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還是有一點希望的_風聞
张维为-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复旦大学特聘教授、中国研究院院长50分钟前
你們上次提到那個在武漢大學的演講,有個同學問我對台灣的民主有什麼看法?
我説這個台灣的制度不行的,我説它選出來領導人還不如上海一個區委書記。
後來有些人質疑説這個觀點到底怎麼樣,我説這是很簡單道理,因為這個我多次講過這觀點,可以説 20 多年前我就提這觀點了,我自己走訪了 100 多個國家之後,我得出很慎重的結論,一個非西方國家或者非西方社會,如果採用西方的政治制度,那麼是兩種結局,從希望到失望,或者從希望到絕望,像烏克蘭就是兩種全部趕上了唉。所以今天就是把國家命運給毀掉了。
那麼對台灣,我因為去過台灣很多次,我的分析是這樣的,現在毫無疑問它是從希望到失望,你看是可以找到的民調都是這樣的。
那麼我還是講這麼個觀點,如果沒有中國大陸的幫助的話,那麼對不起,台灣將從希望到絕望。
但我説也有一種機會,就是很多這個採用西方這個政治制度的,它碰到這個困難就一進這個邏輯之後就永遠跳不出來了。但台灣還是有一點點希望,就是什麼呢?祖國統一之後,台灣進行真正的實質性的政治體制改革,確立真正的以人民為中心的民主制度,這樣才有可能真正走上我講的高質量的民主道路。
所以台灣還屬於稍微有一點點希望的,其他的這個國家或者地區情況會更加困難一點,這是我想到的一點。
另外從這個道理上看也很容易分析,因為這些問題我都是幾十年前就給它做了一個比較詳盡的分析。
西方民主制度有三個基因缺陷,第一個就是它的預設是理性人的假設,就人都是理性的,通過自己思考可以投出莊嚴的一票。
隨着時代的發展,科技的發展,社會的變化是越來越難,現在有金錢的捲入、有高科技的捲入、有人工智能的捲入、有社交媒體捲入等等,都使人保持理性變得越來越困難,而政客往往就是利用人的非理性部分,然後製造對抗,製造分裂。
台灣就是典型的這樣的例子之一,還有其他很多例子,我可以舉出 100 個例子,這失敗的概率是100%,只是大小程度不同。
第二就是權利是絕對,只講權利,不講義務,大家都講自己的權利。
台灣一些大嘴特別喜歡在講權利,沒有用的,我跟你説,這樣只會把台灣給毀掉的。
最後就是隻要是程序正確,什麼都對,程序是代表一切。
我們中國人講問題、談問題都講一個道和術,程序是術,上面有個道,道是人民整體的全面的利益。
如果這點都不懂,你不能搞政治。中國模式特點就是我們非常強調“道”,“道”如果有所變化的話,那麼下面的數就要有所變化。我之前舉過這個例子,我在武漢大學,我也對學生説的,我説你看美國多數這麼多的民調都證明,老百姓希望槍支有某種程度的管控,但管控不了。
為什麼?因為有個憲法修正案第一條修正案對不對?這個對於修改憲法的要求太高了,大概是 3/ 4 的參議院、眾議院、州議會等等通過,那麼才可能修改憲法,那麼在現在美國這種高度政治分裂的這種政治版圖下,修憲幾乎是不可能的,那麼管控槍支問題也就永遠解決不了,所以美國成一個典型的解決不了問題的國家。
台灣可憐的就是當時在台灣進行所謂的這個“民族轉型”的時候,台灣這些就是很多都是從美國學習政治學、人文社科這些理論回去,這些人主導當時台灣的政治轉型。
我不排除台灣的原來制度有很多的問題,這個也是我們需要進一步分析的,但是他們把美國模式看作是一種理想模式,這是最大的敗筆。
好在我們中國學者包括我在內很早就指出來美國模式不行的,一路走衰的。
我最典型的就是2011 年跟福山的辯論,他説中國需要政治體制改革,我説中國、美國都需要政治體制改革,你的制度政治改革這迫切性比中國還要強,因為你這個制度設計是前工業革命時期,根本適應不了21世紀。
現在特朗普的勝利,特朗普的當選,兩次當選再次證明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