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可能會增強美國最高法院的保守派多數 | 路透社
John Kruzel



第1項,共4項 最高法院的照片,位於美國華盛頓特區,2024年10月21日。路透社/凱文·莫哈特/檔案照片
最高法院的照片,位於美國華盛頓特區,2024年10月21日。路透社/凱文·莫哈特/檔案照片 華盛頓,11月6日(路透社) - 當選總統 唐納德·特朗普,在他的第一任期內將 美國最高法院大幅向右傾斜,可能有機會通過更換一些或全部三位資深保守派法官來恢復其6-3的 保守多數,如果一位自由派法官離職,甚至可能擴大這一多數。法官 克拉倫斯·托馬斯,76歲,以及 塞繆爾·阿利托,74歲,還有首席法官 約翰·羅伯茨,他將在特朗普於1月20日宣誓就職後的一週滿70歲,都是由共和黨總統任命的終身法官。三人都可能選擇在共和黨人特朗普接替民主黨總統時退休。喬·拜登 和共和黨控制參議院,法律專家表示。康奈爾法學院教授高塔姆·漢斯説:“我認為在下一個總統任期內,托馬斯法官和阿利托法官中的一位或兩位可能會辭職,也許首席法官也會。”他説:“有多位在特朗普總統任內被確認的聯邦法官,我預計他們會在替換他們的候選名單上。”
如果三位自由派法官中的一位在特朗普總統任內辭職,特朗普將能夠將法院的保守派多數擴大到7-2。三位法官中最年長的索尼婭·索托馬約爾,70歲,患有1型糖尿病。根據美國憲法,總統提名聯邦司法成員,隨後必須由參議院確認。參議院規則只要求簡單多數票來確認法官。
特朗普 擊敗了民主黨美國副總統卡馬拉·哈里斯,在週二的美國選舉中,共和黨從民主黨手中奪回了參議院的控制權。他在2017年進入總統職位時,法院處於4-4的意識形態僵局,因2016年保守派法官安東寧·斯卡利亞去世。特朗普能夠任命三位保守派法官——2017年的尼爾·戈薩奇,2018年的佈雷特·卡瓦諾和2020年的艾米·科尼·巴雷特——並形成當前的6-3意識形態分佈。
自巴雷特取代已故自由派法官魯思·巴德·金斯伯格以來,法院已將美國法律向右傾斜,裁決回滾墮胎權,擴大槍支權利,拒絕種族意識的大學招生政策,並限制聯邦監管機構的權力。
自由派在場邊
在他的總統任期內,拜登任命了一位法官 - 凱坦吉·布朗·傑克遜在2022年 - 但她的加入並沒有改變法院的意識形態構成,因為她的前任斯蒂芬·佈雷耶也是一位自由派。近年來,法院的三位自由派法官在重大裁決中常常被 relegated 到 dissenting minority。根據目前的意識形態分佈,自由派需要至少兩位保守派同事的支持才能在任何裁決中佔據多數。
伊利諾伊大學芝加哥法學院教授史蒂夫·施温表示,托馬斯、阿利托和羅伯茨的退休決定可能會受到他們是否認為自己的司法遺產已完成或認為還有更多工作要做的驅動。
“托馬斯已經鞏固了他的遺產,我想他會樂意看到一個接替者繼續這一遺產,”施温説。“我對阿利托的看法不太確定,對羅伯茨的看法更不確定。他們可能覺得自己還有工作要做,而特朗普的總統任期會鼓勵他們去做。”
哈佛法學院教授馬克·圖什內特表示,這三位中的任何一位退休都可能促使特朗普任命一位年輕的法官,該法官有着保守的履歷,並致力於一種稱為原意主義的司法哲學,在這種哲學下,憲法和法規的解釋應按照其原始含義進行。
“從短期來看,這可能影響相對較小,因為一位保守的原意主義者取代另一位,”圖什內特説。“但當然,新任命的法官將會在這裏待很長時間,鞏固一個保守的多數,這將在民主黨人當選總統並推進自由政策議程時發揮作用。”
在他們確認時,戈薩奇49歲,卡瓦諾53歲,巴雷特48歲,這意味着他們可以服務幾十年。
參議員查克·格拉斯利可能準備在共和黨控制參議院時重新擔任參議院司法委員會主席,該委員會負責審查司法提名。
格拉斯利的發言人在週三表示,參議員“期待與特朗普總統合作,確認高度合格、符合憲法的聯邦法官。”
特朗普和參議院共和黨不僅有機會確認新的最高法院法官,還可以繼續努力通過保守派任命重塑其餘的聯邦司法系統。特朗普在他任職的前四年確認了234名司法提名人,這是任何總統在單一任期內的第二多任命。## 索托馬約爾的決定
自2022年以來,索托馬約爾面臨一些政治左派的退休呼聲,當時民主黨贏得了他們將在1月放棄的參議院控制權。索托馬約爾沒有表示她在考慮退休。
“索托馬約爾法官立即退休並在1月20日之前確認替代者的現實可能性幾乎為零,”圖什內特説。“我想一些強硬的進步倡導團體可能會提出這個,但她不會這樣做,民主黨在參議院的多數也不會同意。”
一些左派曾在民主黨巴拉克·奧巴馬2009-2017年任期內敦促金斯伯格退休,以確保共和黨總統沒有機會用保守派替換這位自由派偶像,最終這確實發生了。她於2020年去世,享年87歲。 “我認為會有人呼籲索托馬約爾法官辭職,以便在拜登總統仍在任期間迅速確認繼任者,但如果這些呼籲成功,我會感到驚訝,”漢斯説。
“民主黨在促成他們確認的法官的戰略退休方面並沒有取得很大成功,金斯伯格法官就是最顯著的例子。如果索托馬約爾法官傾向於戰略性地辭職,我本會期待她在很久以前就這樣做,”漢斯補充道。
通過《競選之路》時事通訊獲取關於美國選舉的每週新聞和分析,以及這些對世界的影響。請在 這裏註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