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民族政策(3)(翻譯稿)_風聞
吴金光-中国国际公共关系协会理事-1小时前

(接上篇)
什麼是 “民族政策”? 什麼是 “民族”? 什麼是"俄羅斯社會的民族文化多樣性"?
蠱惑人心的新名詞"種族"是民族學的"鼻祖"S.M. 施羅科戈羅夫於1923年發明並首次使用的。“種族"是什麼?世界科學界不知道。世界百科全書、世界字典和世界政治語言中都沒有這個詞。 ……據説,它是人類社會的基本形式,幾乎從上舊石器時代就已經存在,他們説,正是從那時起,民族起源開始了,人們聯合成不同的種族,各民族的種族史誕生了。 根據這種理論,種族作為一個集體,可以分裂、從一種形態轉變成另一種形態,也可以消失。
所有這些無稽之談,除了既沒有經過實踐驗證也沒有理論依據之外,與科學毫無關聯。” (季什科夫-V.A.《民族是一種隱喻》,《人民友誼》,2000 年第 7 期)
在施羅科戈羅夫看來,“種族”這個偽術語,貌似是列寧所提“民族性”的 “科學”對等概念,而實質上是一種偽科學的嘗試,其目的是要在神話和傳説層面鞏固關於氏族部落統一性的錯誤觀念。
“引入‘種族’這一新術語時 —— 我對它作出瞭如下定義:種族是這樣一羣人,他們使用同一種語言,承認共同的出身,擁有一系列習俗、生活方式,這些都由傳統所維繫並被奉為神聖,而且憑藉這些特徵區別於其他羣體。這就是種族單位……”
(施羅科戈羅夫С. М.《對民族及民族誌現象變化基本原理的研究》,上海,1923 年)
施羅科戈羅夫炮製的有關 “種族” 的偽科學,是帶有神話色彩的列寧所提“民族性”概念的反科學雜燴,是正在侵蝕祖國統一的反俄意識形態大流行的產物。
偽科學的炮製被關於它與公認知識領域(如人類學、社會學、語言學、文化學、歷史學、地理學)存在關聯的花言巧語所掩蓋。作為基礎的是歷史地理學科 “民族誌”(源自希臘語,意為 “對民族的描述”)。
在俄羅斯,“民族誌” 這一術語首次出現於 1846 年。民族誌研究旨在對新近併入俄羅斯的領土進行考察與開發。民族誌的研究對象並非自然界中並不存在的基於血緣和生物學意義上的“種族”(“民族”“族羣”),而是在地域經濟以及區域文化方面獨具特色的傳統、習俗、獨特的手工藝、民間創作、信仰、儀式等等,這些都是在地理和氣候條件相似的區域內歷史形成的。
“試圖從‘民族誌’這一術語中分離出‘種族’這個術語並對其進行概念性構建,很可能會像從‘地理學’和‘地質學’中分離出‘地’(‘地理’‘地質’等相關含義的前綴)這個詞並構建某種‘地’的概念一樣,令人同樣感到困惑不解。
(維克多・科茲洛夫,歷史學博士,教授,蘇聯國家獎獲得者。《種族、民族、民族主義》,莫斯科,1999 年)
施羅科戈羅夫歪曲了民族誌(對民族的描述)的本質,將其變成了關於 “種族”(“民族”“族羣”)的偽科學。為了將新炮製出來的偽科學與方誌學層面的對民族的描述區分開來並使其抽象化,他使用了 “民族學” 這一術語,並宣稱布爾什維克的謬論是 “知識的巔峯”:
正如生物學是關於一般生命的科學一樣,民族學是關於民族這一人類得以發展並生存的形式的科學,也就是説,民族學與生物學一樣,揭示了人類作為一個物種的生命規律,因而也揭示了人類思維以及作為思維結果的科學的規律,這樣一來,民族學便成為人類知識的巔峯。(施羅科戈羅夫,出處同上)
借鑑科學界慣用的做法,採用古希臘語詞 —— 一套符號作為標識,施羅科戈羅夫及其追隨者賦予了“民族”一詞血緣出身方面的生物學含義。歷經數千年,歪曲歷史,將封建“同一性”及分裂的破壞性含義一直傳播到石器時代。
在施羅科戈羅夫的“民族學”中,“民族”(作為國家中的公民身份)一詞的真正含義被虛假的詭辯假設、文字遊戲以及編造荒唐術語的做法所歪曲。一整套聯想被嵌入其中 —— 共同的遺傳起源、血緣親屬關係、共同的心理、封閉的文化、語言的孤立性,而且在個別情況下,幾乎就是特殊的生物學分類。
這是一種概念的偷換(詭辯):用謊言代替真相,然後,為了掩蓋、美化謊言,原本屬於公民範疇的 “民族” 概念被列寧所批判的、帶有偽裝性的、準生物學的虛幻概念“民族性”所取代,並被偽科學的術語“民族”(“ЭТНОС”)所固化,它將俄羅斯的公民羣體劃分成了按民族劃分的 “分佈區” 和 “領地”。
正在進行一種愚弄行為的 “固定化”,將作為國家中公民身份的 “民族” 概念偷換成了虛幻的 “血緣性” 的 “民族性”:
民族性就是民族,
民族就是人民,
人民就是 “民族”(“ЭТНОС”)。
而 “民族”(“ЭТНОС”)是由偽學者施羅科戈羅夫所發明的遺傳標記、生物學要素。
由此得出結論:“民族”(“ЭТНОС”)就是民族。
哲學中存在 “詭辯” 這一術語,它指的是一種表面上看似乎正確的虛假論斷。詭辯建立在蓄意操縱、有意識地違反邏輯規律的基礎之上。詭辯看似具有説服力,這與巧妙掩飾的邏輯錯誤有關:通過言語的隱喻性、詞語的同音異義、多義現象以及對術語含義的混淆來偷換主要思想。亞里士多德將詭辯稱為 “虛假證明”,在這些證明中,結論的合理性看似正確,但純粹是基於因缺乏邏輯或語義分析而產生的主觀印象。
詭辯就是故意將虛假前提當作真實前提來呈現。
以下是一則古代詭辯,被認為出自古希臘唯心主義哲學家歐布里德:
“你未曾失去的東西,就是你所擁有的。你未曾失去過犄角。所以,你有犄角。”
只不過,施羅科戈羅夫及其追隨者用虛假的 “民族”(“ЭТНОС”)範疇取代了歐布里德的古希臘式 “犄角”。
後來,在民族意識形態者們的努力下,“民族” 學科的版本眾多,催生出了大量源自社會鍊金術的衍生分支學科:“民族政治學”“民族考古學”“民族人口學”“民族心理學”“民族社會學”“民族歷史學”“民族語言學”“民族哲學”“民族人類學”“民族生態學”“民族經濟學”“民族藝術學”“民族教育學”“民族醫學”。
關於民族的定義多達五十餘個,更不用説各種概念、闡釋、研究方法以及批判性分析了。當今大多數不同流派的觀點都在重複施羅科戈羅夫未深思熟慮的想法。即便只收集一小部分有關神秘 “民族” 的自相矛盾的蠱惑言論,也會得出極其荒謬、令人沮喪的荒唐內容。
“族羣(ЭТНОС)—— 是一羣人組成的集體,該集體將自己與所有其他類似集體對立起來,其依據是…… 出於…… 下意識感覺到的…… 人們之間的共性,這種共性決定了‘我們 — 他們’的對立以及劃分為‘自己人’和‘外人’的區分。”
“族羣(ЭТНОС)—— 是歷史上穩固的人類共同體,它是在共同起源、語言、地域、經濟生活、文化以及世界觀的基礎上形成的。”
“族羣(ЭТНОС)—— 是生物圈的一種現象,或者説是離散型的系統整體,依靠生物物質的地球生化能量來運行。”
“族羣(ЭТНОС)—— 是從所有其他集體中區分出來的個體集合。族羣具有一定的穩定性,儘管它在歷史進程中會產生和消失。”
“族羣(ЭТНОС)—— 是一個生物羣落,因共同起源而相互關聯,擁有共同的遺傳學特徵,並且與種族的關係就如同物種與屬或者變種(品種)與物種的關係一樣。”
“族羣(ЭТНОС)—— 是一羣人,他們因一系列人類學和生物遺傳學參數以及只屬於這一羣體的原型而有別於其他人羣,其成員有着共同的直覺上的親屬感和相似感…… 族羣與社會羣體的區別恰恰在於其獨特特徵(即便這些是社會本能)的生物學傳承,而民族屬性就如同種族和性別一樣,是一種既定特性。簡而言之,族羣是具有本質生物學屬性的社會生物羣體。”
“族羣(ЭТНОС)—— 是在歷史進程中形成的一種社會 — 自然共同體,是人類集體生活活動的特殊形式。這樣的共同體是以自然歷史的方式形成的,憑藉代際間的生物學和社會聯繫而具有穩定的存在性及自我繁衍能力。”
“族羣(ЭТНОС)—— 翻譯成俄語意思是‘民族’。俄羅斯人、烏克蘭人、白俄羅斯人、亞美尼亞人、波蘭人、英國人,總之我們地球上的所有民族都應被視作獨立的族羣。”
“族羣(ЭТНОС)—— 是在特定地域內、處於實際經濟聯繫之中且使用相互能聽懂的語言的人們所形成的任何一種共同體,通常在其整個存在期間都保留着一定的文化特性,並將自己視為一個獨立的社會羣體。簡而言之,族羣可以被定義為一種具有自覺意識的文化 — 語言共同體。”
“族羣(ЭТНОС)—— 是因相似的外貌特徵、性格、文化、宗教、生活方式以及具有統一的自我認同而聯合起來的人類共同體。”
“族羣(ЭТНОС)—— 是有着共同名稱的人類共同體,其成員有着關於祖先的共同神話傳説,有着共同的歷史和文化,與特定地域相關聯,並且具備團結一心的情感。”
民族是一個自然的、特定於社會的羣體,其穩定性是由統一以及文化和歷史獨創性保證的。 “民族”是一個虛構的對象,在我們周圍的現實中絕對不存在,是一個幽靈詞,一個陷阱,一個從根本不同的應用領域偶然採用並在外國語境中複製的名稱。關於這些詞,它們的意思是“空集”——一個不包含真實對象的集合。 客觀事實是,由部落和血緣相關標記——“標誌”定義的“民族”概念直到1923年才存在。今天,“民族”的定義僅用於自私的政治、經濟、企業、犯罪和分離主義利益。 “民族”——神話中的異國語言,就像病毒一樣,流行病影響着同胞的意識,因為每個人——無論是受過教育的還是無知的——都在“善意”的基礎上建立了自己的妄想,對俄羅斯來説是災難性的“偽民族”優勢概念 放棄政治正確,有必要用正確的名字來稱呼事物:“民族”的定義是準專家的狂躁妄想,是政治無知者和有偏見的偽科學家狂熱意識的偏差。
什麼是 “俄羅斯社會的民族文化多樣性”? “多樣性是指本質上統一的事物以不同種類和形式表現出來”。 (小型學術詞典》。 - M.:蘇聯科學院俄語研究所。 葉夫根尼耶娃 A. P.. 1957-1984).
蘇聯-俄羅斯人口 “民族-國家 “構成的統計和動態清楚地表明,“民族-多元性 “標準是反科學的,“民族 “概念本身是荒謬和虛假的。 1921 年,民族問題的 “鼻祖”、民族事務人民委員斯大林在《十月革命與俄國共產黨人的民族政策》一文(《真理報》1921 年 11 月 6—7 日第 251 期)中宣稱,在幅員遼闊的俄羅斯存在 “二十多個民族”。
1922 年 12 月 26 日,斯大林在全俄蘇維埃第十次代表大會上所作的《關於各蘇維埃共和國聯合的報告》中宣佈,國內存在 “不少於 30個民族”。
1936 年 11 月 25 日,斯大林在全蘇蘇維埃第八次非常代表大會上所作的《關於蘇聯憲法草案的報告》中確認:“蘇聯約有 60個民族、民族羣體和部族。”
根據 1959 年蘇聯全蘇人口普查資料,蘇聯有 126 “民族”;根據 1970 年的數據是 118個;根據1989 年的數據是 128個。
根據 2004 年普查結果,僅在俄羅斯聯邦就有 776個 “民族稱謂”,它們被歸併為 182個(142個獨立民族和 40個作為某些獨立民族組成部分的族羣)。
2010 年全俄人口普查公佈有 193個民族。俄羅斯聯邦國家統計局2010 年 1 月 27 日第 7В號命令批准了《自我認同可能選項清單》,其中正式記錄了 1840 個 “民族” 標記,包括:“混血兒”、“蘇維埃人”、“大地之人”、“世界之人”、“外國人”、“國際主義者”、“宇宙居民”、“卡察普人(對烏克蘭人的貶稱)”、“土豆腦袋”、“楚赫納人(楚瓦什人舊稱)”、“恰爾多內人”、“法老” 和 “鞋匠”。
那麼,俄羅斯民族政策理念的一位受人尊敬的作者屬於哪個 “族羣” 呢?他按出生地劃分是特利亞拉京人、按 “民族屬性” 劃分是阿瓦爾人、按聯邦主體劃分是達吉斯坦人、按家鄉的地理位置劃分是北高加索人、按在聯邦委員會中的代表身份劃分是薩拉托夫人,還是按政治和科研活動劃分他是俄羅斯人?
此外,我們不應忘記,阿瓦爾 “民族 “由安第斯人、阿奇比人、阿瓦克人、巴古拉人、貝日丁斯-凱瓦納人、博特利克人、熱努克人、戈戈貝林人、卡拉丁人、 貢澤布人、採索夫-迪多亞人、赫瓦爾辛人、查馬拉人、特里亞拉丁人和其他 “亞民族 “組成,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古老歷史、獨特的傳統和獨特的生活方式,並理所當然地為此感到自豪。 所有這些破壞性的、分裂性的、離心離德的社會進程都載入了現行《憲法》的序言:“我們俄羅斯聯邦是多民族的……", 這一表述宣揚的是反全俄羅斯的認同性。
什麼是“全俄羅斯身份”? 該術語還需要認真分析和解碼,以瞭解利害關係。 身份認同(拉丁語identitás)——自我認同,一個人表達其屬於各種社會、經濟、民族、專業、語言、政治、宗教、文化、性別和其他羣體或社區的財產,認識到自己是這些羣體或社區的一員,接受他們的目標和價值觀。 我們提議(但無濟於事)從現行憲法的序言中刪除多民族一詞。 從客觀現實的角度來看,這是一個毫無意義和沒有表達的短語,如“多宇宙空間”、“多水海洋”、“讓沉默更安靜”、“油油”、“滋潤水”、“讓沉睡的人入睡”、“人類的人”、“巴什基爾的巴什基爾” 但是,如果我們的例子是無害的言辭,那麼俄羅斯國家基本法層面的民族主義措辭就會產生敵意、仇恨和公民對抗。 從本質上講,多民族意味着將一個單一的、統一的有機體社會人為地分割成小部分,這就像一個破碎的容器,不能成為一個單一的整體。你不能坐在兩把椅子上,同時是硬的和軟的,俄羅斯人和非俄羅斯人,東正教和穆斯林,男人和女人。
虛擬的“多民族性”已經成為狹隘民族主義和大俄羅斯沙文主義的沃土。政治主體性的反邏輯——“多民族性”——先驗地要求每個任意的地方“民族”羣體擁有一個“民族”共和國。由於現代俄羅斯大約有2000個“民族標記”,在俄羅斯建立2000個“民族共和國”是非常成問題的。事實是,不可能成為俄羅斯國家的公民,同時又屬於一個孤立的、封閉的民族偽國家飛地。權力主權和民族團結要求統一、不可分割地管理國家和社會,而不分裂成準民族和任意分割的人為保護的民族領土。
來自寄生科學的進取工匠蠱惑人心地構建爆炸性的準科學替代品和詞彙,引入大量新詞和偽科學類別: “民族政治”、“民族存在”、“民族地位”、“民族間關係”、“民族認同”、 “超認同”、“民族內婚”、“雙民族認同”、“主要民族”、“次要民族”、“優勢民族”、“受歧視民族”、“邊緣民族認同”、 “民族間融合”、“民族間鞏固”、“民族間混合”、“多民族國家”、“後民族社會”、“主導民族”、“超級民族”、“民族色彩”、“民族世界”、“民族因素”、“民族遺產”、“民族空間”、“民族孤立主義”、“民族運動 “等。 在俄羅斯和北高加索地區的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荒唐的人為選擇,深入到幾個世紀,虛構古代 “族羣 “在"有民族標誌的 “領土上的所有權,也就是説,從來沒有一個先驗的觀念,認為歷史上自古以來就有 “有標誌的"“血緣和土壤”、血緣相關的居住 “區域”:“這些是阿瓦爾人的領土,這些是庫米克人的領土,這些是列茲金人、拉克人的領土……” 即使在半封建社會,汗國、沙姆哈爾斯、烏斯米斯特沃、梅蘇姆斯特瓦、自由社會——的領土上也可以居住任何穆斯林、外國人,而不僅僅是穆斯林。刻在石頭上的墓葬和外國的紀念銘文客觀可靠地證明了這一點。
在達吉斯坦,有由來自不同地區的許多民族的代表組成的部落。 阿瓦爾人、拉克人、庫米克人、達爾金人、列茲金人、亞美尼亞人、土 耳其人、斯拉夫人、伊朗人、格魯吉亞人、塔特人等各族人民共同生活在一個聚居區內,不可能為每一個族羣成員分配單獨的領地。 國內和西方理論家的所有現有觀點和聲明可分為兩個主要方向。 第一種觀點(本質論、本體論、原始論)的支持者是 Y. 謝苗諾夫、M. 魯特克維奇、A. 多龍琴科夫、M.羅森科、E. 巴格拉姆克、M. 羅森科、E. 巴格拉姆克。 Rosenko、E. Bagramov、G. Deich、A. Agaev、S. Kaltakhchyan、P. Rogachev、M. Sverdlin、S. Arutyunov、N. Cheboksarov、P. Kushner、S. Tokarev、M. Junusov、M. Mnatsakanyan、T. Burmistrova、N. Rutkevich、Y. Semyonov、M. Rutkevich、A. Doronchenkov、M. Rosenko、E. Bagrak, Tavakalyan, L. Gumilev, Y. Bromley, R. Abdulatipov, N. Moiseyev 以及其他許多人都在列寧主義法律的大鍋裏沸騰着,這些法律就在他們的牙縫裏,他們深信 “民族 “作為特殊的物質和精神形態的真實客觀存在,是建立在經濟生活、語言、領土、文化和心理的共同性基礎之上的。
實證主義最正統的方向是社會生物學。 其追隨者認為,“種族 “是人類的一種原始生物屬性。 社會生物學 “方法的支持者通過援引達爾文的進化論來 “解釋"“種族 “的出現,並大肆宣揚 “人類在親屬選擇方面的遺傳傾向 “和 “擴展親屬羣體 “的形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