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安寧《花魁之死》第54章 看透記憶功能突然顯現_風聞
姬安宁观察-网络作家,独立时评人,价值清道夫,民间思想者。1小时前
姬安寧《花魁之死》第54章 看透記憶功能突然顯現
這是怎麼回事?我自己看到了我的記憶!不過,這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每一個人都能看見自己記憶裏的東西,不管年代多麼久遠,世界經歷了多少滄桑之變,你只要是一個人,就能清晰地看到記憶裏的場景!
我這個時候才知道,記憶這個東西,不是以文字的形式存在的,而是以動態圖像的形式存在的,但要解釋那些記憶裏的圖像,必須要使用一種語言,由此可見,語言的特殊重要性。
此刻我的手又疼了起來,於是我趕緊找治療藥物,還好,在我的抽屜裏,翻來覆去,恰好還有半支燙傷膏,我就在傷處敷上了藥膏,立馬感覺好了點,看來事情不大。
手機算是徹底報廢了,第二天,我早早起來,就拿過我的手機和充電器去找那個賣給我手機的大賣場,好了,那個年輕的女服務員還在,我説:“昨天晚上我用你這一款手機,竟然爆炸了,你們應該負責任!”
“你是怎麼用的?一般情況下,這種事就不會發生,你也知道,一旦發生,就有可能把人電死的!”那個女服務員教訓我道。
“是這樣呀,我是衝着電查着東西,就發生了這樣的悲劇。”我把手讓給她看,並且把手機、充電器和當時買手機的發票也放在了櫃枱上。
“你這手機已經過了保修期,我們怎麼負責?再説了,你這屬於使用不當,不屬於我們的賠償範圍。”女服務員嚴厲地説。
“那你知道我該怎麼對付你嗎?我要是把你這款手機給曝光了,你們的信譽就沒有了!”我威脅道。
“我們才不拍呢,你也知道,手機廠商為了對付某些無賴顧客,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女服務員笑道。
我這個時候才仔細觀察這個女孩,她身材中等偏上,橢圓形的臉蛋,當我與她的目光相對時,突然看到了一個清晰的圖像,在一個房間裏,就是這個女孩,和一個男人正在一個牀上幹那個事情,上面寫着“天隆賓館”,兩人很是忙活,最後出來了,路過賓館前台,接下來信息不斷湧來……
我於是計上心頭,對女孩説:“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大,只求你賠給我一個更好一點的手機,不然的話,我會把有些不該説的事情説出來的。”
“你這個人,看什麼看?不行就是不行!”女服務員惡狠狠地説道。
“好了,這可是你逼我的,那麼,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了?在天隆賓館的812房間。”我嘿嘿笑道。
“你這個人,你要説什麼呀?”女服務員看了看四周激動地説。
“年紀輕輕的,不學好,幹那個事,這恐怕不是做人的本分吧!”我諷刺道。
“我都幹什麼事了?你這個傢伙!”女服務員小聲罵道。
“徐雅麗,你是清楚的,你要是不給我換,我就要把那個男人的名字説出來了。”我繼續笑道。
那個女服務員徹底被我的言語攻勢給嚇傻了,她趕緊問我:“不要吭聲,你要哪一款手機?説!”
“我要兩千三的,正款的。”我指了指,説道。
她趕緊給我拿了一款新包裝的手機,遞給我,説:“千萬別説那個,遇到你這個神算我算是倒黴透了!”
“徐雅麗,我可不是坑你呀,你應該知道,我這是合理維權呀!”説完這一句話,我笑嘻嘻地回家了,換上警服,然後上班。
當我走進重案組辦公室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來了,看那意思,今天又要召開案情分析會了,不料我剛坐下,立即引起了周妙彤的注意:“小姬,你那個手是怎麼回事?”
“沒事,摸電門燒的!”我胡亂答應着。
“什麼?摸電門?你不想活了?”王豔麗大驚道。
“不小心摸到了電門。”我解釋道。
“你小子,我看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吧?”左建斌副探長跟我開着玩笑。
我瞪了他一眼,“怎麼?副探長,昨天晚上又幹事了?”
“幹什麼事了?”左建斌驚異道。
“還跟我裝傻充愣,你不是跟嫂子幹那個事了?還把孩子支到另一個房間,中間還有一個間隔,又一次上馬,左哥,你挺瘋狂的呀!”我拍了一下左建斌的肩頭説。
“這小子,説什麼呢?”左建斌的臉很快就紅了起來,因為有周妙彤和王豔麗在一旁,他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人家説你行房了!”法醫車志強道。
“你也有事,車大哥!”我此時把目標對準了車志強,這個傢伙整天嚴嚴肅肅的,我今天也要揭你一個老底。
“我有什麼事呀?”車志強怪異地看着我。
“你在昨天晚上倒是沒幹那事!”我嬉笑道。
“對,你看看,我是正經人吧!”車志強道。
“可問題是,你打飛機了,並且打得時間很長,超過了二十分鐘。”我毫不客氣地説。
“小姬,你可不要憑空污人清白呀!”車志強怒道。
“我怎麼憑空污人清白呢,這不,你還看了看手機,是昨天晚上11點36分,你睡得好晚呀,是不是那些死屍把你嚇得失眠了?以至於你把這種打飛機的方式當做是一種安眠藥呢?”我繼續大笑道。
“哎呀,今天這個小子簡直瘋了!”車志強一邊説,一邊狠狠地給我示着眼色。
“今天姬安寧變成了一個未卜先知的人,給我算算,昨天晚上我發生了什麼?”王豔麗大大方方地説。
“你嘛,又給男朋友吵架了,還是因為房子,你想給個高首付,這樣的話,月供可以減少到4500,但你的男朋友堅決不同意,他只維持百分之三十的首付,這樣的話,月供將達到6800,哈哈,我説的對嗎?”我笑嘻嘻地看着王豔麗道。
“你這個傢伙,是不是昨天晚上跑到我家專門看我們兩個吵架去了?你要不説出來的話,我今天跟你不到底!”王豔麗咆哮道。
“姬安寧同志,你看看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周妙彤這個時候站了起來,走到我跟前説道。
“老公回到家,你給他做了一頓餃子,兩個人樂樂呵呵地就上牀了!”我嚴肅地回答,誰知道大傢伙居然都笑了起來。
“別笑,別笑,人家很正常,沒有幹那個事,只是在聊着天。”我趕緊解釋道。
“你這個傢伙,不是越描越黑嘛,告訴我,你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有了這一項特異功能?”周妙彤瞪着我説。
“實踐出真知嘛,我能有什麼特異功能呀,我這個人是唯物主義者,最討厭特異功能了!”我笑道。
“我看他這個本事跟他手上受的傷絕對有關,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出去偷雞摸狗了?”王豔麗笑道。
“豔麗姐真是的,我怎麼會偷雞摸狗呢?豔麗姐,你好像小的時候被狗咬過,對嗎?”我突然叫道。
“你這也看出來了,太奇怪了,是我五歲的時候!”王豔麗恐怖地説。
“是一條大黃狗咬了你,你到衞生室縫了三針,打狂犬疫苗,當時沒有,到第二天才到另一個醫院打的狂犬疫苗,對不對?”我情緒激昂地説。
“你這小子越來越能了,還能看到過去呀,你看看我小時候有什麼趣事?”周妙彤正色道。
“周探長小時候就不同凡響,你小時候跟男孩子打架,都把對方的小JJ給踢傷了,是在六歲的時候。”我望着周妙彤笑道。
“那個人就是我現在的丈夫,你看看,這是不是報應呀?”周妙彤笑道。
“小姬,你看看我小時候幹過什麼?”這時候,副探長左建斌走過來,小聲道。
“你小時候咬過一個男孩的屁股,對方哭了,有這事嗎?一個女人把他領走了,好像是對方的奶奶,人家還罵了你!”我很正經地説。
“我説姬安寧,你他孃的就是靈呀,怎麼,你説的都是過去發生的事呀!”左建斌佩服道。
“當然了,過去的事情才有意義呀,你這個副探長,在人的大腦裏,看到的可不都是過去的事嘛!”我迅速反應了過來,急忙道。
“姬安寧,你為什麼説出對方的秘密時,要一眼不眨地看着對方的眼睛和腦袋呢?”王豔麗高聲問道。
“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看到對方的腦細胞了,特別是那種主管記憶的腦細胞呀!”我大笑道。
“姬安寧同志,我可不跟你開玩笑,如果你做為一個偵查員,會了這麼一手的話,是不是每一個罪犯都原形畢露呢?”周妙彤道。
“我還不太相信,你看我小時候都有什麼問題?”車志強已經從剛才的尷尬中走了出來,笑着問道。
“你小時在鄉下玩過泥巴,並且有一次,把自己的大便也做成了一個饅頭!”我哈哈笑道。
“這個只有我媽知道,那是我兩歲的時候,我現在已經記不得了,但我媽就是這樣告訴我的,你小子太神奇了,你怎麼連我自己不能記憶的東西也能看到呢?”車志強大驚失色道。
正在這個時候,周妙彤接了一個電話,“什麼?李保國抓到了?好,我們馬上就過去!”
(大約是2015年寫的爛尾作品,全劇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