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謝爾倫要塞：《黑神話·悟空》最終沒披上那件“袈裟”，遺憾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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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觀察者網專欄作者 伊謝爾倫要塞】
12月12日，在美國內華達州拉斯維加斯的2024年TGA遊戲大獎中，《黑神話：悟空》榮獲最佳動作遊戲和玩家之聲獎，而最重要的TGA年度遊戲大獎則花落《宇宙機器人》。
這也讓眾多玩家和外界感到遺憾，畢竟在大家心目中，《黑神話：悟空》才是那個年度最佳。
特別是回首從遊戲發售前後到今天的種種風波，尤其是TGA為代表的西方媒體在《黑神話》與自己金主流量之間的較量，就像那導致觀音禪院付之一炬的袈裟一樣，成為了獨屬於這個遊戲的又一樁談資。
頒獎後大家的看法
“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首先介紹一下游戲獎（The Game Awards）。其創始人傑夫·吉斯利是一位電子遊戲新聞工作和電視節目主持人，通過自身影響力於2014年開始創辦一年一度的全球遊戲評獎活動。在索尼、微軟、任天堂、Valve等諸多廠商媒體的支持下，通過奧斯卡一樣相對正規的評獎表演模式，TGA的頒獎晚會已經逐漸成為每年遊戲界最知名和重要的宣傳活動之一。
TGA評獎採取“玩家提名和少比例投票，媒體高比例投票的，指導顧問委員會最終決斷”的規則。其潛在含義就是根據贊助和媒體評分，參考玩家的口碑，通過各種協調，對每年較成功的遊戲產品進行一次流量和利益的分配。
所以説到底，TGA晚會就是一場包裝很好的大型廣告活動。在這個“分大餅”活動中，TGA獲得了贊助與熱度，廠商獲得了銷量提升，而媒體則鞏固了自己的公信力和流量，當然玩家也會把獲獎名單拿來採購一番，以備聖誕節假日。
今年《最終幻想7重生》的製作人濱口直樹四處領獎的目的，也是儘量提高產品銷量，以保證三部曲的最終一舞能順利完成
各位肯定會懷疑，這評獎不就是一場純暗箱操作嗎？這裏就不得不佩服以傑夫為代表的西方新聞媒體人，對於公眾觀點的精妙把握了。
縱觀十年來的TGA評選，總體來説是符合“促進遊戲產業未來發展”這個至少看起來很光鮮靚麗的標準。從2017年開始的各種獎項尤其是年度大獎，在達到基本高質量的前提下，觀眾們甚至已經總結出其所遵循的原則了：
“優先授予創造了新遊戲IP和對原系列徹底翻新的作品”（2023年博德之門3）
“優先授予在技術上對遊戲產業有突破、有話題性、推動遊戲市場擴展的作品”（2022年艾爾登法環）
“略優先授予門檻最低、最容易吸引新玩家的動作大作”（2017荒野之息）
“略優先授予市場更廣闊的跨平台作品”
“獨立遊戲穩定獲得提名但不獲獎”（2021年雙人成行是最接近獨立遊戲的作品）
“續作和重置版可以進入年度提名但不獲獎”（2019年因質量落敗的生化危機2重置版）
“DLC和資料片基本不可能獲得年度最佳提名”
這些“潛規則”讓評獎方有了一定的調整空間，以便控制爭議維持口碑。雖然不是沒有爭議（例如2020年最後生還者2在劇情上引發的玩家爭議與反感），但總體來説，這個規則得到了大部分遊戲玩家的認可。
結果這個受到廣大玩家認可的口碑，在今天被TGA自己給毀了。
成了大道，大地飄零離亂
如果參考前文，各位會發現《黑神話》幾乎完美契合了所有評獎的標準：製作組是名不見經傳第一次製作單機商業大作；第一個完善展現虛幻5引擎成就的大作；從2020年第一個PV公佈後一直極大並在發售時完全破圈；三天1000萬，三個月3000萬的銷量如同《戰狼2》一樣展示了國內市場的潛力，甚至在跨平台和第三人稱視角動作遊戲方面都符合TGA年度大獎慣例。
但從一開始，大部分了解TGA的玩家和媒體，都對《黑神話》獲獎甚至是提名並沒有抱什麼希望，以至於“我們不需要這件袈裟”已經成了製作人馮驥領獎時都在使用的梗了。
畢竟這樣一款包括背景文化故事在內都是完全國產的作品，尤其在還沒對西方媒體圈恭敬“拜碼頭”之前，想在被壟斷了30年的市場獲得一席之地，難度可想而知。
國外媒體對《黑神話》的抹黑報道並且打了6分，這些低分是《黑神話》MC評分僅有81分的原因，另外這個6分媒體在之後還會出現
一粒金丹一因果，我命由天不由我
遊戲尤其是商業大作，背景和劇情一直是其最重要的質量標誌之一。不誇張地説，為了體驗遊戲，不少認真的中國玩家已經精通了各國神話歷史和風土人情。
《黑神話》作為中國單機的開拓者，自然優先關注國內市場，其許多內容欣賞門檻直接建立在玩家最少要看過86版電視劇的基礎上，這對中國玩家自然不成問題，但是對於國外玩家和充斥着文化傲慢的國外遊戲媒體來説，這種文化隔閡自然會帶來挫敗和排斥。
豬八戒在水簾洞大聖寶座前，通過模仿黃袍怪之難求救時孫悟空的動作和台詞來懷念他的大師兄，堪稱《黑神話》中最感人的劇情之一，但如果沒有看過原著或86電視劇則完全雲裏霧裏
果不其然，從媒體評分公佈的那一刻起，《黑神話》在媒體報道中就充斥着各種喧囂和爭議。總結各路媒體評分的MC，在幾乎所有中國媒體打滿分的前提下，在各色西方遊戲媒體的傲慢與敵視的前提下壓到了81的低分，從評分上看今年足足有超過百部遊戲比《黑神話》更佳，按照常理來説，這是一個完全不可能獲得提名的成績——哪怕這個成績中混雜了各種污衊和抹黑。
《黑神話：悟空》MC媒體評分目前排在今年所有遊戲的127位，而其他的對手包攬今年媒體評分1-4位和第9位
X上TGA官方公佈提名圖，可以看到《黑神話》的圖畫和其他標記沒有對齊，名字也寫錯了
那麼《黑神話》為何能在如此不利的前提下，還是讓眾多國內外玩家心存希望，堅定地認為其可以獲得提名甚至能獲獎呢？
天地萬物皆爐鼎，唯有上品得我心
首先毫無疑問，《黑神話》是今年所有遊戲中，唯一一款自身素質達到了年度遊戲應有水準的作品。
《黑神話》的製作特點現在已有公論，即在自身不成熟的方面做到合格，在擅長的地方進行竭盡全力填鴨堆料般製作，所以我們才能見到：
寅虎老師的設計在動作遊戲歷史上都可以留下濃重的一筆
優秀的戰鬥內容滿溢在幾十上百小時的遊玩過程當中；
用空氣牆換來的最頂級的視覺享受
將虛幻5引擎畫面效果展現到淋漓盡致的精彩視覺效果；
打鐵花的紅孩兒
充分符合西遊讀者審美的改編演繹；
照鑑湖上小廟讓每個中國玩家回憶起自己的童年
對西遊原著和其他西遊作品的誠心致敬；
一首《戒網》一首《勿聽》讓多少靡靡之音黯然失色
各種撥動玩家心絃的文字和歌曲。
而這一切，其實來自於現在遊戲製作行業，尤其是已經成熟到開始腐朽的3A遊戲大作中極為少見元素——熱情。
當市面上大部分遊戲開始用各種AI生成的支線填充遊戲內容的時候（就是所謂的罐頭味），遊戲科學的員工卻半開玩笑地用“離職”威脅，對一個玩家根本看不清的繡花針進行反覆的雕刻。
作為世界上最瞭解西遊文化和原著的團隊之一，遊戲科學也毫不吝惜地揮灑着他們對西遊文化超乎尋常的熱愛。
在他們的改編中，原著中許多空泛的角色得到完善和補充：只有個名字的龜蛇和四將，得到了完整外形機制和劇情，名字都沒有的六丁六甲，成為了有百句討喜台詞的重要NPC；隨口一言中的斯哈里國和小張太子組合起來，勾畫出了一個有頭有尾的黃風嶺；甚至梅山六兄弟這些在封神演義中可能有關的角色，也都進行了“蛇對蛇牛對牛蜈蚣對蜈蚣”這種恰到好處的豐滿。
虎先鋒這種被大聖一棍子敲死的小角色都有玩家給他畫同人圖了
不僅如此，遊戲科學和86版電視劇的製作組走上了殊途同歸的道路：為了大眾審美，將原著中晦澀黑暗的內容進行了自己理解上的美化。
原著中暴力黑暗的火焰山劇情，被修改成了精彩的“不由己”
而這一切也得到了玩家的深刻認同，在Raddit一個英文論壇上高居最佳角色塑造人物榜首的正是牛魔王
正因為有這種如同執念一般的熱情，遊戲科學沒有將《黑神話》的製作當成一份謀生的工作，他們熱切的希望把自己的西遊樂趣與理解展現出來，如同在老家擔心外地親人吃不好的家人一樣，急切、開心甚至還帶着點怕挑剔的怯懦，作出滿滿一大桌全是家鄉味道的“大魚大肉”給玩家品嚐。
而這份真誠，也打動了玩家。
但《黑神話》觸動了許多人的利益，發售前後各種節奏和抹黑從來沒停過。當時有個總結叫：“序章尬台詞，一章空氣牆，二章沒尋路，三章黑不動，四章戀愛戲，五章殺兄弟，六章沒內容”，Steam差評最高潮出現在8月31日，這時大部分國內玩家因為工作等原因還沒接觸到後面幾關，水軍寄希望於在退款期限到達前，哪怕有一瞬間讓好評率跌下95%，但是他們最終失望了。
老鼠台第一主播曾經和懂王一起直播過的哥布林xQc，完整經歷了從2020年質疑到最終讚賞的過程，哪怕他一點看不懂劇情甚至不知道有四段棍
隨着國內熱度的外溢和自身的高素質，諸多海外玩家和主播開始了高口碑帶貨，大量的外國玩家如潮水般湧入了《黑神話》的世界，近年來慘遭政治正確荼毒和工業化生產如同嚼罐頭劇情的外國玩家，也體驗了一把久旱甘霖。國外玩家們也毫不吝嗇的獻上讚美，正式水軍無法影響的國外玩家的高口碑，讓《黑神話》的好評一直維持在95%以上的高位，從來沒有跌落過。
看國外主播的第四章結局反應已經成了許多玩家的樂趣之一，嘻嘻 -> 不嘻嘻
玩家的熱情和口碑，除了3000萬銷量盈收超10億美金之外，也最終反映到了兩個方面，一個是《黑神話：悟空》恐怖的數據：超過一百萬的好評總量，最高300萬在線，成就數據通過序章97.6%，；通關高達45%，全成就11.7%……
最終國內外玩家的聲音匯聚成了滔天的流量，在之前另一個純粹由玩家評選的金搖桿獎中，評獎方半傲慢半恐懼的拒絕給予《黑神話》評獎資格，然後就被玩家尤其是國外玩家噴到螺旋昇天，不得不在最後一刻妥協。
不僅是流量與壓力，中國的發展和聲音也傳到了遊戲世界。
“我這大雄寶殿，不比那靈山氣派？”
遊戲終歸是人做的，優秀的人才是遊戲質量的保證，現代商業大作更是需要相當數量高水準的製作人聚集在一起。中國的網民與玩家的數量一直高居全球榜首，這些玩家也成了誕生了高素質遊戲製作者的沃土。這片沃土從Dos和FC時代的開始，就不存在日美市場相互的水土不服。兼收並容，來者不拒，不僅是中國市場，更是中國玩家的屬性。
前文提到，遊戲科學制作者的熱情締造了《黑神話》的超高素質，其實全世界每一位遊戲製作者都曾經有過帶着夢想和熱情製作遊戲的衝動，只不過這個熱情是會受到現實磨損的。
作為對比，西方經濟下行，艱難的生活環境造成了大規模的人才流失，許多公司只能僱用低素質，尤其是工資低廉的“LGBTQ人士”應付差事，並且不得不接受帶有身份豎切“政治正確”的投資苟延殘喘。
隨着時代的發展，中國在世界的影響力正在逐步擴大，更多的國家正通過新媒體逐漸瞭解中國的實際情況和發展。本次TGA新增的拉丁美洲媒體大部分支持《黑神話》，正是中國影響力的一種體現。
而東亞和東南亞則是承接了傳統中華文化的影響力，非常多的日韓越泰玩家甚至是印度玩家，都表達了對西遊記這一亞洲頂級IP的親切和認可。這兩個在今年TGA投票中新增的媒體陣營，成了《黑神話》最終獲獎的保障。
矛盾的兩面是可以相互轉化的，當文化的隔閡被跨越後，帶來的就是新鮮感這一遊戲最基本的吸引力。《黑神話》在世界3A遊戲舞台上，盤古開天一般首次全方位展現的中國文化元素魅力，毫無疑問吸引了每一位玩家。
熊竹英老師的陝北説書，“賽博唸經”的全新曲目演繹，傳統打擊樂創造出的戲劇感，各翻譯組塑造的精彩詩句與歌詞，美術團隊大江南北掃描的全國古建和雕塑，取材自五千年上下文物的道具……中華傳統文化從未以如此高素質而又現代的方式，完整囊括了繪畫、雕刻、建築、音樂、詩歌、舞蹈、戲劇、電影這八大藝術形式，聲色具備的全方位展現給每一個玩家，這正是中國遊戲早就該有的文化競爭力。
陝北説書甚至宣傳了一波“黃毛孽畜”盜佛頭的所作所為，並觸動了許多曾被掠奪文物的第三世界國家玩家
就如同2020年政治正確強烈的《美國倖存者2》，最終因為特朗普敗選獲得了流量加成一樣，前文提到四年來玩家受到LGBT荼毒的越發嚴重，許多遊戲已經不滿足於醜化角色，已經進化到了教訓玩家“叫錯了性別該怎麼道歉”的地步，玩家對這些摧殘自己眼睛和審美的階級豎切操作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幽默的是，對比《劍星》等作品，《黑神話》的所謂“政治不正確”元素其實根本不多，甚至玩家們經常笑談“存在大量跨物種的多元化”，但正是因為遊戲媒體和Sweetbaby等組織的不間斷抹黑，反而讓《黑神話》成為了今年“反政治正確”的遊戲代表。
一開始大家以為《黑神話》最多優秀到讓大家可以不理睬西方政治正確輿論體系，結果大聖直接把西方輿論體系給打爆了
當最終流量和輿論悄悄開始反轉的時候，最後一個人出手了：
“一身功名輕如煙，最苦人無再少年，醉時引火醒時眠，貪嗔痴看見。”
創建TGA時候，傑夫宣傳這個獎項的初衷，就是受夠了之前VGA那種由外行創建不以遊戲為中心的草台典禮：“讓真正優秀的遊戲獲得推廣，讓真正偉大的遊戲從業者得到稱頌”。這套光鮮畫皮，和他對流量的準確把握，讓TGA也一路發展為現在流量遠高於奧斯卡的盛會。
2015年剛剛給《合金裝備幻痛》發完獎，傑夫當場爆出小島秀夫被禁止參加典禮，fxxk konami的狂潮就此開始
所以當今年《黑神話》開始口碑鶴起，全球玩家和金搖桿獎壓力頂着到臉上的時候，TGA把《黑神話》加入大獎列表，還在B站、微信、微博、抖音、小紅書等一大堆國內平台開設賬號，一度讓大家認為獲獎真的有希望，紛紛開始關注起TGA來。
但最終，《宇宙機器人》當選讓大部分人都措手不及，畢竟作為一個金搖桿獎連前五都沒進，TGA玩家之聲投票第一輪就被玩家淘汰的作品，其昂貴的價格與短小的內容足以讓玩家對其嗤之以鼻。
事實上TGA也知道拿一個首周銷量不足10萬的作品，去碰瓷一個接近3000萬銷量的作品是什麼結果。結果就是去年遊戲大獎得主博德之門3製作方，倒黴的拉瑞安苦着臉在頒獎前拼命鋪墊“銷量不重要，銷量不重要”。
“若不披上這件袈裟……”
還好幾個月來，國內玩家已經習慣了“袈裟梗”，既然TGA不願意給袈裟，我們也不必糾結於此，畢竟《黑神話：悟空》的成功有目共睹。
無論是顯卡和各種高端主機乃至聯名咖啡的火爆，還是假期被擠破山門的山西各大景區，《黑神話》在身披袈裟之前，已經證明了優秀作品帶來的強勁文創經濟效應。《黑神話》的銷量和熱度，已經為各行各業帶來許多意想不到的收穫。
自從誕生後，《黑神話》就一直因為影響了某些集體特別是來自西方話語體系團體的利益而紛擾不止，雖然並未獲獎，但作為西遊文化的愛好者依然在這裏送上祝福和期望：
“作為西遊故事發展的必然，如同每個中國的孩子都要看《大鬧天宮》，每個暑假都要在電視前看86電視劇，甚至上大學後會補《大話西遊》一樣，《黑神話》也將成為每個有條件的華夏兒女在成長中對於傳統和西遊文化熟悉的一部分，隨着中華民族和人類文明的歷史，傳承到星辰大海的時間盡頭。”
對於遊戲特別是單機遊戲行業來説，《黑神話》已經早早展現了對比市場上其他遊戲產品更高的回報率，並讓幫助後續的中國單機作品獲得更多的玩家尤其是國外玩家的信任，更樂於去嘗試中國單機遊戲——至少他們的有色眼鏡會摘掉很多。
村裏第一個大學生一戰成名，現在村裏第一個街溜子的路子就好走的多了，現在國外對這款非常魔性的整活遊戲讚不絕口期待非常
隨着本屆TGA評選的落幕，雖然最終《黑神話》沒有捧得大獎，但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在TGA和媒體繼續吹捧不良作品的環境下，沉溺於政治正確的老牌廠商也會按照市場規律被淘汰，推動整個遊戲行業的健康化。
近兩年從《阿凡達》從《碧海黑帆》到《星球大戰》再到《刺客信條影》各種嘴硬玩家不懂遊戲的育碧瀕臨崩潰，當年帶給玩家無數快樂，曾牽動千萬玩家擔心被動視收購後摧毀的法國瑰寶，現在也和暴雪一樣站在玩家對立面，成了死不足惜的朽木
至少現在86電視劇禍起觀音院已經被“廣智救我”的彈幕鋪滿了，以後的西遊記作品多少都得考慮一下要不要讓廣智身上有火刀狼妖的形象元素
一路走來，《黑神話》還是為我們圓上了太多的遺憾，有單機玩家的，有傳統藝術的，有中華文化的，雖然最終沒有TGA年度大獎“全終全始“，但這就如同孫悟空所説的：
《黑神話》的紛紛議論遲早會告一段落。但正如馮驥所説，踏上取經路比到達靈山更為重要，當中國遊戲已經上路，中國的影響已經上路，中國的思想已經上路的時候，我們沒有理由不期待，無論是玩家、遊戲、乃至國家，我們的未來終將更加美好。
紅日旁他正在等待着教導我們，來繼承他成為新的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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