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進攻性網絡行動破壞全球網絡空間安全和穩定

2024年11月22日，美國網絡司令部執行主任摩根·亞當斯基透露，美國網絡國家任務部隊（CNMF）在2024年部署超過85次“前出狩獵”行動，覆蓋至少80個網絡，這一數字已經超過了2018年-2023年過去6年的總和。“前出狩獵”行動實際是美國以網絡安全能力幫扶為幌子，以共享威脅信息為藉口，派駐軍事人員直接監控受援國家網絡，以更深層次掌控盟伴的核心網絡。“前出狩獵”偽裝在美國幫助盟友提升網絡能力的理由之下，實質是美國更趨進攻性網絡戰略轉型的體現，對全球網絡空間安全和穩定都將帶來嚴重挑戰，值得高度警惕。

追求“先攻者優勢”，常態化實施進攻性網絡行動

美深諳網絡空間“易攻難守”的體系結構，在近幾年逐步放棄“防禦”的偽裝，直接在國家戰略中明確“進攻優先”的目標。2023年美國《國家網絡安全戰略》要求通過整合聯邦政府的打擊活動、加強公私部門實操合作等方式，來破壞和摧毀威脅行為者的網絡基礎設施及資源。這是一項明確的進攻性網絡行動策略，也是美國首次在國家戰略中公開進行網絡打擊的宣示。美國防部緊隨其後發佈的《2023年網絡戰略概要》，再次強調通過與網絡空間對手持續交戰，破壞對手活動，增強其關鍵基礎設施網絡韌性，為贏得所謂的“決定性十年大國戰略競爭”做好準備。美為加快備戰網絡戰，目前已通過改革機制、下放權力不斷推動網絡空間軍事化，更直接投射到俄烏衝突、巴以衝突中進行“實網演練”，加速將網絡能力融入到常規作戰能力中，推動進攻性網絡行動常態化。各國對於美國的虛偽行徑非常警惕，法國網絡防禦司令部指揮官艾米里克·伯尼梅森實就曾公開揭批“前出狩獵”行動實為掩護美國網絡間諜活動的煙霧彈。

*開展“持續交戰”行動，*公然破壞他國網絡主權

美國網絡政策公然要求實施網絡空間“前置防禦”政策，鼓勵網軍滲透對手網絡進行“先發制人”的進攻性網絡行動。網絡行動也被納為美推行的“綜合威懾”的核心組成部分。美意圖通過網絡行動與常規軍事行動的融合，特別是大力鼓吹在國際法未規制的“武裝衝突閾值之下的灰色空間”與對手“持續交戰”，以塑造對手行為。在這樣的轉變下，美大力擴充網軍數量，研發進攻性網絡武器，公開實施針對中國、俄羅斯、朝鮮、伊朗等國關鍵基礎設施的網絡攻擊，嚴重破壞他國網絡主權，也加速推動網絡空間軍事化。

打造網絡軍工“複合體”**，塑造網攻“前哨戰”“急先鋒”

美軍方大力倡導“全國家”“全政府”網絡安全行動模式，升級網絡攻擊“公私合作”的範圍和強度。一則強化網絡空間軍民合作，加強國防部與民事部門威脅信息共享、網絡行動協調；二則加強網絡空間公私合作，在網絡軍事領域積極引進私營部門技術和能力，甚至將私營企業作為網絡攻擊“前哨戰”；三則在國際輿論塑造中，私營企業更是成為“急先鋒”，提供所謂的網絡攻擊溯源報告在全球掀起針對性強的輿論戰。美通過上述合作在網絡空間加速推進“一體化作戰”模式。

推進“盟伴協同”，掀起網絡空間新“鐵幕”

在網絡空間，美國將盟伴合作視為“力量倍增器”，積極拉攏開展聯合演訓，在國際規則制定上搞“小圈子”，意圖打造以意識形態為基礎的網絡安全共同體。拜登政府積極拉攏日本、韓國、新加坡等國開展網絡實戰演習，先後邀請韓國繼續參與“網絡旗幟”演習，邀請日本參與“網絡風暴”“國際監視與警戒網絡”系列演習，助推日本陸上自衞隊系統防護隊牽頭舉辦網絡戰演習，並協同澳大利亞、越南、菲律賓和印度尼西亞軍方的網絡戰人員開展實戰演練。美頻繁開展此類演習，意圖提高網絡作戰協調能力和實戰水平，共享網絡攻防的最佳實踐，以更大力度限制對手國家。

種種跡象表明，美國在網絡空間推行進攻性行動是信奉零和博弈，企圖打造美國在網絡空間競爭新優勢的舉措。其激進的網絡行動政策加劇國際網絡空間不信任危機，無疑將推動全球陷入網絡戰陰影。（作者是《中國信息安全》雜誌社桂暢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