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中國人天生就是貴種_風聞
熊猫儿-昨天 19:00
在中國説起種族優越論,是有點政治不正確的,尤其是我這樣的,讀過《毛選》的人,突然説中國的種族最優秀,是違背了我崇拜的人的思想的,他的觀點是“人民至上”,他説的人民不僅僅是中國人民,也包括全世界的人民。如果説中國人天生就是貴種,是不是涉及到種族歧視呢,我認為不是的,因為我們的出發點,並不是西方人提出的種族論,西方人搞的是隔離、是歧視,是踩上幾腳;而我們中國人是告訴別人,其實你們也可以和我一樣,成為貴種。
但是我們的方法卻用的不對,在蠻夷還沒有成為貴種的時候,我們已經默認他是貴種了,於是中國人走到外面,到處被人瞧不起,即使到了非洲,投資幹了一半,就被本地土著趕走了,你還沒有任何辦法,甚至想到的只是商議商議,還指望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呢,這種思路就是完全錯誤的。
一些中國企業在非洲幹活,這幾年腦子總算轉過彎來了,往往會請一個白人翻譯,主要任務是和當地人溝通。一旦本地人過來找麻煩,中國人不出面,白人跑出去,把非洲人一頓臭罵,罵他祖宗八代,還説,你再來找麻煩,我弄死你,你這個賤種,膽敢在我白人老爺面前耍橫,你特嘛的是活的不耐煩了。這幾句話特別好使,找麻煩的非洲人就悻悻地離開了。
在白人眼裏,黑人就不是人種,是類人猿,是動物。但是這些話,要換成中國人,那就是説不出口,即使心裏有想法,嘴上也不願意説出來,這就是和我們從小的教育有關,尤其是1949年之後,我們的教育就説“人不分貴賤”,越是底層的人,我們越是要尊重,對其他國家的底層人也是這樣,窮人翻身之後,甚至有一段時間做的矯枉過正了,就是你越窮,你的成分越好,甚至娶老婆更容易,貧下中農雖然窮,但卻是光榮的,土豪劣紳雖然富,卻是可恥的,因此中國人對富人並不感冒,哪怕自己啥也沒有,也並不覺得自己矮三分。
但是把這種思想帶到國外去,那是處處碰壁啊,你處處温良恭儉讓,人家就處處欺負你。而西方人,尤其是美國人,他就是搞種族優越論的,罵別人是賤種,凡是被他罵的,都老老實實地跟着他們後面混,似乎我被定義為賤種了,等於美國蓋章認定了,美國就不會再找我麻煩了,他們這些國家互相在美國面前比賤,一個個地擱那大聲喊,“還有誰比我賤?”
還有一些國家反美,並不是這個國家的人認為,自己比美國人高貴,而是美國不願意給他蓋“賤貨認證”的章,他心裏非常不踏實,像中東一些國家或地方武裝,他們總是給美國搗亂,他只是想引起美國的注意,他們想對美國説,“過來看看呀,我也是賤貨,你能不能瞅我一眼啊!”結果美國不搭理,於是他們就生氣,就要反美。有點像印度恨中國一樣,中國人從來不和印度人比較,也不談論他們,印度人不管發生啥事情,中國人都沒興趣。
我看中國歷史,我還是比較喜歡漢朝和明朝,尤其是漢朝,在他們眼中,周邊都是賤貨,這可能和創始人起家的身份有關,因為他們都是底層起來的,太瞭解底層和周邊蠻夷了,你得先説他們是賤貨,然後他們才肯聽你的説教,這就是王化的過程。
你不能對蠻夷説,我們倆都是平等的,你這樣一説,麻煩就大了,既然是平等的,那我以我的遊牧文化為榮;我不搞耕種,我以我的好吃懶做為榮;我不儲存糧食,我到處去偷去搶為榮;這個樣子你就搞不了王化,你得説自己是高貴的,你們這些賤種不服,就來幹,説不服你,就打服你。
唐朝也有過輝煌的歷史,那種兼容幷包一直被全世界人民稱道,但是外國人讚揚,我卻不太喜歡,主要是後期他太尊重人了,覺得別人也是人,這也和創始人的身份有關,人家是從世家大族起家的,腦子裏自然想的是,別人也一定是五講四美三熱愛的人,他這種想法就是錯的,雖然號稱萬國來朝,但這樣的萬國裏頭,大部分國家都是賤種。你像倭寇,和唐朝幹過一仗,唐朝仍然把他們當人看,倭寇國來的人,還在朝廷上當官呢,他們會咋想的呢,一個能尿一圈的國家,自然就會心高氣傲,覺得和大唐可以平起平坐了。
外國的政客最怕明朝,這是美國國防部長説的,説現在的中國想以明朝為範本,搞朝貢體系,讓別的國家成為進貢國,而且明朝看待蠻夷,真是不把人當人啊!美國人講的這個,説明朝是有一定道理的,藍玉和沐英乾的那些事情,簡直駭人聽聞,現在也沒辦法細説,但是王化的過程,它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緻,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
但是美國人説我們現在以明朝為範本,那是講錯了,現在我們就是太温柔了,把西方人想的太好了,若是直接給你們打上“賤種”標籤,早就沒有這麼多麻煩事情了。為啥西方人喜歡印度人,因為他們的腦回路就是一樣的,看別人都很賤,就是自己高貴,於是他們就有共同語言,甚至能走到一起去壓迫別人。中國人開個軍艦到澳洲繞一圈,西方人就老實了,你看這就是賤種的特點,牽着不走,打着倒退,這不是牲口又是什麼?
為什麼農村的狗不咬人?因為在農民眼中,狗就是狗,人就是人,農村人不可能對着狗喊:“好兒子啊,到媽媽這邊來,媽媽餵你吃的!” 農村的狗要是上午咬人,中午它就會躺在鍋裏,這就是代代馴化的效果,農村狗能看門、能幹活、能察言觀色,比如家裏來親戚了,它不叫喚,還搖尾巴。只有陌生人靠近,它會叫喚,通知主人。但是城裏的貓狗不行,這些牲口反而覺得人是賤種,既然牲口已經成了兒女,它們理所當然地啃老,還要求你給它養老送終呢!
要以農民工的思維解決狗的問題,那麼天下皆為好狗,好狗並不是你尊重它而得來的,而是你在一旁磨刀、燒開水,狗自然而然就變得温馴了。在古代的時候,西方人看中國就和“神族”一樣,明朝時期歐洲人一直將中國人視為白種人,明武宗時期,葡萄牙人賽格拉到了中國,他是這樣記載的,“中國人是白人,身體很棒,他們的髮套上戴着像是絲制的高軟帽,帽檐上有網狀的刺繡。”為啥這樣吹捧中國,無非就是中國武德充沛,看誰都是賤貨,都想把別人教育一番,讓蠻夷也能進化成貴種罷了。
葡萄牙人託梅·皮雷斯寫了本書,叫《大中華志》,也是成書於明朝時期,為啥都是明朝呢,因為歐洲傳教士來中國最頻繁的就是這個時期,他們也沒機會看到漢唐,漢唐時期,歐洲土地上估計都是猴子。明朝中後期,其實帝國已經在走下坡路了,但是皮雷斯仍然是這樣記載的,“中國人每個人都有貴族心態,才智方面遠超歐洲人。”
智力超過歐洲人,他是怎麼判斷的呢,主要是當時中國人給歐洲人起了各種蔑稱的名字,什麼紅毛鬼、番佬、毛子、蠻夷啥的,只有中國人才是高貴的,就是這種高高在上的心態,讓西方人徹底服了,在《天主教百科全書》中,就有這樣一段讚譽:“中國人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文明、最聰明、最有貴族氣質的民族。”在《馬可波羅遊記》中,有這樣一段描寫,“中國的軍隊和艦隊是世界上最強大、最勇敢、最忠誠的,他的法律和制度是世界上最完善、最合理、最公平的。”
現在我們中國不搞“種族優越論”這一套了,西方蠻夷卻騎在頭上拉屎拉尿了,我們清末到民國時期有一個人叫辜鴻銘,會七八國的語言,用法語罵法國人,用英語罵英國人,他説我為啥要去學英文,就是要學會了英文,教老外怎麼做人,他認為,中國自古以來的宗教、制度等方面,都遠遠甩開外國人一大截,西方人都是劣等民族,當時在北大,他講這話,被人嘲笑,因為中國都窮得叮噹響,還有臉嘲笑西方人?這種自信,在不喜歡辜鴻銘的人看來,是一種極端的自負。
現在回頭去看,辜鴻銘講的是對的,中國人天生就是貴種,只有居高臨下的看西方人,才能得到西方人的認同,才會有和氣生財、合作共贏的機會,你要是覺得自己不是貴種,人家還看不起你,不願意和你交往呢!只有你是貴種,才有交往的價值,西方人的腦回路是這樣的,我是賤貨,你是貴種,只有中國是貴種,才能帶領全球走向大同世界!你要不承認你是貴種,那我們不答應,就不服你,我們就要跟你鬧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