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流”“公認”與歷史真實之間,我選擇鑑賞_風聞
我是小泥童-见惯生死,乐观存亡7小时前
在“主流”“公認”與歷史真實之間,我選擇鑑賞
對於造詞各種及造就“基本歷史事實與公認結論”,確實經營幾十年,己蔚然成為一種“社會主流”的東西,我現在基本已經沒有多少辯論的興致。
因此,我碼這個貼子,絲毫沒有與各路人馬進行辯論的慾望,因為,事實歷史,不是可以靠概念的辯論來爭奪與決定的,所有的辯論,至多隻是勢利的解釋權爭奪,對此,我沒有多少興趣,各人各識隨緣表達就是。因為,事實歷史,不是可以靠概念的辯論來爭奪與決定的,所有的辯論,至多隻是勢利的解釋權爭奪,對此,我沒有多少興趣,各人各識隨緣表達就是。
歷史事實確實是不可能用各自規定的“概念”來進行辯論的。誰落入誰的概念圈套,誰就是自負的愚蠢。比如,以舊中國“繁榮的黃金十年”“自由市場經濟”來嘲笑新中國的前三十年的艱苦奮鬥,現在也大有人在!什麼叫新,什麼叫舊,現在在一些人筆下,可以隨意玩弄。
説到公平與效率,若説大下崗是當年幾千萬輕率大返城青年對企業的過度硬塞,兼改制不定型各種雙軌制倒爺發財導致的人心浮動,效率急劇下降,及管理成本與難度兼自私度急劇增大,還多少有點關係。卻總有人居然混亂而勢利地,總是將本身就是八十年代初種下的輕率果,構造一種對“前三十年無效率”的栽贓話術,通過不斷重複,硬塑歷史印象,還那麼理直氣壯,真是厲害。
把初始改革不定型雙軌制導致的自私度急劇膨脹而來的對公有制企業效率的急劇侵蝕,全面栽贓在前三十年公有制本身身上,完全抹殺前三十年全體勞動人民同心協力艱苦奮鬥下的驚人高增長率建設,確實為全面私有化找到了筆桿子理由!
莫里斯.邁斯納:“從1880年到1914年,德國經濟增長率為每十年33%;日本在1874年到1929年的經濟增長率為每十年43%;蘇聯在1928年到1958年的經濟增長率為每十年54%;而中國從1952年到1972年的經濟增長率為每十年64%。當然不像西方記者錯誤地告訴讀者的是什麼‘蝸牛速度’。”
那種由“前三十年舊體制”“養不活”“餓”“浪費知識青春”“崩潰邊緣”甚至什麼“浩劫”之類等等一路傷痕用詞概念倒定“全部事實”推演出來的傷痕改開梁小聲話式,來由已久,己經定型幾十年了,很成熟了,已很成功洗腦幾十年成話術標準定式了。當然沒有辯論價值,只有觀賞價值。
有人因此拉黑我了,讓我這樣的回貼來不及回:
抱歉,你有你的自洽,否則還能怎麼保持起碼的你的理論自確度,我完全理解,只不過,你我確實不在一個頻道,所依據的各自對歷史碎片的自理認知,或者對碎片集合的條件反射式偏見,也因此常常互為荒謬,這確實暫時不可能通過辯論可以認知趨同的,各自表達一下即可,讓歷史繼續不斷浮現更多確切的意義去,而不急着誰説服誰。
朋友指出,“社會主義的根本任務,我們至今有兩種截然不同的表述。前一種是“階級鬥爭為綱”,後一種是“社會主義的根本任務是發展生產力,發展才是硬道理”。只看到“發展才是硬道理”才是片面的。兩者看似矛盾其實內裏是統一的。只片面地崇尚某一宣傳標語就是本本主義。
我完全認同這樣一種辯證觀點,而對一切進行選擇性強調的話語方式,不值一辯。
在更廣泛的意義上,常有人冠於“現代科學”而來,對歷史演生出一種神學般的認知自負,也是一種常見於學界與民間的通病。
人們習慣選擇做容易事,但往往越容易越無意義,因此,有一種哲學叫“信仰困難”,因為唯其困難,意義正在其中!
許多年來,有一些人制造了這麼一種節奏:生生吞吃了四十年時空,硬讓人設想,“如果還按前三十年”,今天還是安東尼奧拍的片子裏的生活場境。甚至,再偷吃了前三十年時空,設想,常公得勝,這國,將在“黃金十年”“十里洋場”,繁花不被打斷,該是多好啊,一切早已自由市場開放騰飛!總而言之,就是,獨獨那三十年錯了!
歷史還沒有被任何文本終結,實踐還沒有終止,檢驗還將不斷推向未來,時空還在延紳,人民的覺悟還在與時俱進,歷史唯物主義不僅僅指向曾經,還指向未來。任何“理論”都還將面臨歷史實踐的不斷檢驗。
馬克思破殼一切經院哲學而把目光投向歷史實踐本身才發明的歷史唯物主義,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什麼理論進行辯經的,而是直擊“環境的改變”與“人的自覺”相匹配的歷史實踐本身的。所以,馬克思的東西,立足點不在什麼理論,而在對歷史實踐本身的自覺投身,因而可稱之為“革命的歷史實踐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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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責任,不應該寄希望於哪一代,總把希望寄託於人與甩手躺平何異?每代人都盡職盡責就好了。”
----這句子話術近年來很流行,不過,我想悄悄問一個:這一代那一代的職與責在哪裏,如何算盡?另外,説這種話的人是否認為,一代與一代之間,可以完全獨立運行的嗎?列寧的“忘記過去就等於背叛”“歷史是鏡鑑”之類的句子,還有意義嗎?歷史唯物主義,還有方法論的真實效用嗎?
“掌握過去,掌握未來;掌握現在,掌握過去”
----剛看到這個句子,很耐人尋味。我的解讀是這樣的:正確地面對過去,是為了有效洞察未來;僅僅控制現在,至多隻能僅僅掩飾過去。
“現在根本不可能按照科學規範來評價那一個時期的歷史,只能宜粗不宜細地糊弄過去,等到將來有寬鬆的政治條件的時候再對整個新中國的歷史以歷史科學的規範進行研究和評判,此所謂“當代人不修當代史”的要義。”
-----但,共產黨人不同於舊時代的任何一個執政羣體,共產黨人是最講認真的,唯其如此,它的糾錯能力決定了他的驚世領導能力。蘇共失敗了,中共必須行,否則至少百年內,人類再無生機希望,只配被資本主義終結與奴役。
“看得出苦口婆心。只怕一些人,因身處利益深度,根本聽不下閣下説過的每一個字,好反,留下的更多的是敵視。”
-----若如君言,也無所謂,我總是寄希望於無可希望之處,於腐爛中再生美麗的花朵。順便,我現在確實對新生代的年輕人的心智,保持一種極大的信心。記得有一個哲人説過,人類常常聽不得痛苦的直話,但,一個組織若沒有勇氣與程序收聽各種直話,那,它的生命力也差不多了。當下,顯然一切遠比十年前好太多了。
“太敏感了。”
----歷史開化的一個重要指標:對敏感詞的逐步有序脱敏,慢慢來,不着急,欲速則不達,還要防範各種顏色勢力客串攪局折騰。
“建議認真學習十一屆六中全會和十九屆六中全會決議 學深學透 我前面給你的回覆 其實就是建立在學習這兩個重要文件基礎之上的。”
-----建議有效,甚至,我想象,我若是中美戰略競爭美方智庫高參,或者1450培訓教師,對這些事關重大的公開文本,也一定反覆研讀。
……進退緣化,一代人自有一代人的大浪淘沙,而我,就個人而言,顯然談不上有什麼政治慾望,因為相對歷史宏大,太微不足道,僅僅是因為有幸出生成長與生活在這樣一個習慣叫做“新中國”的偉大國度,對我們的民族與人民國家,保持一種最起碼的珍惜之心,以及對這樣一種在全人類史上都是屬於嶄新而偉大的精神與物質造化史,保持最基本的一點敬愛之情,及其滿腔希望,站在歷史的邊緣,鼓作勇氣,説些想説的悄悄話,暫時就很滿足了,做不了其他什麼,這點自知之明要有。歷史緣化如獄,一切且煉且行。卻終是希望,新中國能夠永存,以及造化不斷輝煌,並且如教員願:為全人類,作出較大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