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暖暖》的開放世界 圓的不只是疊紙的夢_風聞

2019年時，開放世界品類還未在國內遊戲市場正式捲起巨浪，更沒有人能想到，“疊紙”這個看起來和“開放世界”八竿子打不着的公司，在2019年時，就和開放世界遊戲有了第一次的相交。2019年12月18日，《無限暖暖》立項了。在《無限暖暖》公佈PV時，很多人都疑惑，“開放世界”和“換裝”到底要怎麼結合？但大家卻忽視了本身暖暖的故事，其實很符合“開放世界”的主題，少女暖暖的成長故事裏既有温馨的日常，也有奇蹟大陸豐富的冒險經歷，開放自由的平行宇宙世界觀，可温馨可感人可熱血的多樣劇情，她本身就積累着天然的大世界底藴。

“無限暖暖最開始立項的時候，製作人找到我説，想做一個開放世界遊戲，他希望能夠讓暖暖在一個大世界中去冒險，這也是他的一個設計夢想。”在《無限暖暖》最新公佈的“千願巨樹”幕後紀錄片裏，飛鴿（疊紙遊戲CTO）這樣説道。

在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想到了很多曾經與暖暖共度的遊戲回憶，從小房間裏開始的換裝物語，走出家門開始環遊世界，再到去往奇蹟大陸冒險的日子。對於這兩個從前從未產生交集的品類結合，不論是立項開頭還是創作的探索，都無疑需要製作團隊耗費更多時間精力來調試與打磨。“當時項目是秘密進行的，我們在當時工作的寫字樓外面，額外租了一個五六十平米的工作間，一點點招募組建初創團隊，去做一些印象創意和基礎技術建設的事情，這個過程就堅持了一年多。”飛鴿在紀錄片裏兩句話提完了他們最艱難的初期，但你依然可以看到他們對暖暖IP的珍惜與熱愛。

雖然這次的“千願巨樹”幕後紀錄片圍繞着“千願巨樹”展開，但隨着紀錄片內容的一點點鋪開，以及千願巨樹在紀錄片裏逐漸被搭建完成，除去對《無限暖暖》究竟是怎麼創作的幕後瞭解，暖暖為什麼能擁有無限可能的這個問題，我好像也找到了答案。

特別的工作流程：印象與創作

祈願樹林是《無限暖暖》開篇第一個大區域“心願原野”的最後一塊拼圖，而千願巨樹則是其中最特殊的存在。完整的心願原野是《無限暖暖》對於開放世界交出的第一份區域答卷，同時作為該區域最核心，最具有區域代表特色的地區，一定程度上來説，它也為《無限暖暖》的開放世界定下了第一個基調。

神秘而夢幻，是千願巨樹給我帶來的開放世界第一印象，它是願望神眷屬“心願精靈”的家園，生活在這裏的心願精靈會傾聽人們的願望，並將其送給願望神聆聽。

很童話的設定，這決定了它整體的世界色彩一定是明亮而有趣的，同時它作為“心願精靈”的家園，還要設計出更多符合小精靈習性的內容，製作出“心願精靈”生活的痕跡和實感。為此《無限暖暖》製作組進行了大量的嘗試與技術突破。“印象與創作”的全新工作流程就是極其重要的一環。“一開始去構思千願巨樹的時候，大家的想法很多，那如果大家像領任務一樣各做各的，就很容易沉浸在各自的思維裏面，最後揉在一起，發現完全沒有整體性，達不到想要的效果，我們需要有一個統一認知，所以採用了一個全新的工作流程，叫作‘印象與創作’。”沙丁魚解釋道。簡單來講，“印象”在這套工作流程裏代表的是一個錨點，一個體驗描述，一個從玩家角度去進行想要得到的體驗的描述。

例如製作組通過“千願巨樹”這一關鍵詞，想要營造的印象是“探索未知”的氛圍，這其中“探索”是刺激的冒險，還是更為自由的探索，“未知”的內容產生的印象是恐怖、神秘、還是傳説？通過印象錨點去一步步細化玩家看到這個場景詞產生的印象，並在其中找到想要得到的體驗描述，和製作組的各部門人員討論達成共識，逐漸將腦海裏抽象的“印象”具象化，變為現實的“創作”。而對於“千願巨樹”，製作組找到的印象詞是——神秘、茂盛。因此有了存在於心願原野最中心，佔地半徑100米高150米的古老巨樹，和與巨樹融為一體的微縮城市般的“心願精靈”聚集地。

製作人為“千願巨樹”捏的印象橡皮泥在遊戲矩陣看來，“印象與創作”的工作流程，從一開始就決定了，《無限暖暖》創作出的開放世界，與常規的世界認知是不一樣的，它有自己暖暖IP印象關鍵詞，在這些關鍵詞之上，還有更多的，從玩家角度出發的體驗印象轉化，它的整個創作過程是“活”的，不是朝着“開放世界”的刻板印象去創作，而是做屬於暖暖的，屬於暖暖玩家的開放世界。

“想象一切，想象世界”

拿千願巨樹來説，製作組想要讓它有“探索未知”的神秘氛圍，它的印象詞是“神秘、茂盛”，圍繞印象詞去想象，將千願巨樹場景做出來，還只是第一步，而如何讓玩家在體驗上去得到印象反饋，同時還為其加上屬於“暖暖”的開放世界特色，才是《無限暖暖》開放世界答卷的另一個核心內容。體型嬌小的心願精靈居住場景，尋常體型的暖暖肯定是進不去了，於是製作組給“千願巨樹”區域設計了一套特殊的變小套裝——迷你星芒。

穿上套裝後，暖暖就可以變小坐在大喵的頭上，通過操縱大喵來穿過更狹窄的地方，去探索正常體型去不了的區域，體驗更不一樣的遊玩視角。用“換裝”來改變能力的設定，一眼就能看出是“暖暖”的開放世界。因為精靈和人類的行為方式完全不同，主要採取飛翔的行動模式，所以千願巨樹並沒有設計樓梯和門的存在，暖暖在探索千願巨樹時，也不再是按照人類的樓梯或者道路來前往，而是通過樹藤、攀爬等模式來進行。這是對“心願精靈”家園設定印象從細節上做強化。同時，在變小後，“騎”上大喵的暖暖也增添了更多其他正常體型下不會產生的互動，比如有些植物會想要咬大喵，還有可以發射大喵的禮花筒。

很明顯，在變小後，玩家對千願巨樹的“神秘、茂盛”和它是“心願精靈”家園的印象一點點開始通過對未知全新領域的不同視角探索體驗逐漸勾勒了出來。

除此之外，為了讓千願巨樹給玩家帶來的印象遊玩體驗更統一和立體，製作組在音樂和場景統一細節上同樣下了不少功夫。《無限暖暖》音頻負責人Roger表示，在音樂創作的初始階段，精靈與自然的對話，是千願巨樹區域音樂設計的核心印象，於是有了木吉他、木管鋪底，穿插精靈的哼唱、手碟、馬林巴等樂器，讓其居民區的音樂既有大自然的寬廣寧靜與生命氣息，也有聚落的煙火氣。

後期他們在匈牙利去實錄音樂時，一種名叫“Cimbalom”的樂器又給了他們新的靈感，這種類似匈牙利揚琴的樂器，音色厚重但又可以通過多變的演奏技巧展示出不一樣的音色變化，團隊作曲家對此感到興奮，Cimabalom的加入可以增添更多音樂中晝夜不同區域的變化，讓音樂變得更為豐富和有趣。

Roger還補充道：“有時候我們還會去往山林聆聽山林裏面的聲音，不僅僅是自然，還有山林裏的村莊成年禮、舞蹈聚會時的聲音，我們去遇見世界大地上各種美好的聲音，然後融合進來形成我們奇蹟大陸的音樂。”符合千願巨樹與心願精靈的自然而美好音樂印象，細節豐富的音樂變化，這些潤物細無聲的聽覺體驗無形地強化着玩家對千願巨樹的區域印象感知。而區域場景裏的種種佈置，同樣也聯結着文案的心願精靈習性設計，金薔薇花海的設計幾經改動，一開始的地圖隕石設計因為覺得和願望神聯繫不大，同時花海也太小，為了構建出更符合心願精靈成年禮場景，製作組把願望神雕像搬了進去，並加大了花海大小，不斷調整願望神雕像和花海之間的空間比例，最終才有了讓人驚豔的夢幻感的金薔薇花海場景。

不僅從視覺感官上有了“神秘、茂盛”的千願巨樹場景構造，作為一款開放世界遊戲，這些圍繞千願巨樹場景印象而創作的視角變化的互動、音樂的潛移默化、細節的和諧，再加上暖暖的特殊色彩，才是讓千願巨樹區域變得鮮活，統一的關鍵。

有玩家在“千願巨樹”的幕後紀錄片下發表評論，她能在千願巨樹場景中，看到“生活”氣息，看到“暖暖”，看到製作組“想象一切，想象世界”的柔軟設計思路，這些都讓《無限暖暖》的開放世界，是獨一無二的。奇蹟大陸不再只是一個概念場景，而是可以玩可以切身感受到心願精靈存在與生活痕跡的全新世界，也是真正意義上屬於“暖暖”的開放世界。

無限暖暖與無限夢想

説實話看完《無限暖暖》對“千願巨樹”場景的整個創作幕後，遊戲矩陣能感受到整個製作組對於開放世界的探索與進步，他們是如何一步步打造出了極高品質的“千願巨樹”場景區域，如何一點點為玩家提供更完美而和諧的遊戲體驗。但對於暖暖為什麼能擁有無限可能的答案，甚至《無限暖暖》對開放世界理解的呈現，這些都並不是全部。在紀錄片講到變小套裝時，策劃小粒提到了設計這個套裝，其實是有一個初衷的：

“大家都會覺得大喵是暖暖的夥伴，但其實大喵與暖暖的關係是很微妙的，在他們兩個人中間，暖暖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她愛冒險又非常衝勁，有的時候會比較莽撞。”“大喵其實是想要保護暖暖，它覺得有些事有危險的時候，會通過吐槽的方式來勸阻一下暖暖，變小套裝是給了一次他們互換身份視角的機會，這一次，暖暖也可以靠着大喵，也可以依靠她這位好夥伴。”

為什麼變小套裝不是暖暖變成心願精靈體型大小，而是變得更小坐在大喵頭上，這個問題在這裏得到了解答，套裝除了功能性的設計，更多的還承載着大喵與暖暖一路走來的情感，是對彼此羈絆的更深入且更具温度的詮釋。

同樣的，《無限暖暖》的開放世界其實也與大眾認知的開放世界有所不同。我很喜歡它對遊戲角色“生活感”的設定，不是隻為了向玩家發佈任務而存在的設計，而是讓NPC各有各的性格和外貌特徵，像正常人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有自己的愛好與社交，不會深夜了還傻站着等待玩家來推進任務。

“我們在乎奇蹟大陸上的每一個人，NPC是虛構的人物，但我們希望他們都真實地生活在這個世界裏。”《無限暖暖》在人文理念裏寫到。甚至暖暖本身在奇蹟大陸裏，也並不只有冒險和探索，她也一樣擁有温馨日常的生活與社交體驗，騎着自行車春遊，在熱氣球上看風景拍照，去擼貓擼狗，去陪小孩子玩遊戲……

如果硬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無限暖暖》開放世界的不同，那我覺得“温度”很適合。相比起常見的開放世界遊戲，《無限暖暖》的開放世界內容加入了更多的温馨日常體驗，而NPC的種種設定，會讓你覺得這個開放世界是更具有温度的。冨永健太郎在紀錄片中提到：“遊戲製作人姚社長曾告訴我，《無限暖暖》的遊戲理念是‘讓玩家體驗幸福的瞬間’，這裏所説的“幸福”，不僅僅指平時難得體驗的特別活動或刺激的事件，也包括在日常生活中就能感受的那種温柔而簡單的滿足感。”

正是在這樣的遊戲理念下，《無限暖暖》的開放世界才讓人感覺到格外的不同，它一開始就沒想過做普通的開放世界，而是符合暖暖IP的開放世界，是展現無限可能的開放世界。

回到紀錄片的開頭，飛鴿提到《無限暖暖》為什麼選擇做開放世界時説：“我們當時當然也可以不做這些事情，繼續在一些被我們驗證過的內容上，躺在我們的舒適區中去待着，但是我們全體人員都希望，有一個這樣的技術和產品的升級，這也是暖暖系列一代一代向前推進的動力和決心。”

從暖暖IP的一代產品，到如今的《無限暖暖》，我能在每一代產品中看見暖暖、暖暖製作團隊的不斷成長，暖暖從未止步，疊紙也從未止步，大喵與暖暖攜手在奇蹟大陸前行着，而在現實的平行宇宙裏，被玩家與疊紙用熱愛澆灌出的暖暖，也同樣展現着她的無限可能性。

我能想象到，現在這樣高質量的《無限暖暖》上線後，將從市場角度對換裝品類和開放世界帶來雙重衝擊。但在遊戲矩陣看來，對暖暖懷揣着無限夢想與熱愛的製作團隊和展現着擁有無限可能的暖暖，才是更寶貴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