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馬主義:跳出這些坑為什麼很重要?_風聞
熊猫儿-1小时前
掌握歷史研究的話語權,命名權,方向權,不僅僅是一個學術問題,它更是一個關係到國家安全,社會穩定,民族團結的大問題,特別是在邊疆史的研究上,更是要跳出西方史學界為我們預設的陷阱,為什麼呢?
就拿新疆歷史的研究來説吧,西方史學界為我們挖的第一個大坑,就是所謂的維吾爾族和土耳其人,是同一個族源的説法,但其實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謬論,為什麼呢?
按照他們的論證方式,是雙方的語言有相似性,都屬於突厥語系,歷史上曾經有一支講突厥語的遊牧民族,征服了今天的土耳其一帶,建立了一個叫奧斯曼帝國的國家,所以雙方當然是同一個民族了!

聽起來似乎有理有據,但其實這卻是一個天大的謊言,為什麼呢?
你能説印度人也在講英語,菲律賓人也講英語,英國人曾經佔領了印度,菲律賓曾經是美國的殖民地,美國又是英國移民建立的,那你就能説菲律賓人和印度人,也是盎克魯撒克遜人嗎?
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因為英國人和美國人作為統治民族,必然會在他們的殖民地推廣自己的語言,但他們只是外來的少數者,並不能改變當地主要居民的成分,沒有人會因為菲律賓人和印度人,現在都説英語,就把他們硬和英國人往一個民族上靠。
同樣的道理,建立奧斯曼帝國的突厥人,他們也只是人數極少的一支侵略者,他們征服的地區,早就有數量龐大的原住民,歷史上建立過多個國家,曾經是羅馬帝國的東方行省,所以突厥人的到來,並不能改變當地民族的原始屬性,只是其中有一部分人,接受了統治者的語言而已。

所以今天的土耳其人,只是中東民族的一部分而已,和我們沒有任何血緣上的聯繫,更談不上和維吾爾族人是同一個族源了。
那既然我們都知道,誰要是把菲律賓人和印度人當作盎克魯撒克遜人的話,那誰就是個傻逼,同樣的道理,把土耳其人和維吾爾人説成是同一個族源,這麼荒謬絕倫的事情,怎麼會竟然變成一種大家默認的推論呢?
顯然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給我們挖的第一個大坑,我們要千萬小心。
現代西方史學界給我們挖的第二個大坑,就是憑空杜撰了一個“阿爾泰語系”,下轄了突厥語族,蒙古語族,通古斯滿語族,今天只要是我們去研究,東亞草原上曾經活躍過的任何一支遊牧民族,我們都要拿這幾個框框去套。
比如我們要研究匈奴人説的是什麼語言,那我們就要拿突厥語族去對照,拿蒙古語族去對照,有人説他們説的是突厥語,有人説他們説的是蒙古語,一副煞有介事,誠意滿滿的樣子。
但是你想過沒有,假如能這樣研究歷史的話,那就會出現下面這個滑稽的場面,我們要研究英國人説的是什麼語言,我們就要用菲律賓英語去對照,然後再拿印度英語去比較,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英國英語屬於“呂宋—孟買”語系,部分發音特點接近菲律賓語族,部分發音特點類似印度語族。
那你要是敢拿着這樣一篇論文,去國際上發表,估計直接會被人當成瘋子趕出去,但是在研究東亞草原文明的時候,這種咄咄怪事,居然就變成了標準的學術語言。
這恐怕都不能叫做雙標了,這簡直就屬於精神錯亂。
因為無論是突厥還是蒙古,都是由匈奴和它的聯盟部落演化而來的,所以匈奴人用的沾着語言,肯定是既像突厥語又像蒙古語了,你怎麼能用一個幾百年之後才出現的分支語系,作為標定原始語言的錨點呢?
這就像你能拿菲律賓英語或者印度英語,作為研究全世界英語的標準嗎?
然後你再由此得出結論,澳大利亞和新西蘭屬於菲律賓語系,英國,美國和加拿大屬於印度語系,那你腦子不是進水了嗎?
可是這個荒唐無比的研究方法,居然就變成了研究東亞草原文明的標準路數,然後就得出了一個離奇無比的結論,土耳其,中亞五國,還有中國的新疆,都屬於突厥語系,所以大家同文同宗。
也就是相當於,用這種研究方法,你也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澳大利亞和新西蘭人都是菲律賓民族,美國、加拿大和英國人都是印度民族,有比這更大的笑話嗎?
西方現代史學界給我們挖的第三個大坑,就是所謂的蒙古諸汗國的突厥化。
我們都知道,蒙古帝國曾經征服了歐亞大陸相當大的一部分地區,今天的中亞和新疆地區,大部分屬於察合台汗國,後來分裂成了大大小小的許多個王國。

西方現代史學界把這個過程,賦予了一個專有名詞,叫做蒙古人的突厥化,有兩個標誌,一個是突厥語成為了這些地區的主要語言,另一個就是這些地區信奉了伊斯蘭教,而這又是一個顛倒黑白的説法,為什麼呢?
因為你只要把這套概念,套回到英語世界,那就又會出現一個荒謬絕倫的現象,你不能因為菲律賓人經歷了信奉基督教,説英語的過程,就把同樣信奉基督教,説英語的澳大利亞和新西蘭,他們的歷史進程,也説成了是菲律賓化吧?
你要知道,無論是蒙古語,回鶻語或者是突厥語,本來都是來自於匈奴語系,是非常近似的,然後在不斷地互相學習和融合過程中,逐漸又出現了新的細分,這本來就是一個非常正常的過程,就像美式英語,印度英語,菲律賓英語,澳大利亞英語,也逐漸和純正的英國英語產生了分化一樣。
這是語言發展的一個必然規律,就像所有英語都是英國英語的分支一樣,蒙古語,維吾爾語,哈薩克語,塔吉克斯坦語和烏茲別克語,都是源於中國古代草原民族語言的自然發展。
就像你不能説美式英語和英式英語發生了分化,就説美國英語菲律賓化了一樣,這是一個很可笑的結論。
那同樣的道理,你説這些蒙古汗國的語言突厥化了,是不是也違反了最簡單的事實和邏輯呢?
因為此時所有的這些民族,沒有一個人稱自己是突厥人的,然後你根據自己制定的一個標準,非要説所有的這些語言都是突厥語系,就説這些人被突厥化了。
這就像如果我們強行把菲律賓英語作為標準的話,我們就説美國人,加拿大人,澳大利亞人和新西蘭人,現在都菲律賓化了,這不是很無知嗎?
哪有用邊緣文明去定義主體文明的做法,這還算是科學研究嗎?
正如同我們如果要研究盎克魯撒克遜語言的演變歷程的話,我們肯定要以英國英語和美國英語作為定義標準,由近及遠的進行命名,不可能用英語語言的邊緣國家,菲律賓英語,作為所有英語的代名詞。
同樣,我們要研究這一個時期,分佈在中亞和新疆的諸多蒙古汗國,肯定是要以蒙元文明作為標定點,以後來形成的蒙古語,維吾爾語,哈薩克語和烏茲別克斯坦語作為命名標準,不可能用一個當時還不存在的詞彙,去描述他們的歷史進程。
無論是東亞的草原文明還是農耕文明,都是大中華文明組成的一部分,這是一個客觀事實,因為中國歷史本來就是一個各民族大融合的過程,因此研究大中華文明圈的所有進程,各個民族的發展歷史,肯定都要以中華文明圈內的民族作為錨定點,這才是唯一科學的態度。
而西方現代史學界,對整個東亞草原文明的研究,居然用的是一個,在中國歷史上,已經消失了上千年的部落,在唐代以後,已經非常邊緣的突厥語作為命名的基準,這完全是荒誕不經的。
這種命名方式,它既不符合科學原理,也完全違背了事實,更不符合最基本的邏輯推演,他們只是在挖坑而已。
我們絕不能被他們的話語體系所迷惑,更不能被他們洗腦,千萬不能沿着他們指定的方向繼續研究,否則就是在他們預設的陷阱中掙扎,這樣只會越陷越深。
相反,如果我們能跳出這三個坑,我們就能揭穿西方現代史學在研究東亞草原民族史上,嚴重偏離科學的本質,我們就會發現,所謂的東突厥斯坦問題,從根本上來講就是一個謊言,把維吾爾人指認為東突厥民族,只是人為製造的一個騙局,本質上就像是把英國人説成是印度人或者菲律賓人一樣,是徹徹底底的指鹿為馬。
所以,新疆史的研究一定要圍繞着這個主題,以科學的方法為武器,以牢不可破的事實為依據,讓歷史重回正軌。
而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要重新奪回話語權,重新奪回命名權,重新確定正確的研究方向,還新疆一個真實的歷史,只有這樣才能實現新疆的長治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