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讓我們吃飽了飯?論“包產到户”歷史敍事的唯心主義陷阱_風聞
陶勇求索之路平坦心-求索之路平坦心官方账号-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探索真理、关心社稷。36分钟前
來源: 子墨聽風公眾號 作者:子珩墨 在中國,如何解釋“吃飽飯”這一困擾了我們民族數千年的歷史難題的最終解決,是兩種世界觀、兩種歷史觀激烈交鋒的焦點。
一種被長期、反覆、大聲宣揚的説法是:我們之所以能吃飽飯,是因為實行了“包產到户”(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這一“靈丹妙藥”極大地“解放”了生產力,激發了農民的“生產積極性”。在這套敍事中,前三十年的集體化時代被描繪成一個壓抑、低效、導致貧窮的“大鍋飯”時期,而温飽問題的解決,則被歸功於一次生產關係的“巧妙”調整。
然而,這種説法,是一種徹頭徹尾的、本末倒置的歷史唯心主義神話。它以“積極性”這種主觀精神狀態,來偷換和掩蓋糧食增產所必需的、無可辯駁的物質基礎。它企圖用一種政策的“魔力”,來抹殺掉整整一代人在一位偉人的帶領下,所進行的艱苦卓絕的、改天換地的物質建設。
本文旨在系統性地論證:“包產到户”絕不是我們吃飽飯的根本原因。糧食,是種出來的,不是“分”出來的。中國人民之所以能夠擺脱飢餓,其真正的、缺一不可的四大物質支柱——獨立自主的水利體系、革命性的農業良種、從無到有的化肥工業和支撐這一切的工業化基礎——全部是在毛澤東時代,由我們英雄的父輩和祖輩,以巨大的犧牲為代價,親手奠定的。我們今天的美好生活,是那一代人艱苦奮鬥的直接延續。
一、治水改土:農業的命脈——一代人改天換地的宏偉工程
農業的根本,在於土地和水。在中國這樣一個季風氣候顯著、水旱災害頻發的國家,解決水利問題,是保障農業穩定發展的命身攸關的大事。
(一) 幾千年的水患與旱災
翻開中國歷史,就是一部與洪水和乾旱進行無盡搏鬥的苦難史。黃河氾濫、大江決堤、連年大旱、赤地千里……在漫長的封建社會和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分散的、脆弱的小農經濟,在巨大的自然災害面前,是毫無抵抗能力的。他們只能聽天由命,在一次又一次的災荒中,背井離鄉,賣兒賣女。
(二) 人民公社的組織優勢:移山填海的集體力量
這一幾千年未能解決的難題,在新中國成立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規模,開始被系統性地扭轉。其唯一的秘密武器,就是毛澤東同志所開創的人民公社這一集體化組織形式。
只有在人民公社的框架下,才可能打破一家一户的土地界限,進行統一的、大規模的農田水利基本建設。在那個英雄的時代,數以億計的勞動人民,靠着自己的雙手、肩膀和簡陋的工具,發揚着“愚公移山”的精神,在全國範圍內,修建了數萬座水庫,數百萬座塘壩,開挖了數不清的灌溉渠道。這些工程,徹底地改變了中國農業“靠天吃飯”的脆弱局面。
(三) “包產到户”無法修建一座水庫
我們必須提出一個最基本的問題:“包產到户”之後,新修了多少大型水庫?答案是,幾乎沒有。
這不是因為後人懶惰,而是因為在分田單幹的小農經濟模式下,根本不具備進行這種大規模協作的組織能力和資源調動能力。單幹的農户,其眼光和能力,都只能侷限於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他們是毛主席時代所建立的宏偉水利工程的直接受益者和繼承者,而不是開創者。沒有這些遍佈全國的水利設施,任何“積極性”都將在大旱與大澇面前,化為烏有。
二、科技的革命:良種與化肥——產量的倍增器
如果説水利解決了農業的“保底”問題,那麼農業科技的革命,則解決了糧食產量的“上限”問題。而這一革命的種子,同樣是在毛澤東時代播下的。
(一) “八字憲法”的科學預見
早在1958年,毛澤東同志就高瞻遠矚地提出了指導農業發展的“八字憲法”——即“土、肥、水、種、密、保、管、工”。這一綱領,將“良種”和“化肥”這兩個核心科技要素,放到了極其重要的戰略位置。
這充分説明,我們黨從一開始,就深刻地認識到,要解決中國的吃飯問題,最終必須依靠科學技術,走科學種田的道路,而非寄希望於某種生產關係的“魔術”。
(二) 袁隆平的誕生:社會主義大協作的產物
雜交水稻之父袁隆平的偉大成就,常常被某些人描繪成個人奮鬥的“神話”。然而,袁隆平本人曾多次滿懷深情地回憶,他的研究,離不開國家在那個特殊年代,不計成本、不問回報的巨大投入和全國範圍內的“社會主義大協作”。
沒有國家級的科研立項,沒有成百上千個遍佈全國的農業技術推廣站的配合試驗,沒有無數農民和技術員的無私奉獻,單靠他一個人的“積極性”,是絕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裏,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功的。他的成功,正是社會主義制度能夠“集中力量辦大事”優越性的生動體現。
(三) 化肥工業的從無到有:工業對農業的根本性反哺
化肥,被稱作“糧食的糧食”。在舊中國,化肥工業基本為零。正是在毛澤東時代,我們從無到有地建立起了自己的化肥工業體系。
特別是在70年代,毛主席和周總理以巨大的魄力,克服重重困難,從西方引進了“四三方案”等一批大型化肥設備和技術。這些工廠,在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陸續建成投產,使得中國的化肥使用量,呈現出爆炸性的增長。這恰恰與“包產到户”後糧食產量的第一次飛躍,在時間上是完全吻合的。沒有毛主席時代打下的化肥工業基礎,後來的“高產”,就成了無米之炊。
三、工業的支撐:農業機械化——擺脱牛耕的物質前提
現代農業,本質上是一個高度依賴於工業支持的產業。沒有一個獨立、強大的工業體系,農業的現代化,就無從談起。
(一) 拖拉機與抽水機:工業化的直接支援
在毛澤東時代,“農業的根本出路在於機械化”是一個被反覆強調的戰略方針。為了實現這一目標,國家不惜代價地優先發展重工業,建立起了自己的鋼鐵、能源和機械製造工業。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基礎,我們才能獨立地生產出越來越多的拖拉機、抽水機、收割機、脱粒機等農業機械,將千千萬萬的農民,從繁重的、延續了幾千年的牛耕體力勞動中,逐步解放出來。
(二) 沒有工業化,何談農業現代化?
我們可以設想,如果沒有毛澤東時代建立起來的這個雖然粗糙、但卻完整、獨立的工業體系,那麼“包產到户”後的農民,他們能用的,依然只是祖輩傳下來的鋤頭和鐮刀。
他們不可能用上柴油抽水機來灌溉,不可能用上拖拉機來耕地,更不可能用上機械化的方式來收割和脱粒。所謂的農業現代化,將是一句不折不扣的空話。工業化,才是支撐整個農業生產水平實現歷史性飛躍的、最堅硬的脊樑。
四、“積極性”的迷思:對歷史唯心主義的批判
將吃飽飯的功勞,完全歸於“包產到户”所激發的“積極性”,是在理論上十分荒謬、在政治上別有用心的歷史唯心主義。
(一) “積極性”能憑空變出糧食嗎?
我們必須提出一個常識性的問題:一個人的“積極性”,能夠憑空變出水、變出肥、變出良種和拖拉機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一個農民,即便他有天大的積極性,如果老天不下雨,他的地就會乾裂;如果土壤貧瘠,他的禾苗就會枯黃;如果種子低劣,他的收成就會很差;如果他只有一把鋤頭,他能耕種的土地面積就是極其有限的。積極性,作為一種主觀能動性,只有在具備了相應的物質基礎之後,才能發揮出其巨大的作用。脱離物質談精神,是典型的唯心論。
(二) 真正的“束縛”是什麼?
“包產到户”論者聲稱,人民公社體制“束縛”了農民的積極性。然而,真正束縛了中國農民幾千年的,到底是什麼?
是殘酷的封建地主剝削制度,是不可抗拒的自然災害,是極端落後的生產工具和生產技術!恰恰是毛澤東同志領導下的人民公社,通過集體化的力量,才第一次開始系統性地砸碎這些束縛了農民幾千年的、真正的物質枷鎖!
(三) 偷樑換柱的功勞簿
因此,“包產到户”論的全部奧秘,就在於一場巧妙的、偷樑換柱式的“功勞歸因”。
它將毛澤東時代幾十年艱苦奮鬥所積累下來的、開始集中顯現其巨大效益的物質成果——即遍佈全國的水利工程、培育成功的農業良種、建成投產的化肥工廠和初具規模的農業機械——所帶來的糧食增產,全部、不加區分地,記到了“包產到户”這一項政策的功勞簿上。這是對歷史的公然竊取,是對前人功績的無恥貪佔。
五、歷史的感恩:飲水思源,繼承父輩的犧牲與光榮
作為一個享受着温飽和富足的後輩,我們在看待這段歷史時,應當懷有最基本的歷史良知和感恩之情。飲水思源,我們必須清楚地知道,我們碗中的每一粒米,都浸透着父輩和祖輩的汗水與犧牲。
(一) 一代人吃了三代人的苦
我們必須承認,毛澤東時代,是一個物質生活相對匱乏、人民羣眾生活普遍清苦的時代。為什麼苦?因為那一代人,為了給子孫後代打下萬世基業,為了讓中國能夠獨立自主地站起來,他們以一種大無畏的犧牲精神,節衣縮食,將極其有限的社會資源,最大限度地投入到了那些短期內看不到回報、但卻關係到國家長遠命脈的基礎性建設之中。
可以説,我們的父輩和祖輩,是在用一代人的時間,吃完了三代人的苦,幹完了三代人的活。他們是值得我們永遠敬仰的、最偉大的英雄。
(二) “聚沙成塔”的老人:領袖的組織力與意志力
而能夠將億萬中國人民這種分散的、潛在的力量,凝聚成改天換地的磅礴偉力,並將其引導到正確方向上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偉大領袖毛澤東主席。
沒有他所創立的中國共產黨和人民公社這樣強大的組織工具,億萬分散的農民,就是一盤散沙,絕不可能靠“積極性”自發地組織起來去修建水庫。沒有他那“一張白紙,好畫最新最美的圖畫”的革命樂觀主義和鋼鐵般的意志,面對內外的重重封鎖和困難,我們很可能早就退縮和放棄了。他就是那個能“聚沙成塔”的、獨一無二的巨人。
(三) 真正的感恩對象:我們的父輩與他們的領袖
所以,當我們今天能夠安逸地坐在餐桌前,不再為下一頓飯而發愁的時候,我們第一個要感謝的,絕不是那些鼓吹“分田單幹”的理論家。
我們唯一應該感恩的,是我們的父輩和祖輩,是他們用自己的血汗,為我們澆灌出了今天豐收的田野。我們唯一應該感恩的,是那位帶領着他們,並賦予他們組織、方向和力量的偉大領袖毛主席。
結論
綜上所述,中國人民能夠歷史性地解決吃飯問題,其根本原因,絕不是因為實行了“包產到户”這一所謂“激發積極性”的政策。這是一個被刻意編造和放大了三十多年的、徹頭徹尾的歷史唯心主義神話。
我們之所以能吃飽飯,其真正的、堅實的、缺一不可的物質基礎,在於毛澤東時代所完成的四大歷史性工程:第一,是遍佈全國、能夠抵禦水旱災害的農田水利體系;第二,是以雜交水稻為代表的、革命性的農業育種科技;第三,是從無到有、能夠大規模生產“糧食的糧食”的化肥工業;第四,是能夠為農業提供機械、能源和一切現代投入品的獨立自主的工業化基礎。
忘記了這一切,將全部功勞歸於“分田單幹”,不僅是對科學的無視,更是對歷史的背叛。這等於是在説,一座大廈之所以能夠建成,功勞不在於那些打下了堅實地基、豎起了鋼筋水泥框架的建設者,而在於最後那個僅僅是“劃分了一下房間”的裝修工。這是何等的荒謬!
因此,我們必須正本清源,恢復歷史的真相。我們碗中的每一粒米,都閃耀着毛澤東時代的光輝。我們理應永遠地、最深切地,感恩那個英雄的時代,感恩我們英雄的父輩,更感恩那位帶領他們創造了這一切人間奇蹟的、最偉大的巨人。