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AI關愛睏境兒童，這羣互聯網人太會“整活了”_風聞

文 | 佘宗明

“長大後，我曾想讓許多人來理解我，可惜我在海里，沒有人可以看見我的悲傷，除了大海。”在原創詩作裏，14歲的彭全民這樣言説自己不被理解的苦惱。

但一個鄉村少年的心事，得到了一幅AI繪畫的温暖回應。畫中是一頭粉紅色鯨魚跟一羣黑色鯨魚遊弋在大海中，畫下面的寄語道出了其立意：“孤獨的粉色鯨魚，渴望融入鯨羣，卻因為膚色顯得格格不入……但大海是包容的，她會把眼淚融入懷抱，願你敞開心扉，擁抱這個世界。”

用這樣一幅畫試着去理解彭全民的不被理解心結的，是跳跳糖志願者初一。二人的連接，被3月12日至13日的“跳跳糖公益體驗日”詩歌展所定格，詩歌和插畫被同框展出。

跳跳糖是字節跳動的員工公益品牌，“跳跳糖公益體驗日”則是字節跳動13週年的重要主題活動。這場活動以“用AI表達愛”為主題，在全國20餘個工區落地公益互動展。

在這場特殊展覽中，一併被展出的詩歌還有很多。這些詩歌裏藏着一堆鄉村孩子和心智障礙兒童的悲喜、感悟和憧憬。跳跳糖志願者們則捕捉着這些意緒，爾後利用AI工具生成插畫並配上寄語，做成明信片寄給幾百上千公里外的孩子們，以此表達着對他們的關心與祝福。

這份關心祝福，還連着細心呵護——如果説詩歌是這羣孩子內心世界的“外顯”，那一幅幅用AI繪就的插畫就是在為其想象力插上翅膀中，寄寓“一個心想要理解、共情和慰藉另一顆心”的善意。

用AI為工具來表達對那些困境兒童的關愛，無疑展現了“技術+公益”在AI時代的“新的可能”。而不斷髮掘諸如此類“新的可能”，正是字節跳動員工公益的醒目特點：既有人文温度，也有創新鋭度。

公益，可以用AI來**“搞搞新意思”**

當“AI賦能千行百業”遇上“公益向新而行”，會出現怎樣的圖景？這興許是個宏大命題。但如果將其具體到“AIGC技術可以怎樣拓展公益新玩法”上，那答案可以變得具體而清晰。

跳跳糖志願者通過AI工具給困境兒童的詩歌配插畫、視頻、音頻，就是典型註腳。

以AI生成的可視化內容作為對孩子所寫詩歌的回應，本就是以技術為媒介跟孩子進行心靈溝通。當那羣孩子看到自己的詩被看到、被理解、被呼應，最終還衍生出了極具美感的畫面時，湧動在他們內心的，也許是情感共鳴帶來的慰藉。

這些孩子未必懂AI是什麼，可當AI繪畫或視頻傳到他們手中，他們看着自己無形中參與“共創”的AI藝術作品，心中對外部世界和未來世界的好奇心與探索欲沒準也會被激發。

用AI來串起孩子的詩歌與志願者的關心，只是用AIGC技術拓展公益新思路的方式之一。

在“跳跳糖公益體驗日”繪畫展中，還展出了由一位心智障礙兒童創作的《風帆》《庭前花開》兩幅畫。跳跳糖志願者小冉看到這兩幅畫後深受觸動，之後藉助AI工具設計了托特包、杯子、圍巾、文化衫等多種周邊產品，包含了風帆、三角梅等元素，傳達出了“這個美好的世界也屬於心智障礙孩子們”的想法。

心智障礙兒童用畫來表達自我，志願者用AI設計的手辦盲盒、冰箱貼等周邊產品去回應這種表達，既引導他們更多地“説”出自己的心路心跡，也呼籲外界給他們多些關心，這不啻為“用AI表達愛”的具象化。

同樣是“用AI表達愛”，身為跳跳糖同心流動兒童教育支持社團成員的朱迪們，選擇了另一種方式。

朱迪曾多次參與公益組織“同心互惠”專門為白血病兒童開展的活動——上AI課。這些孩子平時主要待在醫院裏，有時只能跟手機為伴。AI課旨在教他們怎麼用AI來解決問題、開拓興趣。

朱迪曾遇到過一個內向的小女孩，在上AI課時只是靜靜注視、默默聽着，不願交流。為了幫她敞開心扉，朱迪在AI產品豆包裏找了個“奶龍”形象的AI智能體，瞬間激起了小女孩的興致，她整個人都活潑了很多。

朱迪由此深刻體會到，“對成年人而言，AI或許只是提升效率、解決問題的工具，但在孩子的世界裏，它卻能化身最真摯的夥伴，陪伴他們探索未知、分享快樂。”

在利用AI為公益“搞搞新意思”方面，跳跳糖公益志願者們還有更多新思路。今年2月，志願者們就支持起了“跳跳糖AI科普助力緩解老年人親情陪伴問題工作坊—北京朝陽區試點活動”，培訓31名來自朝陽區的學生開發“陪伴型AI智能體”，送給自己祖輩，助力“一小幫一老”活動，還鼓勵他們與同學分享經驗，帶動更多學生用AI解決社會痛點。

用時興的AI技術工具來關愛以困境兒童為代表的弱勢人羣，不免讓人想起歷史學家尤瓦爾·赫拉利的那段話：技術從來不是決定主義的，我們可以用同樣的技術突破，去創造截然不同的社會和境況。

眼下，很多人都擔心AI技術帶來的問題與風險，但人可以推動科技向善。科技向善，最重要的與其説是定義“善”，不如説是推動“向”。科技向善的背後，則是人的價值觀支撐。

當人以善為羅盤為AI錨定方向，AI完全可以成為“技術+公益”的助推器，讓公益在AI增能下“玩”出一堆新花樣來。

創新公益，是員工公益的**“調色盤”**

跳跳糖公益志願者在AI跟公益的結合上不斷“整活兒”，對更多企業不無啓示：對很多企業特別是互聯網企業來説，公益就該結合自身所長為社會問題提供創新性方案。

由於員工公益是企業對內增強凝聚力向心力、對外彰顯社會責任的舉動，近年來，很多企業都在鼓勵員工投入公益活動中。跳跳糖公益就是極具代表性的員工公益實踐範本：2019年5月18日，20位字節跳動員工志願者在世界博物館日陪一羣聽障小朋友參觀博物館，其中有志願者提出了名為“跳跳糖”的主意，“跳”取自字節跳動的跳，“糖”是指温暖和美好。自此之後，跳跳糖公益以星火燎原之勢在字節跳動內部擴散開來。

員工公益要發揮更大價值，最好是能跟企業業務領域、員工能力區間結合，利用專業力量去解決實際問題，最終創造出更大的正向價值。

都知道，跟傳統企業比，互聯網企業做公益通常有個重要優勢——互聯網技術。技術優勢之於公益，意味着更多的拓展空間、創新余地，因而，互聯網企業的員工公益更多地融入“技術+公益”思維，也在情理之中。

跳跳糖公益就是激發員工興趣、發揮員工特長，持續拓展公益的新模式：如志願者會自願參與對古籍數字化整理，供社會公眾免費閲讀；開發線上“彩虹熊熊診所”，讓更多腫瘤患兒勇敢治療；情景化還原常見詐騙現象，把養老院變成網絡安全知識科普活動的“主戰場”等；開發“AI未來家”、“懂音”、“盲人頭戴導航”等工具，幫助特殊羣體；開發專門的珊瑚保護APP“蔚藍力量（Blue up）”，幫助珊瑚保護成員定位需要清理的珊瑚位置……

在此過程中，志願者們會利用在傳播、技術、運營等方面的專業能力，深入瞭解到問題的深層次堵點難點，繼而用數字化途徑、技術化思路提出創新性方案。

這次“跳跳糖公益體驗日”，志願者齊捷和一位留守兒童寫過的書信也被展出。齊捷此前通過字節跳動專門開發的小程序“跳跳糖公益盒子”，報名參與了藍信封通信志願者招募活動，她經常跟那名孩子相互寫信。隨着交流不斷深入，那名孩子經常向她袒露心扉。

像齊捷這樣跟留守兒童通信的志願者還有很多，這些信成了幫留守兒童解決心理問題的出口。為了更有效地發現孩子因親子關係、上學壓力導致的心理健康隱患，跳跳糖志願者利用AI技術開發出了專門的數字化小工具，保障書信交流的質量。依託“智能輔助+人工複核”雙軌工作機制，該項目每年能夠識別極端個案600件，提升了陪伴質量。

正是由於形式和技術的創新，跳跳糖員工公益入選了去年3月1日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發展戰略研究院等機構發佈的《中國志願服務發展報告（2022~2023）》，理由是：字節跳動在公司情境融入志願服務元素、依靠數字工具進行高效組織管理，鼓勵員工志願者利用專業技能實現社會價值共創。

2024年，跳跳糖公益為實體腫瘤兒童開發的“彩虹熊熊診所”線上輔療遊戲，還榮獲第七屆中國青年志願服務項目大賽金獎，成為企業發揮技術稟賦助力公益發展的標杆樣本。

▲跳跳糖志願者參與設計的“彩虹熊熊診所”遊戲畫面

慈善公益領域專家沈傑曾將公益分為三個階段：感性公益、理性公益、創新公益。

本質上，跳跳糖公益利用AI等技術的連接與賦能作用，來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提供那些可以提供的助力，就是將感性公益、理性公益、創新公益進行結合——它是愛心驅動、理性支撐、創新加持。

到頭來，創新公益可以變成員工公益的“調色盤”，將其色彩調得更加色彩斑斕。

亞里士多德説：一切技術、一切規劃以及一切實踐和抉擇，都（應該）以某種善為目標。“用AI表達愛”，讓科技之善照拂那些邊緣角落，用技術之能幫助更多人，就是向善向新而行。正是因為向善且向新而行，員工公益才會更有温度也更顯力度。

而暖意新意俱存的公益畫卷裏，就影影綽綽藏着一句話：善不孤，必有鄰。

（文中志願者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