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美國眾議院的路徑經過民主黨佔主導的加利福尼亞州 | 路透社
Bo Erickson





第1項,共6項 民主黨候選人魯迪·薩拉斯在加利福尼亞州科爾科蘭的第22國會選區的後院聚會上與支持者合影,2024年9月21日。路透社/邁克·布萊克
民主黨候選人魯迪·薩拉斯在加利福尼亞州科爾科蘭的第22國會選區的後院聚會上與支持者合影,2024年9月21日。路透社/邁克·布萊克 科爾科蘭,加利福尼亞州,9月30日(路透社) - 加利福尼亞州的民主黨勢力如此強大,以至於該黨總統候選人 卡馬拉·哈里斯 和她的共和黨對手 唐納德·特朗普 甚至都不願在這裏競選。然而,在爭奪 美國眾議院 控制權的鬥爭中,情況完全不同。根據路透社的分析,該州有38個最具競爭力的眾議院選區中的六個,其中五個席位由共和黨人掌握。隨着民主黨人尋求推翻共和黨在眾議院的微弱220-212多數,加利福尼亞成為一個關鍵戰場,爭奪的選區從弗雷斯諾東部延伸到洛杉磯南部。
民主黨前州立法者魯迪·薩拉斯在九月底的一個週末向約50人在科爾科蘭的一個後院中發表了他的競選演講,科爾科蘭是一個距離洛杉磯約180英里(290公里)的農業社區。
一位因食品價格高昂而感到沮喪的與會者詢問為什麼選民應該繼續支持民主黨,薩拉斯表示,他所在政黨的領導人 -- 總統喬·拜登 -- 部分要為此負責。“從全國來看,兩個黨都有點責任,老實説。你可以看看特朗普做了什麼,也可以看看拜登做了什麼,”薩拉斯説。“我告訴人們的是,我們需要在桌子旁邊有理智的人,他們會問,‘誰在做事情來降低我的月支出?’”
薩拉斯有一定的自由度可以批評拜登,因為加利福尼亞與包括北卡羅來納州、內華達州和喬治亞州在內的搖擺州不同,並不是總統競選中的一個因素。除了籌款活動,前總統特朗普和副總統哈里斯幾乎沒有在該州停留過時間,該州最後一次為共和黨總統投票是在1988年。
薩拉斯正在對現任五屆國會議員瓦拉達奧發起第二次挑戰,瓦拉達奧在2022年以3個百分點的優勢擊敗了民主黨人。那一年對共和黨來説是個好年頭,他們在選民對拜登執政頭兩年高通脹的不滿中贏得了九個席位和眾議院的多數。
控制眾議院在接下來的兩年可能至關重要,特別是如果特朗普贏得11月5日的選舉。共和黨人有超過一半的機會贏得參議院多數席位,因此共和黨控制的眾議院可能會讓他在華盛頓擁有鐵腕控制,而民主黨多數則可能成為該黨對特朗普的最後制衡,如果哈里斯失敗的話。加州六個競爭席位中有五個由共和黨人掌控,如果民主黨能夠全勝這五個席位而不失去其他競爭席位,就足以贏得眾議院控制權。
與特朗普保持距離
瓦拉達奧是一位乳製品農場主,他與自己黨派的標準 bearer 特朗普保持一定距離。
在他農場的一次採訪中,瓦拉達奧表示他支持一些特定的關税,但質疑特朗普提出的對幾乎所有進口商品徵收10%到20%的普遍關税的提議。“如果你有一個國家在補貼他們的產品以便與我們的產品競爭……而且他們讓我們的農民更難競爭,我認為在某個情況下徵收關税是有意義的,”瓦拉達奧説,“對所有商品都徵收關税?我認為那是個錯誤。”作為來自葡萄牙的移民的孩子,瓦拉達奧還指出,根據路透社的分析,選民不會支持特朗普最近在他所在選區的關於大規模驅逐的承諾,該選區是全國種族多樣性最強的競爭眾議院選區。
加州是全國六個最具多樣性的競爭選區中的五個的家園,西班牙裔、黑人和亞裔選民人數超過白人選民。
“人們對移民問題更加同情,因為我們這裏有很多人是移民,”瓦拉達奧説,並補充當地選民“不會進來説,‘驅逐所有這些人。’”
這並不是瓦拉達奧與特朗普決裂的唯一方式。
他是10名投票彈劾特朗普的眾議院共和黨人之一,原因是2021年1月6日對美國國會的襲擊。只有他們中的兩人仍在任,瓦拉達奧和華盛頓州的代表丹·紐豪斯。其他人已被驅逐。
“我一直支持我的決定,我會讓歷史來決定他們對此的看法,”瓦拉達奧説。
長期從事桌葡萄採摘的貝基·埃爾南德斯和米格爾·科爾特斯·卡薩雷斯表示,他們認同民主黨,但可能會投票給瓦拉達奧,因為他關注農業。
“我們通常會選擇那個幫助我們更多的人,”埃爾南德斯説,並補充説她認為瓦拉達奧是關鍵水資源的倡導者。“老實説,我有時候是個叛徒,我的孩子説我應該成為共和黨人。我説,‘好吧,我不這麼認為。’”
減少“廣告雜亂”
薩拉斯和瓦拉達奧有空間將他們的信息從哈里斯和特朗普競選的主要主題中轉移,因為這兩個總統競選在該州幾乎沒有投放廣告。
相比之下,根據民主黨媒體監測公司Ascend的數據,在關鍵州賓夕法尼亞州,選民在過去四個月中遭遇了超過1.85億美元的總統電視廣告,而加利福尼亞州僅有39萬美元。
“加利福尼亞人沒有看到與全國其他地方相同數量的政治廣告,因此所謂的廣告雜亂較少,”南加州大學安納伯格傳播與新聞學院的政治廣告講師史蒂夫·卡普蘭説。“加利福尼亞的國會競選有更多機會突破。”
加利福尼亞州的眾議院廣告更多地攻擊地方問題,比如州的燃氣税,這是瓦拉達奧和薩拉斯競選的主要話題。
共和黨的廣告將民主黨人與州長加文·紐森的進步政治聯繫在一起,而民主黨則指責共和黨國會議員在墮胎權問題上,認為儘管州憲法提供保護,但這一權利仍面臨危險。
但總統競選的缺席也帶來了挑戰。當薩拉斯在科爾科蘭的後院對支持者講話時,他感嘆他的競選“被共和黨人超支了”。
根據路透社審查的Ascend數據,瓦拉達奧和共和黨團體在廣播電視上的支出已經超過薩拉斯和民主黨團體至少636,000美元。數據還顯示,共和黨在選舉日之前預留的廣告費用比民主黨高出125萬美元。
“很多競選活動等到人們真正投票的窗口期才投資於電視廣告,而在加利福尼亞,這個窗口期是從十月開始的四周,”民主黨媒體公司UpLift的董事總經理安迪·巴爾説,該公司擁有Ascend。
這也是為什麼60年前在這個地區與凱撒·查韋斯一起領導美國第一次重大農場工人罷工的勞工活動家多洛雷斯·韋爾塔正在為薩拉斯競選並組織 canvassers 的原因之一。
在一次採訪中,她表示擔心全國的民主黨低估了加利福尼亞競選的重要性,因為他們將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哈里斯的競選上。
“有很多利益在其中,”94歲的韋爾塔説。“為這些其他眾議院競選籌集資金更困難……但如果你不獲得眾議院和參議院的支持,你就無法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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