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魯吉亞選舉是美歐選票政治的照妖鏡_風聞
春天的晨风-39分钟前
格魯吉亞選舉是美歐選票政治的照妖鏡
——在發展中國家誰相信了他們的承諾結果將會怎樣?
2024-10-30/1103
10月26日,格魯吉亞舉行了議會選舉。
在“超過350萬登記選民(參與)投票”(1)的這次選舉中,執政的“夢想黨”獲得超過50%(53.92%)的選票,從而贏得這場選舉。
格魯吉亞中央選舉委員會27日宣佈,格魯吉亞夢想黨得票率接近54%,贏得89個議會席位(共150席);變革聯盟、團結-民族運動、“強大的格魯吉亞”和“加哈里亞支持格魯吉亞”4個獲得議會席位的反對黨聯盟總得票率接近40%(2),合計37.78%。

隨後,在歐美國家那些政治顛覆勢主導並得到其中一些國家官方公開背書的格魯吉亞反對派,在首都第比利斯舉行抗議集會並要求重新計票,“呼籲西方制裁自己國家”(3)。而在其中公開起着反體制作用的就是現任格魯吉亞總統。

然而,格外奇怪的卻是這位已經不再年輕的格魯吉亞女總統祖拉比什維利居然是位法國人!在她擔任法國駐格魯吉亞大使期間,2004年更改國籍而成為這個南高加索小國的外交部長,2018年當選為總統,並且始終代表的是歐盟體系中親美勢力的戰略利益而不是格魯吉亞自己的國家利益,這就已經不再是代理人而是直接操盤的問題了。因此,反俄成為其的基本政治標籤,也成為當今國際政治中表現得異常詭異的一個小國政治現象。
這就如同那位始終表現得如同小丑一般,後成為“格魯吉亞公敵”的年輕美國律師薩卡什維利,在2003年11月的“玫瑰花革命”中能夠當選為格魯吉亞總統,而現在正被關格魯吉亞自己的監獄裏一樣。

看來,這個國家的一些人的確是生病了並且還病得不輕,輕信、狂熱與缺乏基本政治判斷力是其中的基本病因。
格魯吉亞與歐盟交惡的直接動因,在於今年初議會通過的《外國影響透明度法案》《家庭價值觀和未成年人保護法》兩部法案,這被歐盟認為執政的夢想黨“親俄”並違背其人權價值觀的明顯標誌。
我們從中看到的是什麼呢?
如果親美親歐勢力得票超過半數,如最近在發生在摩爾多瓦的“入歐公投”,那麼這就成為現行西方民主的勝利。相反,如果那些反對歐盟美國干預自己內政的民族主義政黨在選舉中取勝,如此前的塞爾維亞、斯洛伐克和這時的格魯吉亞,那就一定是不公正的,一定是存在其實拿不出多少證據的選舉舞弊!
其實,對於這種現象我們早已司空見慣,應該看得非常清楚了。在第比利斯上演的這出鬧劇,只不過是發生在現行美歐體系的邊緣國家的一個最新的典型事例而已!
幻想一旦歐美“民主福音”降臨,一旦加入歐盟,就能夠解決自己國家存在的一切問題,就能夠幫助擺脱國家的貧困狀態,進而改變一代人的命運,……戈爾巴喬夫相信了,結果蘇聯解體了,蘇聯人民經歷幾十年積攢起來的國家財富和個人儲蓄被新興的國內寡頭與西方資本洗劫一空,國家戰略緩衝區盡失、國防線後退了上千公里,北約短程導彈已經可以直接打到莫斯科,而國民經濟結構更是陷入了全球能源、糧食、原材料輸出國的境地;民主德國人相信了,結果統一後東部德國人的收入較之原西德地區至少要少1/3;獨立廣場的那些烏克蘭人信了,結果現在卻陷入國破家亡、萬劫不復的悲慘命運;……
因此,現在相當多的格魯吉亞人不再相信那些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的歐盟政要的許諾,這是一種成熟的象徵。同時,我們也要看到這個國家尤其是首都地區的一些人依然沉溺於這種政治夢幻之中,這就不但可悲更顯得可憐的,……
起源於古希臘城邦國家的西方民主政治,在其早期其實擁有公民權的並不超過城邦總人口的個位數百分點,即在這種形式下,高貴的希臘公民和貴族通過這種上層票決民主的形式主導了城邦的命運,其中伯里克利連續執政的時間最長也就十來年。而這個城邦的總人口有多少呢?不過萬餘人。
在2024年美國總統大選最後“衝刺”階段的這幾天,居然連garbage(垃圾)都成了競選活動中使用頻率最高的一個詞彙,並由此演繹出特定社會新內涵的一出出鬧劇。因此,在金錢主導下的這種西方選舉政治的前景及其實際意義,迫使我們重新反思過去對之的認識。
其實,對於具有數千年有文字載文明歷史的中國而言,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對之有什麼值得羨慕的,……
在地球上的這200多個國家中其實能夠起作用的最多也就二十來個,而在其中具有一定代表性、甚至能夠具有引導甚至主導作用的國家中,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特點。在區別於西方體系的這些國家中,每個國家都有自己植根於自己國家歷史與文化傳統的獨特的國家利益訴求、社會運行體制和對外行為方式。
現在,植根於悠久華夏文明基礎上中國的選擇和現代化發展,正在為人類的未來提供一條嶄新的社會發展道路。因此,我們對之應該擁有充分的選擇道路與制度的自覺自信並感到自豪!
初稿寫於2024年11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