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樹華：探索中國新質民主，為世界開創民主新路

7月28日—29日，中國社會科學院政治學研究所、中國社會科學院鄭州市人民政府鄭州研究院將在京聯合舉辦《全過程人民民主及其世界意義——基於中拉實證比較》國際研討會。會上中國社會科學院政治學研究所所長張樹華教授做了主題發言，以下為全文。

【文/ 張樹華】

當今世界變亂交織，進入了一個混亂、動盪、失序的狀態。近些年來，世界各國之間的對話少了，對抗增加，大國之間爭霸爭鬥多了，平等交流合作少了。當今國際上一些大國正上演着內部一幕幕的爭鬥，內亂、內鬥甚至內暴、內戰的邊緣。我們看到了曾經輝煌一時的西式民主也蒙羞。

民主我們認為是最熟悉又是最混亂的一個詞，民主既古典又時髦。但是現在這些年來，特別是冷戰結束30多年來，我們見證了起碼這幾個景象，一個是西式民主的劣質化，第二是西式民主或者民主在一些國家的異化，第三是民主成了國際鬥爭中國內國際政治中的工具，見證了民主的劣質化、民主的異化、民主的工具化。

前兩天特朗普被槍擊，他説我為美國民主擋了一槍。美國民主黨又換馬，特朗普又指責他們這是對民主的扭曲，對民主的違背，是反民主的。而特朗普上台，民主黨則將其視為是“獨裁者”。

特朗普遇刺視覺中國

我們看到，西式民主劣質化。美式民主已經墮落為了權力的遊戲，一場場選舉的政治權斗的迷局。在這些國家，人民是被迫民主的，他們的權力是不得以被讓渡的，淪落成了一場場權力遊戲的看客。

其二，我們見證了一些國家民主的異化，把一些民主異化成了“四場”，選票的市場、選舉的鬧場、政客的秀場、政黨的賭場。選票的市場這個詞還是我借用法國的經濟學家皮凱蒂，他在繼《21世紀資本論》之後發表的一篇對當今世界民主的論斷，他説在西方很多國家民主變成了一種選票的市場。

其三，我們見到了冷戰後30多年來民主被工具化，一方面是在政權內部，完完全全成了權力鬥爭，少數人金錢的遊戲，寡頭政治。另一方面是在國際上，某些國家打着民主的名義，發動顏色革命，發動對一些國家的所謂反恐戰爭等。冷戰時期用於國際鬥爭的“民主、人權、自由“等爭鬥演變成一場場國際衝突，變成了一場場熱戰。

我們現在發現，民主到了21世紀更加扭曲了，對民主的定義，關於民主的爭論，不僅真成了熱門話題；也成了一個政治學家、國際學術界一個永恆的熱題。民主是什麼，民主的本質是什麼，好像大家搞不懂。

“全過程人民民主及其世界意義——基於中拉實證比較”國際研討會會議現場。居中為作者主辦方供圖

對中國學術界來説，非常重要的是我們要自信不跟風，要自信但是不自滿，要對話不要對抗，要學習不照搬，踏踏實實做好自己的事情，走好自己的路。

我們通過這幾年的調研，覺得中國式民主是實實在在的，與西方不同，中國式民主是看得見的、可感知的，是有煙火氣的。

首先中國的民主是人民當家作主。我們見證了在國際上一些國家的民主，劣質化、異化、工具化，不同的是中國式的民主是實實在在的，與其他國家人民“被民主“，成了看客、棋子、觀眾不同，中國式民主最重要的是人民政治、人民之治、人民永遠在場，這與西式的寡頭政治、資本、金錢的遊戲不同。中國的民主本質是人民當家作主，是人民全程全域全時在場，而不是間斷的、部分的、被動的、消極的。

第二，中國的民主更重要的是民心政治，民主假與真關鍵看民心。包括哈佛大學從2013年至今連續的調研項目都表明，中國黨、中國政府一直擁有着90%以上的民眾滿意率和支持率，這就是民心，這是在其他國家政黨也好、政府也好，都望塵莫及的，這就是民主，這就是民心。當然民心政治最重要的兩個關鍵詞，我在這今天不闡發了，是信任，是團結，而不是其他。

第三，中國的民主更重視民生，和民生改善是密切相連的，民主假與真，關鍵看民心，民主好不好，民生最重要。中國的民生和經濟發展在這40多年來有很多的數據，這是史無前例的。無論從GDP、民生改善來説，中國老百姓覺得我們的民主就是民生的改善，就是過上好的日子。

第四，中國的民生更加表現在聽民意、聚民智、惠民生、順民心、解民憂上。在這方面大家能看到，北京市的“12345”，是人民熱線或者城市熱線，但是不是簡單的熱線，表明了中國政府的回應性，表明了中國政府是解民憂、聽民意、解民情的。北京市政府每天5萬甚至7萬的民生熱線問題的提髮量，從2019年正式上線以來，近2億民生的訴求。無論是這麼大的量還是這個組織體系，還是問題的解決率、收納率，這在其他國家的市政府都是不能做到的。這麼大的量能夠反映民意、聽取民智、解決問題，這個體系是其他國家一些政府做不到的，也不敢想的，這需要勇氣的。老百姓有反映，這是民主最大的一個體會，我作為一個普通的市民，我對我們生活工作中的一些不當之處，你只要有訴求，還能得到回應，這就是民主權力一個最大的體現。

北京市“12345”資料圖

第五，發揚民主。民主重要的不僅僅在制度，制度很重要，是基礎，是四梁八柱。但講民主、民主精神、民主氣質、民主作風等同樣重要。這就是中國共產黨講的走羣眾路線，發揚民主。制度很重要，但是制度是冰冷的，要想民主有感知、有品質、有温度、有廣度，就是要發揚民主精神、發揚民主作風。“發揚民主“這個提法非常好。我們經常強調，要研究民主的質量、民主的含金量、民主的品質。

最後，談談對中國式民主觀的概括以及對中國式民主的學術闡釋與話語表達。中國式民主是一種新質的民主，表明了從性質、本質、實質、品質，都是與他國以往的一些民主不同的。性質上，中國式民主是社會主義民主，而不是資本的金錢統治、寡頭政治。本質上，中國式民主是人民當家作主，強調人民性，而不是其他國家的一些部分的、黨派的、地域的、種族式的。我們講民主的整體性，因此實質和品質上也是不同的。中國的民主是高質量的，是與中國高質量的治理和高質量的經濟發展聯繫在一起的。

現在國際上關於民主的爭議很多，但在中國，你們會看到中國的民主是生動的、實踐的、成長的、鮮活的。因此，觀察中國式民主，要和中國的治理、老百姓的感悟等聯繫在一起，這樣學者才能避免閉門造車、自説自話，才能避免我們在學術研究上淺薄或者是邏輯不能自洽。中國的民主在人民，中國的民主彰顯主體性、自主性、歷史性、人民性和現實性。

中國的新質民主這是一個可以探討的考驗，中國的民主新在哪，新在道路、形式、實效；新在主體性、自主性、中國性、人民性。新質民主的“質”包含着什麼樣的內涵？表現在哪裏，這個“質”到底有哪些區別？這個概念可以有很大的研究空間。

我就講這些，希望會議圓滿成功！大家多多交流，為中國之治、中國式民主作出更多的學術貢獻，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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