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決定命運-哈里斯必敗?!_風聞
大眼联盟-昨天 22:15

哈里斯的政治生涯看似已走到了必敗的道路上。她的失敗並不令人意外,事實上,早在她令人失望的表現中就已顯露無遺。作為領導者,哈里斯缺乏核心素質,更不用説任何真正的思想或政策見解了。她應對關鍵政策問題時一貫畏縮不前,缺乏自信,這讓她顯得軟弱而無能。回顧她在2020年民主黨初選中的慘敗,這種畏縮早已暴露無遺;如今,在2024年這個關鍵時刻,選民、捐助者和黨內高層再次感受到同樣的失望和挫敗。
拜登在2020年選擇哈里斯做競選搭檔,明顯是為了滿足“多樣性、公平性和包容性”(DEI)的要求。哈里斯的性別和膚色被視為競選團隊的一項資產,但她的實際領導能力卻從未展示出來。她看起來更像是政治舞台上的一個“象徵符號”,而非真正的決策者或領導者。她似乎對競選缺乏熱情,亦未表現出任何主動性和政治鬥志。她的競選策略彷彿是“等着事情發生”,而不是積極爭取選民的支持。
對比歷史上的女性政治強人,如撒切爾和希拉里·克林頓,哈里斯的領導風格顯得尤為懦弱。撒切爾以鐵腕著稱,無論是國內經濟改革還是對外政策,她都以堅決果敢的態度聞名,不會迴避問題。相反,哈里斯在被問及是否會對拜登政策做出不同決策時,竟然回答“我什麼都想不起來”。與撒切爾的果敢相比,哈里斯的懦弱和缺乏思想令人無語。

希拉里·克林頓雖兩次競選總統失敗,但無論是競選還是在擔任國務卿期間,她都展現出深厚的政策理解和豐富的政治經驗。她可能不是最受歡迎的政治家,但她的政策立場明確,能夠應對複雜的外交和國內挑戰。她的失敗更多是由於外部環境和政治格局的變化,而非個人能力的匱乏。相比之下,哈里斯不僅缺乏希拉里式的政策深度,連在公眾場合做出有意義的表達都困難。
特朗普的競選風格進一步凸顯了哈里斯的懶散。特朗普每天奔波於多場集會,充滿激情地演講,與選民互動,展現出極大的活力和決心。而哈里斯呢?她的競選活動安排得稀稀拉拉,彷彿她本人並不真正關心選舉結果。她的這種消極態度不僅讓人質疑她的競選動機,更讓人懷疑她是否具備領導國家的意願和能力。

莎士比亞曾説,願望是思想之父。如果我們推論下去:思想是詞語之父,那麼哈里斯的問題就顯而易見了——她沒有有用的詞語,因為她沒有有用的思想,而她沒有有用的思想,因為她根本沒有任何有用的願望。有人問,為什麼在這麼長時間裏她的表達沒有改善?答案很簡單:因為她的思維從未改善。那些詞不達意、頻繁的冷笑話和重複的空話,全都是因為她缺乏真正的理解力。
哈里斯的根本問題不僅僅在於懶散。她的政策理解和決策能力幾乎為零,每一次發言都是一場對公眾智力的冒犯。她並非不願意給出答案,而是根本沒有答案——因為她顯然從未認真思考過這些問題。她的無知和缺乏準備在競選活動中一再暴露,這讓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局外人,而不是一個有力的領導者。與撒切爾和希拉里這樣的女性政治家相比,哈里斯的無能顯得尤為刺眼。
在領導風格上,哈里斯同樣毫無優勢。她的猶豫和迴避使她在處理關鍵問題時表現得像個旁觀者,甚至在她負責的移民問題上也未見她有任何實質性的努力。面對棘手議題時,她的首要反應似乎是迴避,而非解決問題。與撒切爾當年面對礦工罷工等複雜社會問題時的堅定果敢相比,哈里斯的領導風格則顯得缺乏自信,反映出她在重大決策中的脆弱性。
更令人驚訝的是,哈里斯未能與選民建立起情感聯繫。一個成功的領導者不僅需要政策上的智慧,還必須能夠贏得選民的心。哈里斯的競選風格卻顯得冷漠和疏遠,她的笑聲被批評為“尷尬”甚至“做作”,缺乏自然的親和力。相比之下,特朗普雖然言辭激烈且爭議不斷,但他能夠通過直白的語言和情緒化的表達方式贏得大量選民的支持。哈里斯始終無法打破這種情感的隔閡,儘管她的競選團隊努力塑造她的“平民”形象,選民卻並不買賬。
最後,哈里斯在塑造個人形象方面也徹底失敗。作為美國曆史上首位女性、非裔和亞裔的副總統,哈里斯本應憑藉這一身份吸引大量少數族裔和女性選民的支持。然而,她的表現不僅未能激發廣泛的擁護,反而加深了人們對她能力的質疑。與奧巴馬那種充滿激情的個人形象相比,哈里斯顯得平淡無奇,甚至有些軟弱無力。
歸根結底,哈里斯的問題不僅僅在於她的懶散和畏縮,而是她從根本上缺乏思想、領導力和決策能力。在面對2024年選舉時,哈里斯不僅未能展現出任何準備充分的跡象,還暴露出她無法與選民建立深刻情感聯繫的侷限性。她的競選活動缺乏靈魂,政策缺乏深度,而她本人也註定將在這場政治大戲中以失敗者的姿態謝幕。

自從哈里斯接替喬·拜登成為總統以來,左派媒體的記者們一直在絞盡腦汁,試圖用盡可能善意的詞彙來掩飾她的無能。《紐約時報》多次描述哈里斯為“策略性地含糊其辭”、“不注重細節”或“小心謹慎”。但現實是殘酷的: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哈里斯的候選資格,主流媒體用“快樂”來形容她,而更貼切的詞應當是“無知”。
哈里斯並非“策略性地含糊其辭”或“避免表態”,她的表現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無知。她並非“輕鬆”,而是遲鈍,且徹底迷失於自己的政治角色中。哈里斯是一個空殼,一個真空,一個沒有任何實質內容的表演者。翻閲她過去二十年的政治生涯,幾乎找不到任何原創、有價值的想法。她的公眾形象就像一個隨時可能故障的劣質玩具:不會説話,無法提出論點,在複雜問題面前頻頻出錯,尤其是在面對未經排練的提問時。
哈里斯不僅僅是“緊張”或“優柔寡斷”,她的這些症狀源於更深層次的問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知道些什麼。她不能參與政策辯論,因為她從未深入研究過政策;她不能傳遞清晰的世界觀,因為她根本沒有世界觀。她的言辭像一張支離破碎的網,充斥着不連貫的邏輯和毫無設計的觀點。

這一切在《觀點》節目中展現得淋漓盡致。當被問及她是否會採取與拜登不同的政策時,哈里斯顯然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幾小時後,在與斯蒂芬·科爾伯特的對話中,她依然沒有給出任何回答,事實上,她或許永遠都不會有答案。她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如果美國選民在11月的選舉前能看清這一點,她將註定失敗,恥辱退場。如果他們發現得稍晚一些,她或許能僥倖獲勝,但幾周內便會失去公眾的信任和尊重,成為歷史上最令人鄙視的領導人之一。正如特朗普向世界證明了品格決定命運,哈里斯的政治生涯將驗證另一條不變的法則:無知同樣決定命運。

楊大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