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右翼AfD向德國最高法院投訴,被指控使用阻撓手段 | 路透社
Ursula Knapp,Thomas Escritt
德國右翼政黨德國選擇黨(AfD)聯合主席蒂諾·克魯帕拉(Tino Chrupalla)和阿麗斯·魏德爾(Alice Weidel)參加了德國下議院布undestag的一次會議,2024年3月14日,柏林,德國。路透社/利薩·約翰森/檔案照片德國卡爾斯魯厄,2024年3月20日(路透社)-根據路透社對數據的分析,德國極右翼AfD黨已在其最高法院提起了20多起案件,聲稱其權利受到侵犯,AfD的批評者稱這是一種部分意在阻礙民主和法治的策略。
該黨現在在民意調查中排名第二,並將自己定位為反建制,有22起案件在德國憲法法院等待裁決,這些案件是由其78名聯邦議員共同提起的,其中包括過去一年提起的九起。
這些案件包括尋求主持政治委員會的權利,以及對議會議長在布undestag責令該黨時提出異議的情況。
AfD發言人表示,這些訴訟是基於“法律原則問題”,並指出2022年、2020年和2018年的三項裁決,法院裁定政府侵犯了該黨的權利。
發言人説:“在所有這些案件中,憲法法院都發現國家-具體的部長、總理和政府本身-侵犯了AfD的權利。”
一些律師和政治對手錶示,一些案件旨在混亂法院系統,作為使德國國家效率降低的政治策略的一部分。
“這是設計來製造混亂的,反體制政黨聲稱只有他們才能解決問題,”倫敦國王學院的政治教授亞歷克斯·克拉克森説。
儘管其他反對派政黨也向憲法法院提出侵犯權利的指控,但代表德國另類選擇的AfD(即德國另類選擇)這樣做的頻率更高。
議會中有197名成員的保守派團體去年提起了五起投訴,而持有類似AfD反體制觀點的前共產黨左翼黨提起了兩起。
涉及議員權利的案件必須由全體憲法法院審理,相關審判庭去年僅舉行了五次聽證會。按照這個速度,AfD提起的待審案件(去年法院收到的18起議員權利案件中有一半是AfD提起的)將需要超過四年才能得到審理。
其中一些案件可能會被認定為濫用或不合理,但只能在聽證會後才能做出決定。
憲法法院拒絕就AfD案件數量發表評論。
“濫用法律”?
AfD提起的一些投訴涉及總理奧拉夫·肖爾茨和他領導的聯合內閣中其他部長對反移民、反歐盟黨派發表負面言論的場合。
儘管肖爾茨和他的社民黨認為AfD對德國民主構成種族主義威脅,但AfD表示這些具體言論違反了中立義務。
在肖爾茨領導的三方聯合內閣考慮修改憲法以加強卡爾斯魯厄(靠近法國邊境)的法院獨立性之際,憲法法院面臨沉重負擔。
隨着德國右翼政黨AfD如今在前東德共產主義州的民意調查中名列前茅,這些地區的選舉將於今年晚些時候舉行,許多主流政治人士都在警惕匈牙利和波蘭過去十年來右翼民粹主義政府採取的削弱最高法院權力的舉措。
在法庭聽證會上,AfD也被指控試圖拖延訴訟。
在上週在明斯特的另一家法院舉行的聽證會上,AfD挑戰安全部門有權監聽其電話並在其隊伍中招募線人的權利,被安全部門律師指控“拖延戰術”。
該黨提出了兩項推遲審判的動議和兩項要求法官因涉嫌偏見而被解職的申請。
主審法官傑拉爾德·巴克(Gerald Buck)稱解職他的法庭的動議為“濫用法律”。
AfD議員向各部委發送的問題數量也遠遠高於其他政黨。
自2021年9月立法任期開始以來,該黨議員向各部委提出了1,439個問題,是保守黨197名成員的兩倍。
問題包括詢問政府在中國推廣性別意識方面花費了多少(答案是:沒有,儘管它資助了一些將此視為優先事項的非政府組織)。今年2月,該黨領導人詢問反對AfD的抗議者是否是極左翼極端分子。
由於必須根據嚴格的截止日期回答此類問題,幾個部委的官員表示負擔已經大大增加。
沒有人願意討論這個問題,因為另一起訴訟正在憲法法院進行,AfD要求部門被迫對該黨保持“中立”。
這導致一些活動人士擔心後果,如果AfD在今年晚些時候的選舉中成為聯邦州中最大的黨派,這似乎是可能的。
法治活動人士馬克斯·施泰因貝斯創立了圖林根項目,這是一個旨在在AfD獲勝的情況下保護東部州的民主結構的倡議。
AfD“正在利用法律手段和少數權利來使其關於民主的敍事更加可信,即在目前形式下,沒有AfD執政,民主就無法運作,”他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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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亞斯·林克補充報道;托馬斯·埃斯克里特撰寫;馬克·海因裏希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