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離西方記者遠點,免得老天打雷劈它們的時候,不小心連累到你_風聞
孤烟暮蝉-时评人-珍惜未来,远离公知1小时前
一、美國的政府壞,法國的媒體賤,西方記者又壞又賤
今天這期節目,要從我在油管上意外刷到的一段視頻説起。
2月上旬,法國最大的公有制媒體機構——法國公共廣播集團旗下的法國2台在它們的油管賬號上上傳了一段視頻。這段視頻起初並沒有引發多少熱度,直到最近幾天突然爆火,大量來自五湖四海的中文用户開始湧入法國2台的視頻評論區,對其大加批判。在排山倒海的譴責聲浪中,沒臉道歉認錯的法國2台,只能偷偷摸摸地把這段視頻設置為“僅自己可見”。
導致了這出鬧劇的禍根就是那段視頻。在視頻中,兩個法國記者通過不可告人的手段,偷偷潛入了山東聊城陽穀縣的一家服裝廠,然後通過非法盜攝、惡意引導、栽贓構陷和胡説八道等手段,在法國的輿論場上,強行給這家中國服裝廠安上“強迫勞動”等莫須有的罪名,致使這家服裝廠的法國合作方迪卡儂一時間陷入了被法國人千夫所指的窘境。迪卡儂為了自保,只好解除了和中國承包商之間的合作關係,此舉直接導致了那家聊城服裝廠關門大吉,也害得當時被那倆法國記者給誘騙的服裝廠工人丟掉了工作
那段視頻出自一檔名叫《金錢解密》(Cash Investigation)的法語欄目,節目名稱叫《歐尚、迪卡儂……黃金家族的秘密》(Auchan, Décathlon … Les secrets d’une famille en or)。《金錢解密》欄目是法國2台的一檔主打節目,也是目前法國收視率最高的調查類欄目之一,差不多就相當於我們的《焦點訪談》。

《金錢解密》的這期節目直到現在還在法國2台的官網上掛着,但要付費才能觀看
《金錢解密》的節目內容主要聚焦企業財務黑幕、商業欺詐及行業潛規則,風格十分犀利。因為其在法國的影響力特別巨大,所以該欄目播出的節目曾多次引發法國政商界震盪,比如空客的税務漏洞,比如達能集團的水污染事件等,在法國新聞傳媒界屬於是活閻王級別的存在,任你買賣幹得再大,在法國見了《金錢解密》的欄目組也得繞道走。
和我們國內一樣,法國的電視台也很依賴外包模式來維持運作,無論國有還是私營。《金錢解密》欄目的《歐尚、迪卡儂……黃金家族的秘密》這期節目同樣是走外包模式製作出來的,其中一個合作方名叫PLTV影業。PLTV影業是法國的一家獨立製片公司,專注於製作“社會議題”類的紀錄片,跟最大的國有媒體“法國公共廣播集團”和法國最大的私營媒體“法國電視一台”均有密切合作。

PLTV影業的官網,《金錢揭秘》那期節目的簡介就在官網首頁上掛着
按照法國人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説法,法國電視台之所以要把他們的節目外包出去,其主要初衷是為了“確保報道的中立性”。所以,他們會把前期的調查工作委託給諸如PLTV一類的獨立製片公司負責,完了再由法國2台提供播出播放服務與法律支持。
《歐尚、迪卡儂……黃金家族的秘密》於今年2月5日在法國2台首播,後來又被法國2台和《金錢解密》欄目組給分別上傳到了他們的油管官號上。現在法國2台已經把它們油管上的視頻給刪了,但是《金錢解密》欄目組的油管上還保留着。
《金錢解密》這期節目的視頻時長達1小時50分,引發大家強烈憤慨的那段法國女記者跑到山東來炮製假新聞的片段,是從這期節目的大約1小時05分至1小時13分之間切下來的。
為什麼這倆法國女記者為法國電視台製作節目,要大老遠跑到山東來呢?這就不得不提一下前情提要了。在《歐尚、迪卡儂……黃金家族的秘密》把視頻進度轉入那倆法國女記者跑去山東造謠的畫面之前,它有一段旁白是這麼説的:
“迪卡儂的供應鏈網絡非常龐大,總包商之下還有若干分包商,而迪卡儂能夠分辨出他們家銷售的運動鞋上的每一根棉線或尼龍纖維是來自哪一家分包商的。這種管理體系使得迪卡儂有能力遴選出‘最符合西方道德標準’的分包商,而迪卡儂也確實是這麼標榜自己的。在迪卡儂的官網上,它們甚至還向消費者信心滿滿地做出了保證承諾,即迪卡儂出售給(西方)消費者的產品,肯定是‘符合西方道德標準’的。”


我聽你們法國人講什麼“供應鏈道德”就覺得樂不可支,你們知道道德這倆字是怎麼寫的嗎?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的嗎?為了驗證這一點,我們透過相關渠道獲取了一份迪卡儂供應鏈的內部名單。截止2022年底,活躍在迪卡儂龐大的供應鏈網絡上的分包商共有1721家,既有負責造鞋的,也有造電子設備的。這些分包商近30%都是中國企業,其中,有一家中國公司的名字引起了我們的注意——青島即發集團。”



“在迪卡儂的內部文件中,青島即發集團的存在感特別地強,哪怕在那麼多分包商之中也是非常顯眼的一個,它是迪卡儂旗下的紡織類商品的主要供應商之一,但同時身上的爭議點也不少,比如‘涉嫌強迫大批工人勞動’。”

《金錢解密》欄目組給青島即發扣的這頂莫名其妙的大帽子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呢?答案是美國政府甩給我們的。那張被法國媒體用來在背後捅我們黑刀子的莫須有“罪狀”,其實就是一些個美國的反華政客在2023年遞交給華盛頓方面的一封公開信。
這封公開信是遞給包括時任美國國務卿布林肯在內的一批民主黨政要的看的,上面的內容我們都很熟悉,沒什麼新鮮的,無非就是揪着所謂的新疆問題和“強迫勞動”問題,翻來覆去地衝我們唸叨民主黨人最愛用來規訓中國人的那幾本破經。
所謂的新疆問題本就是這些美國反華政客編造出來冤枉我們的,完了它們還把這封莫須有的“罪狀”通過美國的司法渠道和政治程序,上升成了美國乃至是整個西方世界的集體意志,如此一來,不光新疆上了它們的制裁名單,那些和新疆還有新疆的產業存在關聯的其他企業或個人,也同樣要受到它們長臂管轄的淫威掣肘。
而青島即發這家企業,很不巧就被這些美國的反華政客給羅列到了那張“罪狀”上。法國媒體在“罪狀”上看到了青島即發的名字,同時又在所謂的內部名單上看到了青島即發和迪卡儂之間的關聯,一下子就好像蒼蠅撞見了米田共,哥倫布碰到了美洲大陸,滿以為終於抓到了迪卡儂的小辮子,終於找到了寫小作文的關鍵論據,這下子可以在法國的輿論場上把迪卡儂給搞倒搞臭了。

即發是青島的著名企業,因為和西方的生意往來特別多,所以更容易受到西方媒體假新聞的負面影響
但光只是這些還不夠,西方媒體制作這類所謂的調查揭秘節目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做戲喜歡做全套。《金錢解密》欄目組不滿足於通過推敲紙面上的蛛絲馬跡來構建邏輯鏈,他們非得跑到中國來走一遍實地考察的流程,這麼做的目的並不是要核實真正的事實,而是要通過做這麼篇表面文章來向它們的法國受眾羣體傳遞一個信息:我們説中國是壞人是有根據的,我們不是在冤枉中國,不信你們就跟我們去中國瞧瞧。

説白了還是在給法國人編織信息繭房,拿法國人當巨嬰和二傻子來哄,雖然哄的手法看着似乎挺成熟,但本質上還是哄傻子的。
二、好人,就該被人拿槍指着嗎?
負責替法國媒體跑到山東來哄騙法國人的那倆法國女記者,一個叫馬琳·贊布諾拉(Marine Zambrano),一個叫賈斯汀·揚科夫斯基(Justine Jankowski )。她們提供給《金錢解密》欄目組的那段素材,其實是在去年9月份之前就拍好的,揚科夫斯基在替法國媒體幹完這樁髒活之後,就拍拍屁股潤到美國去了,而在此之前她已經在中國待了整整7年。

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明着説自己是法國的記者,這趟來山東主要是為了替法國的一檔節目挖反華反新疆的素材來,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着那是必不可能獲得即發的採訪批准的。所以,為了掩人耳目,她們還在啓程前往山東之前花了一番心思偽裝自己。
怎麼偽裝的呢?答案是裝成來華探店的西方美食博主。《金錢解密》欄目組對此頗為自豪,為此甚至還專門讓旁白替她們向法國受眾好好解釋了一番:
“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都是常駐中國的法國記者,因此對於中國的輿論環境和中國人的心理非常瞭解,她們深知在這個國家做新聞報道的‘潛規則’,也知道什麼樣的話題更容易為中國人所接受,比如美食。一提到吃,中國人的戒備心就會天然降低,所以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時常把自己偽裝成西方的美食博主,在中國四處活動,比如跑到山東的城鄉結合部甚至是鄉下去挖掘新聞素材。當然,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不光是會吃,而且還有着‘真正的西方新聞天賦’。比如,她們知道該如何在未獲採訪對象批准的情況下,大搖大擺地走進新聞現場,獲取自己想要的新聞素材。”


雖然法國人的這段旁白有給自家記者臉上貼金的成分,但它説得倒也不完全算錯。
作為常駐中國的法國記者,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對中國的情況,的確是要比坐在巴黎辦公室裏吹着空調編新聞的後方同行更瞭解一些的。她們在中國的主要工作駐地是北京,為了去搞即發集團,她們先是坐高鐵從北京到山東,然後在當地找了輛車開過去聊城市陽穀縣。贊布諾拉負責根據高德導航開車,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揚科夫斯基則負責擺弄盜攝器材。
為了裝得儘可能像,揚科夫斯基還給自己找來了一頂北京志願者的帽子。一般通過240小時入境免籤通道過來中國玩的外國遊客,是不會戴着這樣一頂帽子在中國到處亂跑的。要麼你是在中國待了很長時間,對中國的情況有所瞭解;要麼你就是真的把中國人的事當成自己的事,所以願意和其他中國人一樣,通過當志願者這種方式來回報社會。不管是哪一種,當你戴着志願者的帽子出現在中國的普羅大眾面前時,確實有助於降低他們對你的防備心理。

在前往聊城途中,兩人還找了幾個地方吃了幾頓飯。一頓是早飯,找個街邊攤吃了鹹豆腐腦和油餅;一頓是午飯,找了河南燴麪館,吃的是外婆菜窩窩頭和大盤雞;一頓是晚飯,在路邊的一家燒烤攤上吃了點燙菜和烤串兒。


她們倆之所以要在殺過去聊城搞即發之前整那麼多彎彎繞,填飽肚子只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獲取偽裝素材,為接下來的潛入報道做足前置的準備工作。如前面所言,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在中國常常以所謂“西方美食博主”的面目示人,為了在中國人的面前裝得儘可能像,她們還專門在社媒平台上給自己註冊了個名叫“法蘭西美食”(frenchy_foodies)的小號,這個號只上傳她們在中國各地探店吃飯的內容。

兩人在社媒上註冊的美食博主小號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們應該是在抵達聊城之前就把自己在山東到處吃吃吃的內容素材給上傳到她們的社媒小號上了,這樣一來,要是潛入即發紡織工廠的過程中被中國人問到了,她們就可以把自己的小號掏出來向對方解釋,“哎呀,你不要擔心,我們倆只是法國的遊客,我們是來中國探店的美食博主,不信你們看我們的賬號”。除非你有足夠豐富的輿論鬥爭經驗,否則一般人到這一步基本上就打住了。
但是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提前準備好的這一手後招並沒有派上用場,他們在開車抵達即發集團位於聊城陽穀的紡織工廠之後,只是和門口保安説自己腸胃不舒服想要借個廁所,對方就放她們進去了。這和什麼秘密潛入不秘密潛入的根本不沾邊,純粹就是欺負老實人、利用中國老百姓的善心而已。


因為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在工廠裏的拍攝流程是非法的,所以她們全程只能使用盜攝器材來獲取素材。而且,大概是因為擔心就這麼大大咧咧地跑去詢問工廠裏的大人會引起對方的警惕,所以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挑選的第一個採訪對象是個12歲的孩子,也就是我們前面提到的那個因為放暑假而到廠裏來陪着媽媽的小姑娘。

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完全沒有事先徵求小姑娘的意見,也不過問她到底是怎麼到廠裏來的,而是通過語言誘導小姑娘去操作車間的工具,回頭就在自己盜攝的視頻素材裏給即發扣上“僱傭童工”的大帽子。

和現在的很多工廠一樣,即發旗下的這家廠子為了招工,也在社媒平台上註冊個號。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瞭解中國的國情,所以又去國內短視頻平台上扒出這家廠子上傳到自家官號上的內容,從中找到和招聘相關的短視頻,並把視頻中出現的帶有山東口音的“滿勤獎”和“超天獎”等詞彙,造謠歪曲成“新疆人”和“朝鮮人”,完了再把這些九假一真的所謂現場核實素材打包發送回法國國內。

更令我繃不住的是,在獲取到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從中國傳回的這些所謂的“新聞素材”之後,《金錢解密》欄目組還煞有介事地拿着它們,去美國找了臭名昭著的德國反華學者鄭國恩(Adrian Zenz),做了個狗屁不是的所謂“第三方核實”。然後,這條德國老狗就這麼當着法國媒體的面,不假思索、大言不慚地來了一句:“沒錯,這家工廠招募的就是新疆人和朝鮮人。”而與此同時,我們分明還能從短視頻的中文原聲中,聽到那倆帶有山東口音的詞彙——“滿勤獎”“超天獎”。

除了鄭國恩之外,我在《金錢解密》的這期節目中還看到了另一張熟人面孔——美國眾議院“中國委員會”主席約翰·穆萊納爾(John Moolenaar)。因為這倆甲級戰犯的出現,所以我基本上可以確定:所有有份參與這期節目製作的西方人,無論他們是法國人、德國人還是美國人,把這些人全拖出去斃了,可能有冤的,但是隔一個斃一個,肯定有漏的。

穆萊納爾
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兩人乾的這些腌臢事讓我對她們的身份背景產生了濃厚興趣。帶着這樣的好奇,我又去網上搜了一下她們倆的背景資料,結果發現了更多耐人尋味的東西。
三、西方新聞學把人變成鬼,要當西方記者,就得用靈魂和魔鬼做交易
首先是贊布諾拉。2010年至2012年,贊布諾拉就讀於巴黎第七大學維克多·迪呂伊校區的文科預科班。預科班是法國的高校教育體系中一個特別具有法式特色的制度,是為法國大學,尤其是精英大學預選提純苗子的一道前置工序。只要你能進入一個好的預科班就讀,就相當於你已經半隻腳邁入法國的名牌大學了。而贊布諾拉讀的這個文科預科班恰好就是巴黎非常好的一個,從這個班走出來的學生,將來的主攻方向就是文學與人文社科的領域。
打個不完全恰當的比方,她這段就讀大學前文科預科班的經歷,有點類似於我們的學生在中國一些大城市裏的名牌高校的附中求學,比如北京的人大附中或清華附中。這倆學校在全北京乃至全中國是什麼含金量,北京的同志和朋友肯定清楚。能進這倆高中讀書的大多都不是普通學生,從這一層意義上講,贊布諾拉家裏鬧不好也是老巴黎正白旗的。
2012年,從文科預科班學成出來之後的贊布諾拉果然得償所願,踏進了法國頂尖的新聞院校——法國新聞學院的大門。法國新聞學院號稱以培養學生的“全媒體採編能力”為宗旨,平行對比一下,差不多相當於我國的人大新聞系或復旦新聞系,段位比中傳還要高一級。

法國新聞學院
在法國新聞學院就讀期間,贊布諾拉先是讀完了信息與傳播專業的本科學位(2012-2013),然後又進修了新聞學碩士學位。
走出大學象牙塔以後,贊布諾拉先後在巴黎的三家媒體機構找了三份實習工作,第一份是在《國際信使報》( 2013年6月至9月),第二份是《西南報》,第三份是法國電視一台(TF1)。
這三份實習工作中,最有含金量的就是在法國電視一台當視頻記者實習生。法國電視一台是法國最大的私營電視台,在法國的電視傳媒市場上佔據了大約20%的市場份額,主要業務範圍涵蓋了新聞和體育兩大類,其在法國傳媒界的地位,差不多相當於央視+鳳凰+湖南台的超級綜合體,而且還是歸私營資本布伊格集團(Groupe Bouygues)所有。
結束實習期後的贊布諾拉幾經輾轉,先後在法國的多家公有和私營媒體就職,其中包括法國公共廣播集團(公有)旗下的法國2台和法國5台。
2022年5月,贊布諾拉又跳回了原來的老東家法國電視一台,擔任該台的駐華通訊員,為法國電視一台的《20點新聞》等欄目製作國際新聞報道。這份工作贊布諾拉一直幹到了今天,她後來開車帶揚科夫斯去山東拍造謠視頻的時候,其實就是以法國電視一台駐華特派記者的身份過去的。
然後是揚科夫斯基,這位更是重量級,領英網上有關她的履歷,信息量大到能把人噎死。
2007年至2010年,揚科夫斯基就讀於法國上加龍省雷維爾市的文森·奧里奧爾高中,主攻文科專業,畢業時榮獲“法國評審團特別嘉獎”——這個獎是一個法國高中生在畢業時所能獲得的最高榮譽,僅授予成績優異且綜合表現突出的法國學生。
2010年至2011年,揚科夫斯基就讀於圖盧茲第一大學的法學專業,該學校是法國頂尖的法律與經濟類公立大學。
2011年,揚科夫斯基又考入了巴黎政治學院,轉攻新聞專業。巴黎政治學院這所大學在法國那可是太不得了了,就其在法國教育界的地位來説,差不多就相當於我們的北清。而從其學科聚焦度和人才培養路徑而言,則更接近中國外院+人大國關學院的結合體。總之就是非常牛,能考上巴黎政治學院的無一例外,都是法國最優秀的人中龍鳳。

巴黎政治學院
作為法國乃至全球最負盛名的社科類高等學府之一,巴黎政治學院還有着“法國社會精英的搖籃”的美譽。自法蘭西第五共和國成立以來,法國先後有13位總理和6位總統均畢業於此,其中就包括馬克龍。
在巴黎政治學院就讀期間,揚科夫斯基還跑來中國當了兩年的交換生,頭年在北京外國語大學學了一年的中文,次年又跑到香港大學學了半年新聞。因為這段留華經歷,所以揚科夫斯基後來還給自己起了箇中文名字——朱思婷。
2016年,揚科夫斯基以新聞學本科學位從巴黎政治學院畢業,出來社會之後先後混跡於法新社、法國電視一台以及法國2台等單位。從2017年開始常駐北京,期間還當過3年自媒體。
2020年8月,揚科夫斯基再度入職法國電視一台,併為該台擔任駐華通訊員。這份工作揚科夫斯基一干就是4年,直到2024年9月才從北京潤去華盛頓——也就是在她和贊布諾拉跑去山東取完造謠中傷我們的材料之後,你都不好説這人是不是畏罪潛逃的。她在潤美之後乾的還是老本行,繼續給法國電視一台當駐美通訊員。
四、“戰狼外交”還不夠,和歐洲打交道就得上“炮艦外交”
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兩人的教育背景和從業經歷,讓我想起了她們遠在東方的兩個同行。
一個叫甘露純,高中時代就讀於廣州久負盛名的執信中學,據説參加中考時還是當年的廣州市第一。從執信畢業後考入香港中文大學新聞傳播專業本科,期間還去美國南加州大學當了一年交換生,從港中文系畢業之後在《南華早報》幹了5年7個月,然後跳槽至CNN一直幹到今天。甘露純可以説是CNN駐港華裔記者中的頭牌,我們如今在CNN上看到的相當一部分涉華負面報道,比如黑暴事件和新冠溯源等,很多都出自甘露純之手。

甘露純
還有一個叫王懿,16歲就考入吉林大學材料成形與控制專業,本科畢業後,跨專業就讀武漢大學新聞與傳播學碩士,2009年從武大畢業,取得新聞學碩士學位時僅23歲。畢業後的王懿先是去了上海,然後又北上北京,並在北京加入了“大象公會”。在“大象公會”幹了沒幾年,王懿就出現了厭食症症狀,後來又踏入了幣圈,逐漸沉迷於虛擬貨幣,據説還是騙了親戚朋友的錢來炒的幣。後因炒幣失敗和自覺跟中國主流社會格格不入,在2020年之後潤去了日本。因為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交友不慎和品德敗壞等緣故,2023年8月23日,王懿在窮困交迫中餓死在了日本,時年僅37歲。

王懿
從贊布諾拉到揚科夫斯基,從甘露純到王懿,這羣人的身上存在着諸多相似之處:都是從中學時代起就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都在高中畢業後考入名牌大學,都在選專業時選擇了西方新聞學,都在畢業後投身西方媒體/親西方媒體並從事涉華負面報道,都在被大眾輿論扒出來之後成了被中國老百姓千夫所指的過街老鼠。王懿直接餓死在了日本,甘露純直到今天也不敢在內地冒頭,揚科夫斯基潤去了美國,而贊布諾拉則給自己的社媒賬號設置了隱私保護。
這羣人高度雷同的人生經歷,讓我不由得對西方新聞學產生了一個非常邪惡的刻板印象。它與其説是一門學問,倒不如説是一種邪教的入教儀式,你要得其法門而入,就得拿自己的靈魂和良知來交換,等什麼時候這筆交易做完了,你也就從一個學富五車的精英學生變成了一個替西方帝國主義和霸權主義為非作歹的倀鬼。

揚科夫斯基,下次再見到中國人的時候最好別跳那麼高了,否則我怕你會被人把腿給打斷

贊布諾拉,你在巴黎玩得還開心嗎?山東可是有一羣勞苦大眾因為你的假新聞沒了生計了
單就簡歷來説,這羣人之中的每一個都堪稱亮眼,武大、港中大、法國新聞學院、巴黎政治學院,這些都是中法兩國的許多普通學生做夢都不敢想的好大學,然而考進這些大學的贊布諾拉和甘露純等人,她們在學了西方新聞學且選擇了當親西方記者之後,給人的感覺甚至還不如那些沒有考上知名學府的普通學生。因為普通學生還有最起碼分辨對錯的能力,而她們卻早已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魔鬼。
在學校、在單位、在社會上什麼都學會了,就是沒學會怎麼做人;領英的簡歷上,視頻剪輯、中英法語、採訪調查什麼技能都有,就是沒有良心。

贊布諾拉的X主頁

贊布諾拉的領英簡歷
以後大家出門要是遇到西方記者,記得離它們遠點,免得老天打雷劈它們的時候,不小心連累到你。

揚科夫斯基的X主頁

揚科夫斯基的領英簡歷
在出這期節目的過程中,我的心情經歷了三個階段的變化:從起初的憤怒,到中間的鄙夷,再到最後的悲哀。
憤怒是替我們國家和人民,特別是因為法國媒體的栽贓構陷而丟掉本分工作的山東父老鄉親們怒的。
鄙夷的是法國2台和法國電視一台這樣的法國媒體,鄭國恩這樣的德國反華學者,穆萊納爾這樣的美國反華政客,還有贊布諾拉和揚科夫斯基這樣髒心爛肺的西方記者夷的。

德國反華學者鄭國恩,常看西方涉華新聞的人都知道,老甲級戰犯了
悲哀則是替法國這樣的西方國家哀的。你們歐洲在世界上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怨不得別人,一切的苦難都是你們歐洲人自找的,你們的認知配得上你們的苦難。
現在你們只是因為美俄的雙重敲打就覺得受不了了,可要我要説:這才哪兒到哪兒?現如今覺得你們歐洲厭狗嫌的,豈止美俄?
替天行道,弔民伐罪,這在中國自古以來就是最高級別的政治正確。
今天發生在山東的事情,我們中國人記下了,這筆賬我們早晚是要向你們歐洲討還的。
有朝一日,要是以山東艦、濟南艦、青島艦為代表的中國海軍航母編隊出現在了歐洲乃至是法國的海岸線上,你們千萬別哭喪着臉跟我們喊冤叫屈,説什麼:“你你你要幹什麼?我我我哪兒做錯了?”
你們知道你們哪兒錯,你們的心裏清楚得很,你們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完全是咎由自取。
盧沙野還是對歐洲的瘋狗太客氣了,“戰狼外交”並不足以讓它們閉上狗嘴,我們需要學會使用另一種更加有效的交流方式和它們溝通。

“戰狼外交”不好使,和歐洲人打交道還是得用“炮艦外交”
歐洲就繼續衝中國齜牙咧嘴吧,假以時日,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你們從狗嘴裏噴出來的唾沫星子快呢?還是我們從055垂直髮射裝置裏打出去的高超音速導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