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蝶戀花”的她和他,講述紅色故事我們可以盡情地説愛情麼?
guancha

黨的理論、黨的故事,需要更具生命力地傳播。日前,金山以“一堂生動的黨課,一次思想的洗禮”為出發點做出探索實踐,一支由112名理論宣講骨幹集結而成的金山區紅色理論宣講團帶着富有充沛感染力、共情力的表達,進機關、進農村、進社區、進校園、進軍營、進企業、進網站,將黨的聲音傳向更廣泛的人羣。請聽報道:
革命故事、紅色故事,一定是宏大而激盪的麼?今年初,由金山區委宣傳部牽頭區政研會和區委黨校新鮮出爐的情景朗誦《一封沒有寄出的紅色家書——楊開慧寫給毛澤東的信》,做出了這樣一種回答:
楊開慧扮演者:“我是十分的愛他,自從聽到他許多的事,看見了他許多文章、日記,我就愛了他。”
以楊開慧日記中一句熱烈的表達作為開場,讓這堂情景黨課一亮相就引起台下的竊竊私語,革命故事可以如此直白麼?
楊開慧扮演者靳文欣是金山區委黨校的一名95後青年教師,平時思想活躍開放,可當她首次看到劇本原封不動引用了家書中的字句時,仍然有些“嚇了一跳”。
靳文欣:“很多詞,就是吻你的眼睛、你的嘴、你的臉頰,第一次看的時候認為尺度有點大,所以一開始是想要退縮的。”

這種基於固有思維而產生的“嚇一跳”,在這部作品的創作過程中時有發生,這也對金山區委黨校研究室主任付小平和金山區思想政治工作研究會會長郜工農的“把舵”能力做出了不小的考驗。
郜工農回憶説,經過反覆商榷,整個團隊最終達成了一致,那就是楊開慧在成為英雄之前,她首先是一個女人,一個妻子,一個母親,而這種真實可以贏得觀眾最大的共情。
郜工農:“我們讓它留着,這也是最真摯的一面,最感人的一面,很有説服力。她是那麼的愛她的丈夫,愛她三位幼小的孩子,又面臨着犧牲,它是一對矛盾,又經過捨生取義實現了統一,展示了一個真正革命者的家國情懷。”

每天下班後對着鏡子反覆練,上網搜索關於楊開慧的一切,兩個月後,靳文欣從一個表演“小白”、愛情“小白”,成長為可以理解信中的每個字句,可以大方地在舞台上釋放自己。而當所有的情感鋪墊完成後,旁白朗誦者姚睿突然話鋒一轉,道出這封信原來從未被它最想看見的人看見。
姚睿朗誦:“1982年3月,工人們在修繕楊開慧烈士的板倉故居時,意外地從卧室後牆的泥磚縫中,發現了一沓藏匿了52年的書信手稿,它們承載的濃厚感情,沒有辦法傳達給意中人。”

聽到這一幕時,台下的一名金山女幹部顧菊英忍不住淚如雨下,這已是她第二次看這個演出。
顧菊英:“我就眼淚忍不住,是一個替代角色的感覺,如果也是在那個年代,我也會同樣做出這種舉動。旁邊的一位企業的董事長,一個男性,他真的是用餐巾紙一遍一遍的擦眼淚,紅色經典的作品它的受眾羣體肯定是全覆蓋的,只要抓住每個人心中温暖的一面。”
革命者不是完美的,她是會痛苦,也會不知所措的血肉之軀,觀眾們愛的就是這種“素顏”的歷史。金山區委宣傳部理論科科長張志偉説,他們將一鼓作氣再推若干精品,為波瀾壯闊的宏大歷史做出温柔而有力的註腳。
張志偉:“共鳴的點,是個人與愛人、個人與家國、小愛和大愛之間的關係,下階段去看一看上海革命烈士的感人故事,用不一樣的視角去講好黨的歷史。”

演出的最後,另一名錶演者宋宇寧朗誦出毛澤東於1957寫下的那首《蝶戀花·答李淑一》:我失驕楊君失柳,楊柳輕颺直上重霄九。
宋宇寧朗誦:“寂寞嫦娥舒廣袖,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
那封信,毛澤東沒有看到;這首詞,楊開慧沒有聽到。然而這並不妨礙這場穿越時空、直擊靈魂的對話留給後人的震撼,宋宇寧隨後又誦出毛澤東寫給楊開慧的另一首《到韶山》,將整個現場推向高潮。
宋宇寧朗誦:“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換新天。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