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她慣性撒謊 辯方申請彈劾控方證人辣玉莎 | 聯合早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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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在國會上虛構個人經歷,當工人黨領導私下追問此事時,盛港集選區前議員辣玉莎更是為了圓謊而編織更多謊言。辯方律師以此指辣玉莎慣性撒謊,向法庭申請彈劾她。
工人黨秘書長畢丹星涉嫌向國會特權委員會作偽證,案件星期二(10月15日)續審。
他的代表律師安德烈(Andre Jumabhoy)在審訊第二天開始盤問辣玉莎時,集中火力攻擊這名控方證人的證詞和可信度。
2021年8月3日,辣玉莎參與國會辯論時,虛構曾陪伴25歲性侵受害者去警局報警的經歷,之後兩次在國會上重複這個謊言。
盤問開始不久,安德烈便連珠炮般質問辣玉莎,她是不是不停地撒謊,是不是會為了圓謊而撒更多的謊等。
延伸閲讀
[辯方:“把謊言帶進墳墓”是辣玉莎假設
](https://www.bdggg.com/2024/zaobao/news_2024_10_16_713893)
[控方指畢丹星為淡化責任做虛假陳述
](https://www.bdggg.com/2024/zaobao/news_2024_10_15_713678)
安德烈指出,無論是有沒有陪性侵受害人去報案、受害人的年齡,或這人哭着從警局出來,這一切都是虛假的。不僅如此,當畢丹星追問她相關細節時,她又編織了更多謊言。
他以辣玉莎在8月3日當天回覆畢丹星的短信為例説:“你在一則短信中裏就能撒四次謊,還蠻了不起的。”對此,她回答,她是因為害怕才會那麼做。
當時畢丹星問她是否還與這名受害人保持聯繫,辣玉莎回覆只記得是在三年前的年初,在勿洛警局附近一個巴士站遇到這名女子。事後證實這一切不屬實。
面對辯方凌厲的攻勢,辣玉莎承認確實撒了謊。問及她到底用這個捏造的故事騙了多少人,她回答:“我在國會發表那番言論,所以我騙了全國。”
星期一(14日)開始供證的辣玉莎接受主控官引證時,曾提到視畢丹星為無所不知的導師,非常敬仰他。
辯方律師問她怎麼會對導師撒謊時,她回説並非樂意那麼做,而是害怕讓畢丹星失望,所以謊話才如滾雪球般。
辣玉莎在2021年8月7日向畢丹星坦承報案經歷的真相;隔天則與他及工人黨主席林瑞蓮和副主席費沙開會,討論撒謊事件和她在同一個講話中提到的回教社羣課題。
辯方指辣玉莎證詞有出入,星期一在庭上供證時稱開會時是先談到回教課題,之後才是撒謊事件。在國會特權委員會聽證會上供證時順序卻相反。
對此,陳樂熊法官認為,無法明確判斷其中順序,因為聽證會的供詞只提他們談論了撒謊事件後,開始商討怎麼草擬有關回教課題的貼文。討論回教課題、討論性侵事件,以及草擬貼文,可以是三件不同的事情。
以辣玉莎證詞兩處矛盾 辯方申請彈劾她作為證人可信度
第二天審訊來到尾聲時,安德烈指辣玉莎兩處證詞與給予警方的口供書內容不一致,向法庭申請彈劾她作為證人的可信度。
根據審訊程序,證人庭上證詞和口供書內容若有矛盾,而又無法給出合理解釋,控辯任何一方可申請彈劾證人。若法官接受申請,就會裁定證人證詞不可信,不予以採納。
辯方指出的兩處矛盾,第一是辣玉莎對一封電郵的反應。2021年10月1日,畢丹星發電郵提醒工人黨議員,在國會議事時發言內容須有所憑據,否則可能被國會特權委員會傳召問話。
就此,辣玉莎庭上供稱,她覺得這封電郵是在挖苦她,但辯方指她早前告訴警方收到電郵後感到害怕,因為擔心謊話在國會上被揭穿。
第二個矛盾,是針對畢丹星10月3日上門找辣玉莎時,是否有向她提及這封電郵,及畢丹星是否覺得國會可能重提辣玉莎的謊言。辯方説她在庭上稱畢丹星認為國會應該不會重提此事,但在口供書中卻稱畢丹星説“以對他們的瞭解,他們會重提事件”。
高級副檢察長洪清福反對這項申請,認為辣玉莎説辭沒有矛盾,是辯方律師沒把問題問好;辯方所謂有出入的證詞也不算關鍵。
法官不認為辣玉莎對畢丹星電郵的説辭不一致,但他批准辯方針對畢丹星是否曾提到國會將重提謊言這一點,盤問辣玉莎。案件星期三(16日)續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