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泰國標誌性音樂節Wonderfruit的幕後推手 | 南華早報
Kate Whitehead
我父親出身貧寒。1960年代,他帶着僅有的零錢從印度來到香港,住在重慶大廈。他創立了一家出色的服裝製造和貿易公司。他娶了我的母親——一位中國人,我於1975年出生。我先後就讀於肯尼迪路小學和港島中學,在以外籍學生為主的學校裏屬於少數羣體。
我的甜蜜少年
13歲在港島中學時,我觀看了(音樂比賽)樂隊大戰。我看到比我大幾屆、看起來非常酷的西蒙·加西亞翻唱了槍炮玫瑰樂隊的歌。父親説我當時眼睛都亮了。這在我內心激發了一種能量。14歲時,我去了加利福尼亞的寄宿學校。那時我正處於叛逆期,留着莫西幹頭,打了耳洞。雖然被選為學生會長,但那是一所預科學校,我並不符合人們對學生會長的傳統印象。
傑森·斯瓦米與妻子羅斯瑪麗·範登布魯克及兒子們的合影。照片由傑森·斯瓦米提供
星光引力
我進入波士頓的本特利學院(現本特利大學)學習市場營銷,但真正吸引我的是電子音樂。1995年夏天在星空衞視實習時,我認識了組織鋭舞派對的送三明治小哥。正是在這些派對上,我見到了(DJ)薩沙和李·伯裏奇。
尋找我的族羣
留學倫敦那年,我真正領悟到了。我沉浸在室內音樂中,去唱片店買了第一台唱機。我逃學去學習DJ的藝術形式和文化。我參加了人生第一個音樂節——1996年的"部落聚會",那場演出陣容堪稱傳奇,包括化學兄弟和卡爾·考克斯。宣傳單上蠢朋克樂隊的名字用小字體印着,他們甚至不是壓軸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