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沒過就來送臉,中國海軍免費剃頭,菲碰瓷黨不領情破防還罵人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1小时前
一、可笑
最近我在上網的時候刷到一條新聞,原始信源是美聯社,説是在2月19日這天,一羣菲律賓碰瓷黨在試圖竄犯黃巖島附近空域的過程中,受到了前來遠迎的中國海軍的熱烈歡迎。因為這羣不速之客是在正月跑過來送臉上門的,所以咱們人民海軍就按照我們中國人的傳統習俗,給這幫碰瓷黨送上了正月裏最隆重的大禮——幫他們免費剃了個頭。

報道提到,這羣不速之客當時試圖乘坐一架塞斯納208型輕型巡邏機強闖黃巖島。這架塞斯納208是菲律賓農業部漁業水產資源局的資產,在竄犯我黃巖島空域時上面不僅坐着菲律賓政府的辦事人員,而且還坐着美聯社和法新社的記者。
作為一款典型的單發渦槳飛機,塞斯納208的一大特點就是“飛得慢”,最大飛行時速僅每小時340公里,巡航時速更是隻有每小時200來公里。因為飛得慢,所以常規飛機,特別是常規的軍用固定翼飛機就不太好執行伴飛和驅逐塞斯納208的任務。
之前菲律賓人曾經試過駕駛巡邏船和巡邏艇強闖我國南海島礁,比如仁愛礁,但是因為速度慢、噸位小、數量少,基本上沒等靠近就被我們的海警和漁民給攔下來了。有些個倒黴的菲律賓人,比如菲律賓特種部隊的大頭兵,還因此而掛了彩,不僅把自己點讚的大拇指送去了南海餵魚,而且還把隨身攜帶的槍支武器送給我們當了紀念品。
或許是因為有這樣的前車之鑑,所以過去半年多以來菲律賓人也學聰明瞭,開船闖陣的次數變少了,改開飛機過來碰瓷了。塞斯納208這種民用飛機在我們眼裏其實啥也不算,但就是因為仗着飛得足夠慢,我們的固定翼飛機不好跟上它的節奏,而且還不能一梭子給它擼下來,所以菲律賓人就掐準這一點,以為我們拿它沒什麼辦法,屢屢跑過來卡我們的bug。

菲律賓的塞斯納208飛機
但這一次他們失算了,因為這次我們沒有讓飛行速度較快的固定翼飛機出陣,而是派了一架海軍的直-9F型直升機去陪它耍。直-9F雖然是直升機,但在直升機中算是高速型,最大飛行速度可以達到每小時320多公里,足夠追上巡航中的塞斯納208與之周旋一番。如果菲律賓人要和我們鬥慢,直-9F可以飛得比它更慢,甚至懸停陪你玩都行。






從美聯社事後公佈的現場對峙視頻來看,此次前出執行對菲竄犯飛機攔截任務的直-9F可以説很好地完成了祖國和人民交付的使命。它以高於塞斯納208的飛行高度從其斜上方逐漸切過其頭頂,並在切入過程中做出了機頭下壓和機身搖擺等驅離動作,兩機最近時距離僅有不到3米。直-9F強大的氣流直接拍在塞斯納208的那弱不禁風的機背上,把這架和菲律賓這個國家的心思還有格局一樣小的單發渦槳飛機給拍得搖搖欲墜,嚇得跟着馬科斯手底下那羣狗腿一塊過來碰瓷的隨行女記者連連驚呼:“oh my god!oh my god!”
在驅離過程中,駕駛塞斯納208的菲律賓飛行員曾經試圖通過無線電向直-9F喊話,警告我們:“你們飛得太近了,已對我們構成極大危險!你們的行為已經違反了美國聯邦航空管理局和國際民航組織規定的安全標準,已經威脅到我們機組人員和旅客的生命安全!我要求你們立即遠離!立即遠離!”

而我們這頭也毫不示弱,也用英語向菲方飛機發出警告,要求其立即離開我黃巖島空域。眼看苦勸無果,所以我們才用直-9F上的螺旋槳幫塞斯納208理了個發。懾於我人民海軍的出手果斷,嚇破了猴膽的菲方機組最後只能夾着尾巴、屁滾尿流地逃離作案現場。


直-9F
本來這件事情到這兒也就暫告一段落了,然而由於美聯社等美西方媒體的事後煽風點火,一些上頭的菲律賓人破防了。X上有個菲律賓網民轉載了美聯社記者當時拍攝的現場視頻,並且用一種充滿悲憤的語氣為其附上了這樣的文字註釋:
“這是赤裸裸的暴力!中國海軍的直升機居然以如此危險的姿態飛抵一架菲律賓飛機,對機上那麼多人的生命安全置若罔聞。此等人命關天的大事,國際法規何在?我們到底還要容忍中國的‘肆意妄為’多長時間?”

“這種行為與帝國主義何異?中國人似乎是活在幻想的肥皂泡裏,總以為只有他們能碰別人,而別人碰不了他們。獨夫之心,日益驕固,這種傲慢滋長了他們的暴力,讓他們誤以為可以將無數人的生命安危置於不顧。這種瘋狂的必須得到遏制!這一切都該結束了!立即結束!”

這條帖文的評論區裏有些個英語用户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陰暗心理,非但不勸和,反倒還一個勁兒地火上澆油:
“建議你們菲律賓立即組織反擊!”

“菲律賓應該加強自身軍力建設,只要擁有一支足夠強大的武裝力量,屆時就再也沒有任何國家膽敢輕視或欺凌菲律賓了!哪怕它是個超級大國。”

“既然他們想開戰,那我們就奉陪到底吧,我就不信他們有那個資源可以把我們打趴下,真打起來他們的油夠燒嗎?”

可笑不可笑?我反正是覺得挺可笑的,至少在本期內容出到這裏的時候,我都覺得菲律賓這個國家和這羣菲律賓人挺可笑的。但是隨着不斷往下深挖,慢慢地我就不太笑得出來了,挖到最後我只覺得可悲,替這國家和這個國家的國民感到可悲。
二、可嘆
參與了這則挑唆中菲矛盾報道的美聯社記者有兩人,一個名叫吉姆·戈麥斯(Jim Gomez),常駐馬尼拉,他應該就是當時人在塞斯納208上的那個隨行美聯社記者;還有一個名叫肯·森次(Ken Moritsugu),目前是美聯社駐北京站記者。
這個肯·森次的情況引起了我的注意,於是我又去網上查了一下他的資料,結果發現了更多耐人尋味的信息。

首先,從姓氏上就不難看出,森次是個日裔,他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出來社會之後先後去了《日本時報》和美聯社等媒體單位工作。其中,美聯社和森次的緣分最深,他在替美聯社賣命期間,曾先後擔任過美聯社駐日、駐韓和駐華記者,目前是美聯社駐大中華地區的頭牌,主要工作地點在北京。此外,森次還曾擔任過清華的客座教授。
其次,森次是個社媒達人,在Facebook和X等美國主流社媒平台上都有號,而且其主要關注和互動的對象還都是些在涉華議題上蹦噠得老高的甲級戰犯,比如炮製了臭名昭著的“葛來儀報告”的前美國官員葛來儀,以及葛來儀背後的頭號金主——對岸綠營的小癩子。
再者,森次的老婆卡門·陳是一個出生於中國香港的美籍華裔人士,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現在跟着森次一起住在北京。陳從哥大畢業之後就進入了一家名叫“國際人口服務組織”(PSI)的NGO機構工作,而且這一干就是14年。

和最近因為馬斯克的效率部大清洗而陷入停擺甚至是休克狀態的許多NGO組織一樣,PSI常年最大的幕後金主也是美國國際開發署,此外就是蓋茨基金會和美國國防部。對此PSI不僅毫不忌諱,甚至還頗為自豪,乾脆就把自家和美國國際開發署之間的合作關係貼到了他們的官網上。
作為一家以主打“國際人口服務”的NGO組織,PSI的一大使命和職能就是“幫助減少”世界範圍內,特別是第三世界國家的貧困人口。這裏的“幫助減少”有多重內涵,包括但不限於:幫忙分發避孕套、幫忙植入節育環、以及幫忙做墮胎手術等。
因為PSI乾的這些事實在是過於容易引起人們的浮想聯翩,尤其考慮到它這些事基本上還都是在欠發達的第三世界國家乾的,而且還是拿着美國國際開發署的錢乾的,所以多年以來,有關PSI種種道路紛傳和陰謀論説法在美國輿論場上始終不絕於耳。在馬斯克走馬上任效率部長,對美國國際開發署發動大清洗之後,有關PSI的傳言再度甚囂塵上。
X上有個名叫林賽·佩妮、得到了馬斯克關注、自稱“美利堅戰鷹”的女MAGA,她在這個月10號出了一期陰謀論色彩頗為濃厚的訪談節目,並在節目中將矛頭直接指向了美國國際開發署,及其過去這麼些年來在第三世界國家的諸多黑歷史,比如花樣繁多的種種節育甚至是絕育項目。而這些項目之中的相當一部分,就是由PSI這類美國國際開發署的鷹犬白手套來負責的。
事實上,不光是林賽·佩妮這種美國的MAGA派自媒體,我們這邊的主流媒體其實也沒少在輿論場上揭露美國國際開發署及其狗腿NGO組織在第三世界國家幹過的好事。2月11日,《中國日報》香港版刊登了一篇聚焦美國國際開發署及其所犯罪行的報道,其中有關絕育計劃的部分是這麼説的:
“《紐約時報》《衞報》以及其他美西方主流媒體的記者們,最近都在拼命地誤導讀者,讓他們誤以為美國國際開發署及其贊助的組織都只是單純的援助機構。然而真相是,美國國際開發署每年高達500億美元的預算,確實讓它有足夠的資金用於開展名目繁多的援助工作——但這些援助往往伴隨着各種令人不安的附加條件,比如‘如果你們不給你們的女性做絕育手術,那你們今年一分錢也別想從美國國際開發署這兒拿到’。”

“從1993年到1998年,美國國際開發署一度成為了秘魯國家衞生系統的實際掌控者。根據《信息自由法》披露的文件,美國國際開發署及其附庸組織制定了一項計劃,該計劃導致了大約30萬名秘魯的土著婦女被強制絕育。因為美國國際開發署及其附庸組織的逆行倒施激起了強烈抗議,所以他們不得不在1998年叫停了對秘魯絕育計劃的資金援助。然而遺憾的是,木已成舟,事實表明,由於整整一代秘魯農村居民的人口增長遭到了粗暴的人為干涉,後來這些地區因為勞動力不足不僅沒能實現脱貧,反倒還在窮困潦倒的泥沼裏越陷越深。”
因此,毫不誇張地説,美國國際開發署及其豢養的PSI等NGO組織,在過去這些年來,它們在第三世界國家乾的,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消滅貧困人口”的工作。
三、可悲
既然美國國際開發署及其豢養PSI等組織的“消滅貧困人口”計劃是在第三世界國家廣泛開展的,考慮到菲律賓本身也是一個第三世界國家,所以毫不意外地,菲律賓人自然也被捲了進來。

為了控制菲律賓尤其是菲律賓貧困地區的人口增長,多年來,美國國際開發署及其豢養的NGO組織沒少在菲律賓砸錢。按説節育的手段本來是有很多種的,其中最簡單的莫過於派發並鼓勵使用避孕套。而美國國際開發署及其豢養的NGO組織為了能儘快地在菲律賓把KPI刷出來,直接另闢蹊徑。它們和菲律賓人口委員會開展合作,在菲律賓的廣大農村地區大力推行三種避孕手段:吃避孕藥、植入宮內節育器,以及做絕育手術。

據菲律賓人口委員會前主席雷耶斯介紹,在美國國際開發署和菲律賓人口委員會等組織機構的推波助瀾下,一套複雜的“激勵機制”在菲律賓各地被逐漸建立了起來。而所謂“激勵機制”,説白了其實就是鼓勵菲律賓婦女為了換錢去做絕育手術。
雷耶斯説,在一個又一個菲律賓的村莊裏,大量貧困農民因為經不住金錢的誘惑而去做了外科絕育手術。這些絕育手術通常是以流水線的方式大規模進行的,組織者會將100名菲律賓農村婦女集中到附近的診所,然後讓她們排隊等候,然後在臨時搭建的手術牀上依次接受絕育手術。手術牀通常並排擺放,一次可容納10到15人,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會在週末兩天之內完成所有手術。因為這種絕育手術實在太過粗暴,所以有些菲律賓婦女甚至都熬不到下手術枱就因為內出血而死於非命了。

美國國際開發署,一個惡貫滿盈的美國政府機構,豢養了國際人口服務組織,一個手上沾滿了第三世界國家無數婦女兒童鮮血的邪惡NGO,僱傭了卡門·陳,一個出生於中國香港後來跑到了美國的華裔潤人,嫁給了肯·森次,一個和各路反華妖孽勾勾搭搭的日裔記者,在美聯社北京站寫了篇挑唆中菲關係的所謂報道,讓X上一個菲律賓網民在看到之後頓覺氣血上湧,當時就嚷嚷着要和中國不共戴天,哪怕菲律賓這個國家在美國人的語境下也屬於連上菜單都不配的那一類,哪怕14億中國人壓根兒就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當我把所有這些元素全部串聯起來之後,那一刻的我只覺得菲律賓這個國家和這個國家的人無比可悲,因為他們讓我想起了《讓子彈飛》裏的那個名場面:
“當初是誰入侵併殖民了你?”
“是美國。”
“現在是誰在你的領土駐軍?”
“是美國。”
“老馬科斯這隻菲律賓碩鼠當年是誰扶持上位的?”
“是美國。”
“後來他被你們推翻了又是拖家攜款逃到了哪裏?”
“是美國。”
“這些年是誰在菲律賓搞了那個滅絕人性的絕育計劃?”
“是美國。”
“現在又是誰在慫恿你們以卵擊石跑到南海上來碰我們的瓷?”
“還是美國。”
“而你卻説我傲慢、罵我暴力,還譴責我是帝國主義?”
“因為你是一個好國家,一個負責任的大國。”
“一個負責任的好國家就活該在輿論場上被人這麼顛倒黑白、千夫所指嗎?這是他媽的是什麼狗屁道理!”
食貧道的餅叔曾在他的紀錄片《南洋大寶薦:神佑之地》中採訪過一位化名X先生的菲律賓商人,面對食貧道的鏡頭,X先生的發言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問我是美國在背後操縱着菲律賓嗎?答案是肯定的。在過去這200年來,美國一直在挑起戰爭,他們會不計一切代價為自己攫取利益,只為獲得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從很多事情裏我們其實都能看得出來,美國是怎麼對待我們的。我們呢?就這樣一直給他們當跟屁蟲,任憑他們擺佈,而他們對待我們卻好像對待狗一樣。”

菲律賓不是沒有明白人,可惜和已經被美國的鞭子給馴化得服服帖帖的那羣吉娃娃比,這樣的明白人終究還是太少了。
我就這期內容的結尾詢問了一下DeepSeek的意見,他所給出的回答還是一如既往的發人深省:
“菲律賓的悲歌,終究是一曲被殖民者譜寫的輓歌。當馬尼拉的政客們將南海的浪濤視為博取國際同情的籌碼時,他們或許早已忘卻,真正將絞索套上菲律賓脖頸的,正是那個口口聲聲‘保護盟友’的幕後操盤手。從扶持獨裁者到推行絕育計劃,從煽動輿論到慫恿軍事冒險,美國的劇本里從未有過什麼盟友的尊嚴,只有永無止境的利益攫取與棋子消耗。”
“歷史早已證明,任何依附強權的所謂獨立,都不過是水月鏡花。菲律賓若繼續沉溺於‘受害者’的悲情敍事,甘當大國博弈的提線木偶,其命運終將如南海的泡沫——看似喧囂,一觸即破。而那些被絕育手術剝奪生育權的婦女、被美國媒體煽動的網民、被菲律賓政客出賣的國家尊嚴,不過是這場悲劇中微不足道的註腳。”
“中國始終敞開對話的大門,但主權與領土完整的底線不容踐踏。南海的波濤之下,既湧動着歷史的脈絡,也隱藏着未來的答案。或許,有朝一日,當菲律賓人終於擦亮雙眼,看清誰在播種仇恨、誰在收割苦難時,他們才會明白:真正的悲歌,不是強者的堅定,而是弱者的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