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安寧《花魁之死》第23章 雙胞胎疑雲_風聞
姬安宁观察-网络作家,独立时评人,价值清道夫,民间思想者。51分钟前
姬安寧《花魁之死》第23章 雙胞胎疑雲
“那該怎麼解釋呢?這個張海英不是那個張海英,還是那個張海英發生了變化?”我推理道。
“我也不知道,也許海英姐真的沒有死?”玫瑰狐疑道。
“我覺得今天看到的這個張海英,好像跟吃了藥似的,怎麼説呢?那種奇怪的笑容,那種愣愣的目光,是和平時的海英姐不一樣的。”舒暢道。
“你們在與張海英的接觸中,還有更私密的問題嗎?比如説關於女人方面的。”周妙彤問道。
“海英姐呀,在那方面,量特別大,大姨媽來的特別多,我總懷疑跟她的身材有關,我們正常的女人,在大姨媽來的時候,歇個三、四天就可以了,但是海英姐不同,她一定要歇一週才肯罷休!”舒暢道。
“她要是那樣做,不影響她的工作嗎?或者説,不影響她的收入嗎?”我着急地問道。
“海英姐在那個時候,不會影響收入,怎麼説呢?有些男人喜歡和她聊天,一聊天錢就來了。”舒暢呵呵笑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説她可以用語言手段謀取金錢嗎?”周妙彤感到很奇怪,於是問道。
“是呀,她有這種能力,一般的男人,只要聽見她説話,心都醉了,海英姐特別懂得男人心理,她知道除了那方面的事情之外,男人最想要什麼。”舒暢道。
“那你説,張海英在這方面有固定的老客户呢?還是有不斷增加的新客户呢?”周妙彤問道。
“既有老客户,也有新客户。她的老客户有十幾個,而新客户都是這些老客户介紹的,我覺得這玩意有點像直銷。”舒暢道。
“你的意思是,張海英都用電話聯繫?那她的收費貴嗎?”周妙彤問道。
“一般海英姐並不主動要錢,都是對方看着給的,那些人都是有錢人,不在乎那兩個錢。海英姐就有那種本事,把一個大老闆捧得服服帖帖的,然後對方就把錢給她了。”舒暢道。
“她是怎樣和那些人聊天呢?”周妙彤問道。
“我記得海英姐跟我説過一次,一般的男人,家裏都有老婆,為什麼這些男人討厭自己的老婆呢?第一呢,他要把掙的錢月月都交給自己的老婆;第二呢,他的老婆並不買賬,動不動還向他發火什麼的。但到了海英姐這裏,就不同了,一個是海英姐長得漂亮,另一個是説話温柔,用海英姐的話説,就是讓男人有一定的歸屬感。換句話説,男人們都會在心理上把海英姐看成是自己的老婆,這樣的話,男人們就都喜歡花錢了。”舒暢道。
“真沒有想到,張海英還是這方面的專家,可我就是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懂得男人的心理,怎麼又會被男人殺掉呢?”我質疑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她得罪誰了。”舒暢道。
“張海英的性格那麼好,説話都是細聲慢氣的,怎麼會招來殺身之禍呢?”周妙彤也問道。
“也可能她就是那個命。我們那一片有一個傳説,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心裏再善良,命都是做就的,該死怎麼也活不了!”玫瑰道。
“舒暢,張海英的母親是不是還在哪裏住着呢?”周妙彤問道。
“才兩天,她肯定在張海龍那裏住,事情沒有一個結果,我想他們也不會走的。”舒暢道。
“那你把張海英母親的電話留給我,我要找她談談。”周妙彤道。
“是不是想讓她母親再認一下錄像上的這個張海英?”我問道。
“那肯定要讓她看的,玫瑰和舒暢都説是還不行,我想讓她媽肯再看一下。”周妙彤一邊説,一邊讓舒暢給她説那個號碼。
飛機抵達京城,已經是傍晚六點了,周妙彤説:“回家休息吧,明天還會有任務的。舒暢,玫瑰,謝謝你們了,有什麼消息,要給我們打電話呀!”
夜裏,我睡不着,總是想着張海英這個案子,太詭異了,死了的叫張海英,活着的那麼像張海英,難道説張海英使了金蟬脱殼之計?要不然兩個人怎麼會那麼像呢?
不對吧,如果是張海英使了金蟬脱殼之計的話,她肯定希望要得到什麼,可問題是,到現在為止,我們看到的都是張海英在失去着東西,更直接的説,她丟掉的很多,那麼她圖什麼呢?
第二天上午,我和周妙彤正在分析案情,車志強急匆匆地過來了,周妙彤劈頭就問:“那幾種東西檢驗出來了嗎?”
“還沒有。”車志強答道。
“我問你一個事情,如果是雙胞胎的話,他們的DNA是不是相同的?”周妙彤問道。
“雙胞胎分兩種,一個是同卵雙胞胎,他們是一個細胞分裂出來的,DNA完全相同;還有一種是異卵雙胞胎,他們是從兩個細胞裏分裂出來的,所以DNA是不相同的。”車志強中規中矩地回答。
“志強呀,我們昨天到了廣州白雲機場,看到了這個錄像,你看這個人是不是張海英呀?”周妙彤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讓車志強看。
“是呀,就是像,當然,我看到的只是死者的照片,還不能確定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張海英。”車志強平常是最注重證據的,所以他説話總是沒有水分。
“好了,我們現在就去張海英母親那裏轉一圈,你到那裏採集一下張海英母親的生物檢材,為什麼呢?只想讓你再次確認一下,死在張海英家裏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張海英本人!”周妙彤冷酷地説道。
“原來周探長是這麼想的,對,就得落實一下!”車志強這小子終於明白了。
我和車志強坐上警車,周妙彤開着,二十分鐘到了政法大學門口,周妙彤把車停好,開始打電話,果然打通了,不到五分鐘,張海英的母親在張海龍的攙扶下出現在不遠的地方,周妙彤和我們兩個示了一下眼色,就朝那邊過去了。
“閨女,海英的事是不是有下落了?兇手找到了沒有?”張海英的母親一見周妙彤的面,便直奔主題。
“大娘,我們到家再説。”周妙彤回答道。
走了一百多米,張海龍便把我們領到了一座樓房前,到達三樓,張海龍把我們領到了一個不大的房間裏,張海龍的父親也在,周妙彤問道:“海龍,你沒有在這裏住嗎?”
“我和我女朋友就住在六樓,我那裏住不下,剛好這裏的人退租了,我就讓他們暫時住在這裏。”張海龍道。
“好,大家都坐下,坐下聊一會兒。”周妙彤道。
“周警官,你是主管我閨女這個案子的,現在知道是誰幹的了嗎?”張海英的母親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們已經發現了一點線索,但是這個案子很複雜,我們正在調查呢,我們這次來,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你自身的情況,這對案情非常重要,你要如實説呀!”周妙彤道。
“那你們想知道什麼呢?我一個老婆子家,能知道啥呢?”張海英的母親很不解。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周妙彤問道。
“許櫻桃。”張海英的母親還沒有説,張海英的父親張大功就答道。
“你問我的名字幹什麼?”許櫻桃很是不解。
“我想讓你講一講你的個人經歷,從你的第一段婚姻説起。”周妙彤問道。
“這個跟破案有關嗎?”徐櫻桃似乎很懷疑。
“有關,我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問一下你和你女兒的身世。”周妙彤道。
“我這個人很不幸的,我二十五歲的時候跟了本村的王洪亮,這個人長得很高很大,但是這個人脾氣很壞,動不動就打人,我們四年後才有了張海英,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就不會生了,王洪亮喝完酒就打我,我就這樣跟他離了婚,又遲了幾年,跟了他。”許櫻桃説着看了一眼張大功。
“你的意思是,你帶着張海英到了張大功這個家?”周妙彤問道。
“是呀,這沒什麼吧?”許櫻桃狐疑地説。
“我想知道的是,你離開那個王洪亮之後,王洪亮就沒有自己兒女了,對嗎?”周妙彤問道。
“是呀,就一個張海英,我領過來了,那個王洪亮,他不好找,到了十年以後,他才找了個二茬女人。”許櫻桃道。
“我想問的更清楚一點,生張海英之前,你沒有生一個孩子嗎?”周妙彤問道。
“沒有呀,張海英是第一胎呀!”許櫻桃道。
“我説的意思是,你們家張海英是不是一個雙胞胎呀?”周妙彤突然問道。
“這個,是雙胞胎,那一個生下來就死了。”徐櫻桃嘆息道。
“是怎麼死的?”周妙彤繼續問道。
“當時生下了兩個,第一個就是張海英,第二個我們給她起的名字是張海平,不過,沒有五天,她就得了肺炎,死了。”徐櫻桃竭力回憶道。
“是哪個醫生看的?”周妙彤問道。
“就是我們村的一個醫生,他叫李棟樑,哎,就是那個李保國的父親。”許櫻桃道。
“李保國?是哪個張海英的初戀,對嗎?他的父親是村醫?”周妙彤對這樣的巧合表示很是驚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