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安寧《花魁之死》第52章 五公子之一的金路明被問詢_風聞
姬安宁观察-网络作家,独立时评人,价值清道夫,民间思想者。1小时前
姬安寧《花魁之死》第52章 五公子之一的金路明被問詢
那個權貴之子叫金路明,這個人是京城着名的五公子之一,以他的特殊身份,他怎麼可能看上張海英這個失足婦女呢?然而很奇怪,他就是看上了,並且還不是一般地看上,而是那種把結婚當做目的的看上。據舒暢等人的反映,這個男人成了張海英最近一個階段的重要約會對象。
張海英註定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她竟然在和金路明約會的同時,還和另一個京城新貴王新強頻繁約會,這個王新強三十多歲的樣子,在京城開了一家網絡公司,雖然説沒有金路明富有,但也屬於小有名氣的有錢人。
我雖然對這兩個人沒有任何印象,但我通過那個藍色圓洞已經看到了他們的形象,金路明,四十歲的樣子,五官端正,頭有點禿,但顯得極有風度,他目光炯炯,彷彿能看透一個人的內心一樣。然而這個人的內心我卻看不懂,為什麼呢?你一個權貴之子,什麼樣的女人你沒有見過,什麼樣的女人你沒有上過,怎麼會偏偏看中在平常人看來臭不可聞的張海英呢?或者是張海英的美貌確實迷着了他,或者是金路明迷住了張海英的財產,否則無法解釋金路明的奇怪行為!
而王新強也慢慢地進入了我的藍色圓洞之中,一步步地接近,一步步地把一個模糊的男人頭像變成了清晰的面容,他可以説長得很帥,戴着一個金邊眼鏡,眼睛中透出得意和失意並存的兩種情緒。這個人到底找張海英幹什麼呢?你説圖張海英的美貌,街上美貌的女人非常多,以王新強這樣的條件可以輕輕鬆鬆地找到那些女人,可是他為什麼要找張海英呢?理由和金路明一樣,一個是貪戀張海英的美貌,一個是貪圖張海英的錢財,否則沒有辦法解釋他的動機。
這兩個男人的思維很奇怪,你要的是一個妻子,而不是簡單的一個女人,那你為什麼不考慮她的職業特點呢?這並不是我歧視張海英所從事的職業,而是這個職業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不會生育,或者會出現生育困難。為什麼呢?因為那麼多的男人在裏面進進出出的,不是艾滋病,就是乙肝的,不是丙肝,就是各種傳染病什麼的,你娶這樣的女人幹什麼呢?這樣就很清楚了,要麼這兩個特殊的男人只是和張海英玩玩而已,要麼就是圖謀不軌,而張海英卻對這一點不太瞭解。
我就這樣昏昏沉沉地想了半宿,第二天上班時,還是顯得頭腦不太清楚,但我一進重案組的辦公室,就有點吃驚了,因為周妙彤等幾個人已經在那裏坐着了。
“金路明來了嗎?”周妙彤問道。
“十幾分鍾後就到。”王豔麗答道。
“怎麼?找到金路明瞭?”我有點吃驚,因為這和我昨天晚上的思路是一樣的,難道説我和領導想到一起去了?
“他如果不來,就證明他心裏有鬼!”車志強道。
“他如果心裏有鬼,也竟然來了,就説明這個人超級強大!”左建斌道。
“現在已經有這樣的人了,明明是犯罪嫌疑人,卻要整天在警察面前晃盪,什麼意思呢,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效應!”我笑道。
“那你的意思是,金路明就是這一路人?”王豔麗瞪了我一眼道。
“我可沒有説死,只是一種可能性,也許金路明是一個痴情種也説不定。”我乾笑道。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警察將一個陌生人帶了上來,我使勁地回想着昨天晚上我在藍色圓洞中看到的金路明的光輝形象,果然很像,四十多歲的樣子,容光煥發,他的目光並不遊離,頭髮也有點少,正在額頭上,這不是傳説中的小禿頂嗎?我覺得很奇怪,我真想叫出聲來,但是我還是穩定住了自己,因為把那個想法説出來是愚蠢的。
“你是金路明嗎?請坐下!”周妙彤一臉正氣道。
“我是,是張海英的事吧?那事跟我無關!”金路明坐下來,毫不客氣地回答。
“我們又沒有説你有事,只是讓你來這裏隨便問問。”
“我知道,你指的是我跟她談戀愛的事。”金路明道。
“是呀,我們覺得都很奇怪,為什麼呢?聽説你身份很高貴,你怎麼會看中張海英呢?你難道不知道她是幹什麼的嗎?”周妙彤連珠炮地問道。
“我是經過一個朋友認識的,他説這個女人非常美麗,聲音非常獨特,於是我就去了,果然在那裏看到了他。”金路明道。
“你的朋友叫什麼?”周妙彤問道。
“我的朋友叫李保國。”金路明道。
“什麼?李保國?那你認識董慶華嗎?”周妙彤突然問道。
“認識呀,他不是一個包工頭嗎?”金路明怪異地反問道。
“他已經死了,是被人害死的。”周妙彤冷酷地説。
“啊,這怎麼可能呢?”金路明吃驚地説。
“在張海英死的兩天後死亡,你難道沒有聽説嗎?”周妙彤問道。
“我在武漢剛剛回來,不知道這個事。”金路明道。
“金路明,你要老實一點,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到了外地就是不知道這個事的理由嗎?我們的通訊工具還不夠發達嗎?”王豔麗厲聲問道。
“真的,我只聽説張海英被殺了,沒有聽説董慶華的事。”金路明道。
“那請你告訴我,你是先認識李保國的,還是先認識董慶華的?”周妙彤問道。
“我先在一次聚會中認識的董慶華,有一次去找董慶華,又認識了李保國,李保國於是跟我很神秘地説,一看你就是個好人,明鑫花園住着一個超級大美人,至今還沒有婚配,是不是可以給你介紹一下?就這樣在他的指點下我看到了張海英。”金路明道。
“你的意思是,李保國沒有將張海英引見給你,而是指了指,你就去找了張海英,對嗎?”周妙彤問道。
“是的,在一個停車場裏,我介紹了我自己,張海英很有禮貌,馬上就把她的手機號給了我,我們就這樣成了朋友。”金路明道。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周妙彤問道。
“是去年五月份時候的事吧!”金路明道。
“那你在張海英面前提了李保國的名字嗎?”周妙彤問道。
“李保國特意囑咐,不能提。”金路明道。
“啊,是這樣,他説了理由嗎?”周妙彤問道。
“他説張海英曾經是他的女朋友,現在發達了。”金路明道。
“那麼,以你的身份,你真的想要張海英嗎?”周妙彤問道。
“真的想要,張海英比較不同一般。”金路明道。
“張海英是一個失足婦女,還是李保國的初戀,你也要?”周妙彤問道。
“這個沒有問題吧,哪個女人不是在結婚前讓別的男人摸過多次了?”金路明很開放地説。
“那我問你,你和張海英發生過關係嗎?”周妙彤嚴厲地問道。
“發生過。”金路明小聲道。
“有幾次?”周妙彤問道。
“有七、八次吧!反正情緒上來了就搞。”金路明道。
“做過避孕措施嗎?”王豔麗插話道。
“有時候做,有時候不做。”金路明道。
“為什麼有時候不做呢?”王豔麗問道。
“張海英説是安全期,沒事的。”金路明道。
“那我問你,我們在張海英的卧室裏發現了一塊玉石和一把匕首,是不是你給張海英買的呢?”周妙彤問道。
“我沒有呀,買哪個幹什麼呢?”金路明道。
“可問題是,你不採取避孕措施,就不怕張海英懷孕嗎?”周妙彤問道。
“張海英説,她有辦法。”金路明道。
“你最後一次看見張海英是什麼時候?”周妙彤問道。
“在6月6日,在一起吃飯。”金路明道。
“你最後一次和張海英通話是什麼時間?”周妙彤問道。
“大概是6月8號中午吧,有點記不清了,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查我的通信記錄。”金路明想了一會兒説。
“好了,你可以走了,如果有什麼事,我們會通知你的。”周妙彤道。
把金路明打發走,王豔麗説:“李保國這個傢伙太禽獸了,他怎麼變成了拉皮條的呢?給自己的初戀找這樣的人,董慶華也是他介紹的,這人也太奇怪了!”
“李保國已經變成了四條線的中心點,這個人的行為沒有辦法理解。”車志強道。
“我們要是找到了李保國,就找到了問題的全部答案。”左建斌道。
“志強,我問一下,那個張海英和她母親的DNA是一致的嗎?”周妙彤問道。
“昨天已經出來了,她們是一對母女,或者説,張海英家裏的那個屍體和張海英的母親有完全一致的DNA。”車志強道。
“如果張海英和張海平是同卵雙胞胎的話,那麼我們就把問題變得毫無意義了,因為即便是張海英家裏的屍體是張海平的屍體,也會達到同樣的效果,也就是現場的DNA和張海英母親的DNA完全一致。”我分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