到世界末日的空白支票。然而,任何將特朗普宣傳為和平候選人的人都需要檢查一下自己的視力。或者他們的特權。
唐納德•特朗普自假扮成功的賭場經營者以來,一直是我們公共生活中的毒瘤。他無處不在的影響力不僅影響了我們的政治,也影響了我們的舉止、談話、想象力和媒體,在拜登退出之前,他似乎有可能把這個慣於撒謊和被判強姦犯帶回權力的頂峯。防止這樣的災難應該足以成為投票的理由——尤其是因為,與2016年不同,特朗普將如何使用這種權力幾乎沒有疑問。
考慮投票給第三黨以抗議哈里斯的缺點——或者出於對我們的兩黨制的不滿——的左翼人士需要問問自己,為什麼他們的特殊事業,或者他們的個人不適,比確保特朗普、JD萬斯和他們的國會合作集團被決定性地擊敗更重要,不僅在選舉團中,而且在普選中。尤其是我們已經看到特朗普準備再次攻擊我們選舉的合法性。
哈里斯將近2500萬美元從她的競選活動中轉移到選票較低的競選中,這一點值得讚揚。副總統知道,她承受不起在關鍵州以微弱優勢取勝的後果;對於她和沃爾茲來説,要想有效地執政,打破特朗普主義的狂熱,他們還需要在決定眾議院和參議院控制權的競選中提振民主黨人。因為民主黨政府缺乏手段或意願來打破目前的國會僵局——或者打破保守的最高法院的死亡控制——可能會引發更大的憤世嫉俗和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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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雜誌(即本刊)是由廢奴主義者創辦的,他們認為,在內戰戰場上贏得的勝利,以及在安提特姆、葛底斯堡和阿波馬托克斯付出的鮮血,需要在華盛頓和各州得到保障。無論是有遠見的激進分子,還是非常務實的政治家,他們都知道每一代美國人顯然都註定要自己學習的東西:南部邦聯的統治階級,以及種族主義意識形態,他們的舒適——北方和南方——被合理化,不會簡單地承認失敗,讓國家走向正義和平等。它還必須在政治上被解除武裝和擊敗。
2021年1月6日襲擊國會大廈的叛亂分子可能沒有成功。然而,他們的目標是一場長期運動的一部分,目的不是把這個國家拖回到某個神話般的黃金時代,而是回到真實的過去,那時美國黑人“沒有白人必須尊重的權利”(用德雷德·斯科特案的判決的話來説),女性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公司可以自由地污染我們的空氣和水,僱主可以恐嚇和解僱他們的工人。
那麼,哈里斯的首要任務就是在今年11月決定性地擊敗特朗普——以及特朗普主義。然而,當前的時刻,以及哈里斯的競選活動,提供的不僅僅是一個從我們長期的國家噩夢中醒來的機會。
拉爾夫·費瑟斯通是學生非暴力協調委員會的一名活動家(直到1970年被汽車炸彈暗殺),他曾説革命者是“知道歷史時刻並據此行動的人”。卡瑪拉·哈里斯並不是革命者。費瑟斯通在1964年夏天來到密西西比州內肖巴縣時,卡瑪拉還沒有出生,他被謀殺時,卡瑪拉還是個扎着小辮子的小女孩。相反,正如愛爾蘭作家芬坦·奧圖爾所指出的,她是選擇了不同道路的革命者的孩子。
但與那些自稱為激進分子的人不同,他們認為兩黨或兩位候選人之間沒有真正的區別,哈里斯長期以來一直表現出一種令人羨慕的——如果不是總是令人欽佩的話——對歷史時代的認識。她從對犯罪更嚴厲的舊金山地區檢察官,到起訴企業罪犯和醫療保險欺詐者並制定《加州房主權利法案》的州檢察長,再到迅速建立起令人畏懼和尖鋭審訊者聲譽的美國參議員,再到美國副總統,這些都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正如哈里斯所言,美國人確實不顧一切地想要翻過過去政治僵局的一頁。不僅是針對特朗普和他的腐蝕性競選活動,以及將就業和製造業轉移到國外的破產的新自由主義,還針對贏者通吃的經濟,在這種經濟中,億萬富翁制定規則,而我們其他人爭奪麪包屑。
從“開闢道路”、“工薪家庭黨”、“債務集體”、“日出運動”、“350.org”到“道德星期一”、“未承諾”和復興的勞工運動,我們可以抓住時間,共同更新我們的共和國,組建一個新的多數聯盟,要求我們的政府兑現被一再推遲的共享繁榮、正義和自由的承諾。不過,首先,我們必須選出能聽到我們的聲音、能看到我們的聲音、並依賴我們選票的領導人。選舉哈里斯和沃爾茲本身是不夠的。但這是在拯救我們民主的道路上必要的下一步。
原文標題是:The Nation Endorses Kamala Harris
注:該刊《國家》的理念與哈里斯儘管不完全相同,但是具有很大“兼容性”,而與特朗普卻是“格格不入”所以該刊表態支持哈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