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領導人表示,美國《民權法案》的勝利面臨風險,這是在其60週年紀念日上的消息 | 路透社
Bianca Flowers,Kat Stafford,Allende Miglietta
民權領袖,包括馬丁·路德·金(前排右3)和約翰·劉易斯(前排左4),在1963年華盛頓遊行後與總統約翰·肯尼迪會面後與記者交談,美國,1963年8月28日。國會圖書館/沃倫·K·萊夫勒/路透社/文件照片7月2日(路透社)-1963年,科特蘭德·考克斯(Courtland Cox)在華盛頓遊行中與民權偶像貝亞德·拉斯汀(Bayard Rustin)和約翰·劉易斯(John Lewis)並肩站立,還有成千上萬其他黑人美國人,包括考克斯組織的學生,他們乘坐包車從南方趕來。
這次遊行被認為改變了美國社會權利的潮流,為60年前簽署的《民權法案》鋪平了道路。
當時,許多黑人美國人,儘管已經幾代人遠離奴隸制的結束,仍面臨暴力威脅和禁止他們投票和與其他公民同住的“吉姆·克勞”法律。
20世紀50年代和60年代的活動人士做出了一系列逐漸升級的非暴力示威,包括由馬丁·路德·金牧師領導的華盛頓遊行。這些事件引起了公眾對黑人公民困境的關注,併為具有里程碑意義的法律鋪平了道路,包括1964年7月2日由時任總統林登·約翰遜簽署的《民權法案》。
現年83歲的考克斯説,與他年輕時一樣,這場鬥爭今天仍然緊迫。“我們正在進行一場持續了80年的戰鬥,”考克斯説。
數十年過去了,該法案通過後,一些國家領先的民權領袖和組織表示,近年來一系列權利的削弱使其完整承諾和所激發的希望仍未實現。
倡導者表示,最近一系列法院裁決對黑人美國人產生了寒心的影響,包括過去11年來美國最高法院的裁決,削弱了1965年《選舉權法案》的核心部分,推翻了羅伊訴韋德(Roe v. Wade)的墮胎權利,並使在選舉管理中證明種族歧視變得更加困難。選民們對通貨膨脹和其他錢包問題以及在種族正義優先事項上的缺乏進展感到進一步沮喪。
“我們正在踩在非常危險的水域上,”被暗殺的民權偶像的兒子馬丁·路德·金三世説。“我們的任務是讓大多數人蔘與。爸爸過去常説,‘我們必須學會非暴力,否則我們可能面臨不存在。’我們正在朝錯誤的方向發展,我們必須找到方法吸引那些人在選舉日出來。”
民權法案週年紀念日可能是一個值得慶祝的理由,但人們仍然感到歷史性的黑人民權立法勝利受到威脅。
“過去的八年教會我們,我們認為已經在法律中和神聖中編碼的所有事情,它們是這種關於正義的歷史敍事的一部分 - 所有這些事情都可以被撤銷,”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歷史教授萊阿·賴特·裏格爾説。
2020年,黑人美國人以9比1的比例投票支持拜登。自民權時代以來,黑人美國人一直偏愛民主黨總統候選人。但最近,部分黑人選民對拜登的支持有所減弱,部分原因是一些選民對進展緩慢感到幻滅。感到幻滅。倡導者希望利用這一時刻,推動黑人美國人在11月的選舉中投票,選舉將在民主黨總統喬·拜登和共和黨候選人唐納德·特朗普之間進行。## 進展跡象
考克斯慶祝自從他加入民權運動以來,黑人美國人在政治上獲得的重要影響力。
19歲時,他受到幾年前埃米特·蒂爾被謀殺的刺激而這樣做。這位14歲的蒂爾在密西西比州被兩名白人綁架並謀殺,最終兩人被無罪釋放。他仍然參與活動主義 - 目前與NAACP民權組織合作,招募30萬名志願者,開展針對黑人社區的拉票工作。
另一家主要的民權組織國家城市聯盟正在與其視為針對種族的選民壓制策略作鬥爭,例如嚴格的選民身份證法、在主要黑人社區關閉投票站、提前投票限制和選民名單清理。
“我們有時會認為民主是理所當然的,因為我們從未沒有它,所以我們變得與這個艱難的現實脱節,”國家城市聯盟首席執行官馬克·莫里爾説。
與此同時,下一代政治領袖和倡導者希望借鑑前幾代人的經驗,比如最近畢業於圖加盧學院的布萊斯·亞當斯。這所密西西比州的學院處於民權運動的前沿,成為了像金恩、梅德加·埃弗斯和範妮·露·哈默這樣著名活動人士的聚集地。
“我們從那個時代學到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集體聲音的力量,”34歲的亞當斯説道,他曾是圖加盧學院的學生會主席。
“我們的祖先為這個權利而戰鬥。為了讓我們能夠簡單地去投票,有人在街頭被殺害,被襲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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