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之夜探秘_風聞
古明浩-23分钟前
“那是五月春天的一個夜晚。實際上我們每晚都在發抖。當時我有兩個小孩,一個6歲,一個3 歲。我們已經習慣了晚上躺下來睡覺,不去防空洞,只寄希望於上帝。當時我家的樓房距離中國大使館直線約500米。我們被窗户的破碎聲驚醒了。似乎炸彈或火箭直接落入了我們的院子。我的第一個念頭是:‘一切都完了,下一個要掉在我們樓上了,會殺死我的孩子。’我向上帝祈禱,説:‘也許這就是我們的命運。’”

時任俄羅斯衞星通訊社塞爾維亞分社編輯的Tanja Trikić永遠忘不了當年煉獄般的經歷:
“第二天我們去了中國大使館所在地。被炸的樓房很可怕,雖然似乎我們那時已經習慣了,因為整個貝爾格萊德都有北約炸彈留下的灰燼。他們不加選擇地轟炸,他們還轟炸醫院,病人被炸死在醫院裏。”
“我們為中國公民感到難過。今天在中國大使館原址是一座漂亮的孔子文化中心。但每次經過這個地方,我都會發抖。我經常在這裏看到中國遊客,對他們來説,來貝爾格萊德旅遊這裏是必到的地方。他們來到這裏獻花。許多來到這裏的貝爾格萊德居民也都獻上鮮花,紀念在這裏犧牲的中國公民、中國記者,他們與我們同在。”
誰想得到令人發抖的恐怖攻擊發生前一年半中美剛就發展“建設性戰略伙伴關係” (Constructive Strategic Partnership) 達成協議,顯然所做與所説不啻天南地北,看看維基所述惡霸以誤用過時地圖為幌子使出的霸凌勾當:
“歐洲中部夏令時間1999年5月7日23時45分(北京時間5月8日05時45分),從美國本土直接起飛的美軍B-2轟炸機在這場未經聯合國授權的轟炸中投擲五枚精確制導炸彈(JDAM),擊中了位於塞爾維亞新貝爾格萊德櫻花路3號的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其中一枚炸彈在使館東南角斜穿大樓,並在大使館一層牆角下爆炸,導致使館高級外交官宿舍被嚴重破壞,新華社記者邵雲環當場死亡;第二枚炸彈從大使館中央穿透樓頂,破壞位於三層的大使辦公室及其中的卧室、位於二層的會計室以及位於一層的大廳;第三顆炸彈落在使館的西北角,《光明日報》記者許杏虎和妻子朱穎雖未被炸彈炸到,但所住的西北角客房牆壁向室內倒塌,導致兩人死亡。第四顆炸彈鑽進地下室,並在俱樂部大廳爆炸,地下室的五個煤氣罐以及車庫內的戰備儲備汽油被炸彈引爆。使館內約30人中,多數在第二次爆炸時已抓緊時間順利逃生,但20餘人受傷,其中6人重傷,大使館建築在轟炸中嚴重損毀。第五枚炸彈落在大使官邸中央並鑽到地下,未當場爆炸,直到五年後才由塞爾維亞方面取出銷燬。”
而事件前一天的人民日報第3版以《“結束悲劇”還是製造災難》為題,先是透露:
“最近,西方有人聲稱,北約的行動是為了結束在科索沃發生的‘人道主義悲劇’,並稱這一悲劇是由南聯盟政府所製造的。有人還向中國的某些媒體寫信,要求播放‘客觀和知識淵博的北約分析家’的觀點。”
接着論道:
“今天,在南斯拉夫聯盟,包括科索沃,的的確確出現了真正的人道主義悲劇,其規模之大,景象之慘,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50多年來的歐洲是空前的。誰製造了這場悲劇?誰扼殺了政治解決的前景?誰在用偏袒和挑撥火上澆油?誰在無視國際準則和聯合國安理會的權威?誰在濫用武力而在國際社會中屢開惡例?……人們看到的是強權踐踏人權,沒有多少平等和公正的影子。一個最具軍事實力的國家和軍事集團為了將自己的意志強加於人,竟然如此肆無忌憚地濫用武力,許許多多中國人有理由為此感到憤慨和嚴重的擔憂。”
可謂理據到位,義正詞嚴,然而對只講利害不論是非的西方蠻子,華夏的憤慨和擔憂恰恰引發其忌恨。洋人的行事思維是想做盟友就要敢於一起為惡,那怕其間曾受盡虐待,看看我們的鄰居日本,偷襲珍珠港後雖捱了二顆原子彈,之所以還能獲美國青睞擠身七國集團不就因脱亞入歐勇於加入聯軍蹂躪中國的列隊!喜摸良心者既無視“客觀和知識淵博的北約分析家的觀點”,則其忠誠不足的下場,必然是誤炸一類的戲弄,因自卑自賤妄想跟強盜為伍的炎黃子民,該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