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黨在拉美裔選民中的支持率增長會持續?- 彭博社
David M. Drucker
被説服了。
攝影師:David McNew/AFP/Getty Images2016年唐納德·特朗普總統首次入主白宮後,媒體爭相報道為何這一備受追捧的選民羣體 會支持共和黨,為此耗費了大量筆墨採訪白人工人階級選民。但西班牙裔工人階級的轉變更為戲劇性——卻只得到了極少關注。
根據CNN出口民調,2024年特朗普在年收入5萬美元及以下的西班牙裔選民中贏得55%支持率(該收入羣體通常被定義為工人階級),以11個百分點優勢擊敗時任副總統卡瑪拉·哈里斯。相比2020年他在西班牙裔藍領中獲得的 33%得票率提升了22個百分點,同時也超過了他去年11月從 所有人口結構的工薪階層選民中獲得的50%支持率。
彭博社觀點小羅伯特·肯尼迪的政策不該讓任何人驚訝網絡安全不是銀行審查員的工作美國正在毀滅聯合國——無論其是否退出威廉·F·巴克利為唐納德·特朗普鋪路民主黨多年來在這一羣體中的支持率持續下降:根據進步組織Catalist對選區級投票結果的分析,在沒有大學學歷的拉丁裔選民中,對民主黨的支持率從2012年的69%驟降至2024年的53%。Catalist數據顯示,同期拉丁裔男性對民主黨的支持率從63%下滑至47%。
政治分析人士和操盤手告訴我,民主黨主要應歸咎於自身及其錯誤的戰略選擇。
“這些選民在過去幾個選舉週期右傾的原因很多,但主要在於民主黨想當然認為他們會因身份認同問題繼續支持該黨,而共和黨則用文化和經濟議題爭取他們,“無黨派選舉專家、《庫克政治報告》出版人兼主編艾米·沃爾特表示。艾米·沃爾特的庫克政治報告。
特朗普在全國範圍內贏得了46%的拉丁裔選票全國數據,將哈里斯的得票率壓制在51%。這一穩健表現較2020年的慘淡32%2020年數據和四年前更糟糕的28%四年前數據有所提升。
以下是另一種視角來看待2024年西班牙裔選民的顯著右傾現象:美國十個西班牙裔人口比例最高的縣中,有七個在2020年支持前總統喬·拜登後,此次轉而投票給特朗普而非哈里斯。這些全部位於德克薩斯州、以工人階級為主的縣中,西班牙裔佔據壓倒性多數,佔選民比例的88%至98%。
自由派放任非大學學歷選民流失
未受過高等教育的選民對民主黨的支持率
來源:Catalist
探究藍領西班牙裔為何在數十年穩定支持後拋棄民主黨,是民主黨超級政治行動委員會"美國橋樑21世紀"設立的“工人階級項目"倡議的核心任務。該項目通過大量民意調查和焦點小組對西班牙裔工人階級的研究結果令人大開眼界——他們支持特朗普的理由與白人工人階級如出一轍。
“他們認為民主黨優先考慮的是小眾的自由派社會文化議題,而非切實改善民生的政策,“工人階級項目發言人伊恩·薩姆斯在詳細記錄德克薩斯州麥卡倫市(曾屬深藍陣營的里奧格蘭德河谷邊境社區)西班牙裔工人階級焦點小組發現的Substack備忘錄中寫道。
根據薩姆斯的説法,會議還發現,藍領西班牙裔認為“民主黨在邊境安全和移民問題上過於軟弱,更關心讓非法入境者進入美國,而不是幫助已經合法居住在這裏的人。”
在閲讀德克薩斯州麥卡倫焦點小組的選民評論時,可以明顯看出薩姆斯並沒有誇大民主黨在這個不斷增長的選民羣體中面臨的問題。
“在拜登執政的過去四年裏,他們相當寬容,給那些不能工作的人、移民發放了數千美元,”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西班牙裔女性在討論非法移民問題時説。“因為他們來自一個暴力事件頻發的國家,所以他們獲得特赦,允許他們留在這裏,但他們用勤勞的人的錢來支持他們。”
“我寧願接受糟糕的經濟狀況,也不願意接受那些關於社會戰爭的東西,比如跨性別者,試圖強迫我們接受這些東西,使其變得可以接受,”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西班牙裔男性在討論文化問題時補充道。“就像:‘嘿,當然,兄弟,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你不必24/7向我展示。’”
民主黨陷入這種困境或許可以原諒。歷史上,西班牙裔傾向於支持民主黨,因為他們支持將邊境安全和國內執法措施與為生活在美國的數百萬非法移民提供正規化(可能是公民身份)途徑的綜合立法。拉丁裔通常反對共和黨,部分原因是共和黨要求首先確保邊境安全,之後某些非法移民可能會被正規化。
但共和黨策略師、知名特朗普批評者邁克·馬德里上週向我解釋,拉丁裔選民羣體已發生演變。專攻拉丁裔選民信息傳遞與動員的馬德里表示,相比本世紀初,這個投票羣體已更加融入美國社會,本土出生的美國人比例更高,因此呈現出與其他在美國生活數十年(或更久)的族裔羣體相似的政治特徵。
馬德里認為,拉丁裔工人階級開始像藍領白人那樣參與政治是自然現象——在2024年大選中,這意味着因通脹、邊境安全及文化議題等選擇支持哈里斯而非特朗普。
“人口結構變化已持續近十年。只是現在人們才意識到,因為事實已經——無法再被忽視。民主黨人長期對此視而不見,"《拉丁世紀:美國最大少數族羣如何重塑民主》的作者馬德里説道,“十年前,這個羣體更關注種族和民族議題。移民問題曾是核心議題,因為我們中更多人當時是移民。”
“奧巴馬時代有種假設,認為所有非白人族羣都會按特定方式投票。事實並非如此。政治動態始終在變化,“馬德里補充強調,美國出生的拉丁裔並不聚焦移民問題。他們首先視自己為美國人——因為他們本就是。”
這提醒我們政治從非靜止不變。但影響是雙向的。焦點小組調查實施於五月,遠早於上週末聯邦政府圍捕非法移民的行動及由此導致的洛杉磯郡騷亂。強硬的移民政策曾多次損害共和黨在拉丁裔中的支持率,包括特朗普首個總統任期期間。
2012年,共和黨總統候選人米特·羅姆尼以邊境強硬派姿態鞏固其保守派形象,但這一策略代價高昂。羅姆尼僅獲得27%的拉丁裔選票,而奧巴馬則斬獲71%,民主黨被指成功整合了這一關鍵少數族裔。
當時,一位名叫唐納德·特朗普的紐約商人甚至批評羅姆尼立場過於強硬,他在2012年11月接受Newsmax採訪時表示:“民主黨雖無應對非法移民的具體政策,但他們勝在不顯得刻薄,“他説,“他們展現的是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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