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京東楊笠事件背後的深層次邏輯_風聞
合川老农民norlanseed-亚琛工业大学车辆工程与运输专业硕士-嘿嘿嘿,戏雕!昨天 23:24
京東這件事情,其實我深有感觸,最近幾年國內相關的事件層出不窮,其背後有一條暗線是需要講清楚的。

一、女權運動背後的弱傳播原理
自馬可元那句**“男人消費不如狗”開始,中國國內以電商平台為基礎,拉開了一場尊女踩男的營銷大戲。這場戲碼,又在場外與“天價結婚彩禮”以及“愛她就給她買買買”**等意識形態符號所結合,最終形成了一場對於男性的,輿論層面的壓迫。
這樣的一場狂歡逐步演化,給整個社會造成一種**“女性消費將統治一切”**的錯覺,這種錯覺蔓延到各個領域,以至於讓一些本身是以男性消費為主體的公司也開始打女性牌。
比如長城汽車,比如英特爾,甚至二遊圈前幾年陷入的“角色也有自己生活”的反媚宅趨勢。
本質上來説,是一股風潮在炒作,並且借用了傳播學中**“弱傳播”**的原理,即無限抬高男性佔有相對優勢的社會中女性的地位,不惜以段子、嘲諷的方式,來完成對於女性消費的刺激。
為什麼我説女權運動是弱傳播的完美體現。實際上天生承擔着生育職能的女性,在職場上確實存在一定的劣勢,很多女性為家庭犧牲自己的事業,全心支持自己的老公,陪自己的孩子,這是普遍存在的客觀事實。
可以説,在社會關係裏,女性天然普遍處於弱勢(別跟我提川渝暴龍,那是段子),而從傳播學的角度來説,弱勢方更容易獲得輿論與流量的扶持。因此,讓處於社會強勢的男性多為處於弱勢的女性買單,這符合弱傳播的原理,在輿論上是可以被廣泛傳開的。
在這裏跟大家推薦廈門大學鄒振東教授的這本《弱傳播》,裏面提到《貓和老鼠》就是一個典型的弱傳播案例,在自然界中處於強勢的貓被處於弱勢的老鼠給痛扁,雖然邏輯上離譜,但觀感上卻能夠取悦觀眾。

同樣,任何一個所謂的身份政治運動,實際上都在巧妙地利用弱傳播原理,通過扶持弱者去獲得道義上的優勢,進而以此名義更加合理地攫取社會資源。
而在商業領域,圍繞弱勢羣體的身份政治運動,其根本也是為了創造消費環境服務的。
比如渲染中國女性被男性壓迫這事兒,搞男女對立這事兒,其實真正對於那些迫害女性的渣男沒有任何約束,該渣的一樣會渣,因為沒有良知的人從不會在意所謂道德譴責。
而那些有良知,在意道理評價的男性,會被這種輿論攻勢所挾持,無論是他自己良心發現,還是他的配偶因為看了女權文章而給自己叫苦,這種情緒會刺激他對自己的配偶好一點,至少是買個包包哄兩下---由此,女權運動通過弱傳播原理,完成了對於更利於女性消費環境的塑造。
而楊笠,就是這種商業化趨勢下所產生的一個極致而又扭曲的符號。
她代表着女性對於男性的,貓和老鼠式的終極嘲諷。通過不斷吐槽男性,來讓女性羣體獲得**“Jerry擊敗Tom貓”**的快感。
當然,楊笠的出現,也間接摧毀了這場商業化的女權運動的弱傳播根基---即從示弱於男性轉變成了對於男性赤裸裸的挑釁與攻擊後,所謂強與弱的態勢就已然產生了翻轉。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説的事情了。
二、普信男的問題,在於它打破了這場弱傳播背後的男女默契

在弱傳播的語境下,其實男人消費力不如狗算不上對男人的一種侮辱。因為只要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了足夠多的尊重,那麼他可以放棄自己的消費意願,把自己跟狗一起拿來調侃。
説白了,女人在兩性關係中好好尊重男人,男人從你身上得到了存在感,那麼他自然願意為你花錢。
這就是“男人消費不如狗”並沒有激起男性太大反感的底層邏輯,甚至成為了男女之間的一種默契,促使男性對女性進行更多的轉移支付。
這是因為對於男性來説,他們往往更加需要異性的認可和仰慕,消費這種東西,並不是男人獲得存在感的剛需,男人要的是認可,是尊重,是支持。
但普信男打破了這種默契,因為它越界了,它開始攻擊男人的人格了,開始否定男性的價值了,這將徹底剝奪男性在兩性關係中的底層需求---即得到異性的認可和仰慕。(實際上,舔狗經濟身上也存在類似的道理,男人作為乾造之物,生來就是有着強烈的自尊心的,愈是破壞自尊心,就愈是容易激起其極端的反抗)
故而,楊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女權運動的癌變。她打破了其弱傳播的實質,反過來形成了一種強勢女權對於弱勢男性的全面壓迫。
三、弱傳播的辯證演化,攻守之勢異也
弱傳播需要被辯證地看待,因為強弱的態勢會隨着時局的變化而發生轉變。
就好比,LGBT是弱勢羣體,但如果LGBT通過身份政治反過來壓迫了正常人的生活,比如出現巴黎奧運會開幕式的那種圖景的話,那麼LGBT運動就不會再受到社會良知的普遍加持,反而會激起更加激烈的對立面的反抗。

當弱者不斷得到社會資源的扶持時,它就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弱者。它的屬性就會逐漸從弱勢轉為一種另類的強勢。正所謂物極必反,這是萬物演化的規律。
當女性憑藉其天生的弱勢而不斷獲得各種消費上的優先權時,她們就已然對男性構成了一種強勢。假以時日,當量變積累演化為質變,輿論場上的弱傳播原理就會反過來改變攻守的態勢。
舔狗經濟就是這場演化中另一個極端的結果。它徹底摧毀了男性的自尊,將男弱女強的勢態推到了極點,將男性對於女性由高向低的轉移支付,異化成了由低向高的朝貢。
這種狀態自然是不可持續的,而胖貓事件就是對於這個演化過程的一種里程碑式的反噬。

本人雖然不贊同胖貓事件中人羣的那種歇斯底里的瘋狂,但客觀來説,當尊女踩男的消費觀念不斷演化走向自己的極致時,那麼相應的反噬就必然會以一種劇烈的方式呈現出來。
我批判此種劇烈,並不是要否定它存在的意義,不過是試圖將這股洪水引導到可控的地方。但洪水本身,從來都是一個社會自己作來的因果輪迴。
還是那句話,一切選擇皆有代價,一切演化皆從因果。
無論是楊笠的普信男,還是舔狗經濟,這種對於男性冒犯的不斷深入,逆轉了弱傳播原理中,得輿論勢頭者需要處弱的基本條件,使強弱發生逆轉,使女性開始從經濟和道德層面來壓迫男性。
物極必反,極端的女權催生出極端的男權。極端壓迫男性的經濟意識形態就必然會導致男性消費意識的羣體覺醒。
四、男性消費意識的覺醒,二遊市場早已揭示
男性消費意識的覺醒,有兩個層面的因素:
1)從意識形態角度來説,是尊女踩男的消費的意識形態對於男性極端壓迫的必然反噬。
2)從經濟結構的演化角度來説,是男性向消費品的白菜化的客觀條件所形成的消費場景所致。
特別是國產電子產品的普及,這使得男性可以以更加低廉的價格消費他們鍾愛的產品。可以説,物美價廉的電子國貨產品的崛起,是擊潰**“賣腎換IPHONE”**的都市傳説的根本。
而小米SU7所代表的中端新能源車以高性價比入局,則進一步放大了一線城市男性的消費慾望。
同樣有趣的是,二遊市場也經歷了**“有男不玩”**的ML運動。這個運動表面上看去像是宅男的羣魔亂舞,但本質上也屬於男性消費意識覺醒的一部分。
其整個演化的脈絡,與今天京東所經歷的情況可謂是有着異曲同工之妙。
首先,都是在以男性消費者為主體基本盤裏,生出了尊女踩男,壓迫男性需求的商業行為。
在二遊市場裏,則是原本涇渭分明的媚宅與乙女兩條賽道發生了重合,遊戲廠商錯誤地高估了尊女踩男,男性消費不如狗的商業風氣,打破了媚宅與乙女遊戲市場的劃分,讓乙女向的消費取向侵蝕了宅男們的一畝三分地。
這與京東、長城汽車、英特爾這樣以男性消費者為主體的公司請楊笠代言,破圈走女性市場幾乎是一個劇本。
這不禁讓我浮想聯翩,這背後到底是怎樣的意識形態塑造,才使得這些在商業上如此成功的企業犯下這般低級的戰略錯誤。
由此可見,意識形態的可怕。
最後,這種扭曲的意識形態所帶來的破壞力最先於二遊圈子裏引爆,少女前線戴煙事件成為年度爆點,雷蒙夫人對於玩家的始亂終棄徹底激發了男性玩家的反抗意識。

無獨有偶,《原神》自3.3版本開始到4.2版本長達多個版本的只出男限定角色的行為,以及散兵事件的輿論風波,歸根結底都是商業公司不顧自身玩家底色,強行轉向女性消費市場的操作結果。
而隨着有男不玩運動的愈演愈烈,遊戲廠商紛紛醒悟。
《塵白禁區》拉開了二遊媚宅的“文藝復興”運動,甚至為了矯枉過正,將後勤圖片中的男性角色全部刪除;

原神納塔序章安排楓丹女性角色們不約而同送別旅行者緩和情緒;

鳴潮自1.1開始,就大肆打造女性角色與男主的羈絆,到了1.3的守岸人,更是搞出了**“獨屬於我的蒙娜麗莎”**這樣貼臉跪舔玩家的究極文藝媚宅。

可以説,二遊市場的變化,已然揭示了男性消費意識崛起的本質。而電商平台對於此種消費風氣轉變的認識,顯然落後於二遊圈一個版本。
京東面前缺乏一個像少前2這樣的炮灰,缺乏一個像二遊圈這樣的各路仙家軍貼吧大戰的環境。
故而,當二遊已然開始轉變風向,迴歸自己消費羣體本位的當下,京東仍然還在傻乎乎地邀請楊笠來做代言人。由此翻車,一點都不冤枉。
我作為局外人,基於自己以身入局的觀察,深刻洞悉着二遊市場變化與京東此次遭遇背後的邏輯聯繫。
在侮辱男性這塊,楊笠之於雷蒙夫人,不過是渣渣中的渣渣,是落後幾個版本的廢物。但京東沒有屬於它的雷蒙夫人,就像今天的以色列沒有屬於它的梅厄夫人一樣。它們都被愚昧矇蔽了腦子。
當然,我還是想把話説得更深一點:以原神3.8散兵節奏為出發點,我看到的比女拳更加宏觀的一種意識形態侵蝕,它以身份政治為實體,以女拳、環保、LGBT等多重的白左意識形態為符號,在某些跨國資本的操弄下,正在試圖對中國的社會環境進行某種有利於其長期殖民的塑造。
往更宏觀的角度去講,中國男性對於楊笠的反感,有男不玩運動,這些都屬於全球意識形態右轉的一部分,意在對於白左化的反抗。誰在試圖拔掉我們文化的根基,重造一個去民族,去歷史的意識形態環境,塑造一個無限細分,無限對立,且被無限縱切的輿論結構,最終破壞一個地區的文化共識?
這背後的推手以為自己藏得很深,但是它們的屁股早就露出來了。
五、極端是必將湮滅的惡之花
物極必反,極端的事物一定會被其對立面所吞噬。
這是一個樸素的道理。
但人類難以保持時刻的理性,在情緒的加持下,他們可以像殖民者的無人機扔出木棍,做出偉大的義舉;但也可以拋棄辯證,陷入身份政治的符號之爭去。
極端的女權,一定會帶來極端的男權。當以壓迫、否定男性的消費觀念演化到其盡頭時,男性的反抗就會隨之而來。
所以無論是社會還是個人,必須剋制這種極端,尋求中庸之道。
實事求是地看待男性與女性的長短,實事求是地進行不同性別之間的溝通。男性與女性之間從來都不應該是相互對立,厚此薄彼的,而是應該互相取長補短,形成陰與陽的調和。
男人不可能都是楊笠口中的普信男,而女人也不可能都是網友口中的撈女。所以,楊笠的存在價值到底何在?以猶太資本所確立的,這種零和博弈的商業思維,它究竟能有多長久的生命力?
至少作為中華民族的一份子,沐浴了優秀的中國文化,我是不會對它抱有任何長久存續的希望的。
冒犯的藝術,從來就是一個偽命題,因為真正的藝術是天人合一的,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的。一個智慧的女人,沒有任何理由去貶低男性,而是應該扶持男性,肯定男性,讓他從你身上獲得存在感,進而為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而這個道理又何止男女關係?士為知己者死,當人內心深處的私慾得到合理的滿足時,他自然就爆發出一種超越自我的情感,進而懂得如何為你奉獻。
所以高明的女權絕不會以霸道凌辱男性,而會以王道駕馭男人。
中國的田園女權,恰恰違背了此種智慧,被西方身份政治的愚民術所反向輸出。
看似維護了女性的權益,實際上是把女性推到了與男性水火不容的風口浪尖。
這種美利堅地獄級別的文化土鱉,使我想起不斷在我耳邊吐槽美國的卡爾教授。作為身在查理曼大帝沉眠的亞琛,這個神聖羅馬帝國伊始之所的德意志後裔,我特別能夠理解他對美利堅文化荒漠的那種蔑視。

就像脱口秀一樣,説是冒犯的藝術,説是中國沒有這樣高級的東西。但我從小到大聽得不亦樂乎的《李伯清散打評書》,不恰恰就是一種中國版的脱口秀嗎?

在李伯清老師的脱口秀裏,他勸人莫生氣,告誡人酒色財氣不可過度,言語之間充斥着佛學的智慧,道學的坦蕩;而反觀李誕這羣打着冒犯藝術掩蓋自己文化無知的“藝術家”們,他們在李伯清老師面前不過就是戰五渣而已。
有沒有文化,並不是通過一種符號能夠掩蓋的。對於人生的修行來説,去名和道是一個永恆的話題。
美利堅猶太土鱉文化所帶來的極端,已經深深地傷害了整個世界;而中華民族優秀的儒釋道的思想精華,恰恰是拯救此等智慧黑洞的良方。

極端是必將湮滅的惡之花,所以,遠離極端,迴歸辯證,這不僅是對於這場商業鬧劇的感慨,更是對於整個人類世界走向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