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與馬斯克的“絕對權力”狂歡:美國新政府的“雙頭怪獸“如何攪動全球?_風聞
司马平邦-时评人-座下三千门客,杯中二两缠绵43分钟前
特朗普與馬斯克的“絕對權力”狂歡:美國新政府的“雙頭怪獸“如何攪動全球?|第1802期

特朗普與馬斯克的“雙響炮”:歐洲成為新政府的試驗場
我們在1月27日曾經推送過一篇文章,叫《特朗普搞丹麥,馬斯克搞德國,歐洲迎來美國“雙響炮”,爽翻了!》,那裏頭説,在特朗普宣誓就職美國總統之後那一週,作為美國總統的特朗普,和作為他的政府效率部首席顧問的馬斯克,這兩個人在國際舞台是“雙頭出擊”,打“雙響炮”,特朗普負責搞格陵蘭島,格陵蘭島實際上屬於北美洲,但它又是丹麥的領地,而馬斯克呢,那段時間主要是搞德國和搞英國,尤其是死挺德國的另類先擇黨,抨擊德國現任總理朔爾茨,還有就是搞英國,馬斯克對英國主流政壇的攻擊也是相當之兇猛,把英國首相搞得也是灰頭土臉。
馬斯克甚至認為,未來美國最大的敵人並不是中國,而是英國,因為英國正在成為一個發達的穆斯林國家。
不是我不明白,是這世界變化快,我給他們歸納了這樣一小段:
特朗普和馬斯克剛剛“執政”,就忙不迭地向歐洲發射“雙響炮”,特朗普幹丹麥,馬斯克幹德國,用不太好聽的話説,是一前一後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個霸權恫嚇,一個砸錢攪水,看起來這是要把美國新政府因為諸多內政矛盾造成的各種國內危機不斷向歐洲輸送——但後來這段話據説還被某些網友舉報到平台了,我就不明白這段話裏有什麼問題嗎?那些人是不是想太多了?
特朗普和馬斯克的行動看似充滿戰略意圖,但實際上,他們的行為更像是為了展示美國總統的“絕對權力”。特朗普通過威脅和霸權手段,試圖在國際舞台上強化和重塑美國的霸權地位,而馬斯克則通過金錢和影響力攪動歐洲政局。
然而,現在我們都看到的了,他們這些行動其實並未帶來多少實質性成果,反而暴露了美國新政府的混亂與危機——當然,這也是全球人類所樂見的。

特朗普的“絕對權力”:從性侵犯到美國總統的顛覆性效應
當特朗普在馬斯克的支持幫助之下,通過最後長達3個多月的競選衝刺,在2024年11月6號拿下了美國總統這個龍虎寶座金交椅,其實這是實現了一種顛覆性效應,因為如果特朗普不能在這次大選中勝出,他會極大概率在接下來的某一天被送進監獄,而且刑期累積可能是130年,至於為什麼如此,大家回頭查查與特朗普有關幾宗案子的判決。
而即使是他現在贏了選舉,搬進了白宮,其實還是頂着兩頂性侵罪的罪名,曾經對兩個女人有過性侵犯,而且還是被美國法官判決了罪名的。
所以,特朗普開創了一項紀錄,一個性侵犯真就當上了美國總統。
但在他當上了美國總統那一刻,這種顛覆性效應就出來了,都不只是野雞飛上天成了鳳凰這麼簡單,簡直是癩蛤蟆吃了仙丹一下子變成了二郎神。
於是,才有了那才説的那一幕——特朗普幹丹麥,馬斯克幹德國——發現沒有,美國總統的龍虎寶座金交椅才是他們一切行為的軸心,沒有了這個龍虎寶座金交椅,啥啥都不是,啥啥都不行,而有了龍虎寶座金交椅,一切都翻過來了。
很多人看不明白他們在特朗普任職美國總統之後的行為模式,還真以為他們是多麼多麼充滿了理想主義,是多麼多麼充滿了愛國主義,是多麼多麼想為美國人民服務呢,還真以為他們是多麼多麼的想當美利堅合眾國的中興之主和股肱之臣呢。
要讓我給他們的現在下個定義,就完全不一樣,我把這稱為“絕對權力綜合症”,是症,是病症,而已。
特朗普的行為並非源於他的政策或領導能力,而源於他對權力的極度渴望和操控,他通過煽動民粹主義和利用社交媒體,成功地將自己塑造成了“美國優先”代言人。然而,這種權力的濫用也讓特朗普陷入了“絕對權力綜合症”,他不關心政策的實際效果,其實也是沒有能力關心,舉個簡單例子,雖然驅逐非法移民一直是他競選的核心綱領,但自1月以來,美國的驅逐出境人數持續處於低位,特朗普總統對美國移民和海關執法局(ICE)的高級官員非常惱怒,但逮捕和驅逐出境人數仍遠低於此前做出的承諾,這雖然讓他“抓狂”,但他無能為力。
明白了吧,特朗普本來就是隻沉迷於權力的展示和操控,而根本沒有如何實現政策的計劃和能力,這就像他在上一個任期在美國邊境修建“長城”的計劃一樣。

美國國際開發署看似已經被馬斯克關閉

巴拿馬運河被特朗普盯上了,但他真能拿走嗎?
馬斯克的“絕對權力”:從科技精英到政府體制顛覆者
馬斯克在特朗普支持下,嘁哩喀嚓幹掉了神秘兮兮的美國國際開發署,他甚至直接把大樓一關,把支票一開,就就把1.2萬名美國國際開發署的工作人員遣散回家,留下300多人就行了,直接甩給美國國務卿魯比奧,説這些人歸你了。
現在,馬斯克的政府效率部又盯上了美國教育部。
以前《司馬平邦説》節目就説過,馬斯克有個理想,就是要建立一個由科技精英和人工智能來管理的政府,不需要太多的人來幹活,他現在就給實現了,但他實現的過程中,根本好像也不需要法律支持,因為他手裏有特朗普授予的“絕對權力”,換句話説,他是一個有資格享受“絕對權利綜合症”的那個人。
我沒有任何為美國國際開發署辯護的意思,但即使這是一個黑社會,那也得有法律文書才能把它送上斷頭台,但你看,特朗普那件美國總統的龍虎寶座金交椅上的“絕對權力”把一切合法程序都打了個措手不及,還沒等到有人出來辯護呢,美國國際開發署已經煙消雲散了。
如此行使權力真是過癮!
現在,據説馬斯克已經相中了五角大樓,因為之前他本人就跟國防部有矛盾,可以公仇私仇一起報,估計他接下來還會針對美國財政部和商務部,再之後還有國務院和最高法院,再之後還有美國國會,反正馬斯克是美國首富,手裏有的是錢,有錢在美國就有了一切,總有人擔心馬斯克會不會被暗殺,我看大可不必,他的保鏢多着呢,而且,自從特朗普就職總統之後,他也可以享受美國特勤局的保護。
這一切都保證他現在可以安然無恙揮灑手裏的“絕對權力”。
而作為美國首富,馬斯克擁有足夠的財力和影響力來實現他的目標,這些目標的短期實現又在堆積他作為美國首富的經濟實力,但是,他的行動不僅讓美國政府內部人心惶惶,更是讓讓外界和全世界對美國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任何一個真正有戰略眼光的政治家都不可能對如今美國的混亂懷抱樂觀。

特朗普與馬斯克的權力遊戲:從國內到國際的“絕對控制”
現在的特朗普和馬斯克,我看在使用美國總統的至高權力的時候,大家沒發現嗎?他們是有明顯分工的,也是在互相打着掩護和配合的,馬斯克主內,特朗普主外,馬斯克打小妖,特朗普打大鬼。
比如,路透社2月6日報道,特朗普政府此前本打算退出世界衞生組織(WHO),但現在又覺得這麼玩不好玩,他又為美國留在世界衞生組織開出了新條件,還要求其他各國接受。
特朗普提出的條件就包括,美國政府要對聯合國序列下的世界衞生組織進行組織改革,特別是讓美國人擔任總幹事,就是要在世界衞生組織里也得“美國優先”。
他所能倚靠的就是美國在這個國際組織中認繳的會費最多,而不是相關組織的合約條款。

哈馬斯並沒有被打垮,美國和以色列也不會得到加沙
比如,他突發奇想,説讓美國來接管加沙地帶吧,還設想要把加沙的100-200萬巴勒斯坦人都移民到約旦和埃及去,也不問約旦和埃及同不同意,他只是想着幫着以色列把整個巴勒斯坦變成真正的所謂的上帝“應許之地”,他敢這麼想,敢這麼做,因為他在過權力癮,而不在於要對這個“絕對權力”負什麼責任。
現在不可以斷言,無論是世衞組織的事,還是加沙的事,最後他還是一件也辦不成,就是過了權力癮,其實呢,他真的想錯了,現在的美國總統,尤其在全世界範圍,早就沒有“絕對權力”的資格了。
至今為止,特朗普的對外政策不僅未能取得實質性成果,反而讓美國在國際舞台上的信譽大大受損,而馬斯克的國內改革則讓美國的體制正在陷入對立和混亂,按我對美國的瞭解,美國國內動盪必然要溢出於全世界,最後倒黴的必然是某個中東小國,或者是——比如就在近日,特朗普於下令對索馬里某地展示精確空襲,稱那裏有“伊斯蘭國”分子。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2017年初特朗普在海湖莊園接待到訪的東方大國領導人,為了展示美國的霸權和威嚴,於同一時間命令美軍在阿富汗某山區投擲了著名的“炸彈之母”,炸死當地無數的無辜者,並以此公開炫耀,這樣的美國,這樣的美國總統,只能令人鄙夷。
“絕對權力”的終結?特朗普與馬斯克的未來走向
還有一件事特別可樂,特朗普在2月7日突然宣佈,他將立即取消前總統拜登獲得機密信息的訪問權限,並停止他的每日情報簡報。特朗普在社交媒體上發佈了這一消息,稱不能把敏感信息交付給拜登。他的原話是:“我將永遠保護我們的國家安全——喬·拜登,你被解僱了。讓美國再次偉大!”
這位美國部總統已經不只是玩弄權力了,而是在玩人了,因為他有“絕對權力”。

馬斯克在關閉了USAID(美國國際開發署),並讓1.2萬名員工失業之後,現在又命令聯邦調查局(FBI)裁員4000人,命令中央情報局(CIA)裁員裁員5000人,而CIA員工如果主動離職,還能獲得約8個月的工資的作為補償,但超過日期的一毛線也不給。
説實話,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裏真是爽死了,真希望馬斯克下一步趕緊利用絕對權力對美國軍隊動個大手術,最好直接裁員100萬,如果美國政府暫時拿不出那麼多遣散費,我認為全世界各個國家都可以化緣一起給馬斯克湊湊。

剛剛,馬斯克發了一條推文“表白”特朗普稱:愛特朗普就像一個直男愛上另一個男人一樣。
所以這就是“絕對權力絕合症”的一種表現吧,這個從特朗普那時獲得的“絕對權力”用來起來太爽了,但很明顯,馬斯克現在所幹的事根本不會長久,他把整人聯邦政府的300萬公務員體系都擺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看哪個部門不順眼,只要能從預算中找到幾處不合理,就可以直接砍掉,既不調查也不研究,不更不太乎美國的法律是怎麼説的。
其實,馬斯克拿着政府效率部的權力任意使用,與特朗普動不動就要給哪個國家的商品增加關税,道理是一樣的,只不過一個對國內,而一個對國際。
而這裏頭問題的最為關鍵要害是,即他們行使權力的過程裏是否有膨脹的私心?或者是否同時也為了自私的目的?
現在,這件事還看不到最終的答案,但是,有一件事我是非常奇怪的,既然特朗普就職總統之後動不動要查查這個查查那個,他為什麼對自己在競選過程中,在賓西法尼亞挨的那一槍卻再也不查了呢?而且,在他當選總統之前,一直都在聲稱誰也信不着,自己一定要調查這次暗殺。
現在他當總統了,“絕對權力”有了,卻好像突然把那一槍給忘了一樣。
原因是什麼?也許只能解釋為,他可能才是那個最害怕調查那一槍的那個人,我在之前的節目中多次懷疑過,那一槍就是他自己安排的,但最有權力和能力調查此事的現在卻根本不想查清楚。
實話説,美國的那套腐朽沒落的資本主義制度,首先就不會把好人、誠實的人選上總統,所以一個身背兩份性侵罪的罪犯被選了來了,其次,這種制度也不會選擇一個懷抱着經世濟民悲天憫人的真正理想主義者來拯救人民。
一個身背性侵罪名的總統和一個科技巨頭聯手操控美國政府,不僅讓美國的以民主為核心的國家制度蒙羞,也讓外界和全世界對美國的未來充滿了擔憂。
或許,特朗普和馬斯克的“絕對權力”狂歡只是美國政治制度行將崩潰的前兆,他們不僅讓美國陷入了內外交困的境地,也讓外界對美國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
或許,特朗普與馬斯克組成的“雙頭怪獸”終將走向終結,而美國的未來也將在這場權力的狂歡中迎來另一個大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