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歇根州竊取戰術信號醜聞：吉姆·哈博成為NFL的難題 - 彭博社

錯誤的團隊合作者。

攝影師：Alex Slitz/Getty Images North America美國大學體育協會對密歇根大學處以數百萬美元罰款，原因是前橄欖球主教練吉姆·哈博任內發生的信號竊取醜聞。校方將提出上訴，但即使成功，這場有充分記錄的爭議帶來的污名仍將持續多年。

這對哈博來説不是問題。他現在是美國國家橄欖球聯盟洛杉磯閃電隊的主教練，據報道年薪高達1600萬美元。這是NCAA鞭長莫及的 lucrative asylum（高薪避風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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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0億美元的專項資金救不了鄉村醫院
• 為什麼有些統計數據對勞工統計局來説太"女性化"？
• 犯罪統計數據不是讓人感到安全的最佳方式 但這使得哈博成為NFL的問題，而這是聯盟不需要的。

美國國家橄欖球聯盟（NFL）的誠信正面臨前所未有的審視，尤其是隨着博彩業的擴張。任何問題或醜聞——從裁判失誤到利益衝突——都可能迅速演變成一場病毒式的聲譽危機。而安然身處洛杉磯的哈博，正是這類風險的典型代表。

在NCAA週五公佈調查結果前，密歇根大學偷竊戰術信號事件的細節早已廣為人知。自2021年（甚至更早）起，與該校橄欖球隊有關聯的人員開始前往對手比賽現場，記錄並破譯戰術信號。根據NCAA規定，現場偵察行為是被明令禁止的。正如我在2023年撰文所述，這項規定已不合時宜。但規則就是規則，哈博的教練團隊卻屢次違規，直至2023年東窗事發。

NCAA報告中最顯而易見的是：哈博不僅藐視NCAA規則，更敵視執法者。調查顯示，涉案期間他始終試圖對抗監管。後果觸目驚心。“基於哈博對合規要求的漠視，其團隊持續進行違規操作，"NCAA在報告中指出，“該橄欖球隊將合規部門視為敵人。”

違規行為遠不止現場偵察。早前還涉及疫情期間違規接觸球員等招募違規，以及阻撓調查的行為（哈博雖矢口否認但證據確鑿）。其團隊為掩蓋偷信號行為採取的手段——包括將涉案手機拋入池塘——更暴露出系統性的不當行為模式。

哈博長期否認知曉竊取信號計劃，拒絕為事件後果承擔任何責任，也無意接受任何問責。事實上，在爭議持續發酵時，他已備好退路：多家NFL球隊和眾多觀察人士視他為極具吸引力的職業教練人選。這一評價部分源於他2010年代擔任舊金山49人隊主教練的成功經歷、在密歇根大學的出色戰績，以及一個現實（且正確）的判斷——只要離開大學橄欖球界，NCAA就對他無可奈何。他何樂而不為？

果不其然，在他帶領狼獾隊奪得2024年全國冠軍兩週後，他辭職接手閃電隊帥印。儘管十大聯盟認定密歇根大學存在"普遍性”、“系統性"違規行為，且NCAA調查仍在進行，但球隊和NFL似乎對調查結果毫不在意。

週五宣佈哈博將被實際上禁止參與大學橄欖球直至2038年（屆時他將年滿75歲）的消息，似乎並未加劇人們的警覺。聯盟尚未對此處罰發表評論，也未回應媒體詢問（包括我的）。

這種漠視是個錯誤。儘管NFL是美國最受歡迎且利潤最豐厚的體育聯盟，但它正面臨來自不安分的球迷羣體和媒體對其誠信日益增長的質疑。隨着球迷在比賽結果上投入金錢，他們理所當然地要求一個被視為公平無偏見的場上產品。

然而，越來越多的橄欖球愛好者認為他們並未得到這樣的產品。例如，對低水平裁判工作的不滿——在社交媒體的推波助瀾下——已演變成全面爆發的陰謀論，暗示裁判（及聯盟）偏袒堪薩斯城酋長隊。認為我誇大其詞？想想2025年超級碗前夕；比賽前幾天，這些毫無根據的理論如此盛行，以至於NFL總裁羅傑·古德爾不得不出面回應。

僱傭一位實際上被終身禁止在大學執教的教練，無助於提升聯盟形象。哈博及其過往經歷，並不能體現聯盟對維護規則的重視。

與此同時，各支球隊正利用醜聞嘲諷他，只要他仍擔任NFL主教練，這種嘲諷就不會停止。儘管他在NFL層面並無不當行為，但當下次爭議爆發時，他註定會成為聯盟作弊行為的代言人。

古德爾曾面臨類似困境。2011年，他維持了對俄亥俄州立大學線衞特雷爾·普賴爾的五場NCAA禁賽處罰，這名球員在未完成大學禁賽期時就跳槽到NFL。當時古德爾表示，當聯盟成為"球員不僅能逃避行為後果、還能因此獲酬的避風港"時，將嚴重損害NFL聲譽。

這一論斷在14年後的今天依然適用。正因如此，如果聯盟真正重視維護球迷信任，就該對吉姆·哈博採取表態——甚至行動。既然大學橄欖球界無法容忍他的不當行為，NFL又憑什麼要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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