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1990到2025,西方媒體合訂本裏的中國經濟,到底崩潰了多少次?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3小时前
一、常熟阿諾跟西方媒體是什麼關係?
在今天這期節目正式開始,我要先和各位同志和朋友——尤其是那些年齡稍長、對於現今中國互聯網的抽象文化不甚熟悉的中老年同志和朋友,先科普一點有關中國健美界著名網紅@常熟阿諾的背景説明。
常熟阿諾,本名盛亦陶,江蘇常熟人,1994年出生,很可能是目前中國健美界名頭最響的健身網紅。阿諾之名源於他有一次去健身房擼鐵,結果被健身房教練一眼相中,覺得這個小夥子骨骼驚奇,面相異常,長相頗有幾分神似美國著名電影明星、健身關注阿諾·施瓦辛格,故而“常熟阿諾”之名遂不脛而走,並且流傳至今。

常熟阿諾
和幾乎所有熱衷於參加健美比賽及在社媒平台上拋頭露面的健美網紅一樣,常熟阿諾的健美生涯也伴隨着嚴重的藥物濫用。為了能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讓身上的肌肉線條凸顯出來,常熟阿諾往往會拿各種禁忌藥物當成一日三餐來吃,其中甚至不乏一般只會用來飼養豬牛等牲畜的獸藥,比如西斯龍、養雄龍、康復龍和羣勃龍等。因為這些禁忌藥物通常會以“龍”字來做後綴,所以常熟阿諾的用藥風格也被廣大網友戲稱為“九龍抬棺”。
如果換作是一般人,這種用藥風格早就把人給吃進棺材板板裏了,但是常熟阿諾很神奇地並沒有。因此坊間多有風傳,要麼是常熟阿諾多年來吃的那麼些個禁忌藥物都是假的,或者是縮水的;要麼就是他的確是萬里無一的天選試藥人,擁有異於常人的超強耐藥性,能夠經年累月地承受住就連大象也吃不消的禁藥用量。

不過,就算常熟阿諾擁有異於常人的耐藥性,但是因為他常年服用的那些健美禁藥大多會對人體產生嚴重的副作用,比如影響大腦,所以久而久之,常熟阿諾也不免在與人交流的過程中展現出一些異於常人的特質。
在直播中和網友互動聊天,常熟阿諾常常前言不搭後語,前一句話還在説城門樓子,下一句話就成了胯骨軸子,有時候上下文之間的遣詞造句甚至是完全南轅北轍的。比如,前一位網友問常熟阿諾,李亞強(他的健身教練)和他是什麼關係,常熟阿諾回答:“李亞強不是我爸,李亞強是我師傅。”後一位網友再問他同樣的問題,這時他的回答就變成了:“李亞強和我是什麼關係?當然是我爸啦。”
正是因為這種在旁人看來簡直可以説是匪夷所思到近乎於抽象的言行舉止,所以久而久之,廣大吃瓜網友便根據常熟阿諾的一些典型事例,為他共同構建了一套“阿諾人設”。在這套人設之中,阿諾的健身風格被稱之為“抽象健美”,阿諾的直播切片則被叫做“諾言諾語”,而所有基於常熟阿諾在直播切片中的經典語錄改編而來的網絡段子,則可以被統稱為“諾學”。
好,技能前搖時間結束,我要開始搓大招了。
我在這裏之所以要花這麼長的篇幅來和大家介紹常熟阿諾這麼個人物,還有廣大中國網友圍繞着他創造出來的亞文化現象“諾學”,是因為我最近在國外知名問答社區Quora上刷到了一條問答貼,有位匿名提問人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許多經濟學家預測,中國經濟即將硬着陸,你認為這是確有其事的呢?還是誇大其詞的?》

很多中外網友都對這個問題作出了回答,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當數一位名叫喬·弘池(Joe
Hirochi)的Quora答主,他的回答和別人的都不一樣,他是直接把自1990年以來的部分西方媒體和專家學者唱衰中國經濟的有關評論與文章作了一個粗略的統計彙總,也就是我們如今常説的“合訂本”。

二、中國經濟有可能會崩潰,但是中國經濟崩潰不太可能
這些評論與文章中的哪一篇,單獨摘出來看都已經很讓人繃不住了,全部摞到一起更是會給人一種時空錯亂的混沌感,讓我覺得自己不是在看正經嚴肅的評論文章,而是在看抽象的諾言諾語——因為那些西方媒體和專家對中國經濟的預測跟看法實在是太混亂了,前一個還在説“中國經濟已經硬着陸了”,後一個就變成了“中國經濟已經硬着陸了嗎?”上一年還在説“中國經濟有可能實現軟着陸嗎?”下一年就變成了“中國經濟是不是過熱了?”
這類前後邏輯完全對不上的西方評論文章看多了,讓我忍不住產生了這樣的懷疑:這些東西,該不會也是你們西方媒體人在攝入了過量的羣勃龍之後寫出來的吧?
這類唱衰中國經濟的西方言論我相信大家平時應該都看過,但是有幸看過30年合訂本的人應該還沒有幾個。為此,我特意整理了一下喬·弘池的Quora回答,把過去幾十年來西方媒體抹黑中國經濟的那些奇文的時間戳和文章標題都給整理了一下,權當是做一個測試了。如果你們能忍住看完並且不產生什麼嚴重的生理排斥反應,那麼恭喜你們,你們在輿論場上已經稱得上是一個久經考驗的常熟阿諾了。
1990年,英國《經濟學人》雜誌:《中國的經濟發展已經陷入了停滯》(China’s economy has come to a halt)
1996年,《經濟學人》:《中國經濟面臨着硬着陸風險》(China’s economy will face a hard landing)
1998年4月,《經濟學人》:《中國即將迎來經濟衰退》(China’s coming recession)

2004年,《經濟學人》:《中國即將迎來經濟大衰退?》(The great fall of China?)

2015年,《經濟學人》:《中國迎來經濟大衰退》(The Great Fall of China)

2016年,《經濟學人》:《中國經濟硬着陸已迫在眉睫》(Hard landing looms in China)

2024年12月17日,《經濟學人》:《中國經濟又將迎來艱難的一年》(China’s economy is in for another rough year)

1999年,加拿大央行:《中國經濟硬着陸的可能性評估報告》(Likelihood of a hard landing for the Chinese economy)
2002年,英國温徹斯頓大學:《中國正在急切地尋求經濟軟着陸》(China Anxiously Seeks a Soft Economic Landing)
2006年,美國《國際經濟》雜誌:《中國經濟有可能實現軟着陸嗎?》(Can China Achieve a Soft Landing?)

2007年,美國《時代週刊》雜誌:《中國經濟是不是過熱了?》(Is China’s Economy Overheating?)

2008年,美國《福布斯》雜誌:《中國經濟要硬着陸了嗎?》(Hard Landing In China?)

2009年,美國《財富》雜誌:《中國經濟已經硬着陸了,現在中國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一條復甦經濟的出路》(China’s hard landing. China must find a way to recover)
2011年,英國路透社:《西方經濟學家魯比尼警告稱,中國經濟面臨硬着陸風險》(Roubini warns of China hard landing)

2011年,美國CNBC新聞網:《為什麼魯比尼關於中國經濟即將硬着陸的看法是錯的?》(Why Nouriel Roubini Is Wrong on China’s Economy)

2015年,CNBC新聞網:《前美聯儲主席伯南克表示,中國不存在硬着陸風險》(Bernanke: No risk of hard landing in China)

2015年,CNBC新聞網:《哈佛大學經濟學家羅格夫表示:中國經濟面臨硬着陸風險的可能性要比很多人想象得大得多》(Rogoff: Much higher chance of hard landing in China)

2016年,CNBC新聞網:《中國經濟“絕對不存在”硬着陸風險》(China will ‘absolutely not’ see hard landing)

2011年,美國“商業內幕”網:《為什麼中國經濟迎來硬着陸的那一天可能要比你想象得更近?》(Why a Chinese Hard Landing May Be Closer Than You Think)《現在看來,中國的經濟硬着陸已經不可避免了》(A Hard Landing in China Now Seems Inevitable)


2012年,美國“美國利益”網:《更加慘淡的經濟消息從中國傳來:中國的經濟硬着陸是不是真的要來了?》(More Dismal Economic News from China: Is a Hard Landing Coming?)

三、那我問你,那我問你,你們西方媒體的屁股怎麼歪歪的?
2013年,美國新自由主義、極右翼金融博客和新聞聚合平台“零對沖”網:《中國經濟的硬着陸之第一部分》《中國經濟的硬着陸之第二部分》。順便一提,這家“零對沖”網原來有一個X(當時還叫推特)賬號,但是在2020年因為在新冠疫情話題上造中國的謠,所以在當時就被推特平台給封了。“零對沖”的推特號在被封時已經有67萬粉絲了,在推特上屬於是妥妥的大號。它們一直在唱衰中國,今天造謠中國經濟即將衰退,明天詛咒中國硬着陸在即,結果最後反倒是它們自己的社媒賬號先硬着陸了。


2014年,CNBC新聞網:《一張圖看懂中國的硬着陸風險》(A hard landing in China: The risks in one graphic)

2015年,《福布斯》:《恭喜你中國,你成功實現了經濟硬着陸》(Congratulations, You Got Yourself A Chinese Hard Landing)

2017年,《福布斯》:《中國經濟硬着陸再次推遲》(The China Hard Landing Has Been Postponed Again)

2016年11月23日,美國“市場觀察”網:《中國的經濟問題將在2017年集中凸顯》(Opinion: China’s economic problems will come to a head in 2017)
2017年,“市場觀察”網:《中國的經濟奇蹟已經結束咧》(Opinion: China’s economic miracle is over)

2018年,美國CNN:《忘了貿易戰吧,如今的中國經濟面臨着更頭疼的問題》(Forget the trade war, China’s economy has other big problems)

2018年12月30日,CNN:《中國經濟度過了艱難的2018年,但是明年的形勢將會更糟》(China’s economy had a tough 2018. Next year will be worse)

2022年,美國投資人凱西·伍德:《中國的崩潰比你想象的要嚴重得多》(China’s COLLAPSE Is FAR Worse Than You Think)

2023年12月,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中國經濟有可能會崩潰,但是中國經濟崩潰不太可能》(China Stumbles but Is Unlikely to Fall)
2024年12月31日,美國盈利性智庫榮鼎諮詢:《衰退之後,2025年的中國經濟何去何從?》(After the Fall: China’s Economy in 2025)

2025年1月1日,美國《華爾街郵報》:《中國經濟多年來一直承受着過剩的重負,它的實際情形比你想象得還要糟糕》(China’s Economy Is Burdened by Years of Excess. Here’s How Bad It Really Is)

在列舉完所有這些西方的涉華經濟分析和評論文章之後,我覺得應該給多年來一直堅持唱衰中國經濟的西方媒體頒發一個諾獎,常熟阿諾的諾,以表彰他們多年來在經濟學領域為中國的戰忽事業所作出的突出貢獻。
根據這本厚厚的合訂本,如果我要在此基礎上二創一個《阿諾正傳之西方媒體版》,那麼裏頭的段子就應該是這麼寫的:
“中國經濟有可能會崩潰,但是中國經濟崩潰不太可能”。
“中國跟西方媒體是什麼關係啊?有讀者問中國是不是西方媒體他爸,我現在告訴你們:中國不是我爸,中國是我的流量密碼。什麼?你是要問中國和我是什麼關係嗎?當然是我爸啦。”
“你問我西方媒體現在靠整什麼爛活來吸引流量?我告訴你們我從來不整爛活的,我都是純理中客,我連中國崩潰論我都不寫的,純理中客。最多也就是寫一寫中國的經濟啊,中國的股市啊,中國的樓市啊,什麼吸引流量的爛活?我最多也就是寫一寫中國崩潰論。”
“你問我西方媒體的屁股怎麼歪歪的?那我問你,那我問你,你是中國網民還是西方網民?如果你是西方網民你説這樣的話,那我問你,你你你你是西方網民嗎?那我問你?那那那你的屁股是不是是不是歪歪的?啊?那我問你,那我問你。你的屁股是歪的呢?還是露着的呢?還是還沒擦的呢、還是長痔瘡的啊?那我問你?啊?還是爛屁股的?如果你是中國網民,那我問你,你説我的屁股是歪的,那我問你,那你的屁股就很端正嗎?我屁股我我我屁股歪怎麼了?啊?怎麼了?我就歪怎麼了?哎!我就歪!我就歪怎麼了!我就屁股歪怎麼了?我屁股歪難難道你看不慣嗎?啊?對啊,我屁股就是歪的,我就是歪,我就是要歪,怎麼了?你看不慣嗎?啊?”
據説很多依靠攝入禁忌藥物來強行凸顯肌肉塊頭的健美人士,壽命往往要比普通人短很多,而且在生命末期通常都會極度痛苦,因為多年的藥物濫用把他們全身上下的身體器官全給折騰廢了。這種人就算是華佗扁鵲再世,看了之後也只能搖頭嘆息。不管他們來自何方,也不管他們是哪國人士,放棄治療都是這幫人殊途同歸的唯一歸宿。
此時此刻,我在那羣終年以唱衰中國為流量密碼的西方媒體身上,也窺見了類似的未來。
問:中國你的經濟又沒有崩潰,你再一次往後延遲了硬着陸的時間,但,代價是什麼呢?
答:代價是你們西方媒體在我們廣大中國民眾中間徹底淪為了另一個位面的常熟阿諾,我們只希望你們沒有治癒的風險,就算治好了我們也希望你們能繼續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