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原始記錄寫作年代.作者析疑(回覆朋友們的疑問)_風聞
巴山蜀水-辽阔世界,宏伟人生.长年累月,真诚勤奋.不断探索1小时前
通常我不會回覆朋友們發上的不同見解。因為一些朋友發上的見解明顯是沒有深入研究過相關問題,泛泛而談隨口發表看法。簡單回覆也説不清楚。再説,能夠發表評論的朋友,説明他是認真看了此文的,這本身就是對作者的尊重,理當以禮相待,包容別人的不同意見。
有的朋友發表的見解,涉及到了《山海經》的作者、成書來源問題。實際上,中國史學界諸多知名專家教授、文化大咖都探討過這個問題,經過本書作者嚴謹考證,都帶有片面性。可謂“茲題事大**”****,有必要進一步澄清:作者現將著述《華夏.歐洲.古印度遠古文明起源》相關章節發上,供朋友們鑑別證偽。**
二十八集:《山海經》原始記錄寫作年代.作者析疑.共工國考證(摘錄部分)
有關《山海經》一書內容記載,中國史學界通常認為最早見於司馬遷《史記》。確實,《史記》談論過《山海經》。但實際上,比《史記》更早的戰國文學家屈原的文學作品《天問》就大量引用。《竹書紀年》也引用。更早的典籍左丘明的《國語》也大量引用。
古代典籍中首次明確指出《山海經》的作者是誰,是西漢劉秀**(劉歆)**的《上山海經表》。劉秀認為《山海經》作者是上古治水的大禹、伯益。
東漢史學家趙曄在《吳越春秋》有述:“禹巡行四瀆,與益、夔共謀,行到名山大澤,招其神而問之:山川脈理金玉所有鳥獸昆蟲之類,及八方之民族,殊國異域土地裏數。使益疏而記之,命曰《山海經》。”
其後,東漢時期王充也在其著作中將《山海經》的作者定為伯益,在流傳過程中,經後人增刪修改。
概括上述幾大史家的認定:西、東漢史家認為是大禹時代的作品。
明代史家胡應麟《少室山房筆叢》載:“戰國好奇之士,本《穆天子傳》之文與事,而奢侈大博級之,雜傅以汲冢、紀年之異聞,周書、王會之詭物,離騷、天問之遐旨,南華鄭花圃之寓言,以成此書”。
胡應麟認為是戰國好奇之士,綜合多本典籍的大雜燴,是戰國時代作品。
清朝乾隆年狀元畢沅總結前代諸家研究成果基礎上,提出《山經》是大禹、伯益創作,《海外經》《海內經》為秦人所作,《大荒經》在劉秀修訂產生。
進入二十世紀,民國史家劉師培認為是戰國時代作品。他在《西漢今文學多采鄒衍説考》中,根據《墨子》所記“神仙家言,亦以齊邦為盛”推斷,他主張《史記·大宛列傳》與《山海經》並提的《禹本紀》“疑亦衍書”。
泛指説:
現今,學術界的討論的焦點是作者的北人與南人之爭。“北人説”中,主要有秦人創作説和中原洛陽人創作説。
顧頡剛在《禹貢全文註釋》稱:“《禹貢》作者的籍貫同《山經》作者一樣,可能是秦國人”。
日本地理學家小川琢治認為:《山經》中多對中原地區山川、礦產記述,從而得出中原洛陽人創作的觀點。
**中國科技史專家,**史學教授呂子方認為是巴蜀時代作品。
呂子方以“大荒”“海內”記載巴、蜀之地事蹟為證據,提出巴、蜀人説。
史學教授權威蒙文通認為是西周前、西周中期、春秋戰國作品。
神話學家袁珂認為是楚國人作品。
楚人説的代表袁珂**先生認為:**書中所寫神話故事與屈原作品《離騷》《天問》《九歌》等關係密切,且行文中多用楚地之語,如《海內經》中關於都廣之野的記載,“播琴”一詞就是出自楚地,楚地的人稱呼“播種”為“播琴”,另《西次三經》中“服之使人不厭”一句中,厭俗稱魘,是四川人説的發夢顛。另書中對顓頊和黃帝的記敍極多,相傳這被楚人供奉為祖先。據其統計,全書記敍顓頊事蹟的有17處:《海外北經》1處、《大荒東經》1處、《大荒南經》2處、《大荒西經》6處、《大荒北經》5處、《海內經》2處,明確記敍黃帝事蹟有14處:《北次三經》1處、《海外西經》2處、《海外北經》1處、《大荒東經》2處、《大荒西經》3處、《大荒北經》2處、《海內經》3處,書中稱為帝而實際應指皇帝者9處:《西次三經》“實惟帝之下都”“實為帝之平圃”“帝乃戮之鐘山之東”,《中次三經》“實為帝之密都”《海外南經》“為帝司夜於此野”《海外西經》“刑天與帝爭神”《海內西經》“帝乃梏之疏屬之山”“帝之下都”《海內經》“鯀竊帝之息壤”。
從袁珂先生的敍述中可見:他並沒有解讀出“實惟”是波斯語“白色”的含義,理解成“皇帝”的意思,故造成諸多誤斷。
20世紀20至70年代,一批學者對《山海經》的成書分別進行了研究,提出了許多新的觀點。
陸侃如(上海公學、復旦大學教授)認為是西漢作品。
**陸侃如撰文提出:**海內外經八卷作於西漢《淮南子》之後劉歆之前,大荒海內經五卷作於劉歆之後郭璞之前,《五藏山經》是更早作品。
作家茅盾認為:《五藏山經》成於東周,海外海內寫於春秋戰國之交,大荒海內經五篇成於秦統一之前。
聞一多提出《山海經》是漢代典籍的觀點。
20世紀80年代至今,對《山海經》成書這一問題的討論更加活躍,研究方法也更加豐富。
顧頡剛、譚其驤通過《禹貢》與《山海經》的比較研究得出《禹貢》成書早於《山海經》的結論。後者更是明確提出“《山海經》成書的具體時間應該在秦統一六國之後,正在對南越用兵而尚未完全征服的時候”的結論。
任乃強認為是漢代作品,與《淮南子》同時。任乃強在《論〈山海經〉成書年代與資料來源》通過對《淮南子》等文獻資料的佐證,得出“《山經》成書與《淮南子》同時,漢武帝初年,已有《山海經》,但那時只有《山經》與海經合成一書,大荒經五篇可能是宣、元、成三帝時被海內外八經收入其中,時間約在王莽執政之後,劉歆改名以前”。
趙璞珊認為是春秋戰國之交,非大史家之作,是民間充滿樂趣之人寫作。
趙璞珊推斷《山海經》成書時代在“春秋戰國之交,或者還要早一些,即春秋晚期作品。”同時還進一步斷定:“《山海經》不一定是出自當時的理論大家之手,而很可能是一些對當時自然界各種現象充滿樂趣的人寫作的”。
魯迅《中國小説史略》雲:“《山海經》今所傳本十八卷,記海內外山川神祗異物及祭祀所宜,以為禹、益作者固非(固然不正確),而謂因《楚辭》而造者亦未是(也不對);所載祠神之物多用糈(酒米.精米),與巫術合,蓋古之巫書也,然秦漢人亦有增益。”
下面作者選擇幾個歷史時期具有代表性的專家教授文化大咖的定論予以辨析,逐一析疑:
首先聲明:作者對諸多專家教授、文化大咖有關《山海經》定論深度析疑,出發點並非要讓人難堪。事實上,即便作者以嚴謹的學術考證為依據,證明了諸多專家教授、文化大咖某些學術論述有錯,實際上犯錯的原因是所處時代科技水平發展的限制。並不代表作者否定諸多專家教授、文化大咖在學術界的其他學術成就。否則同樣會犯盲人摸象,以點概面的錯。任何人的學術觀點,包括作者本人,都做不到不犯錯。正所謂“百密必有一疏”。目的是以嚴謹的學術考證,儘可能弄清事實真相。實際上,這也是諸多專家教授、文化大咖多年來孜孜不倦求證要達到的目的。可謂殊途同歸。作者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作者的考證能夠以理服人,相信諸多專家教授應當不會高築學術壁壘,抵制民間草根的最新科學考證成果,定會虛懷若谷、喜聞樂見。
一、首先析疑多位權威教授、作家認定是秦.漢作品的觀點正確與否。
要論證《山海經》原始篇章是否秦.漢作品,其實容易:只需列舉秦.漢之前****有無典籍涉及《山海經》記述相關內容,《山海經》是否秦.漢作品就清楚了。
首先確定秦.漢年代:百度百科,秦朝:前221年—前207年**。公元前206年,漢高祖劉邦稱帝建立漢朝。百度百科:漢高祖劉邦****,**生卒:公元前 256年(或前247年)-公元前 195年6月1日,建立漢朝:公元前206年,漢高祖劉邦稱帝建立漢朝。
畫面插入屈原“天問”圖片。
**屈原,生卒:約 公元前 340年-公元前 278年。注意:**屈原逝世後,秦朝57年後才建立;漢高祖劉邦還沒出生(屈原死後22年劉邦才出生),劉邦建立漢朝是在屈原逝世後72年才建立的。
我們只需列舉出屈原的辭賦中,將《山海經》中的某些內容融入自己的作品《天問》,就足以證明:《山海經》不是漢代,也非秦代作品。
**屈原《天問》從《山海經》吸取人物地名內容:**女媧、帝嚳、燭龍、應龍、湯谷、羽山、開明等。
舉例比對:(前面是《天問》涉及《山海經》的詞語);後面是《山海經》原話:
1、《天問》:女媧有體,孰制匠之?《山海經》:有神十人,名曰女媧之腸。
2、**《天問》:何闔而晦?何開而明——《山海經》:**其瞑乃晦,其視乃明),
3、**《天問》:伯禹愎鯀。《山海經》:**鯀復生禹、
4、《天問》:九州、崑崙、羲和、靈蛇吞象。《山海經》:巴蛇食象、
5、《天問》:黑水、三危、禹之力獻功,降省下(夏)土四方。《****山海經》:帝乃命禹卒布土,以定九州)。
6、《天問》:嵞山。《山海經》:丂塗山(有山名朽【朽木換歹】塗之山)。
7、《天問》:啓後。《山海經》:夏後啓、
8、《天問》:《九辨》《****九歌》。《山海經》:開上三嬪於天,得《九辯》與《九歌》以下。
9、《天問》:夏桀、玄鳥、成湯、羲和、虺(眼鏡蛇)等,都來自《山海經》。
比對可見:屈原在《天問》中,吸收了大量的《山海經》內容:人物、地名、事件、生物等內容融入《天問》。而且,屈原的《天問》前面大半部分內容中的人物、地名、事件都是從《山海經》中摘錄的。可見,屈原在寫《天問》時,熟讀《山海經》。也就是説:《山海經》在屈原之前就存在了。如果説《山海經》是秦.漢代的作品,比秦朝建國年代還早死57年;比漢朝開國年代還早死70多年的屈原,如何能向後世穿越70多年,看到在自己死後57年建立的秦朝;70多年後才建立的漢朝時代的作品?並將死後57年後的秦朝作品、70多年才出的《山海經》的內容融入自己的《天問》中?不可能是戰國時代的屈原穿越過秦朝、繼續穿越到漢朝讀《山海經》吧?多位權威教授、作家説《山海經》是秦.漢代作品,缺乏説服力,顯然是謬誤認定。你可以説《山海經》某些部分是秦漢史家修訂、轉錄時有增補,但不能説《山海經》主體內容、原始篇章是秦漢作品。
也就是説:戰國時代屈原的《天問》融入大量的《山海經》中的人物、地名、生物、事件,直接把諸多權威教授、作家認為是秦.漢作品的定論否定。
辨析到這裏,作者覺得很奇怪:這麼簡單明瞭的記事歷史先後出現比對證偽方法,諸多專家教授怎麼就沒想到?
二、矛盾(大作家)認為是東周、春秋戰國作品。民國大史家劉師培等認為是戰國、巴蜀時代或楚國人或戰國秦人作品。
對幾位教授、文化大咖這一説法,我們可以通過地理位置來證偽。
巴基斯坦印度河下游發掘出的哈拉帕文明核心區域“摩亨佐達羅”經過上面多角度論證:文字破解、奇特動物左右有首“術踢”,三青獸“雙雙”圖案破解、建城年代碳十四科學測定年代破解、地理位置破解等,與《山海經.大荒南經》記述的左右有首“術踢”,三青獸“雙雙”精準吻合;與現代高科技3D衞星
定位圖精準吻合。由此確證:巴基斯坦哈拉帕文明(摩亨佐達羅為核心區域),就是華夏民族炎帝支系老祖4700年始建的“西周國”。
如果按照幾位史學權威的定論,説《山海經》是戰國秦人之作。那麼,2000多年前戰國時代地處中原秦人或古蜀國人,沒看到實物,他怎麼能憑空杜撰出,遠隔千山萬水(直線距離約4000公里),與他相距兩千多年,喜馬拉雅南麓阿富汗沙漠東面、赤水(印度河)西面,“哈拉帕”周邊山野,有這兩種左右有首
**“術踢”;三頭相併的“雙雙”怪獸出沒,那麼精準寫入《山海經.大荒南經》:**南海之外,赤水之西,流沙之東,有獸,左右有首,名曰䟣踢。有三青獸相併,名曰雙雙。被相距4000多年,20世紀30年代在巴基斯坦哈拉文明核心區域——摩亨佐達羅發掘出的文物圖案證實,與《山海經》相關記錄精準吻合,可能嗎?
見下圖比對。

巴基斯坦哈拉帕 (炎帝始建西周國)出土文物“左右有首術踢”、“三頭相併三青獸雙雙”形狀,與《山海經》記述精準吻合。
要把左右有首“術踢”、三頭相併的三青獸“雙雙”描寫得那麼精準,唯有一可能:最先將這兩種怪異動物通過文字錄入書稿的作者,他與左右有首“術踢”、三頭相併的三青獸“雙雙”是同區域、同時代的人,在野外親眼見過這些怪異動物,他才可能如實形象記錄入書,後來被大禹手下史官彙編入《山海經》。由此可見,最先將這兩種怪異動物錄入書稿的人,是4300年前(發生大****洪水之前),西周國史官。不可能是遠隔千山萬水、直線距離400多公里,2000多年後從未見過這些南亞區域獨有動物,身在中原的春秋戰國時代文史家。
順便説一句:哈拉帕(西周國)發掘出的文物,與《山海經.大荒南經》記錄的:“左右有首,名曰䟣踢。有三青獸相併,名曰雙雙”精準吻合。
**神奇的是:這個三青獸“雙雙”的“雙”字,居然在哈拉帕文字總表中找到。4000多年延續至今,這個“雙”字造型,依然未變,與現代漢字“雙”一模一樣。驚呆!(**此哈拉帕.西周國“雙”字,與現代漢字“雙”精準吻合。不經意中又一鐵證證明哈拉帕文字與現代漢字的宗源關係。比對出處見本書17頁《哈拉帕文字總表》20行箭頭所示)!

從西周國(哈拉帕)發掘文物上截取的“雙“”字,驚歎啊:4000多年前炎帝族始創的“雙”字,居然與現代漢字“雙”一模一樣,唯一區別是左旋90度,上壓下,表示“配對成雙”的含義,體型大的男性在上,體型小的女性在下,比現代“雙”更形象,原創含義一目瞭然!看了這些4000多年前華夏老祖先始創的文字(書中例舉、比對與甲骨文、現代漢字相同、相近的文字多的是),諸多文字與甲骨文、與現代漢字精準吻合,無論你有多麼炫目的學術頭銜,看了這些比對鐵證,還有勇氣站出來不承認這就是我們祖先始創的文字?
話説回來。
還可再列舉幾處遠古典籍有關方向順序的論述,從另一角度證偽。
三、戰國時代屈原《天問》其中幾句:
1、八柱何當,東南何虧?
2、康回馮怒,墬何故以東南傾?
3、東西南北,其修孰多? 南北順橢,其衍幾何?
從這幾句話中可見:戰國屈原時代的方位順序為先東後西;其順序是“東南西北”。與現代方位順序識別相同。
比《天問》更早的《國語》:
1、今潁川定陵西北有不羹亭,
2、襄城西北有不羹城。
《國語》論述方位,也是按照“東南西北”順序論述的。
三、比《天問》更早的《左傳》:
1、“天道多在西北,南師不時,必無功。”
2、初,衞侯伐邯鄲午於寒氏,城其西北而守之,宵.
3、孟氏使登西北隅,以望季氏。
4、師徒以往,陷西北隅以入。
**《左傳》方位敍述同樣是按“東南西北”順序。《左傳》《國語》皆是魯國史官左丘明所著。**左丘明是東周時期人。左丘明(前556年-前451年),東周春秋末期魯國之附庸小邾國人,春秋末期史學家、文學家、思想家、散文家。通過
左丘明所著的《左傳》《國語》中的方向順序可見,東周春秋時代,方向順序是按照“東南西北”順序敍述,與現代相同。
《山海經》的多部篇章記述順序是按照“南西北東”順序記述。細讀過《山海經》並留意記述方位順序的朋友都知:《山海經》開篇就是“南山經”,細心的朋友都會感到奇怪:為何《山海經》多部篇章不按照中華民族習以為常的“東南西北”順序,開篇為“東山經”,而是以南方開頭,記述順序是“南西北東”?這個謎很多業界朋友至今都説不清楚。實際上,別輕看這個方向敍述順序,這實際上就隱藏着華夏遠古文明密碼。
其實看過上面影集的朋友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夏朝時代,乃至更久遠的“西周國”時代,方向順序就是“南西北東”。因為華夏文明發源地是在南亞,以南為始,以南為尊(南上北下)。所以,以自己所處的方位開始記述。明白了此理。就明白了中國人為何習慣説“指南針”,而不同於西方人説“指北針”——因為華夏民族起始是以南為尊。方位順序是“南西北東”,故《山海經》開篇就是“南山經”。恰好透露出華夏民族始發地是在南方而非東方,也非“中原”。
也就是説:春秋戰國時代的方位敍述順序是“東南西北”。與《山海經》多部篇章“南西北東”記述方位順序相反。由此可見,《山海經》多部原始篇章著述年代不是東周(春秋、戰國)時代。當然也不排除《山海經》中的多處增補內容是周代、春秋戰國的增補作品。
**由此説明:文學大家****矛盾認為是東周、春秋戰國作品,與《山海經》的多數篇章是以“南西北東”為著述順序,屬夏朝乃至比夏朝更久遠的“西周國”作品考證史實不相符。《山海經》以多數篇章以“南西北東”**著述為序的作品,初始寫作年代遠比東周、春秋戰國更早。
民國大史家劉師培、現代史家顧頡剛、史學教授呂子方、神話學家袁珂認為是戰國、巴蜀時代或楚國人或戰國秦人作品認定,都與《山海經》多部篇章“以南為尊”,記述順序是“南西北東”,與商朝以前的歷史年代不符。
四川大學教授.史學權威蒙文通認為《山海經》有的篇章是西周前期、西周中期、春秋戰國作品。
蒙文通教授認定的範圍往前推更早,範圍更廣。“西周前期”此語實際上已經延伸到整個西周,甚至還隱約包含西周之前的作品,那就是商朝了。因與諸多業界同行的認定大幅度跨越,照顧業界同行面子,估計蒙文通老教授不好説明,作者給他補充:
**《山海經.大荒西經》:**有人無首,操戈盾立,名曰夏耕之屍。故成湯伐夏桀於章山,克之,斬耕厥前。耕既立,無首,走厥咎,乃降於巫山。
**《山海經.海外西經》:**刑天(夏耕)與帝至此爭神,帝斷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為目,以臍為口,操干鏚以舞。

這兩段話中,明白無誤記述商朝開國帝王成湯王征伐夏朝末代帝王夏耕(夏桀),在章山這個地方打敗夏耕(注意:章山這個地方,經過作者深入考證,就是現在新疆喀什南面60多公里處,不周山脈(帕米爾)邊沿——奧依塔克紅山,這一帶是夏朝的屬地,也是更久遠的不周山麓“共工國“轄區)。並將夏耕砍頭。夏耕在巨石懸崖處,頭被砍掉了,依然倔強傲立不服輸,魂歸自己的國家巫山(喜馬拉雅)。夏朝殘存族羣製作形天的假人形象,以乳代目,肚臍帶口繼續反抗的史實,説明夏朝遺民反抗是很慘烈的(注意:這個巫山不是指長江三峽的“巫山”,而是指夏耕的精神不死,魂歸故里——宗教信仰瀰漫的夏朝家園喜馬拉雅山麓克什米爾)。這個“巫”字,實際上就是商朝創造出來,替代、貶低夏朝的“泛教神靈信仰”代名詞。
《山海經.大荒西經》“成湯伐夏桀於章山……”這段話很詳細、具體記錄了商朝“成湯王”戰敗夏朝末代帝王“夏耕”的經過、地點;夏族在夏耕被砍頭後依然不屈不撓繼續反抗“刑天舞干鏚”的慘烈史實。這段記述如此具體、詳細,説明記述史官與事件發生年代很接近,就是商朝初期史官,甚至就是成湯王同時代史官。而《山海經.大荒西經》是以“東南西北”為序,正好符合商代乃至之後朝代增補作品的考證。
顯而易見,蒙文通教授注意到了《山海經》這些描述,意識到這些記述明確把****陸侃如、聞一多、任乃強等業界同行教授認定的“漢代作品”;劉師培教授、顧頡剛教授**、**呂子方教授、神話學家袁珂、作家矛盾等認定的“春秋戰國、先秦作品”的説法否定。提前到了商朝記述內容。但蒙文通老教授不好説明,只好用“西周前期”(既可能理解成西周的開始時段,也可理解成西周之前的歷史時段)這句話將《山海經》的原始篇章著作年代模糊化。
作者研究到了這個深度,就徹底明白了蒙文通教授為何不敢把《山海經》的原始篇章定論到夏商之交(更不敢定論成夏朝作品)。也不敢明確説有些內容是商朝作品。因為他遇到一個邁不過去的坎:如果要把《山海經》的一些原始文本****成書年代定論在“夏商”之交,或者明確定論説其中有商朝作品,又遇到華夏文字的起源、文字載體難題。
中國史學界對華夏文字已經形成民族認知的定論是:最遠推到“甲骨文”,甚至連夏朝有沒有文字,史學界至今都一頭霧水,拿不出證據——想都沒想過華夏文明最久遠的文字,不僅4070—3600年的夏朝有;更久遠的4300—4700年前的“西周國”就有了。蒙文通教授(1894--1968)**所在的歷史時期,還沒有證實商朝已經有毛筆書寫竹簡書。試想:《山海經》如此鴻篇鉅製,要系統雕刻在甲骨上,那是不可能的——儘管現在已經證實:商朝的甲骨文,其實是由毛筆寫在甲骨上,再雕刻文字的。甲骨文中的冊字,就是兩根繩子捆綁竹簡的象形,典字是兩手捧住“冊”的象形。因此,從字形上來看,商朝的文字載體主要是竹簡。**甲骨只能是文字載體一分支(如此費力刻在甲骨上,原因是甲骨可保存久遠不腐朽)。還有一批典籍證明商朝已經有了竹簡書。
**《尚書·周書·多士》**記錄了周武王滅商後對商朝遺老貴族説過的一段話:
唯爾知,惟殷先人有冊有典,殷革夏命。今爾又曰:‘夏迪簡在王庭,有服在百僚’予一人惟聽用德,肆予敢求於天邑商,予惟率肆矜爾。非予罪,時惟天命。
譯文:你們知道,殷人的祖先有書冊有典籍,記載着殷國推翻了夏國政權。現在你們又説:‘當年夏的官員被選在殷的王庭,在百官之中都有職事’我只接受、使用有德的人。現在我從大邑商招來你們,我是寬大你們和愛惜你們。這不是我的過錯,這是天命。

**周武王説的這句話:****“殷人的祖先有書冊有典籍”**這句話就明確證明:商朝是有“有冊有典竹簡書”的(此説已經得到社科院殷墟考古專家唐際根教授證實,網上有相關論文,拍片時請唐際根教授主講此段內容)。商朝已經有了竹簡書是不爭的事實。甲骨並非文字的唯一載體。之所以雕刻在甲骨上是因為甲骨能夠長期保存。竹簡書是有機物保存不了多久。我們現在沒有發掘出商朝的竹簡書、更不用説夏朝的竹簡書,正是因為竹簡書保存不了幾千年,早就腐朽成泥了。由於在蒙文通教授時代,還沒有證實商朝有竹簡書,學術界形成固定認知的只有“甲骨文”。蒙文通教授要想説服史學界認可《山海經》的原始篇章商朝就有了,他就必須拿出雕刻在甲骨文上的《山海經》原始文本,他肯定拿不出。同理,寫在竹簡書上的《山海經》原始文本,他更拿不出(如果有的話,早就腐朽成泥了)。而且,在他那個年代,由於史學界思維閉塞,文化言論約束性強,動不動就成為“政治錯誤”大禍臨頭。根深蒂固受“華夏文明發源於黃河流域中下游”緊箍咒的束縛,做夢都沒人想過華夏文明起源於印度河、恆河流域;更沒想過巴基斯坦哈拉帕文字就是我們華夏文字根脈。不僅夏朝有文字、比夏朝更久遠的4700—4300年前的“西周國”就已經有文字(而且,西周國的書寫載體就是竹簡書,寫作順序也是從右到左,與漢字竹簡書從右到左書寫識讀完全吻合)。因此,在他那個年代,拿不出《山海經》甲骨文原始文本;更拿不出《山海經》竹簡書原始文本。沒有依據,作為史學老前輩就必須慎其言。他就不能夠把《山海經》的起始年代定論在“商朝”,更不敢推定到商朝以前的夏朝,故只好用“西周前期”,將《山海經》的原始篇章寫作年代模糊化。
五、接下來再談趙璞珊教授及相當一批學者認為“是春秋戰國之交,非大史家之作,是民間充滿樂趣之人寫作”的觀點。
實際上,朋友們從本書開篇讀到此,自己都能判斷此説辭正確與否了。
**《山海經》如此鴻篇鉅著,記錄東亞、南亞如此廣大範圍的諸多山川地貌、河流走向、民族分佈、民風民俗、區域物產等等,如果沒有政治家的博大情懷,已經有了環境普查意識,充盈的國家財政支持、從國家層面組成國家級科考隊親臨其境考察,科考彙總,豈是一些民間興趣愛好之人圖一時興趣、憑空想象能夠做到?尤其是《山海經》眾多山脈走向、河流走向。朋友們可再回顧本書從頭至尾列舉的諸多《山海經》記述的獨特山川走勢、地形地貌、定位座標,與現代高科技衞星定位地圖精準吻合的考證。不親臨其境,一幫文人皓首窮經蝸居家中侃大山,怎麼知道遠在幾千公里的西部有座高聳入雲、終年積雪、沒有形成圓周、半圓形的“不周山”?又怎麼知道這座山還酷似章魚的尾巴,故很形象取名“章尾山”?怎麼知道遠在幾千公里、海拔五六千米的“赤水”發源地起始流向是“行其東北”、終極流向“入泛天之水”(印度洋邊沿.阿拉伯海)?又怎麼知道現在的庫頁島遠古時候叫巨燕國,形狀酷似一隻巨大的燕子側身躺在海洋中?又怎麼知道喜馬拉雅南麓有個像釣魚竿、釣魚繩狀的“緡淵”?又怎麼知道喜馬拉雅南麓今天的巴基斯坦布托公園一帶有個由三個湖泊組成的大湖“三澤水”,三澤水北面還有座酷似龍狀的“龍山”?又怎麼知道喜馬拉雅南麓克什米爾河谷實惟河是由南向北流淌且有九河匯流;夏朝“恆都”在五曲河段,比鄰的“從極之淵”是南北分佈?而且這些獨特地貌,與現代3D衞星定位地圖精準吻合?又怎麼知道“流沙之東.赤水之西”(**阿富汗沙漠東面,印度河西面)有“兩頭相併的術踢”,三頭相併的“三青獸雙雙”,將此獨特稀有動物記錄入《山海經》,居然與4000多年後巴基斯坦發掘出的“左右有手術踢圖”“三頭相併雙雙圖”精準吻合……如果説一兩項相同屬偶然撞臉,這麼多項相同如何解釋嗎,可能嗎?

《山海經》記述的不周山.章尾山.白玉山(現代稱帕米爾)

《山海經》記述的巨燕國(以前是中國地盤,現在是俄羅斯的庫頁島).是不是酷似巨大的醃製側卧在大海上?問題是:這是作者模擬千多公里的太空才看出像只巨大的燕子,4000多年前的華夏老祖自身大地,怎麼看出這片區域像只巨大的燕子側卧在大海上,那麼形象取名“巨燕國”?

《山海經》記述的夏朝都城“恆都”南面的“龍山”,作者是模擬置身於數百公里的太空,才看出此綿延幾百公里的持山脈酷似“龍”,4000多年前夏禹時代,在克什米爾斯麗拉加建夏都“恆都”,置身於大地任何一點,也看不出這座山脈酷似龍形狀,怎麼那麼形象取名“龍山”,還有很多精準的地貌描述,僅舉幾例。更神奇的是《山海經》的方位定位精準描述:《山海經.大荒西經》:“大荒之中,有龍山,日月所入。有三澤水,名曰三淖,昆吾之所食也”。看圖中:酷似龍的龍山,是不是恰好在克什米爾恆都南面?定位之精準,由不得你不服!
趙璞珊**教授認為“是民間充滿樂趣之人寫作”,**顯然説不服人。
六、接下來評判魯迅對《山海經》的定論。
魯迅《中國小説史略》雲:“《山海經》今所傳本十八卷,記海內外山川神祇異物及祭祀所宜,以為禹、益作者固非(固然不正確),而謂因《楚辭》而造者亦未是(也不對);所載祠神之物多用糈(酒米.精米),與巫術合,蓋古之巫書也,然秦漢人亦有增益。”
**魯迅認為既不是大禹時代作品,也不是戰國時代作品。但究竟是什麼時代作品説不清楚。僅僅根據《山海經》****所載祠神之物多用糈(酒米.精米),“與巫術合”(《山海經.北山經中三經》確實多次出現用“糈”祭祀神靈的記述),****就定論為:**蓋古之巫書也。
魯迅的錯誤定論表明他對《山海經》的成書年代沒有深入考證(在他那個年代沒有3D衞星定位圖,也無法考證)。更沒有意識到《山海經》中記述的祭祀方法,透露出的華夏民族在夏朝時代就已經有了規模化的“泛教”宗教信仰體系,成為淨化民族心靈治國之本深入人心。祭祀時針對什麼神靈的神性魅力、庇佑子民的法力功效;選擇什麼時辰,舉行相關儀式;採用什麼牲畜、糧食、米酒、器皿、唱詞、舞蹈等相關步驟等,都有相應的配套。已經形成了程序化的標準模式。是世界上最先走進信仰的羣體。實際上這些一絲不苟的祭祀儀式:恰恰體現出華****夏民族內心對神靈的敬畏,心靈淨化、摒棄惡念,對人善心拳拳,關愛他人,安撫抑制自己內心湧動的欲求,對未來的憧憬。事實上,這些淨化人類心靈、安定社會的宗教信仰始創者,就是夏禹的兒子夏啓。夏啓就是世界上最早的宗教泛教大神“泛天”。夏朝滅亡後,依然紮根在喜馬拉雅南麓克什米爾一帶雅利安人心中,夏朝滅亡白種族雅利安人與宗主國夏朝文化脱鈎,逐漸演化為梵教(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梵天”,再後衍生出佛教。
魯迅對宗教信仰的本質——核心是“淨化人類心靈、鑄造良心,引導人們棄惡從善”認識膚淺。他在談中國人的信仰問題時,從頗具貶義説“中國人是世界上最難走進信仰的羣體”這一錯誤言論充分體現出來。説明他對“華夏民族實際上是世界上最先走進信仰的羣體”從未深入考證、一無所知。按理説,沒有深入考證,就應該學司馬遷的史學態度:拿捏不定,就不要輕易置評,故司馬遷説“吾不敢言”。魯迅卻輕率定論為“古之巫書”。這個評價帶有深度貶義。因為“巫”在中國是裝神弄鬼、虛言妄語的代名詞(魯迅對《山海經》的定性,用“巫”字概括,是對《山海經》嚴重歪曲——他沒有去深入考證,不知道“巫”字是商朝史家為斬斷夏朝精神信仰民族魂“泛教”的“泛天”神靈信仰,刻意創造出來的貶低、替代詞)。正是因為魯迅這一評價,《山海經》被諸多文人認定為虛妄之作,“是民間充滿樂趣之人寫作”。學術價值被嚴重低估。也正是魯迅的錯誤論斷,由於其光環罩身,文化大咖的權威效應,所謂“居高聲自遠”,相信的人相當多。既然是巫書,不具科學價值,研究動力不足,問津學者就少了。魯迅對《山海經》的定性為“古之巫書”,失之偏頗,產生了長久的負面影響。
由此可見:諸多專家教授、文化大咖對《山海經》寫作年代、作者的定論,實乃盲人摸象,錯在以點概面。
對《山海經》原始文本成書的歷史年代,**西漢的劉歆(劉秀《上山海經表》作者)、東漢王充(《論衡》作者)、趙曄(《吳越春秋》作者)、清代狀元史家**畢沅等**幾位古代史學大咖認為是夏朝時代****大禹、伯益所作。經過作者深入考證,**這些結論是靠譜的。這是因為他們離《山海經》原著歷史年代較近,在他們那個年代,完全有可能有些更久遠的民間私藏典籍還沒有亡佚。他們從中看到了相關的記述,綜合比對後,得出《山海經》原始篇章是夏禹、伯益時代所作。
當我們用這根標杆去判定《山海經》的寫作年代就會發現:《山海經》除《大荒經》《海內經》是以“東南西北”為記述順序外,其餘都是以“南西北東”為記錄順序作品。可見,以“南西北東”為記錄順序的原始篇章是“尊南”,是夏朝乃至更久遠的“西周國”作品。《山海經.大荒經》是以“東南西北”——順序是《大荒東經》《大荒南經》《大荒西經》《大荒北經》。由此可見,《大荒經》是“尊北”時代的作品,是商朝乃至周朝、戰國增補作品。
實際上,《大荒經》的篇名,本身就説明,增補《大荒經》的文史家是身在中原地帶;以身在中原文明開化之地自居的自尊心態增補相關內容的。把西北邊緣地帶稱為“大荒”(荒僻偏遠之地)。不過,仔細辨析,也能夠看出:即便是商朝的史官,將相關內容增補進《大荒經》篇章,實際上,他增補進《大荒經》的內容,原始篇章也是夏朝乃至更久遠的西周國作品。他僅僅將相關遠古典籍摘抄、轉錄、彙編、整理補充進去。增補內容並不是自己的原創。
**譬如《山海經.大荒西經》這段話:**有神十人,名曰女媧之腸,化為神,處栗廣之野;橫道而處。這段話記錄在以“東南西北”為方位順序的《大荒經》裏,按上述分類,當是商代以後的作品。經過本書第一集深入考證,通過哈拉帕廢墟發掘的4700年前文物“女媧之腸十神圖”與這段記述精準吻合。説明將這段原始文字記錄入書的史官,是與該文物處於同時代,親眼見證,才能實打實寫入書籍流傳下來。讓我們今天看到的《山海經》這段記錄與哈拉帕被掩埋4000多年後重見天日的文物“女媧之腸十神圖”珠聯璧合。很明顯:這段原話並不是商代以後的史官原創。他不過是將看到的更久遠的典籍內容彙編、摘錄進《大荒西經》。
《山海經.海內經》也是以東為開頭,以“東南西北”為記述順序。可見《海
內經》也是商朝以後的增補作品。同理:《海內經》有些內容原始篇章同樣是夏
朝乃至更久遠的年代作品。並不是****商代以後的史官原創。譬如:
《山海經.海內經》:流沙之東,黑水之西,有朝雲之國、司彘之國。黃帝妻雷祖,生昌意。昌意降處若水,生韓流。韓流擢首、謹耳、人面、豕喙、麟身、渠股、豚止,取淖子曰阿女,生帝顓頊。**《山海經.海內經》**這段記述內容,在上面的十二集中,已經通過哈拉帕發掘文物“韓流.淖子阿女馴豬圖”得到確證是歷史的真實。説明將這段原始文字記錄入書的史官,是與該文物處於同時代,親眼見證,才能實打實寫入書籍流傳下來。讓我們今天看到的《山海經》這段記錄與哈拉帕被掩埋4000多年後重見天日文物“韓流.淖子阿女馴豬圖”珠聯璧合。
再譬如:《山海經·大荒南經》原文:

南海之外,赤水之西,流沙之東,有獸,左右有首,名曰䟣踢。有三青獸相併,名曰雙雙。
這段話中記錄的“術踢”“雙雙”獨特神獸,被4000多年後哈拉帕發掘文物精準證實。説明原始記錄者與發掘文物是同時代人,親眼所見,是實物描寫。很明顯:這些斷句原話記錄並非商代後史官原創。他不過是將看到的更久遠典籍內容彙編、歸類、摘錄進《海內經》《大荒經》。他只是將更遠古典籍記載的這些斷句轉錄入《山海經.海內經》《山海經.大荒經》的“搬運工”。
但這些不是主流,總體上都可通過“尊南”或“尊北”定位出該作品的著述年代。
我們可順便驗證一下《山海經》以“尊南”(南西北東)、“尊北”(東南西北)記述順序這根劃分作品年代標杆的準確性。
譬如:成湯是商朝的開國帝王,前朝的帝王可以出現在後朝的文獻中,但後朝的帝王不會出現在比他更早的朝代的作品中。也就是説,成湯王不會出現在《山海經》以“南西北東”為記錄順序,只能出現在以“東南西北”為記錄順序,“尊北”的篇章中。就是説,有關商朝“成湯王”的記述一定會出現在《大荒經》或《海內經》中,但不會出現在其他《山海經》篇章中。
我們採用數據截圖查找《山海經》驗證。
果然:《山海經.大荒西經》:有人無首,操戈盾立,名曰夏耕之屍。故成湯伐夏桀於章山,克之,斬耕厥前。耕既立,無首,走厥咎,乃降於巫山。
**《大荒西經》**這段記錄,清楚敍述了成湯王在章山打敗夏耕,將其斬首,夏耕魂歸故里巫山(喜馬拉雅南北祖居地)的經過。整個《山海經》中,這是成湯
王唯一出現的詞條。由此驗證了《大荒經》多數是商朝乃至以後朝代增補作品。
我們再用這根“尊南”與“尊北”,劃分王朝更替的標杆,藉此去判定《山海經》的諸多原始篇章。哪些是夏朝乃至更久遠的“西周國”;哪些是商朝乃至周朝、戰國增補作品。又會得出驚人的結論:
**《山海經·海外南經》****末尾有這段話:**狄山,帝堯葬於陽,帝嚳葬於陰。爰有熊、羆、文虎、蜼、豹、離朱、視肉;籲咽、文王皆葬其所。一曰湯山。
這個湯山位置,作者已經考整出,就是岡底斯山餘脈,西藏札達縣北面的阿依拉山脈,《山海經》中稱(湯山.狄山.窮山)。
《山海經.海外西經》:軒轅之國在此窮山之際,其不壽者八百歲。在女子國北(此記述精確定位軒轅國在尼泊爾北面)。人面蛇身,尾交首上。
窮山在其北,不敢西射,畏軒轅之丘。在軒轅國北。

紅虛線是“窮山”的拱形地貌,與西周國(哈拉帕)“窮”字拱形比對精準****吻合。甲骨文“窮”字造型、寓意與西周國(哈拉帕)“窮”字基本相同,足見兩者文化脈絡延續性。窮山位置恰好在“軒轅國”(札達)北面(定位與現代衞星圖精準吻合)**,軒轅丘(**喜馬拉雅)正好在“軒轅國”(札達)西面。精確印證《山海經.海外西經》4000年前的記述:窮山在其北,不敢西射,畏軒轅之丘(西面軒轅丘是神山,西射褻瀆神靈要遭報應,故射箭的人敬畏神山不敢朝此方向射箭)。可見將此段文字錄入《山海經》的老祖就是軒轅國史官,在這一帶生活,是設身處地描寫。現代西藏旅遊很出名的一個地方“岡仁波齊”(神山)就是“軒轅國”的區域(核心區域是札達縣)
**《山海經.海外南經》****:狄山,帝堯葬於陽,帝嚳葬於陰。爰有熊、羆、文虎、蜼、豹、離朱、視肉。籲咽、文王皆葬其所。一曰湯山……**有範林方三百里(這裏的範林,作者已經確證,就是指世界唯一:西藏札達土林地貌)。這裏就是約4300年大洪水後喜馬拉雅南麓生存空間被大洪水摧毀,堯帝穿越喜馬拉雅,北遷札達土林(範林),延續軒轅國國祚的“北軒轅國”。

軒轅國舊址:《山海經》記錄的“範林方三百里”範林地貌網址視頻鏈接:
https://mbd.baidu.com/newspage/data/videolanding?nid=sv_2915751296832872323&sourceFrom=qmj
“湯山”就是到處流淌熱水温泉的山。西藏札達、葛爾、普蘭一帶確實温泉多。有名的札達曲龍温泉、布日温泉、曲普温泉,穹窿銀城多處温泉。葛爾巴爾沸噴泉、那木如温泉等。野温泉(未開發)則到處都是。比鄰****普蘭温泉也多。
“湯山”(狄山、窮山)的地熱温泉特徵得到印證。札達很出名的旅遊景點“古格王城”“土林”就在這一帶。國家以後組織考察,在這些山野洞穴中,極有可能找到4300—4070年大洪水災難時段“軒轅國”北遷,堯帝、帝嚳、丹朱、舜帝、夏鯀在這一帶延續“軒轅國”國祚的史蹟。
**這段話中的“文王”詞條,是《山海經》中唯一出現的一次。一開始,作者誤以為是指後來的周文王。揭秘出了《山海經》的原始篇章是以“尊南”、還是“尊北”為判定標杆,由此判定出《山海經》原始篇章是夏朝乃至夏朝以前的作品,還是商朝乃至商朝以後周朝、春秋戰國增補作品後,順藤摸瓜發現,《山海經·海外南經》**是以“南西北東”為寫作順序的作品,是“尊南”。
由此確定,《山海經.海外南經》是夏朝乃至之前的作品。根據後代的帝王不會出現在比之更久遠的朝代作品中的原理判定:這段話中的“文王”不是3100多年時代的“周文王”,而是堯帝、帝嚳、丹朱、舜帝之後,到整個夏朝之間的帝王其中一位。經嚴密考證,確證了這個“文王”,就是夏朝的開國帝王“大禹”。就是“夏國文父卣”文物上的“文父”。由此而進一步確證:不但夏朝真實存在,通過“夏國文父卣”與《山海經》這段“文王”的記錄珠聯璧合,也證明了夏朝不僅有文字,其文字體系,已經由更久遠的西周國(哈拉帕)文字,進化到與商朝文字非常接近的程度。以至於我們的諸多專家學者誤認為此文物文字是“商朝”文字。從而誤斷為商代文物(後面有深入論證)。
**內容太多,發不完。書中後面有專集詳細論證西藏札達縣及周邊區域就是《山海經》中記述的“軒轅國”,札達土林就是《山海經》中記述的“範林方三百里”。這一帶才是華夏民族黃帝支系的發源地,埋葬着堯帝、帝嚳、丹朱、舜帝、夏鯀、夏禹死後也落葉歸根,埋葬在這一帶,是華夏民族黃帝支系真正的發源地,祭祖的“祖墳山”,將來這一帶要成為旅遊旺地,《山海經》記錄的清清楚楚:**狄山,帝堯葬於陽,帝嚳葬於陰。爰有熊、羆、文虎、蜼、豹、離朱、視肉;籲咽、文王皆葬其所。一曰湯山(就是札達背面的阿依拉山脈,也是《山海經》記錄的另一稱謂:窮山)。
此書還沒有出版,已有美國知名出版社對此書作出高度評價,欲出版此書。考慮到重心在拍影視劇,選擇出版社要慎重,暫時不打算。
下面是美方出版社對此書的審讀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