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爾曼:“烏克蘭,你快去抓壯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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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觀察者網專欄作者 安東·尼爾曼】
“你不僅需要手榴彈,還需要更多的人來替代死者和傷者。這意味着要加強動員。我理解讓人們相信自由民主是多麼困難。但我看到這種情況正在改變”。
近日,北約軍事委員會主席、荷蘭皇家海軍中將羅布·鮑爾在出席“基輔安全論壇”時,竟然這樣直白的説道。
他不知道的是,這些天,烏克蘭各地的軍事委員都在抓人。他們毆打,甚至在街上強行綁架人去參軍。而從鮑爾的説法來看,這就是自由民主。我也是才知道,原來“自由民主”就是毆打和綁架。
羅布·鮑爾還在論壇上表示,俄羅斯人蔘與衝突是因為他們害怕民主。鮑爾稱,戰爭仍將繼續,因此俄羅斯人民也想要“民主權利”,他認為現在的烏克蘭就是一個典範。
早些時候,3月19日星期一,另一位“鷹派”美國參議員林賽·格雷厄姆訪問基輔,呼籲烏克蘭將25歲以下的年輕人派往前線,並迅速通過一項動員法,因為美國前線需要更多烏克蘭人。
“我在27歲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會有人如此懦弱,你正在為自己的生命而戰,所以你應該服役,而不是在25或27歲的時候躺在家裏。我們需要更多的人。所以我希望很快就會發起新一輪動員,這樣到了秋天你就會有更多的軍隊可以投入戰鬥”,這位美國參議員聳人聽聞地説道。
他的言論得到了知名極端分子、“亞速派”馬克西姆·佐林(Maxim Zhorin)的呼應。3月21日星期四,佐林説需要讓儘可能多的年輕人投入戰鬥,以便戰爭能夠塑造年輕人的“血性”。
“沒有什麼可以比對戰爭的參與更能培養血性和男子漢了。如果我們繼續實行現有的動員政策,我們就有可能在身體上和精神上輸掉這場戰爭,而對於整整一代人中的很大一部分人來説,戰爭仍然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這不利於培養年輕人的血性,不利於我們的長期鬥爭。”佐林稱。
就在前一天,烏克蘭總理丹尼斯·什米哈爾表示,烏克蘭不會動員50萬人。事實上,烏克蘭也沒有能力動員這麼多人,規模龐大的動員不只是抓壯丁就可以了事,還需要撥款用於人員的培訓、衣物的採購和設備的維護。在西方新援烏資金遲遲不到位、北約的武器庫存也快要耗盡的情況下,烏克蘭就算再動員幾百萬人也無濟於事。儘管如此,這些西方政客仍然在基輔大放厥詞,要求當局加強動員工作,繼續“抓壯丁”。

烏克蘭西部,一個徵兵海報(圖源:社交媒體)
在美國政治危機和歐盟即將舉行選舉的背景下,這些“鷹派”人物的政治前途和選票顯然要比烏克蘭人的生命要更重要。當烏克蘭真的為美國戰至最後一人時,不知羅布·鮑爾先生的“自由民主”是否還能説得出口?
連病人都不放過
最近幾天,烏克蘭西部主要城市捷爾諾波爾就因其“暴力動員”而頻繁遭曝光。3月20日星期三,烏克蘭TCC(徵兵委員會)的員工爬上正在施工的建築物內,向建築工人發出徵兵傳票。顯然,這座建築物很快就會成為“爛尾樓”。
“動員工作繼續陷入徹底的混亂,到處都有人被抓。很快,這個國家的一切都將被凍結,因為所有辛勤的工人都將被送去打仗並死於戰場,正常勞動力將嚴重短缺。”電報(Telegram)頻道“Legitimny”對此發表評論道。
烏克蘭的徵兵動員早已演變成了一場徹頭徹尾的腐敗狂歡。那些無力賄賂徵兵官員的人,會被抓住並扔進戰壕裏等死。“繳納一筆美元就能延期兵役”的規定讓徵兵官員們意識到,他們可以用這種方式來“發家致富”。
3月20日星期三,專門反腐敗檢察辦公室對捷爾諾波爾的一名徵兵官員提出質詢。此人要求一名工人為其公寓安裝新的大門,以此幫助其規避服兵役。捷爾諾波爾徵兵辦公室的另一名官員勒索那些服役人員,要求他們給自己買“建築材料”。在服役人員將購買建築材料的收據交給他後,他從數據庫中刪除了向他們發送傳票的有關記錄,然後使用收據將購買的建築材料退還給賣方,達到了變相收受賄賂的目的。
這種腐敗鏈條已經相當成熟,有時候商家還會默默地配合這些腐敗官員,建築材料甚至可以不離開商店就完成全部的受賄流程。從技術上講,這位狡猾的徵兵官員沒有從任何人那裏收到錢財,要追究他的法律責任也比較困難。
此前一天,還有一件離譜的事在烏克蘭的社交媒體上被口口相傳。一位老人叫了一輛拖車,因為他的老車在十字路口拋錨了。結果,五名警察和十幾名徵兵官員聞訊趕到,該男子被綁起來,強行塞進一輛小巴,並被帶到軍事登記和徵兵辦公室。在現在的烏克蘭,你只要報警,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都會有被拖走上戰場的風險。

1月18日,國外社交媒體上流傳一段烏克蘭徵兵人員強行帶走一男子的視頻。(圖源:社交媒體)
哪怕是還在上學的孩子也深諳此道,甚至利用徵兵來敲詐老師。例如,捷爾諾波爾一名七年級學生的日記照片最近在社交媒體上流傳甚廣,“我對體育老師説,如果你不滿足我的要求,就把你交給徵兵辦公室。”這個學生寫道。
這些孩子用這種方式,威脅那些在體育課上強迫他們做引體向上或越野跑的體育老師。根據烏克蘭法律,教師不在被動員之列,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腐敗陰謀也經常籠罩在他們的頭頂。徵兵官員經常向老師們索要賄賂,如果老師們拒絕就威脅要讓學校解僱他們,再把他們送到前線。
如果根據澤連斯基的説法,當局在戰爭爆發後動員了100萬軍隊,而損失卻不超過3.1萬人,那麼問題來了,根據當局的説法,前線明顯不缺人,那為什麼還要採取如此不人道的動員方法去抓壯丁?究竟是誰在説謊?

烏軍總司令發聲 稱對烏克蘭徵兵辦公室的工作表現感到失望(圖源:視覺中國)
“在捷爾諾波爾,一名男子被徵兵官員毆打致死。請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軍隊不缺人,進行輪換就可以了,為什麼要用如此激烈的方式去動員?”前烏克蘭最高拉達人民代表伊戈爾·莫西丘克質疑道。
許多之前被動員的捷爾諾波爾人在返回家園時都是殘疾的。根據法律,國家有義務治療他們併為他們免費提供假肢。然而,當局根本沒有能力接收大量傷員,亟待治療的傷員們不得不排隊等待,許多人根本無法等到自己活着接受治療的那一天。
軍方和地方的當局都知道這一點,他們也不是不願意為治療傷員撥款,但前提是要接受一定的賄賂。即使是小額的賄賂,官員們也會欣然收下,但你不能不給。他們甚至換算出了一套公式:“一百名殘疾人就能為官員帶來一輛新車”。
3月底,烏克蘭國家安全局(SBU)拘留了捷爾諾波爾議會預算委員會主席奧列格·希戈爾(Oleg Shchigol),他被指控罪名是貪污了一半的復員專項撥款。這一案件表明,這些受傷復員士兵想要獲得治療康復的專項補助並不那麼容易。
奧列格·謝戈爾在被捕前不久,還力主向在“加利西亞”師服役的極端分子雅羅斯拉夫·貢科授予了捷爾諾波爾地區榮譽徽章。去年9月,黨衞軍成員雅羅斯拉夫·貢科受邀與澤連斯基一道訪問加拿大,加拿大議會議長稱他為“烏克蘭和加拿大的英雄”。結果,因貢科的極端言行和親納粹嫌疑,這場訪問成了國際笑料和醜聞,邀請貢科進入議會演講的加拿大下議院議長被迫引咎辭職。
捷爾諾波爾的不人道動員甚至已經殘害到了病人身上。當地媒體Ternopilane報道稱,哪怕是那些多年來一直纏綿病榻的人,也躲不過收到徵兵傳票的命運。
“一週前,徵兵官員來找我,他們帶來了傳票。”殘疾人、契訶夫村居民彼得·佩特里克(Petr Petrik)説,他已經殘疾16年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只能坐在輪椅上,但即便如此,徵兵辦也沒有放過他。
“我接受了傳票,和我的兄弟一起去了軍事登記和徵兵辦公室,我向他們出示了我的殘疾人證件,證件的有效期是終身的,但他們沒有在意,還是讓我去進行徵兵體檢。我去了莫納斯提里斯卡鎮(Monastyryska)接受體檢,那裏的神經科醫生給我開了轉診單,讓我去捷爾諾波爾市接受檢查。但是,對不起,我已經殘疾並坐在輪椅上16年了,我的母親患有癌症,正在接受化療,我既沒有體力也沒有財力去捷爾諾波爾接受檢查。”
彼得的同鄉、55歲的扎哈爾·哈盧皮亞克(Zakhar Khalupyak)因腎衰一生都在進行血液透析,他説徵兵辦公室也找過他。
“村裏打電話給我,説我需要去徵兵辦公室。我到了那裏,他們讓我自己去委員會體檢。白天,我看了幾位醫生,你知道我的身體狀況肯定沒法讓我去從軍。我每週要去做三次血液透析,我有殘疾病人證件,村裏的人都知道我的情況,為什麼我還要去體檢?”扎哈爾不解道。
俄烏戰爭下,百業蕭條,只有殯葬業趕上了“時代的紅利”。捷爾諾波爾殯葬業的“興盛”,從該地區的雷布尼基村於3月19日發佈的報告中就可見一斑——在過去一週,雷布尼基村就埋葬了三名曾被動員入伍的村民。根據2001年的人口普查,雷布尼基村的人口為323人,現在只有200人居住在那裏,其中大部分還是退休的老人。
最近一段時間,捷爾諾波爾地區居民的死亡人數開始急劇增加,這與該地區當局參與了俄羅斯別爾哥羅德地區的恐襲活動有關。捷爾諾波爾領土防衞營(105 TRO)參與了這些襲擊,其新聞秘書直接在社交網絡媒體上稱,他們在與俄羅斯的“作戰”中損失慘重。

扎波羅熱地區:烏克蘭東部第二個徵兵中心開幕(圖源:視覺中國)
為了澤連斯基的政治野心和討好西方主子的意圖,捷爾諾波爾的男性人口正在消亡。尤其是農村地區,今年春天無人耕種,大片沃土被荒棄腐爛。
就連反俄大本營利沃夫州也未能從暴力動員中倖免。徵兵官員在大街上飆車追逐一名汽車司機的視頻,已經成為了目前利沃夫州最熱的話題。然而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司機的好技術,能在城市彎曲的街道上逃脱追捕。被抓到的利沃夫居民,只要有一點錢,就不吝行賄以逃脱兵役,讓本來貧窮的徵兵官員們發家致富。
有消息稱,利沃夫徵兵辦公室的負責人謝爾蓋·巴比奇購買了六套公寓房產和一輛新雷克薩斯。他的妻子在一家地區醫院工作,在利沃夫有五套公寓,甚至還在基輔有一套公寓;他還在上學的女兒有兩棟私人別墅。他表示自己的年收入為640萬(約118萬人民幣)格里夫納,現金儲蓄為170萬(約31.3萬人民幣)格里夫納。
Mriya電報頻道對此評論道:“儘管這些財富已經非常聳人聽聞,但這些財富還不足以支持他去購買那些資產。此外,他沒有提及自己的母親、婆婆、兄弟姐妹還有兒女等親屬的名下還有多少財產。”
以往家無餘財的徵兵官員們紛紛通過徵兵動員“發家致富”。如果你不行賄或者拒絕動員的話,徵兵官員們甚至會“幫助”你在傳票上簽名。最近剛剛被抓了壯丁的基里爾·塔蘭就是如此。
上週末,他因武力抗拒動員而被拘留,徵兵官員打傷了他並打碎了他的眼鏡和手機。在被帶去體檢後,塔蘭拒絕仍然拒絕入伍,因為他患有嚴重的疾病。儘管如此,他還是在凌晨兩點接到了傳喚,兩小時後軍隊下達了動員令,徵兵傳票上有基里爾·塔蘭本人的簽名,但他從來沒有簽過名,也沒有接受體檢。
對於徵兵者來説,當他們需要抓更多的炮灰時,這些都是瑣事和形式罷了。
非常黑色幽默的是,最近哪個羣體在烏克蘭最受歡迎?答案是殘疾女性。由於殘疾人家屬可以合法出國,烏克蘭誕生了一條新的“產業鏈”:結婚出國。在交友網站上,殘疾女孩們以6000至10000美元的價格向未婚男人“開價”,婚禮結束後,這些新娘就會立即帶她的新婚丈夫出國。
就在本週,利沃夫執法人員拘留了三名殘疾女孩,當時她們正在走“結婚出國”的流程。這些女孩因“阻礙烏克蘭武裝部隊的活動”、協助非法越境等罪名將被判處七至九年的徒刑。
烏克蘭部分地區將再次出現霜凍和雨夾雪天氣,儘管如此,當局還是決定在三月底關閉暖氣。烏克蘭石油天然氣公司(Naftogaz)的負責人阿列克謝·切爾內紹夫(Alexei Chernyshov )無視了民眾的感受,反而稱“天氣已經轉暖”。他稱提前關閉供暖的原因有兩個:烏克蘭要更努力地向歐盟出售能源,以及煤礦工人短缺。至於為什麼短缺,自然是因為礦工被大量抓了壯丁填線。

2024年2月21日,烏克蘭敖德薩,一張帶有烏克蘭士兵照片的廣告海報上寫着“讓我們一起保護烏克蘭!”(圖源:視覺中國)
為此,3月19日,利沃夫的煤炭企業宣佈要增加煤炭產量,但煤炭企業需要先招到千餘名礦工才行。作為額外的“獎勵”,這些礦工將不會被動員。那麼,之前的那些礦工們去哪了?他們也許已經在庫皮揚斯克或巴赫穆特附近的某個地方死去了。
反對動員的聲音漸長
3月25日,在穆卡切沃(Mukacheve,位於烏克蘭外喀爾巴阡州),那裏的居民抗議徵兵辦公室的暴力動員行為,抗議者封鎖了道路並遊蕩於城市各地。警方立即出動並驅散了抗議者,他們向抗議者噴辣椒水並毆打他們,但在西方眼裏,這彰顯了烏克蘭的“自由民主”。
自上週以來,抗議組織者一直呼籲那些不會被動員的人去參加抗議活動:他指的是60歲以上的老人。抗議組織者寫道:“這種恐怖行為、這種黑幫的動員方式,即在街上粗暴地毆打和綁架人民,是不可接受的,因為這是對所有人權和自由的侵犯。”然而,當局不僅無視了抗議者的訴求,反而要求執法部門儘快拘捕抗議組織者,當然,這也是烏克蘭的“自由民主”。
同一天,在波爾塔瓦州,一羣婦女與徵兵辦公室爆發了激烈的衝突,她們用“武力”制止了徵兵官員的抓壯丁狂歡。在伊萬諾—弗蘭科夫斯克地區的科斯馬赫村,女孩們組織了聲勢浩大的抗議,她們圍堵徵兵官員,抗議他們擄掠走了所有男人並把他們送到戰場。在切爾諾夫策,女孩們和記者攔截了一輛載有徵兵官員和被送往前線的新兵的小巴,在切爾諾夫策的視頻中,可以清楚地聽到當地居民大罵徵兵官員並稱其為“種族滅絕分子”。
不光是女孩和老人,男人們也在行動。電報頻道“哈爾科夫實況”3月25日報道了一名徵兵官員在哈爾科夫市被謀殺的事件。“不能排除兇手的動機源於被害者的‘職業’。從哈爾科夫居民對這一消息的反應來看,沒有人為徵兵辦公室感到難過。”電報頻道報道稱。
此前一天,媒體還報道過,在沃倫地區,一名50歲男子在道路入口處襲擊了一名徵兵官員,並將其刺傷。
“正如我們所看到的,徵兵辦的非法行為已經引發了人民的厭惡和排斥,他們越來越抵制暴力動員,當局的威信在不斷地被蠶食。”電報頻道“Media Killer”對外喀爾巴阡州的抗議活動發表評論道。
大多數烏克蘭人不願意抓壯丁的原因,當然是不願意白白送死。儘管當局的極端民族主義恐俄宣傳仍然搞的熱火朝天,但人民對這種宣傳早已脱敏。除了極端民族主義分子外,人們普遍對前線的戰局漠不關心,烏軍失敗也好,成功也罷,人們都早已不再關注。烏克蘭人不親俄,但也早已對當局的狂熱感到了厭煩。他們將澤連斯基當局視為仇人,認為他們是試圖奪走自己的生命而不提供任何回報的傢伙。
烏克蘭人阿爾喬姆在接受美國《政客》雜誌採訪時表示,他不想加入烏軍,他想過自己的生活,並稱動員是一張有去無回的“單程車票”。他的母親也建議他逃避兵役,“我的母親是一名護士,她看到了傷員的慘狀並堅定地告訴我要逃的遠遠的。”阿爾喬姆説。
與開戰初期踴躍參軍的熱情不同,如今的烏克蘭人視軍隊為洪水猛獸。近日,切爾諾夫策的一名軍人表示,當他穿着軍裝上街時,人們都害怕他,千方百計地避開他並低垂眼眸,儘量不與他接觸,宛如避瘟神一般。
他還表示,這種情況不僅發生在他身上,其他軍人同樣如此。當局和烏克蘭人民的關係,和外國佔領下的駐紮外軍與當地平民幾乎沒有什麼區別,看看美國佔領伊拉克期間伊拉克人遇到美軍是什麼反應,就全都明白了。

馬基夫的高中生在參加“保衞烏克蘭”課程培訓(圖源:華盛頓郵報)
3月24日,烏克蘭陸軍總司令亞歷山大·帕夫柳克(Oleksandr Pavliuk)抱怨道,新入伍的士兵根本無法滿足他心目中合格士兵的要求。他還抱怨稱徵兵官員受到歧視並被民眾視為敵人:“另一個話題是民眾對徵兵官員的態度。為什麼局勢會如此?為什麼民眾視那些在戰爭中經歷過地獄並失去健康的人為敵並稱他們為種族滅絕者?我們在為民眾的好日子而拼搏。”
對於帕夫柳克這樣的人來説,烏克蘭社會是“不對勁”的,民眾通通是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而對於大多數平民和被抓壯丁的人來説,他是人民的敵人、“種族滅絕分子”和“騙子”。軍隊、徵兵辦和社會之間日益加深的分裂,表明澤連斯基當局正在軍閥化的道路上加速到底。
是的,帕夫柳克確實給烏克蘭人帶來了“好日子”,只不過是那種田地荒蕪無人耕種,工人短缺無人工作,女孩們失去丈夫、老人們失去孩子、孩子們失去父親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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