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合之眾(二)——發展眼光看香港問題_風聞
库卡优-昨天 20:25

三十多歲的理查德是第二代香港人,他父親最早是在香港的公務員,改革開放後經常往來內地,慢慢地結識了他母親。但是即使是結了婚的兩個人,當年卻還是不能夠正大光明地嫁去香港。應該説,那個時代,香港人的很多羣體對於大陸的情感是很複雜的——可以返鄉回去探親,但是真的讓大陸的親戚來香港不僅存在行政手續上的障礙,就連他們自己心裏也存在一些別樣的情感在。
香港註定要和內地不同,或者説在很多方面優於大陸,這一點不管是東西方的差異還是人性裏面的那些普遍的陰暗面,都註定了香港人和大陸的人是在很多方面不同的羣體。而且放大差異是維持差異的目的。
當年即使自己的老公是個香港的公務員——當然,公務員本身不代表什麼,就像早些年被內地人吹捧的很多香港人在香港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甚至是資本主義世界裏的下等人。但是當初理查德的媽媽確實是偷渡去到的香港,這個事情雖然後來的今天看起來可以輕描淡寫,但是應該説當事人絕對是不堪回首的。
現在的理查德非常熱衷於參加香港社會的社區組織和公共活動,也得到了很多政府的表彰,算是在加深自己的身份認知等方面確實有很努力在做事情。不過,相比較那些早些年就逃去香港的那些人,他顯然更加客觀和理性。尤其是對比兩地的差異,即使是從香港人(理查德是完全的香港人,從出生到工作都是在香港)的角度來看問題,很多時候能夠自動屏蔽掉其他香港人會存在的“不好的東西”。
什麼是烏合之眾呢?香港人裏面有很多,內地人裏面也有很多。這些年的文章看似是在放大兩地的比較和差異,但是歸根結底,是想要發現人性的共通部分。
我也深知,媒體的存在就是為了製造熱點,甚至是虛假的,極度誇張的——哪怕是有事實基礎,但是絕大部分都是媒體在其中和稀泥,做攪屎棍子。就拿香港社會的很多人被媒體放大為敵視,仇視內地遊客等等,而且後來發生的一些事情確實佐證了這些。但是問題是,就像美西方的很多老百姓,為什麼會對陌生的羣體發動突襲和歧視呢?理論上,彼此看不上不應該是羣體的事情,頂多是個人層面。但是美西方媒體喜歡這種能博取流量或者説喜歡製造衝突來博眼球的信息,於是哪怕僅僅是發生在個人層面的惡性事情也會被媒體刻意傳播和放大,結果就是久而久之,膚色之間,種族之間的“仇恨的,歧視的種子”就埋下了。媒體是不負責任的,尤其是西方那種不追求精神文明的媒體——它們要的是訂閲量,要的是能夠出頭為資本主義的力量服務。
回到香港呢,也是一樣的道理。為什麼黎智英的蘋果傳媒能夠存在那麼久,能夠長時間毒害一部分羣體?説到底就是作為西方的喉舌媒體,它們有西方的支持和贊助,也懂得西方那一套邏輯——為自己搞利益(賺錢,獲得影響力),為自己的羣體瘋狂洗腦(培養自己的勢力),然後披着西方的“言論自由”等虛假標籤來“合法合規自己的存在”。於是,類似的香港媒體長久地放大兩地的衝突和差異,更為不齒的一點就是“香港人吃飯砸鍋”——香港人明明是靠着內地才發展起來的——不管是轉口貿易還是依靠內地的吃喝用(這些東西內地但凡停供,香港就絕對停止運轉),作為窗口的香港是靠着吃大陸改革開放的紅利以及早些年戰爭時期的“不義之利”起來的,這一點,香港人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要自欺欺人。
於是,養了多年的某些羣體開始在媒體的作用下去敵視,甚至採取暴力行動去抵制和攻擊內地遊客。於是兩邊的認知開始惡化甚至不斷加劇。香港人得到什麼好處了嗎?我看,除了所謂的“精神勝利”什麼都沒有得到。是哪一羣烏合之眾在作祟呢?結果也不是什麼好果子吧。疫情三年下來,結果,香港社會變了樣——無數的香港人北上,不管是所謂的新界的“窮香港人”還是九龍,港島的“富香港人”,不管是為了買到便宜的,優質的生活過用品,還是真的走出去逼仄的香港社會,亦或是北上做生意。很顯然,這一次,內地的同胞除了鄙視或者説嫌棄它們的吵鬧,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還是落後的生活方式(支付就是最為明顯的)之外,內地同胞由於長期生活在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並行的社會,説到底從沒像當初的香港人對待內地遊客來對待他們。這是不是更高級,更自信,也更文明呢?
經常往來香港,實際上香港社會的內地人很多或者説內地背景的新香港人很多,説到底香港沒必要把自己過度美化或者説過度“自我洗腦”——香港的功能性存在,而非真的整體“特殊化”存在才是其必須要認清楚的。作為一箇中國的城市,頂多也就是特殊一點,但是同樣特殊的又不止香港一個,為什麼其他城市和地方沒有出現香港社會里出現的一些問題?香港也值得思考。是哪些烏合之眾在“合理合法存在”呢?
老百姓確實就應該好好過好自己的生活,政府就負責帶領社會更好的發展。搞一些內耗的“社會政治活動,仇視同胞”的“西方自由民主運動”説到底只會拖垮自己。
哪個社會都有烏合之眾,報復社會的廢柴和不法分子,但是説到底社會的中心不在這些邊緣的人和事情上——聚精會神搞發展永遠是正確的。只不過發展的是什麼事業,是為了哪些人的福祉就成了必須要掰扯清楚的事情。思路理清,才能夠確定正確的發展路線。
內地的問題也有很多,制度的不完善,各地區的發展差異之大,而且説到底作為一個發展中國家(這也是筆者非常認可國家高層定義的根本原因,中國的發展中國家地位再持續20年也是正常的),不管是大眾在很多問題上的認知也好,對很多事情的看法,説到底是存在很大的差異的。甚至存在一些放大人性惡的事件,但是問題是這些東西的出現和存在不影響整個社會的整體前行,這也是為什麼過去的幾十年中國的社會取得的成績可以“前無古人”?筆者深知很多人性的惡是永遠不可能消失甚至是被改造的,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們是選擇走在正確的道路上,哪怕出現不少偶爾離軌的事情,能夠被糾正過來。換句話説,被約束到一個規矩和制度的社會里,不是什麼壞事情——只是這個制度本身需要與時俱進,尤其是在和西方的制度在對比的時候。當然,這一點不是香港和內地比較的——畢竟説到底有種特殊性“會是暫時的”——如果不能夠及時調整和適應,甚至還始終想着對抗和做敵人的打手,“暫時的特殊”也是註定的。
當然,烏合之眾一直存在,也不會因為某些事情而消失,但是烏合之眾不該成為社會交往和發展的阻礙,這就足夠了。烏合之眾絕大多數情況下確實是無下限,無所謂的人性,但是問題是説人性的前提就是先認可了人性是正面的,哪怕其本身是涵蓋了足夠多的反面。所以,烏合之眾存在是“存在即合理”的一個佐證,但是社會的主流思潮絕對不可以停留在烏合之眾羣體上,就足夠了。
理查德現在工作和社會生活都很不錯,經常往來內地和香港,哪怕僅僅是為了做生意,但是最起碼讓內地人看到了香港有些本土派也是有一定的進步的。再一個就是,發展的眼光看事情,才是積極正確的,哪怕香港本身需要做的比我們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