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D萬斯臉皮不薄——他認為抱怨是一種獲勝的政治策略_風聞
水军都督-2小时前
JD****萬斯臉皮不薄——他認為抱怨是一種獲勝的政治策略
阿曼達·馬克特
2024年10月2日-上午6:06
——《沙龍》
對參議員JD萬斯越瞭解,就會不喜歡他。在唐納德·特朗普選擇這位俄亥俄州共和黨人作為競選夥伴之前,大多數美國人對他知之甚少,很少有政客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獲得如此負面的反應。這不僅僅是他對“沒有孩子的貓女士”的咆哮。焦點小組調查顯示,選民們很清楚,雖然萬斯公開稱讚特朗普像神一樣,但他卻在背後説他老闆的壞話。但我懷疑,就像希瑟·“迪格比”·帕頓週一在沙龍上寫的那樣,“他討厭、冷酷的性格”是萬斯不受歡迎的一個因素。
萬斯似乎一説話就會嗚咽。對他的每一次採訪都是一次發牢騷的測試,他扮演“媒體”的受害者,一邊撒謊一邊錯誤地指責對手撒謊,以及用無關緊要的廢話來發泄行為。他和特朗普一樣充滿自憐。萬斯可能更讓人惱火,因為大家都説,他有一個遠遠超出他應得的美好生活:一個他似乎並不珍惜的美好家庭,一個科技億萬富翁為他購買的參議員席位,以及數百萬美元,儘管他沒有為社會或經濟帶來任何真正的價值。
萬斯的抱怨和噁心的傾向並沒有被忽視。《紐約時報》的傑斯·比古德週五寫了一篇報道,描述了萬斯對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媒體問題的反應,比如當一位當地電視台記者向萬斯詢問副州長馬克·羅賓遜時,他的共和黨競選北卡羅來納州州長職位的活動在他吹噓自己是“黑人納粹分子”後煙消雲散。
“我就知道我會得到這個,”萬斯説,他舉起一隻手,擺出一副家長允許一個麻煩的孩子説話的樣子,而不是一個副總統候選人回答一個合理的問題。
正如比德古德指出的那樣,萬斯對幾乎所有問題的反應都是這樣的,彷彿他不敢相信記者被允許提問,儘管他們通常是在萬斯邀請之後才提問的。《政客》的亞當·雷恩也在週六撰文描述了萬斯無休止的抱怨。通常情況下,記者們甚至還沒問完問題,萬斯就哭了,他鼓勵MAGA的支持者大聲喝倒彩,以至於記者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週日,《大西洋月刊》的大衞·弗拉姆認為,萬斯“脾氣暴躁”。但弗拉姆似乎也認為萬斯的行為就像一個意外的小鬼。例如,當主持人達納·巴什問萬斯為什麼謊稱海地人吃貓時,他在CNN上大發脾氣。這位新參議員堅稱,他是被“媒體”強迫撒謊的,因為否則他們就不會報道他希望他們報道的故事。弗魯姆把這種發脾氣描述為一個“錯誤”,是一個臉皮薄的惡霸一時衝動的承認,他讓自己的自我佔據了上風。每當被問及“貓女”時,弗拉姆也用同樣的眼光看待萬斯憤憤不平的回應,認為萬斯幼稚地無法控制自己的暴躁情緒。
也許吧,但看看《紐約時報》和《政治》的報道,再加上我自己觀察萬斯的經歷,我認為更可能的解釋是萬斯認為抱怨是一種政治策略。這位即將成為副總統的人在網上花費了大量時間,並與另類右翼、與種族隔離有關的海報以及埃隆·馬斯克交談。他生活在一個由右翼喋喋不休的人組成的空間裏,這些人通過無休止的重複,互相説服對方,他們是歷史上最受愚弄的人。在這種有毒的氛圍中度過了這麼長時間後,萬斯開始相信,無休止的抱怨是政治上的黃金。
有充分的證據表明,萬斯的語言、典喻和想法在很大程度上源於《堡壘》雜誌的馬丁·温德爾·瓊斯所描述的“超在線極右翼環境”。萬斯受到硅谷億萬富翁的指導和資助,這些億萬富翁認為自己是大膽而前衞的思想家,因為他們信奉“新反動”觀點,這只是法西斯主義的一個花哨術語。這是一場自認為智力上令人興奮的運動,充滿了古代作家和哲學家的典故,而這些典故大多沒有人讀過。實際上,正如《國家》雜誌的金妮·霍根所寫的那樣,它主要是由男人的幼稚行為所定義的,這些男人早就應該長大了:愚蠢的表情包、懶惰的挑釁和大量的抱怨。
沒有什麼東西是太小或太輕的,以至於無法避免被捲入極端網絡右翼十多年來無休止的抱怨的漩渦。正如霍根記錄的那樣,萬斯對任何事情都大喊大叫,從電視節目被“吵醒”到——總是——“貓女士”。這是一個充滿了像馬斯克和萬斯這樣的人的世界,他們認為自己聰明得令人難以忍受,但除了指責別人養寵物之外,他們甚至無法想出一種新的方式來侮辱別人。結果是他們的生活永遠充滿了憤怒,因為世界上的其他人似乎沒有興趣無休止地奉承他們,説他們是有史以來最偉大、最聰明、最有趣、最好的男孩。
在網絡極右派的沉悶世界裏,“貓女”永遠是最嚴重的燒傷,人們也常常把發脾氣當成力量。“言論自由”的定義是“我們説話,你們聽——並且崇拜得昏昏沉沉的”。在這樣的空間裏生活了足夠長的時間,你就會開始認為,因為記者提問而對他大喊大叫並不是一種尷尬的行為。不,在在線MAGA世界裏,對一名記者大喊“你怎麼敢!”被認為是一種與攻佔諾曼底海灘相當的力量壯舉。我們很容易看到萬斯再次抱怨,並認為他迫切需要治療。也許是這樣,但在他的網絡空間裏,像個被寵壞的孩子一樣啜泣會被誤認為是強硬,這也是事實,他忘記了大多數人理所當然地對此感到噁心。
社交媒體通常會滋生這樣的問題:人們太沉迷於自己的亞文化,以至於忘記了大多數人不會分享他們的行話或委婉語。這可能是相對無辜的,比如斯威夫特忘記了大多數人並沒有記住泰勒·斯威夫特約會生涯的所有細節。它可能會弄巧成拙,比如沉迷於推特的左派人士,他們忘記了大多數人並不認為社會主義是解決所有問題的明顯方法。它可以變成像陰謀論團體那樣的邪教。但在萬斯的另類右翼人士沙盒中,他們所共有的是這種無底的怨氣,他們把這種怨氣誤認為是男子漢的美德,而不是發展受阻的跡象。
正如我之前寫過的那樣,許多左翼人士和媒體都認為特朗普競選團隊對選擇萬斯感到遺憾,但事實上,特朗普和他的盟友似乎很高興,因為他們認同萬斯的觀點,即任性就是力量。週日,小唐納德·特朗普告訴福克斯商業頻道,萬斯是“傑出的”,“每次我看他,無論是週日早間的節目,他都在左翼的地盤上把他們打倒——我覺得自己的決定完全是正確的。”他可能是在胡扯,但我真的認為他是認真的。小特朗普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愛哭鬼,對着每一個鏡頭抱怨每一件小事。所以他當然有這種感覺。但很難想象,大多數美國人在聽到萬斯在今晚的辯論中整段時間都在上演“我真倒黴”的戲份後,會開始喜歡他。
**原文標題是:**JD Vance Isn’t Just Thin-Skinned — He Thinks Whining Is a Winning Political Strateg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