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兩顆原子彈,就能換一個和平獎,一枚東風導彈,又值多少獎牌?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1小时前
一、弱智吧年度笑話:日本核彈協獲頒諾貝爾和平獎
10月11日,在全世界的注視下,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宣佈,將2024年度的諾貝爾和平獎授予日本的日本原子彈爆炸倖存者組織——“日本原子彈氫彈受害者組織聯合會”(簡稱“日本核彈協”)。

用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的話來説,它們之所以將和平獎授予這個由廣島和長崎的核爆倖存者組成的“草根運動組織”,其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表彰他們“為實現無核武器世界所做的努力”:
“80 年來,人類沒有在戰爭中再使用過核武器。‘日本核彈協’和其他原子彈爆炸倖存者代表的非凡努力,為確立此類核禁忌作出了巨大貢獻。”

對此我個人願將其稱之為“2024年度全球迷惑新聞”,因為它的出現,使得“諾貝爾獎=炸藥獎”“和平=核平”這倆過去通常只存在於中國網友的笑談中的段子,得到了諾貝爾獎委員會的官方認證。如果今年年底的“弱智吧”年度段子評選中看不到有它的一席之地,我覺得我到時候應該會挺失望的。
眾所周知,諾貝爾和平獎這個獎項對於人類和平的貢獻,和《鋼鐵是怎樣煉成》一書在金屬冶煉界的地位是幾可等量齊觀的。即便是在諾貝爾獎的整體含金量還算過得去的以前,和平獎在一眾諾貝爾獎中也堪稱是奇葩一般的存在。因為其他的諾貝爾獎,你哪怕爭議再大,它們好歹還是一朵花,文學獎也不例外,塑料花也是廣義上的花嘛。
但是和平獎不一樣,它是牛糞,它存在的一大意義,彷彿就是為了襯托包括文學獎在內的其他諾貝爾獎存在的合理性。每當你覺得自己在看到“美國音樂人鮑勃·迪倫獲頒諾貝爾文學獎”這類新聞時覺得接受不了的時候,諾貝爾和平獎馬上就會蹦出來給你拉一坨更大的,比如給“日本核彈協”成員補發拖欠了70多年的高温補貼。

好壞都是比出來的,你覺得塑料花聞起來不香?那是因為你還沒有近距離嗅過牛糞,但凡你嗅過,它哪怕是用最粗糙最粗糙的那種再生塑料折成的塑料花,你也一樣能從中感受到不一樣的芬芳氣息。
要是光聽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和“日本核彈協”這兩家的片面之詞,你可能還以為這個組織都是由一羣可憐無辜的核爆倖存者所組成的,而它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向全人類宣揚看似無比崇高的“無核化”理念,並通過“愛與感化”來實現“天下無核”“世界和平”的偉大理想。
但事實是,“日本核彈協”和日本這個國家一樣,無論是“核”也好,“和”也罷,它們的訴求,以及它們在這些敍事中所扮演的角色,從來都沒有它們向世人展示得那麼單純。

作為現今唯一受到日本政府官方認可的、全國性的核爆倖存者組織,“日本核彈協”的成立初衷其實是索要賠償。因為美國不認,所以“日本核彈協”多年來一直是從歷屆日本政府的身上爆金幣的。
眾所周知,日本政府從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它們之所以能容忍“日本核彈協”直到今天,而且時不時還會聽一聽“日本核彈協”的聲音滿足對方提出的一些要求,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養着這麼個自帶政治正確光環的吉祥物,對於塑造日本在國際上的“受害者”形象是有好處的。
從某種程度上講,“日本核彈協”之於日本,就如同奧斯威辛之於以色列。日以兩國之所以要沒完沒了地揪着一切機會,在任何場合向所有人揭自己的舊傷疤,不是因為它們自身有什麼受虐傾向,而是它們要通過這種賣慘的方式在國際輿論場上塑造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崇高受害者”的人設形象。
一旦這種人設被成功立起來,那麼它們不僅可以掩蓋甚至是洗白自己在歷史上留下的污點,而且還能獲得魚肉其他國家和人民,甚至是過去就曾被它們加害過的國家和人民的合理性,詳情可見如今以色列的猶太復國主義實體對周邊國家乾的那些好事,以色列國防軍和摩薩德的手上沾滿了巴勒斯坦人、黎巴嫩人和敍利亞人的鮮血,而幫它們擦血的卻是像德國這種美西方國家。

除了洗白日本國家之外,“日本核彈協”對日本還有一個用處,那就是噁心世界上的有核國家,特別是那些和日本不對付的有核國家,比如中俄朝。別看“日本核彈協”的那些無核化口號説得好聽、喊得震天響,實際上從來也沒有觸碰過美國身上的逆鱗。
美國作為當今世界上實力最強的有核國家,擁有比除俄羅斯以外世界上其他所有國家加起來還多的核彈頭,你反核卻不反美,就如同你去漢東省掃黑卻不敢掃祁同偉,這不叫呼喚正義,這就是披了畫皮的為虎作倀.
二、這個世界上有的是人比他們更慘,而那些比他們還慘的人,很多就是被他們害的
而且,即便拋開和日本政府那腌臢的共生關係不談,“日本核彈協”本身也有很多讓人繃不住的槽點。比如,該協會有3位代表委員,其中就有兩位是日軍後裔。以曾在“日本核彈協”擔任事務局長長達20年的田中熙巳為例,現年92歲的田中於1932年出生於偽滿,其父要麼是日本開拓團成員,要麼就是關東軍。

在死了爹以後,田中回到了日本,借住在長崎一位親戚的家中。受亡父軍國主義思想的荼毒,年輕時的田中一度也想過參軍入伍。但當時間來到1945年8月9日,在美製“胖子”原子彈的一聲巨響中,田中一家的户口本一下子變薄了不少。雖然他本人從核爆中倖免於難,但卻因此徹底斷掉了從軍入伍的盼頭。
1956年8月10日,“日本核彈協”正式成立,伴隨着“日本核彈協”一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還有該組織的兩份基本文件:一份是“日本核彈協”的組織宣言,而另一份則是組織成員所提出來的“被爆者要求”。而在“被爆者要求”中,有一位“日本核彈協” 成員是這樣描述核武器的:
“原子彈不允許我們像人一樣死去,也不允許我們像人一樣生活。核武器最初是一種瘋狂的武器,其目的是‘消滅’。它是一種絕對邪惡的武器,作為人類,我們不能承認。”

對於這樣的言論,我覺得我們有位網友的評論説得就很到位:
“他們的眼裏只有自己和自己親人所受的苦難,原子彈只是出於‘絕對邪惡’和‘不人道’而落在他們頭上的。以‘愛好和平’的田中先生為例,他的父親就是最早的一批侵華日軍,老田中和他的同僚們是否允許東北人民‘像人一樣死去、像人一樣活着’呢?那些距離原爆點最近的日本人,最起碼是在一陣閃光過後就離開人世了,而被‘原木’反覆折磨的許多中國人,卻在731部隊的手裏求死不得。”
“先説‘是不是’,再談‘為什麼’”,這是一句曾在國內某知名網絡問答社區上非常有名的口頭禪,它的意思是:你要談論一件事情的因果,首先應該確定這件事情的真偽。如果一上來就“拋開事實不談”,那麼你就是説出花來那也是瞎扯淡。
而到了“日本核彈協”這裏,我覺得這句話應該反過來説:“先説‘為什麼’,再談‘是不是’”。“日本核彈協”裏的核爆倖存者是不是捱了原子彈的炸?是,但是他們為什麼會挨原子彈炸?關於這個問題,“日本核彈協”一直以來要麼是諱莫如深,要麼就是顧左言他。只和世界人強調自己被原子彈炸了有多慘,卻不願或不敢説明他們和日本這個國家為什麼會挨原子彈的炸。
為什麼?你説這些人的心裏是沒有數嗎?不是的。2021年3月,日本共同社曾經刊登過一篇報道:日本長崎原子彈資料館在當時舉行了一場“展示內容審議會”,在會上,保守派團體“糾正長崎核爆展示的市民會”的代表渡邊正光提出了一條在我看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主張:修改長崎原子彈資料館內展示的“南京大屠殺”年表,改成在表述上相對中性的“南京事件”。此舉也符合這些年來日本教科書的編寫規則,很多日本學生在課本上學到的就是“南京事件”,而非“南京大屠殺”。

不僅如此,渡邊正光還給他的這一主張補充了一個同樣堪稱逆天的理由:
“明明是呼籲廢除核武器的場所,如果提及日本的加害行為,會讓人認為日本是因為做了壞事才被投下原子彈的,核爆日本的行為是正當的。”
而對於渡邊正光提出的這一理由,用共同社在報道中的原話來説,那就是:
“在場無人提出反對意見。”

説白了,包括“日本核彈協”成員在內,很多日本人的心裏其實非常清楚他們是因為什麼才挨的原子彈,他們之所以在不敢賣慘的同時説明自己慘的原因,就是因為害怕被別人發現這樣一個事實:這個世界上有的是人比他們更慘,而那些比他們還慘的人,很多還恰恰就是被他們害的。
三、一枚東風導彈,能值多少個諾貝爾和平獎?
過去我曾經聽過一句話:比其他諾貝爾獎都糟糕的,是諾貝爾和平獎;而比諾貝爾和平獎更糟糕的,是下一個諾貝爾和平獎。
我覺得用這句話來形容今年的諾貝爾和平獎,以及獲獎的“日本核彈協”簡直再貼切不過了。過去奧巴馬得了諾貝爾和平獎大家都當笑話來看,然而和“日本核彈協”這位重量級得主比起來,我突然覺得奧巴馬那張黝黑的面孔其實還挺眉清目秀的。

諾貝爾和平獎
過去的諾貝爾和平獎和現在的諾貝爾和平獎,這倆雖説都是牛糞,但是扒開來仔細瞧瞧,你在過去的諾貝爾和平獎裏頭所能找到的一般也只是枯枝敗葉,偶爾還有幾粒苞米。雖然其中也有毒花毒草,但是相對而言還沒有那麼多。而現在的牛糞裏頭基本上就全是毒花毒草了,不光又髒又臭,而且有毒物質還高得爆表。甚至就連屎殼郎看到了都得繞道走,因為它也知道,屎裏有毒,吃了會死。
我直到現在也沒搞懂“捱了原子彈的炸”和“獲頒諾貝爾和平獎”這二者之間到底有啥能讓人心悦誠服的因果邏輯。
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説:“80 年來,人類沒有在戰爭中再使用過核武器。‘日本核彈協’和其他原子彈爆炸倖存者代表的非凡努力,為確立此類核禁忌作出了巨大貢獻。”可問題是,人類在二戰後之所以再也沒有使用過核武器,這和“日本核彈協”有啥關係嗎?它們到底做出過什麼“非凡努力”和“巨大貢獻”了?再大還能大得過解放軍火箭軍上個月往南太平洋打的那枚洲際導彈嗎?
我很好奇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授予“日本核彈協”和平獎的具體量化標準到底是什麼?是投擲核彈的數量呢?還是核爆產生的當量呢?如果是前者,那麼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也應該考慮給中國頒發一塊和平獎牌,因為中國在過去44年先後向南太平洋方向試射了兩枚洲際導彈,為維護人類和平和世界安全做出了肉眼可見的貢獻。

如果是後者,那麼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欠中國的和平獎可就多了,因為眾所周知,現代核武器和當年美國投到廣島、長崎的“小男孩”“胖子”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當年兩枚原子彈加起來也就是幾萬噸TNT的爆炸當量,而現如今一枚攜帶了核彈頭的東風-31AG就能釋放出超出這十倍甚至是十幾倍的威力。

要是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拉不下臉把和平獎頒給中國人,那麼頒給美國人也是可以的,比如奧本海默。如果要頒給團體的話,不妨考慮一下“曼哈頓計劃”委員會,或是執行了“小男孩”“胖子”的投擲任務的美軍B-25轟炸機機組。我們中國人對此絕對錶示理解和支持,這也就是中國沒有一個類似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的評委機構,要不然這和平獎我們親自頒發給奧本海默的後人都行。

奧本海默
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還有躲藏在它身後拿它當輿論擋箭牌的美西方國家,似乎是把“和平”這個概念的本身給當成了可以任憑它們打扮的小孩子。它們指着這個小孩子,説他是個“瘦子”“胖子”“小男孩”“小女孩”甚至是小LGBTQ,隨便怎麼説都有理,而且它們還要逼着你認,這種行為可比趙高當年脅迫滿朝文武指鹿為馬過分多了。趙高再怎麼其罪當誅,最多也就是欺君,而挪威諾貝爾獎委員會和躲藏在它身後的美西方國家,那是在欺世。
至於因為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而興奮得像個4656公斤的小胖子的“日本核彈協”,以及日本的一些人,在本期節目的最後,我想用一個之前在網上刷到的段子作為結尾:

1945年8月6日,一個身在廣島的日本人正在和他的家人通話,結果“小男孩”突然凌空爆炸,在電話的另一頭,對方只聽到了一句沒説話的話,就和廣島那邊失去了聯繫:
“卧槽!是原……”
這個日本人倖存了下來,並且從廣島搬到了長崎。8月9日,又是在和家人的通話中,“胖子”突然凌空爆炸,在電話的另一頭,對方又只聽到了一句沒説話的話,就和長崎那邊失去了聯繫:
“卧槽!是二次原……”
照現在看來,這個段子可能還沒有寫完,就日本和美西方這麼個作法,往後怕不是還要有三次原、四次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