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爾曼:“為了擾亂選舉,數百人在別爾哥羅德邊境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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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安東·尼爾曼】
儘管西方和澤連斯基當局絞盡腦汁想要在俄羅斯大選中攪混水,但現任總統普京仍然以高達87.28%的得票率再次連任俄羅斯總統。
比起境內和境外俄羅斯公民對普京表現出的前所未有的團結和支持,烏克蘭的民主則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現總統澤連斯基不斷向後推遲新的總統大選,甚至威脅要動用戰時條例來取消總統選舉。澤連斯基當局與西方不斷指責俄羅斯大選“不民主”,但比之俄羅斯大選的情況,“不民主”的標籤更應該讓澤連斯基自己來背。
一片熱鬧又被百般阻攔的俄羅斯大選
這屆俄羅斯總統選舉是最“熱鬧”的一屆,多個數據創下了新的記錄。
首先,現任總統普京的支持率達到了歷史新高,為87.28%。其次,選民投票率達到了77.44%。相比之下,2018年的這一數字為67.54%,2012年為65.3%,2008年為69.81%,2004年則為64.4%。這是俄羅斯總統大選投票率首次超過1991年總統大選的投票率(76.66%),也在蘇聯解體後創下了現代俄聯邦的歷史新紀錄(1991年選舉時還是蘇聯時代)

多個指標創下新紀錄的原因有很多,首先是俄羅斯在大選中採取了許多新形式、新辦法。選舉首次分為三天舉行,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只舉行一天。其次,全俄三分之一的地區可以進行在線投票,這讓即使是最懶得去投票站的俄公民也能參與到選舉中。
西方國家和澤連斯基當局也許沒有料到的是,他們的挑釁進一步團結了俄羅斯人,並間接導致了2024年俄總統大選的高投票率。他們試圖以各種可能的方式擾亂選舉──例如黑客攻擊(在俄總統選舉期間,針對俄羅斯的DDOS攻擊總數為1200萬次,是平時的150倍)。此外,還有人被煽動去投票站組織抗議活動,但這也並沒有什麼大用。正如普京在其選舉總部舉行的新聞發佈會上所説,這次選舉在“戲劇性和嚴肅性的交織中順利落幕”。
在外的俄羅斯人也以極大的選舉熱情,讓西方的阻撓變得蒼白,在一些國家,人們甚至不得不在俄羅斯的駐外使館旁排起長隊等待數個小時。在塞爾維亞、阿拉伯聯合酋長國、泰國、馬來西亞、越南、新加坡、中國、日本、韓國、土耳其、白俄羅斯、哈薩克斯坦、亞美尼亞等國,俄羅斯公民的投票活動暢通無阻,但在歐洲國家,俄羅斯公民們是在“頂着壓力投票”。

俄羅斯總統選舉最後一天,英國倫敦,在俄羅斯大使館外排隊的人們。(圖源:RFI)
在法國首都巴黎,儘管天氣下雨,人們仍然堅持排隊。據《生意人報》記者報道,排起的隊伍長度長達半公里。一箇中午11:30到的人在下午3:00左右才能投上票,後面來到的人等待的時間還要更長。
“這可能是我最有耐心的一次排隊”,其中一位女士説道。
在德國,由於德國政府關閉了四個俄羅斯駐德總領事館(駐萊比錫、慕尼黑、法蘭克福、漢堡)。因此,選民僅能在唯一仍在運作的駐波恩總領事館和駐柏林大使館內進行投票。
但俄羅斯選民們並沒有因此放棄:“因為我們是俄羅斯人。我們用俄語思考,我們愛俄羅斯。我們是為了我們的國家,最重要的是,為了我們的未來,為了我們孩子的未來。如果我們不做出選擇,我們就沒法留給孩子寶貴的財富。”來自漢堡的選民説道。
與此同時,在柏林當局的許可下,大使館附近正在進行反俄羅斯行動,為此專門封鎖了整條街道。
在波恩,人們像過節一樣來參加選舉,手持俄羅斯國旗、背心和帽子,在選票上公開展示自己的選擇。距離外交使團不遠,德國人高呼着“俄羅斯”。
或許,在2024年3月17日總統選舉投票之前,這些人從未如此強烈地感受到自己是俄羅斯公民。
然而,政治挑釁伴隨着熱鬧而來。在斯德哥爾摩,一羣外國特工和烏克蘭極端民族主義者來到俄羅斯大使館,試圖影響那些想要投票的人。據目擊者稱,他們獻上了玫瑰花並點燃了蠟燭來紀念納瓦爾尼,在安裝的電視屏幕上滾動播放他的遺孀尤利婭講話。
當天在柏林的一個投票站,聚集的人稱投票的俄羅斯公民為“假俄羅斯人”,並呼籲剝奪海外俄羅斯人的投票權。在摩爾多瓦首都基希訥烏的一個投票站,因一名男子將燃燒彈從大門扔進俄羅斯大使館的庭院,投票活動不得不暫停了一段時間。
俄羅斯外交部稱,白宮向美國掌控下的非政府組織直接下達了減少俄羅斯總統選舉投票率的任務。在美國的慫恿下,這些非政府組織通過互聯網各處散佈“俄羅斯大選不民主”、煽動俄羅斯公民不去投票的信息。此外,俄羅斯駐美國大使阿納託利·安東諾夫表示,美國國務院特勤局允許“特勤人員”在選舉期間封鎖俄羅斯大使館入口,以干擾俄羅斯公民正常的選舉活動。
但這些伎倆並沒有獲得成功。使館外的長隊仍然沒有散去,美國人走近並好奇地問他們要幹什麼,“參加俄羅斯總統選舉”,選民們在隊列中回答。
“俄羅斯公民並不是來參加抗議或政治表演的,不友好的政權及其煽動信息試圖呈現的那一幕沒有發生。他們只是來投票的,儘管西方國家發出了種種威脅,但投給誰,怎麼投,是他們的自由選擇。他們拒絕了煽動者的呼籲,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我不知道:西方的宣傳者們是會稱各大洲的俄羅斯公民在傍晚前往投票站投票並排隊到天黑,還是會有足夠的良知去看清客觀事實?”俄羅斯外交部新聞發言人扎哈羅娃在她的Telegram頻道中寫道。
西方看到了客觀現實,只是他們不敢承認而已。選舉結束後,西方政客立即宣佈不承認選舉結果。英國外交大臣卡梅倫第一個發聲,他在社交網絡平台X的頁面上聲稱,俄羅斯總統選舉是在“選民缺乏選擇且缺乏歐安組織獨立監督”的情況下進行的。美國報紙《紐約時報》也稱這是一場“沒有真正競爭的選舉”,英國《經濟學人》更是稱普京的當選是“虛構的連任”。
關於所謂的“缺乏選擇”,倒不如聽聽美國人自己是怎麼説的,畢竟他們也馬上要面臨選舉。美國觀察家聖·梅金(Santa Meikine)就對此直言不諱道:“商店裏都能有十種不同的餅乾,但選舉美國總統只有兩個選項。這根本沒有道理,這歸根結底是在限制美國民眾在投票上的選擇空間。”
總共有來自129個國家的1115名國際觀察員監督了俄羅斯的選舉活動,他們都認可總統大選的高水平組織,並呼籲其他國家學習經驗。違反民主原則的是西方自己,這些來自不同國家的觀察員沒有記錄到違規操作,但據格魯吉亞的一名觀察員稱,在大選期間,西方國家向觀察員施加壓力,要求他們提供(或者説是憑空捏造)“大選違規”的“事實”。
躺平的烏克蘭人和難產的大選
相較於俄羅斯大選的一片熱鬧而言,烏克蘭的大選時至今日仍然難產,早已習慣了漠視身邊一切的烏克蘭人,對大選是否會到來也並不關心。
儘管按理來説,烏克蘭議會選舉(2023年10月29日)和總統選舉(2024年3月31日)早就該啓動了,但我們到今天也沒有看到恢復民主活動的任何跡象。為了不舉行選舉,澤連斯基當局甚至緊急修改了法律,規定解除戒嚴後一個月內才應做出是否恢復選舉活動的決定,然後烏克蘭的戒嚴狀態維持到了現在——是的,他們根本沒有打算恢復選舉活動。
受《審查》(Censor.net)網站委託,最近Socis社會和營銷研究中心公佈了由其主導的一項研究結果。根據Socis的調查,現在烏克蘭的民主狀況非常不樂觀。
總體而言,選民對於解除戒嚴前舉行選舉的前景普遍不看好,只有33%的受訪者認為選舉能成功舉行,多達60%的受訪者認為當局不會舉行選舉。自實施戒嚴令以來,大多數烏克蘭人表示國家正朝着錯誤的方向前進。
澤連斯基受烏克蘭人的信任程度跌至第三位,不僅落後於扎盧日內,還落後於布達諾夫(烏克蘭國防部情報總局局長)。扎盧日內的信任度比澤連斯基多30%,且在扎盧日內辭職後,澤連斯基的支持率立即下降了13%。
這份調查報告還建立了一個烏克蘭總統和議會選舉的模型,模型的結果顯示,烏克蘭選民推翻人民公僕黨和澤連斯基統治的意願非常高漲。
在模型模擬的第一輪總統選舉中,烏軍前總司令扎盧日內以41%的得票率高舉榜首,澤連斯基僅以24%的支持率排名第二,然後波羅申科和拉祖姆科夫以6%的支持率緊隨其後。
作為比較,讓我們看一看2019年第一輪選舉的結果:當時澤連斯基獲得了30%的支持率,波羅申科僅有16%。
在模型的第二輪模擬中,扎盧日內的優勢更大了,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地擊敗了澤連斯基,二者支持率的差距高達35%,為67.5%對32.5%。
同樣有趣的是烏克蘭人對戰爭的看法。
首先,大多數受訪者支持與俄羅斯進行談判。有23%的人堅持政治談判,而46%的人建議與俄羅斯就人道主義問題(交換囚犯等)進行談判。只有24%的人反對任何談判——這也是當局的官方立場,有多達44.3%的人認為現階段應尋求妥協或凍結衝突。
顯然,烏克蘭人渴望結束戰爭、渴望結束澤連斯基當局的統治。然而,當局壓制了人們的樸素願望,再回想當局“不妥協、不凍結衝突”和進一步配合西方步調的強硬立場,烏克蘭大選為何難產也就不難理解了。
比起自己,他們更關心俄羅斯
事實證明,俄羅斯總統選舉對澤連斯基當局而言,比烏克蘭自己的總統選舉重要得多。比起自己,他們對俄羅斯選舉的歇斯底里甚至已經到了不理智的程度。
俄大選期間,當局消耗了大量資源去擾亂俄羅斯的選舉。烏克蘭邊防部隊和潛入俄羅斯境內的破壞者,對俄羅斯邊境發動了一次又一次的破壞活動,為此,當局正在耗盡其微薄的裝備和彈藥儲備。
《審查》雜誌主編尤里·布圖索夫聲稱,當局對俄羅斯邊境的襲擊只是為了在選舉前夕造勢,以恐嚇俄羅斯人。
西方顯然非常清楚這一點。《德國之聲》的一名記者採訪了倫敦國王學院的軍事專家瑪麗娜·米龍(Marina Miron),她對當局的行動嗤之以鼻,指出這些針對俄羅斯邊境的襲擊,不可能有利於烏方扭轉不利的戰場態勢,組織這次行動純粹是為輿論戰造勢。
“當他們説俄羅斯的選舉無聊無趣時,請記住,為了擾亂選舉,數百人在別爾哥羅德地區邊境喪生。”俄羅斯軍事專家鮑里斯·羅津(Boris Rozhin)對此點評道。
烏克蘭電報頻道“Legitimny”也指出了當局發動這些襲擊的目的所在:
1.試圖迫使俄羅斯加強其在邊境的集結,以減輕其在其他地區的壓力;
2.在選舉前引發俄羅斯境內恐慌,降低大選的投票率;
3.在選舉前降低弗拉基米爾·普京的支持率,以激勵西方為烏克蘭提供更多援助。
4.“懲罰”公投加入俄羅斯的四個州,對想要“叛變”的人進行威懾。

2024年3月15日,俄羅斯別爾哥羅德,一棟公寓樓遭到烏克蘭軍事打擊的破壞。
普通烏克蘭人實際上對俄羅斯大選沒什麼興趣,他們更感興趣的是自己怎麼過日子。然而,與烏克蘭人的漠不關心不同,烏克蘭所有媒體這幾周來都在關注俄羅斯大選的話題,甚至於有關前線局勢的報道都不知不覺地退居二線。
極度樂觀的政客們一致認為,俄羅斯將崩潰,北約國家將參戰,俄羅斯將與北約爆發核衝突,而出於某種原因,烏克蘭將從戰爭中脱身(莫名其妙的自信)。這些天來,烏克蘭國家安全局(SBU)和特務人員不停地在社交網絡上,蒐集那些參與了俄大選投票的東烏四州人,並威脅要讓他們“付出刑事上的代價”。
參加了3月14日最高拉達會議的議員葉夫亨·舍甫琴科(Yevhen Shevchenko)説,俄羅斯大選當時是會議的中心話題,“人民公僕”黨的黨徒和波羅申科的親信們競相高唱反俄言論,聲色俱厲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
“你們知道今天的議會會議是如何舉行的嗎?除了按照老傳統奏國歌、為陣亡者默哀一分鐘外,不承認俄羅斯大選在東烏四州的‘法律效力’的議題被排到了第一位。各黨派和派別每個有三分鐘發言時間,我原以為波羅申科親信的聲音已經很大了,沒想到人民公僕黨的布贊斯基更勝一籌,後者聲音的分貝甚至已經蓋過了波羅申科一派。”葉夫亨寫道:“我差點被他們的尖叫聲震破耳膜。”
據他介紹,開會時幾乎一半的代表未出席。除了一直拒絕參會的反對派議員外,大部分未參會的議員都在“外交訪問”,借所謂的外交訪問去西方國家旅遊順便索要援助,幾乎已經成了當局政客們的日常活動。對於澤連斯基一黨來説,不能與西方結交就意味着政治生涯的結束。
葉夫亨·舍甫琴科還稱,開會那天恰逢俄羅斯空襲。當空襲警報響起時,議員們緊急投票通過了“不承認俄羅斯選舉效力”的議案,然後又都跑到餐廳,排隊吃炸肉排。烏克蘭最高拉達隨後因法定人數不足而宣佈閉會。非常諷刺的是,他們自己的命都沒有通過反俄議案和吃炸肉排重要……
俄羅斯總統大選是俄羅斯的盛事,烏克蘭又為什麼關心?俄羅斯選民不太可能有耐心看完議員們歇斯底里的表演,烏克蘭最高拉達不承認選舉結果也不會真的影響選舉效力。
顯然,議員們表演的主要受眾是烏克蘭人,他們的目的是讓烏克蘭人保持緊張和過度興奮的狀態,以及向西方展示自己:看,我還是那麼努力地在幫助你們反俄,所以就快點給更多的援助吧。
澤連斯基作為演員,最擅長採取的就是“情感外交”策略,擅長用歇斯底里、尖叫、淚水等戲劇性手段取代理性的決策和談判。
十年前,烏克蘭當局不承認克里米亞公投,俄烏衝突爆發後,當局不承認東烏四州的公投結果。如果説以上屬於情有可原的話,那麼現在否定俄羅斯大選合法性的做法,就非常令人費解了。他們之所以會這麼做,是因為西方對澤連斯基當局本身的定位只是反對俄羅斯的工具人,只是讓俄羅斯陷入混亂和分裂的“神風特攻隊”罷了。
然而,事實證明,澤連斯基當局的這個工具人角色,當的也並不是很好。他在3月17日的講話中稱:“這種模仿選舉的行為沒有也不可能具有任何合法性。”然而,連他自己都明白,俄羅斯對他的承認最不感興趣。
當然,問題不在於國際合法性。普京本人在3月18日晚勝選後指出:“你想要什麼?讓他們(西方,烏克蘭)站起來鼓掌?還是其他的什麼奉承?他們正在與我們作戰,正在進行殘酷的軍事對抗。就連我個人以及我身後的那些力圖加強俄羅斯主權、增強其國防能力、經濟獨立,以及加強其在經濟和金融領域主權的勢力不也是這樣想的嗎?他們給自己設定的目標是限制我們的發展”。
烏克蘭“勝利”的機會僅在於挑起俄羅斯內部政治危機,而選舉正是一個挑撥離間、煽動分裂的最佳時機。此外,當局借俄羅斯大選造勢也有轉移內部矛盾的考量,因為由於烏克蘭大選的取消,澤連斯基當局自己的合法性危機正在迫近,而這不僅僅是純粹的法律問題,還是一個嚴重的政治問題。
所以,烏克蘭想要發起新的“反攻”,想要破壞俄羅斯選舉的合法性。
俄大選期間,烏克蘭在別爾哥羅德和庫爾斯克的俄邊境地區展開了多次破壞活動。顯然,這些舉動的目的是擾亂俄羅斯的選舉,從而使俄羅斯人對普京政府控制國家領土以及確保公民安全和投票權的能力產生懷疑。最近甚至有消息傳出,“俄羅斯自由軍團”(實則為烏克蘭國家安全局控制下的一個傀儡組織)“解放”了位於庫爾斯克俄烏邊境的村莊喬特基諾村(Tyotkino)。
這種做法的輿論戰要素實在過於明顯,來自當局的虛假信息渠道不斷散播佔領這個或那個邊境村莊的假新聞。然而假的畢竟真不了,烏克蘭獨立新聞社(UNIAN)最後被迫反駁了自己報道的假新聞,其後來澄清説視頻是極端分子在烏克蘭境內拍攝的。
不過破壞行動還是產生了一定影響,俄方撤離了邊境村莊的村民,村裏的選舉活動也被打亂。但總體而言效果還是不大,截止3月17日,別爾哥羅德地區的投票率為83.77%。而且,就連西方記者也被迫承認,澤連斯基的破壞活動反而讓選民參與投票的熱情更高漲了。其宣傳活動也給人留下了“懶惰”的印象,大多數虛假宣傳的受眾對象是烏克蘭民眾,而非俄羅斯。

俄羅斯莫斯科,俄羅斯中央選舉委員會大屏幕顯示2024年俄羅斯總統選舉投票情況(圖源:視覺中國)
俄羅斯人沒有興趣去看與俄羅斯現實生活根本不沾邊的輿論宣傳。就連俄反對派組織反腐敗基金會(FBK,創建者為俄著名反對派人士納瓦利內)及其支持者也承認,俄羅斯的選民沒有被士兵“用槍指着頭威脅投票”,選舉活動是真實可信的。
澤連斯基最成功的宣傳攻勢,或許是所謂的“俄羅斯聯邦儲蓄銀行安全部門”(一個電詐組織,該組織與烏克蘭方面往來密切)搞出來的動靜。他們成功地在投票站組織了幾次破壞活動——比如在投票箱中的選票上潑綠水、焚燒投票站,甚至在彼爾姆製造假恐怖襲擊(實則為煙花爆炸)等。
然而,儘管聲勢浩大,其行動的規模卻小得出奇,俄羅斯安全部門最終只查獲了52起將染色劑偷偷投入投票箱的案件,只有33起案件被立案偵查。
總的來説,烏克蘭針對俄羅斯選舉的破壞活動失敗了。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有兩個:
首先,為輿論戰打配合的軍事破壞行動沒有得逞。澤連斯基當局為此部署了一個完整的陸軍旅,並消耗了大量已經庫存不多的彈藥,但破壞行動並沒有取得多大成果,其輿論戰的“威懾性”也就無從談起。
其次,烏克蘭信息和宣傳機器本身的有效性已經出現了明顯的下滑。一方面,其內部資源已經耗盡,另一方面,經歷了兩年戰爭的俄羅斯社會對烏方宣傳早已脱敏,效果大打折扣。
事實證明,所謂的輿論攻勢起不到多大的作用。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戰場上打不贏,無法取得人民的支持,説什麼都是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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