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街日報》:無需將兒童與書籍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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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書。圖片來源:Getty Images/iStockphoto在關於審查制度的繪本綜述(《判斷時刻》,兒童書籍,12月30日)中,梅根·考克斯·戈登寫的與其説是書評,不如説是一篇社論。她討論了幾本書,包括我的《禁書》,似乎是為了傳達她倒數第二段的信息:“關於禁書的喧囂是一種協調一致的謊言,由那些自詡站在真理一邊的人傳播——或者如奧普拉所説,‘真理的火焰’——但他們對於正在發生的事情極其虛偽。”
她將我的書與其他書歸為一類,儘管它根本不是對右翼禁書的辯論。我在書中非常刻意地沒有指出審查者的政治議程。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事實,這本書的靈感更多來自於我對左翼取消文化和語言管制的厭惡,而不是右翼的禁書。作為一名作者,我成為這兩種審查形式的受害者,但我發現來自現在所謂的左翼的那種審查要危險和令人憤怒得多。
戈登女士可能已經注意到,我所謂的“冰冷的憤怒”更多地指向那些(左翼的)想要徹底封殺書籍、讓作者沉默的審查者。在政治上,她和我可能比她想象的更站在同一立場。
然而,我們在何種書籍能吸引孩子這一問題上存在分歧。我的職業生涯基於一個理念:孩子們能夠面對真相。那些希望保護孩子免受“有害”內容影響的人,無論來自右翼還是左翼,我都稱之為“審查者”。孩子們不需要被保護免受書籍的影響,他們需要被保護的是槍支、貧困、疾病、社交媒體和審查制度。審查無處不在——他們怎麼可能不對這個話題產生興趣?
我也不同意她關於“美國沒有禁書”的説法。這與覺醒活動家聲稱取消文化不是審查的一種形式一樣荒謬,僅僅因為它不是由政府實施的。如果一本書從公立學校的書架上被撤下,那就是被禁了。試圖用語義或意識形態上的花招來掩蓋這一點,比格爾登女士所提到的那些書更能體現“宣傳”的本質。
喬納·温特
匹茲堡
刊登於2024年1月11日印刷版,標題為《孩子們不需要被保護免受書籍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