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遠跑去敍利亞聊女權,德國蹦牀外長臉沒露成,還讓人給打了碼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41分钟前
一、德國女外長出訪敍利亞,手沒握成,臉還讓人家給打上了碼
這兩天我在上網的時候刷到了一條特別有意思的新聞,原始信源是德媒《世界報》(WELT)。德國外長貝爾伯克最近不是出訪敍利亞了嗎?完了還和敍利亞過渡政府領導人艾哈邁德·沙拉——也就是原來的朱拉尼進行了會晤。這是歐盟核心國家的部長級高官在阿薩德政權倒台之後首次出訪敍利亞,而且貝爾伯克此行還是和法國外長巴羅一塊去的,兩大歐盟強國一塊伺候着,沙拉這面子可真是不小了。

然而,面對遠道而來的兩位歐洲貴客,沙拉在迎接他們的過程中卻表現得厚此薄彼——他只和身為男人的巴羅主動握手,而面對身為女人的貝爾伯克卻選擇了保持距離。在貝爾伯克已經主動向他伸出手去的情況下,沙拉只是將手放在胸前,以示致意,完全沒有要握手的意思。面對此情此景,貝爾伯克也只好右手握左手,尷尬地作了個揖。


對於這種情形,《世界報》在他們的報道中提到,在伊斯蘭社會中,陌生男女之間的握手在穆斯林當中並不常見,在一些奉行宗教激進主義的人士眼中甚至是被禁止的。不過,這些説到底也只是潛規則,實際上並沒有明確的法律規定或條令不允許穆斯林這麼做。
之前阿薩德在任時就沒少和外國女性要人握手,他所信奉的什葉派阿拉維派雖説是伊斯蘭教信仰中比較世俗的一個教派,但他本人説到底還是個穆斯林。這也就是説,沙拉身為如今敍利亞過渡政府事實上的領導者,他其實和阿薩德一樣,是可以無視那些條條框框跟貝爾伯克握手的。
但是沙拉終究還是選擇了和貝爾伯克保持距離,這就給了很多早就看貝爾伯克,以及她所代表的德國“紅綠燈”執政聯盟不爽的德國媒體以大做文章的空間。德國《明鏡》週刊援引德國分析人士的話稱,沙拉拒絕和貝爾伯克握手“恐怕不是什麼好兆頭”,因為此種做法和曾經的阿薩德政府大相徑庭。德國《圖片報》更是直言不諱,乾脆就給沙拉拒絕跟貝爾伯克握手的畫面打上了“醜聞”的標籤。
作為敍利亞政權更迭之後第一位出訪大馬士革的西方女外長,本來貝爾伯克握手被拒一事就已經夠讓德國人繃不住的了,沒想到更重量級的還在後頭。在貝爾伯克和巴羅等歐洲官員和沙拉等人的會晤結束之後,敍利亞自媒體“自由敍利亞新聞網”便第一時間在他們的電報頻道上公佈了有關消息,並且還附上了相關的新聞圖片。

這原本只是一樁很平常的新聞,卻因為“自由敍利亞新聞網”的一個不尋常操作而引發了軒然大波:他們給當時與會的三位女性全部打上了馬賽克,其中兩人是德法兩國外長帶來的阿語翻譯,還有一位就是貝爾伯克本人。
如果“自由敍利亞新聞網”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自媒體也就罷了,可問題它不是。《世界報》在他們的報道中提到,“自由敍利亞新聞網”和臭名昭著的“沙姆解放組織”過從甚密,“沙姆解放組織”在推翻阿薩德政權的過程中出盡了風頭,而沙拉恰恰又是該組織的頭目。因此從某種程度上講,“自由敍利亞新聞網”其實就是沙拉領導下的敍利亞過渡政府在社媒平台上的一條非正式性的官方喉舌,雖然是“非正式”的,但依然具有“官方背景”。
二、大老遠跑去敍利亞討論女權問題,貝爾伯克到底是圖個啥?
值得一提的是,“自由敍利亞新聞網”已經不是頭一回搞這種騷操作了。在此之前,他們也曾在自己的電報頻道上給瑞士女外交官米里亞娜·埃格爾的照片打過碼。由此可見,“自由敍利亞新聞網”給貝爾伯克等人的照片打碼的行為並不是一時興起的突發奇想,而是某種早已心照不宣的宣傳紅線。

對於“自由敍利亞新聞網”的這種做法,《世界報》在報道中忍不住吐槽道:“甚至就連阿薩德政權垮台之後留下的敍前朝宣傳機器——敍利亞官方通訊社(Sana),人家都在報道德法外長訪敍的新聞時附上了正兒八經的官方照片,沒有打碼,照片中的所有人——包括貝爾伯克在內,全都清晰可見。”

儘管在訪問過程中遭遇了這樣那樣的冷落,但是貝爾伯克仍然展現出了強大的自我適應能力。當事後被記者問到她對沙拉拒絕和自己握手一事作何看法的問題時,貝爾伯克説:“我來到敍利亞之前心裏就很清楚,我在那兒是不可能得到什麼正常的外交禮遇的,包括和敍利亞領導人握手。”
既然明知山有虎,那為什麼貝爾伯克還偏向虎山行呢?因為她要和法國外長一塊去跟沙拉的過渡政府好好談一談敍利亞今後的民族、宗教和女權等問題,尤其是敍利亞的女權問題。

據路透社報道,德法兩國外長在同沙拉的會晤中明確提到,雖然歐盟希望與敍利亞過渡政府建立起新的關係,但過渡政府要想獲得歐盟的支持,那麼就必須尊重敍利亞弱勢羣體和少數羣體的權益,比如敍利亞婦女和庫爾德人的權益,所有這些羣體必須參與到敍利亞的政治過渡進程中。
這話説得通俗一點,其實就是歐盟要求敍利亞過渡政府必須在重新分配利益,尤其是政治利益的過程中,把那些親歐盟、親西方的政治勢力給考慮進去。以前阿薩德治下的敍利亞政府雖然實力孱弱,但因為有阿薩德家族的存在,再加上俄羅斯和伊朗這兩大域外勢力,所以那時的歐盟就是想往敍利亞政府裏摻沙子都費勁。現在好不容易把阿薩德政權給熬倒了,趁着沙拉的過渡政府權力交割分配進程尚未完成,這時往大馬士革送木馬是最合適,西方此時不橫插一槓子,更待何時啊?
關於此次敍利亞之行的外交成果,巴羅和貝爾伯克在後來的一份聲明中提到,“敍利亞新政府向德法兩國外長保證,包括女性在內,敍利亞的政治過渡進程將會有諸多羣體廣泛參與其中。”
雖然德法外長的聯合聲明中是這麼説的,但是結合貝爾伯克她們在此次出訪敍利亞的過程中遭遇的那些尷尬場面,包括握手被拒和照片打碼等來看,我覺得敍利亞過渡政府向德法外長作出的這番保證可能得打上一個大大的問號。別的暫且不説,貝爾伯克貴為堂堂德國外長,她以客人的身份到訪敍利亞都能遭此冷落,你們敍利亞過渡政府説你們將在日後的政治過渡進程中讓女性廣泛參與進來?這話別説是説給我們這些外人聽了,你問問敍利亞婦女看她們信不?

除了想和敍利亞過渡政府探討一下包括女權在內的西方白左羣體所無限熱衷的政治議題之外,貝爾伯克這次之所以甘願冒着被羞辱的輿論風險也要來一趟敍利亞,或許還有一個更深層次的原因,那就是身世背景和成長經歷使然。
三、實在不行,這德國外長咱要不就別當,還是回去老老實實跳蹦牀吧
貝爾伯克的身世背景相當複雜。她是在一個典型的西方白左家庭中出生並長大的,打小就經常被家裏人帶去參加包括反核在內的各種所謂之“和平示威活動”,甚至就連貝爾伯克的父母都認為她是個典型的西方嬉皮士。
長大之後的貝爾伯克進入了德國漢堡大學攻讀政治學和法律,後來又在英國的知名學府倫敦政治經濟學院獲得了國際法碩士學位。
按説就這樣的教育背景,貝爾伯克在步出象牙塔之後要麼是從政、要麼是從事和法律相關的工作,要麼就是先從事和法律相關的工作然後從政。然而這姐們偏不,她選擇去當一名職業蹦牀運動員。因為從小就展現出了過人的運動天賦,所以貝爾伯克在蹦牀上的表現還算過得去,參賽多年,曾先後3次獲得德國蹦牀錦標賽銅牌。雖然沒能在職業生涯中摘得過國際大賽的獎牌,但是和日後在政界的表現比起來,貝爾伯克當蹦牀運動員的經歷已經稱得上是小有所成了。

由於長期參加訓練和比賽,貝爾伯克的身體逐漸積累了一些慢性傷病,最終迫使其不得不放棄蹦牀運動,轉而投身政治領域。雖然從政了,但是貝爾伯克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老本行,哪怕後來都當上德國的外長,一有機會也還是會忍不住上牀蹦躂兩下子。比如,她有一次在參觀一家假肢生產企業時曾經突然興起,當即跳上蹦牀給眾人表演了一段。

不僅如此,貝爾伯克還曾在一部紀錄片中拿蹦牀和從政這兩項在旁人看來可能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放在一塊,打了個別開生面的比方。她説,蹦牀運動與政治運作存在許多相似之處。要想投身這兩個領域,“你必須表現得十分勇敢。因為在做出每一個動作之前,你都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要面臨的是生存還是毀滅。”
好嘛,蹦個牀連莎士比亞的名言都給蹦出來了,頗具浪漫主義氣質啊。

你很難説貝爾伯克在這次訪問敍利亞的過程中是不是也是抱着這種心態和沙拉這幫人打交道的。如果將貝爾伯克的此次敍利亞之行比作是一場蹦牀比賽,敍利亞過渡政府是賽事主辦方,以《世界報》《圖片報》和《明鏡》週刊為代表的德國媒體是賽事評委,那麼從這幾天的輿論反應來看,我覺得貝爾伯克交出的成績單隻能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
常看蹦牀比賽的同志和朋友都知道,參加這項運動的運動員特別害怕出現兩種意外情況:一種是跳着跳着就跳出了界外;另一種是一不小心把大腿卡到了蹦牀邊緣的縫隙中。只要遭遇這兩種情況,那麼運動員就無緣獎牌了,而且在排行榜上常常還得吊車尾。
至於貝爾伯克,她所遭遇的問題和別人的還不一樣。姐們是上去一跳直接就把蹦牀給戳了個大窟窿,完了賽事主辦方敍利亞過渡政府看她是個女人,本來就不爽,索性連補賽的機會都不給她,甚至在賽後的大合影環節還把她給P掉了。

貝爾伯克或許是覺得自己在這場外交作秀中表現得很勇敢,但綜合事後媒體的輿論評價來看,我覺得她在這一跳之後所要面臨的可能還是毀滅的問題。
朔爾茨的“紅綠燈”執政聯盟也就這樣了,也是這兩天看到的新聞,説是德國在2024年的經濟增長基本為0,這已經是德國經濟連續第3年沒有獲得過正增長了,自二戰結束以來這還是頭一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紅綠燈”執政聯盟大概會在今年之內就分崩離析,屆時,貝爾伯克這個外長可能也得另闢出路了。

或許,姐們到時候應該考慮回去接着當蹦牀運動員,要麼就是當蹦牀教練,不管是哪一項,我覺得都比她現在繼續幹德國外長更有前途。
畢竟,她當蹦牀運動員的時候,好歹還摘回過3枚德國錦標賽的銅牌呢。
而當了外長之後呢?淨在國際場合代表德國出洋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