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結束我們對外交往的“海雯娜”迷思了_風聞
哈萨尔将军-48分钟前
無論是人與人之間的交往,還是國與國之間的互動,我們都喜歡或者説秉持這樣一個原則: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現實中我們的確更喜歡這樣實踐,也在追求這樣的目標。
但是,我們是否應該反思,一味地為了迎合某些外來的和尚,一廂情願地希望他們會變成我們的朋友,而導致我們原本的交往變成了一種無限的自我貶低和PUA,會不會讓所謂的“朋友”變得有名無實,或者説誤入歧途了。
德國人海雯娜就是這樣的例子。
這個人進入人們的視野,是因為曾經在國際輿論的場合中,她作為一個西方人,為中國進行過辯解。當時,知名反華媒體“德國之聲”稱海雯娜在為中國發聲,是中國人的朋友。為此,海雯娜的新浪微博長期掛着這樣的認證標示:為華髮聲的德國女孩。
但是,海雯娜無論是在海外社交媒體還是在國內互聯網上,都強烈反對自己新浪微博上的這個標籤,以至於專門發文稱,自己不是“為華髮聲”的。所以,當時給她戴這麼高的帽子是不是我們的互聯網平台有點自作多情了?但奇怪的是,即便是如此不喜歡這個標籤,海雯娜還是靠着這個標籤所帶來的被動人設,吃了不短時間的“中國友人”紅利。
這一切都未能阻擋近一兩年來海雯娜的多次翻車。
我們先來回顧一下,海雯娜最近的那些言論造成了其多次循環往復的人設崩塌。
除了之前海雯娜隱隱約約讓中國網友罵到破防的涉及嫖娼合法化的言論,最出名的當屬海雯娜在德國出台大麻合法化法案後,其在中國互聯網上鼓吹的大麻合法化言論了。

當然,在被中國網友質疑後,海雯娜辯稱自己並沒有鼓吹大麻合法化。然而,在海雯娜的帖文中有這樣的表述:我會建議中國民眾把他視為一個政策試驗,抱有耐心去長期觀察。法案推行之後,我們要看它是否達成了法令推出者所主張以減少民眾使用大麻的目標。至於中國地區應該採取怎樣的措施,這取決於中國社會的文化、醫學進展以及其他地區先有實驗結果。
這句話看上去的確沒有明説建議中國學着德國搞大麻合法化,但是要説引導的嫌疑,那還是很明確的。什麼叫醫學進展以及其他地區先有實驗結果?難道醫學發展了,毒品就不成癮了?這令人很費解。難道其他國家做了毒品的社會實驗,中國也要做?
就這段話而言,網友懷疑海雯娜有鼓吹大麻合法化的嫌疑完全合情合理。首先情感上,中國從1840年開始遭受了100多年來自於包括德國在內的西方列強的侵略和凌辱,入侵紫禁城的八國聯軍統帥恰恰是德國人瓦德西,海雯娜所居的青島也曾被德國強佔。當年,西方殖民者用於“打開”中國國門的恰恰也就是毒品,一個西方人在中國大談某種毒品的危害還不如酒精,這本身就有問題。
第二,從一個普通人的生活經驗上講,我們經歷了中國醫療環境和技術日新月異的變化,讓我們瞭解到越來越多麻醉品濫用的危害和案例,很多曾經被用作麻醉、止疼的化學品要麼現在是被列管,要麼就徹徹底底地被歸類為毒品,至少我沒見過哪種毒品因為醫學水平的提高,突然就不是毒品了。
第三,在禁毒的問題上,中國有嚴格的法律和管理制度,無論是實踐還是收效,都遠比某些西方國家的實踐來得立竿見影。中國已經將芬太尼類物質整類列管。就這樣,美國政府還天天嫌中國管得不夠嚴,動不動就打芬太尼牌。
最後,談到了社會實驗。如果哪個國家納粹主義復辟,還頒佈了納粹主義合法化的法案,那麼是不是也可以有人在德國的互聯網上建議德國網友,特別是猶太人網友“抱有耐心去長期觀察”?
所以,綜上所述,這就是為什麼很多網友會懷疑海雯娜在如此的輿論當口,發文帶節奏的原因。有些鼓吹,不用明確提及某幾個字,暗戳戳地來那麼一下,就是那個意思了。
大麻事件後,海雯娜取消了“為華髮聲”的標籤,開始認證旅遊博主,扭扭捏捏説自己要退出中國互聯網,但發了一段時間吃喝玩樂和Cosplay之後,又按捺不住自己那顆總想教中國人做事的心了。
前段時間,有位博主在敍利亞旅行,被當地的民眾用喊“秦腔窮”(涉及華人的種族滅絕言論)的方式冒犯,該博主動手教訓了喊“秦腔窮”的人。於是海雯娜坐不住了,她發佈了一則視頻,説用德國人的方式教中國人在海外怎樣面對種族歧視。且不説海雯娜作為一個德國白種人,本身就站在種族歧視鏈條的頂端,她的同胞扮演的角色更多是種族歧視的施害者而非受害者,她站出來教受害者如何面對種族歧視就像一個日本右翼跑到中國和中國人説該怎麼面對參拜靖國神社的日本政客。或者教猶太大屠殺倖存者,如何温文爾雅地面對納粹。

果不其然,海雯娜在其“小妙招”的第四項中提到要仁慈,當人家對你喊“秦腔窮”的時候,你要善意地回應“需要幫忙嗎?”
真的看得人一頭霧水,對方在對你進行種族歧視,你還要禮貌地問人家“需要幫忙麼?“
幫什麼忙?幫人家拉平你的眼角?這是最好的結果?
於是,海雯娜又翻車了。
你以為這就完了?就在最近,海雯娜又開闢的新的戰場。
海雯娜最近提到了自己的一位女性朋友因為第一學歷的問題,遭遇了找工作過程中的重大挫折,由此海雯娜把問題的原因歸咎在了中國男女不平等的制度上,歸咎在了中國的教育制度上。這些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也是值得中國網絡探討的熱點話題,自然有不同意見和批評也屬正常。
但海雯娜再次選擇了和網友硬鋼到底,並且最後上升到了“中國的治理其實比很多中國人認為的要簡單”,她還給出了所謂4點理由。

其實海雯娜的所謂理由都不值得一駁,原因就在於她在中國的經驗顯然無法支撐她宋所謂中國治理簡單的立論。而所謂中國羣眾的最大訴求基本上都很統一也是無根之水。
黨的十九大報告指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之間的矛盾。”這是黨的十九大根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新時代這個我國發展新的歷史方位作出的重大政治論斷。
正因為不平衡不充分的發展,這就説明不同地方的中國人民,仍然有不同的觀念和對事情的看法和立場。以2019年開始的疫情為例,一以貫之的討論便是應該清零還是躺平不管,這裏面恰恰凸顯了中國人對同一問題不同的堅持和需求,也正是中國社會治理的複雜性縮影。
再説,事實上一個擁有14億人口的國家,無論你怎樣可以簡單化其治理,其內部結構都不可能如你一個外國人所想的那樣簡單。不和德國比,德國也有其難唸的一本經,但如果説德國的經不好念就説中國的經好念,就明顯屬於胡攪蠻纏的範疇了。這就像一個考0分的學渣是沒資格對着考100分的學霸説,你的卷子很簡單。而恰恰是學渣,反而會認為對學霸來説不難的卷子對自己很難,反而會覺得會做難題的學霸認為這卷子其實很難是錯的。畢竟學霸是能做難題的。這其實才是海雯娜難易論的理論邏輯。
還有一個問題,海雯娜恰恰説錯了,必須高度透明的歐洲,現在連北溪管道的爆炸調查都不能公佈,這種透明是不是説明西方所謂的透明只是紙上談兵?還是説本質是雙標?
學着海雯娜的玩法,我認為海雯娜翻車有幾個基本原因:
第一,每次面對網友質疑,她選擇的並不是交流,而是給網友扣帽子,例如説批評她的網友是烏合之眾,或者在被廣泛質疑後,稱中國的輿論環境和水平下沉。甚至,在其個人公開的粉絲羣中,還有其擁躉給批評她的網友扣上小粉紅的帽子,並稱“小粉紅都是腦殘,他們缺的就是邏輯”。很明顯,海雯娜既想樹立一個所謂中立客觀的人物形象,但在被批評後卻選擇撒潑打滾,或者和她的粉絲羣進行“傻子共振”,只能進一步地讓網友懷疑,這是不是一個留學生的水平,還是説她千瘡百孔的文章,背後有人或者團隊捉刀。
第二,海雯娜動不動就拿自己認識什麼中國的高級官員、高級媒體人,寫過內參當作自己可以在中國互聯網上信口雌黃的“免罪金牌”。但其實,以海雯娜在中國互聯網上的文字表現,和內參的標準也相去甚遠。她的文字,更像是一種情緒化罵街的產物,而不是能夠提出真正建設性方法的建議。海雯娜遑論自己被邀請寫過幾次內參,倒更像是她那位中國伴侶才能做但做得並不好的事。另外,她在和網友較勁的時候,稱自己的涉大麻言論得到了中國警察朋友的認可,但是北京警方在第二天就做出了明確的表態,未嘗不是一種給她留了情面的打臉。
第三,種族主義的教師爺心態。雖然海雯娜沒有明確的種族主義語句,但是其表達方式和對待網友的批評方面,完全是一種以上至下,以優等民族對其他民族,以西方優越制度教師爺的態度行事的。比如她在被網友批評後,要麼扣“烏合之眾”的帽子,要麼就是説中國的互聯網言論不夠自由。而恰恰是中國互聯網給了她充分的話語空間和生存餘地,對於其煽動起來的不良輿論,管理部門仍然給出了巨大的寬容。但海雯娜的帖文往往體現出一種“我認為你是什麼你就是什麼”的傲慢、“你質疑我你就是烏合之眾”的惡意,以及“我都是為了你們中國好”的爹味。她批評胖東來爹味十足,但自己也是爹意滿滿。
我們究竟需要什麼樣的“外國友人”?
並不否認,對於外國人,我們應該秉持善意和開放的態度,平等交流,相互理解。但是,近些年來我們總能看到有那麼一類洋垃圾,進入中國,就假模假樣地打着喜歡中國、愛中國的旗號,在中國的互聯網上收割流量和關注。等到了境外的互聯網,又竭力和中國劃清界限,並且和反華勢力暗通款曲。
從現在和境外邪教媒體深度綁定的Winston Sterzel,到美國之音御用反華肉喇叭樂樂法利,再到已經成為澳大利亞ASPI反華智庫“研究員”的Fergus Ryan,這些人都曾打着某種幌子進入中國,但在中國混不下去之後均選擇了成為造謠謾罵中國的主力軍。國人一定給過他們足夠的善意,但他們顯然不知道尊重是相互的。
我們應該反思,有沒有必要為了留住某些自稱“境外互聯網上僅有的為華髮聲”的外國人,而不斷地自我閹割、自我證明、對自己做出無限循環的PUA。中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沒必要為了一張洋嘴的“OK”讓自己已經做得不錯的事情走向另一條邪路。為了一個名不副實的“壞朋友”,放棄未來的一羣好朋友,是得不償失的。
沒有朋友的確讓人感到孤立,所以我們要交朋友。但為了交朋友飢不擇食交到一堆壞朋友,比沒有朋友更可怕。這些所謂的朋友會在你做錯的事情上瘋狂點贊,明知道前面是個溝還引着你一路向溝渠。每天正經事不幹,就是踹開你的家門,告訴你今天的披薩要放菠蘿,明天的煎餅果子裏要加火腿腸。如果你不接受,還要給你扣上一頂“烏合之眾”的帽子,這真的是我們需要的朋友麼?顯然不是。
有的外國人,可以為了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選擇在中國的戰場上救助傷員,直至在工作崗位上殉職;有的外國人,選擇腳踏實地地走遍中國的土地,留下《西行漫記》;有的外國人,為了返還侵華日軍的罪證,無懼日本右翼對其騷擾,堅持公佈相關信息,最終踏上中國的土地。這些人説過一句“為華髮聲”麼?至少他們的社交媒體認證(如果有的話)上沒有吧?
中國需要朋友,需要的是放下“海雯娜迷思”後的真朋友。中國的互聯網上,多海雯娜一個不多,少海雯娜一個不少。她在中國我們歡迎,她喜歡討論中國事務,我們也大可當作一種社會實驗。但要是在中國的公序良俗以及底線上沒邊亂踩,我們也有拒絕的權利。
剛聯繫了一位中國海洋大學的朋友,問認識不認識海雯娜。對方説:這人誰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